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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聊著又到飯點,秦真提議吃飯,李香春反對,中午兩點才吃過,都不餓,該說的話也說了,該見的人都見了,這就打馬回程。
秦真一番舍不得,抓著李香春不放,要師父多留一天。
李香春想想,也好,去沙洲街道逛。
兩個女人去逛街,卻留了我在房間休息,秦真生怕六子那些人有壞心眼,不來賓館搗亂,怕是在外面遇見不好。
這種擔憂不是不可能,反正換了我是六子的遭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兩個女人出去,我則在房間洗澡,胯下抹的蛇油膏要天天涂抹,這樣才有效果。
剛洗完,正貼衛生巾,電話響,是林小姐的,讓我稀奇,她找我能有什么事?
電話接起,林小姐先問:“現在忙什么?有空嗎?”
我道:“沒忙什么,有空。”
林小姐就道:“昨晚答應我的什么,忘記了嗎?”
昨晚?我這才想起,昨晚上看日落,順嘴說了句,想看今天再去,卻不料,林小姐當了真。
反正現在無事,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陪她走一趟。
去了林小姐車上,才發現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簡單,車上除了助理,還有個大胡子,猛一看去有點面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林小姐介紹說:“這位是攝影師孟老師,我的私人攝影。”
私人攝影師?!果然是一線大咖的范兒,我跟攝影師握手,孟老師好!
孟老師呵呵笑,“是不是覺得我面熟?”
我一拍大腿,“是啊,我總覺得在哪見過你,就是想不起來。”
孟老師在座位上拿了棒球棒往頭上一扣,把胡子朝兩邊撥,“你再看,我是誰?”
面熟!我依然是這么說,就是不知道他是誰。
攝影師很郁悶,“你不認識張紀中?”
一說我趕緊拍腿,是了是了,這大胡子造型,跟張導很像,我總覺得在哪見過,就是想不起名字。
孟老師呵呵笑,“小伙子你還是年輕,以后圈子里混,雜魚雜蝦你可以不認識,各個大導演制片人你必須要記住啊,懵懵懂懂的可不行。”
和孟老師見過,林小姐說起正事,關于昨晚上那個落日。
林小姐笑道:“孟哥你可以問問小張,昨晚上他也在的,真的,景色很美。”
我這才知道,昨晚我見林小姐身披彩霞很美,林小姐比我的藝術欣賞水平還要高,我個土鱉都看出來的,她會不知道?
我說嘛她要扭頭追落日,原來人家早就發現那景色異常。
今天特意喊了私人攝影師,要去鳴沙山那邊拍照,要把那美景記錄下來。
看看攝影師的裝備,大包小包三四堆,各種長短鏡頭,看著都值錢。
這個我可是聽表哥吹過,一臺好的照相機,價值動輒十多萬,甚至數十萬,圈內有那么一句名言,吸粉毀一生,攝影窮三代,說的就是入了攝影圈,那基本上就告別了銀行存款,好不容易有兩個錢,也會惦記著買點新設備。
我不懂攝影的魅力,但表哥懂,他說攝影就跟吸粉一樣樣的,有癮,看著那些動態畫面變為靜態,心里會有莫名的爽感和滿足。
并且,攝影是個技術活,別看世間這么多背照相機的,能稱為大師的攝影師沒有幾個,構圖,光線,思想,這才是攝影師間最大的差別。
一張簡簡單單的照片,會通過攝影師的手,表達出上千種意境,這就是攝影的精華所在。我們所見的明星照片,都是從上百張甚至上千張里面挑選出來,特意用來呈現明星的個人風格。
車子快到片場,林小姐還提議:“小張你要不騎馬去吧,昨天白馬身上的光彩也很美。”
這屬于藝術范疇的交談,我雖然是土鱉,但知道什么叫成人之美。車子拐去馬場,跟帖木日打個招呼,騎馬前面帶路,汽車在后面跟。
一路向西,到達昨天拐入大漠的地點,汽車就拱不動了,這里沙子太軟,車子太重,司機用了各種方法,車輪陷入沙坑就是出不來。
沒奈何,林小姐帶了助理,提著大包小包,徒步往鳴沙山后面移動。我見孟老師背著攝像器材辛苦,拍馬過去,要幫孟老師扛包。
孟老師將兩個攝影包捆好放在馬背,鄭重叮囑:“這兩個包價值七十萬,千萬小心。”
瞬間,我就覺得那兩個包不是裝的相機鏡頭,而是炸藥包,搞得我都不敢騎馬狂奔,生怕照相機給他摔壞。
小花一路尥蹶子,歡快的很。
也幸虧今天來的早,要是再晚一點點,趕到沙丘后面太陽就落了。
不過話說回來,今日的太陽和昨日的不同,昨天的太陽是火紅色,映照的整個大漠都是泛著紅光的金黃,可今天的太陽,不那么紅,反倒是有些黃。
半個多小時的步行,林小姐一行終于到達昨天看落日的沙丘,人也累的直喘,不停地用紙巾擦臉上脖子上的汗。
可是看看那落日,林小姐大失所望,發出疑惑,“為什么和昨天見到的不一樣?”
對于此,孟老師也很無奈,天氣變化,誰都說不準的。紅日的形成,原因多種多樣,趕巧了,就能看到絕世美景。趕不巧,可能十天半個月,甚至三個月一年也未必等得到。
英國有個攝影師用了三年時間,才拍到雷雨天閃電擊中大樹的景象,可見自然美景是多么的可遇不可求。
沒有再現紅日,讓林小姐很是失望,滿臉的不高興。
她原本是要在這里拍一套古裝俠女寫真的。
孟老師卻不在乎,安慰道:“不就是紅日嘛,等下借著落日拍,拍完我再調色,保管出來美美的。”
林小姐道:“那種色調,感覺就像……《紅高粱》那種色調,但比那個色調層次更分明。”
孟老師一邊架機器一邊回:“不管那種色調,也得等拍完才能調,現在還是抓緊時間,先換衣服。”
我騎在馬上發愣,這還要換衣服?
就見助理打開背包,里面是套古裝戲服,但不是清朝旗人裝,而是漢服。衣服拿出來,四下里看看,指著我笑,“小張,你把馬放在這里,給林姐換衣服用。”
這是讓馬替她遮擋男人視線,也算是個招。我把小花牽過去,自己則去了孟老師處,看他如何組裝相機。
林小姐站在馬后換衣服,助理還要用其他衣服幫她擋,即便如此,馬肚子露出來的白玉小腿,也讓我心兒狂跳,面紅不已。
察覺出我的異狀,孟老師呵呵笑,“小伙子是處男吧?”
我搖頭否認。
孟老師道:“處男就處男,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別害羞。”
說完孟老師拿起相機,對著正在馬后換衣服的林小姐咔咔兩張。
登時我就暈了,這也行?
孟老師笑,“你看她下面光著腿,是不是想她是光屁股?這是不對的,人家換衣服肯定是只換外面,不換里面,演員都會穿安全褲,即便是不用馬擋,當你面兒換,也沒什么好看。”
說著按著相機,照片一張張翻,很快調出幾張,是另一個女星,穿著那叫一個大膽,光身子穿襯衫,兩個圓球各露出一半,眼看就要露櫻桃,卻被襯衫險險擋住。
誘惑的緊。
我立時對孟老師投以崇拜,覺得孟老師好了不起,這種照片都能拍?
孟老師道:“這是我給男人裝雜志拍攝的封面,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誘惑?”
我點頭,盡管知道,還是要問:“這是你親手拍的?她們就愿意讓你拍?”
孟老師哈哈笑,“你不懂了吧,這鏡頭你也覺得尺度大,可你去海邊走一走,那些比基尼女郎尺度最小的也比這個尺度大。”
這么說還真是,我想起那些掛歷上的比基尼美女,她們都穿的很少。可是我不明白,為什么穿衣服多的會更誘惑?
孟老師道:“這就是攝影師的功力,我可以把一個果體女子拍的無比純真圣潔,讓人心里不起一絲邪念。也可以把一個包裹嚴嚴實實的女人拍的風騷妖嬈,讓男人看了就把持不住。”
看著我半張的嘴,孟老師朝我擠擠眼,“這就是構圖。”
我想起那天下午趙靈兒肩膀上的一半雪白一半金黃,心里莫名來感,追上去,“孟老師,你可以教我學攝影嗎?”
孟老師稀奇,回頭笑,問:“覺得攝影好玩?”
我搖頭,“不是,有些景色,瞬間出現,又轉瞬消失,我想把他記錄下來。”
孟老師哈哈笑,“你買個照相機自己玩就行。”
“不不。”我笨口笨舌的辯解,想不出詞語來描述。
“照相機,什么都能記錄,但是……有些景色,是沒必要記錄的。”
孟老師懂了,“你是想學怎么構圖吧?”他呵呵笑著,“這個簡單,回頭買本攝影教材自己看就懂了。”
說話間,人到了小花跟前,馬的那邊,林小姐已經打扮好,笑道:“可以開始了,我要怎么站位?”
孟老師看看陽光,看看林小姐,“先迎著陽光來一張。”
林小姐欣然前往,面朝余暉陽光,比了幾個手勢,最后選定劍指斜陽的姿勢。
孟老師在側面架好三腳架,拿給我一張反光板,讓我蹲去林小姐斜后方,打個反光。
這活兒簡單,只是,在林小姐后面蹲下,陽光刺穿她的輕紗,那整個身軀線條都清清楚楚,尤其是雙腿分開站立。
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