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加了BUFF的籃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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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陰似箭，短短兩個月過去，四月的初夏，天氣炎炎；雷小雨在操場上和同學打著籃球，身高從165厘米竄到175厘米，他打的是得分后衛的位置；郭大斐178厘米，擔任大前鋒；鄔麟174厘米，身材壯實，打中鋒位置；陳清173厘米，身手靈活，當組織后衛位置。四個人一有時間，就和旁邊教學樓的體育特長生四對四；配合默契的四個人，拿分不輸于籃球特長生。學校里有個校隊，個子高的有個身高186厘米的叫萬亮的擔任隊長，人如其名，貌黑心狠；小雨他們和萬亮的校隊打過幾場，萬亮場內控球確實厲害，搶籃板扣球都很猛；雷小雨他們近身占不到任何便宜，打了幾次都輸在籃板這個環節上。這天下午，四個小伙伴在籃球場商量對策；這次，郭大斐讓雷小雨擔任小前鋒，烏鱗內場攔截，陳清跑動騷擾，郭大斐在外圍傳球和投三分。過了一會兒，校隊的幾個人來了，隊長萬亮對小雨他們得意一笑說：“怎么，又來打球了。”烏鱗不太服氣的說：“咋了，就只你們校隊可以打球，我們不可以打啊。”萬亮輕視的看著烏鱗胖軟的身材，搖著頭說：“不不，我是說，像打籃球這樣的硬漢運動，軟蛋就不要來摻和；不然被打的泄了氣，可別喊著叫娘。”“你！狗日的…。”烏鱗氣壞了，臉色憋的通紅。“你喊誰狗日的？！”萬亮臉色不好看起來，目露猙獰；他晃了晃手，旁邊兩個校隊的小伙子不懷好意的站了出來。這時，郭大斐在一邊默默的吸著煙，開腔說：“萬亮，你也別太得意；籃球場上，指不定誰輸誰贏。要不，咱們再來比比。”萬亮輕蔑的哼了聲說：“比比是可以，不過咱們也不白打一場，要不這樣，打一個半小時，誰輸誰請客，每人一瓶脈動，外加晚上的飯錢；怎么樣，敢不敢比？”陳清在旁邊一琢磨，有點冤枉的說：“萬亮，你這不是耍賴嘛，我們四個人，你們校隊多少人？要打也要公平點嘛。”雷小雨在旁邊看了看，對方校隊一色湖人運動服，八個人抱著胸站在那里，臉上不無得意。郭大斐拿起手上的煙深吸一口，然后手指彈開煙蒂，下了個決定說：“好，比就比；萬亮咱們四打四，規則怎么定。”萬亮滿意的點點頭說：“好，是條漢子；比賽打全場，打完上半場中途休息10分鐘，偉子，你到旁邊記分；小強，你當裁判。一個半小時上下場，先說好，累垮了可別怪我。”萬亮說完，郭大斐點了點頭說：“好，就這么辦。”說完，兩隊隊員開始熱身。萬亮走到幾位隊員旁邊說：“呆會下手狠點，身體沖撞也沒什么，要造犯規就造徹底點。”幾個隊員心神領會。比賽開始了，萬亮拿到球，一個人沖撞，來到籃下一個暴扣；扣完回頭得意一笑。郭大斐沖雷小雨一個眼神，雷小雨點頭對著烏鱗說：“烏鱗，你怎么了；打起精神來，用身體防守。”烏鱗回過神來，剛才他的意識有些飄離，被雷小雨提醒下打了個激靈，立馬抖起精神來。雷小雨這邊拿到球，烏鱗往場內看了看，果斷投給雷小雨，雷小雨接到球，左右手在腿間交叉運著；看到對方兩位球員包夾，佯裝進內線上籃，吸引對方中鋒萬亮注意后，果斷傳球給場外的郭大斐，郭大斐沖向右邊，做了個假動作，讓對方隊員跳躍攔截后，又運球傳給從左側跑來的雷小雨，雷小雨漂亮的一個后仰，球進了！萬亮有些惱火，指著幾個隊員說：“干什么的，沒吃飯啊，這么就讓他們進了。跑動快點，打起精神來。”說完，在內場跳了跳，活動起身上的肌肉。身高177cm，長著三角眼的羅超，鎮定的看了看隊員，傳給了旁邊176cm的帶球后衛王剛，王剛拿著球，一路往前跑，很快過了中場，帶到對方三分線外，再傳給站在內線的萬亮，萬亮身體一擠，推開身邊的郭大斐，雙手一個投球，輕松拿下兩分。萬亮帶著隊，退回自己的場地；雷小雨和郭大斐對望一眼，然后讓陳清帶球；陳清顛顛的跑到前場，左右看了看，瞧見烏鱗抄底，一個傳球遞了過去；烏鱗拿到球，看到萬亮囂張的看著他，眼睛馬上紅了，運著手上的球往前沖，被對方的隊員趙衛牢牢防住，身高176cm的趙衛防守不錯，把烏鱗擋在外線無法突進；烏鱗咬著牙，身體硬扛起趙衛，暴力突破，剛想進球；“滴～！”進攻犯規，小強嘴里的哨子不失時宜的響了。烏鱗有些愣了，看著手里的球說：“沒啊，剛才是身體對抗啊。”萬亮走到旁邊，斜著眼看了看他，打擊道：“果然胖軟的宅男打籃球就是作死，像你這樣的，我能打十個，哈哈。”烏鱗紅著臉，一聲不吭；旁邊的郭大斐說話了：“鄔麟，想什么么，快點回防！”烏鱗清醒過來，回頭就往自己的場地跑，不過時間沒趕上，被對方二打一輕松入筐。比賽時間很快過去，精神不振的烏鱗和找不著狀態的陳清，在場上如同行尸走肉，給予隊伍微末的貢獻，靠著郭大斐和雷小雨兩個，硬撐了二十分鐘，得分12：35；雷小雨和郭大斐跑得汗出來了，看著得分的差距，心里有點急；雷小雨看了看在后面拖著腳跑的鄔麟和到處亂竄的陳清，突然靈機一動；他悄悄走到烏鱗面前，遞給他一張觀音符說：“烏魚，帶著這個；放懷里揣著喔。”烏鱗聽話的放進懷里，頓時一種清涼從符內傳遞到烏鱗腦中，烏鱗的狀態一下就冷靜下來，他感覺到心跳不再那么劇烈，心神也沉穩起來。雷小雨又跑到陳清旁邊，如法炮制的給了他一張傀儡符；四對四的比賽，終于開始有點激烈了。烏鱗冷靜的跑到對方場地，一個傳球，給了郭大斐；郭大斐一個轉身，吸引兩名隊員的注意；卻遞給了大家都忽略的陳清，陳清快速跑進場內，防他的王剛像睡著了樣，被陳清輕松上籃。比分14：37。“王剛，你在做什么？！”萬亮一個暴吼，差點一個錘子打在王剛頭上；王剛右手撓撓頭發，疑惑的說：“剛才怎么了，像睡著了一樣？”比賽繼續進行，比分差距不斷拉小，終于上半場結束了，55：67。萬亮下了場，在球場另外一邊罵著隊員，裁判都是自己一邊，還是靠著隊員有意識的身體沖撞，竟然只領先12分，讓萬亮火冒三丈；最該死的是隊員時不時的開小差，精神恍惚的讓萬亮以為他們昨晚都出去通宵嗨了一宿。雷小雨這邊，烏鱗得意的亮起了拇指：“小雨，你這符還真有用，給你點個贊。”旁邊陳清身體抖得毛都豎起來了，飄飄然的說：“大爺的，老子上籃從來沒這么爽過，對方176的個，跟喝醉酒了一樣，任爺踐踏。”郭大斐眼睛剜了下陳清，語氣深沉的說：“瞧你那小樣，才進幾個球就安逸的不行，咱們還有下半場要打，精神都注意點，別被他們弄亂陣腳。”說完，彈彈手里的煙灰：再看看雷小雨說：“小雨，下半場就靠你投球了，我體能不太夠，待會要到三分線外打后衛。”雷小雨扶了扶眼鏡，臉色鄭重了幾分說：“要的，大家加把勁，把以前被校隊打壓的斗志燃燒起來。”

    下半場開始，萬亮帶著隊，鐵了心不怕造犯規的對抗雷小雨隊。郭大斐身體與萬亮對上，被撞倒地上，雷小雨幾個人忙跑過去扶起他，起來時候才發現他的大腿上開了個血口子，孱孱的流著血；郭大斐咬了咬牙，用礦泉水沖了下傷口，找了塊布包起來。再上場的時候，已不能在內線搶板，只能到外線傳投球：小雨準確的罰了兩球，比分57：67，萬亮隊領先。四個人在道符的輔助下，沒有喪失理智的上前打群架；反而很好的沉了下來，將怒氣積蓄起來，就等最后時間的沖刺。隊里沒有搶籃板的，比分差距在擴大，雷小雨果斷發動金剛符，身形彈跳力暴漲，幾次從萬亮虎口中奪食：校隊的隊員都瞪大了眼看傻了，那人是飛人嗎，沒見過這么能跳的，手都摸到籃框了，還有你媽175的個，把187的萬亮撞開了，完全不符合科學常識啊，有沒有？萬亮肺都快跳出來了，瞪著對虎目，眼冒紅光的看著小雨；這個差了12厘米的矮個，竟然屢屢從他手上奪去籃板。他發泄似的喪失了理智，帶著隊員就往對方內線沖撞；雷小雨、烏鱗、陳清三人緊密配合，內外線突破；助攻、上籃、三分不斷，打得萬亮隊措手不及。很快離下半場還有二十分鐘了比分92：78，看樣子，萬亮帶的校隊是輸了。萬亮不服的吼著：“不行，不帶這樣打，換人，我要換人！”氣喘吁吁的小雨他們，交換了個臉色，烏鱗皺眉苦臉的說：“小雨，我們沒體力了；他們再換人，咱們怎么扛住啊。”雷小雨看著倒在地上重重抽氣的郭大斐，再看看滿頭大汗，臉色蠟黃的烏鱗和陳清；咬了咬牙沉沉點頭說：“剩下二十分鐘，我一個人進內線進攻，你們都在外線傳球，防守的事，也交給我了。”三人看著小雨，帶著信任的感覺，把重擔交給了他。萬亮帶著三個體力充沛的隊員，目光陰狠的看著雷小雨隊，臉色閃著暴虐的快意：他牙齒咬的切切作響，上場率隊就是個包夾。雷小雨上場前就冷靜的在腿了貼了個神行符，一個人毫無懼色的沖向萬亮四人；郭大斐已經不行了，在三分外雙手按著腿，大口呼著氣；烏鱗在兩分線緩慢跑動，渾身濕透透的，像塊滾動的滾刀肉，顫顫顛顛；陳清跑的舌頭咧在外面，此刻已成了發瘟病狗，奄奄一息；在對抗校隊隊長萬亮上，他們已經盡了全力。雷小雨有如海中游魚，靈活游曳在萬亮率領的四人隊中；上籃、突破、后仰！以得分王的氣勢，在萬亮有如瘋虎般的咆哮聲中，屢屢得分；當萬亮率隊進攻時，小雨竟然突破了4對1的限制，準確的判斷對方的傳球和投球，攔截、搶斷、蓋帽！在萬亮不甘的幾次暴力扣籃后，小雨隊以126：106的比分贏得了勝利。比賽結束后，雷小雨、郭大斐、烏鱗、陳清四人疊起手背，啪的一聲擊掌：籃球，男人的運動，由運動產生的友誼，可以刻苦銘心；多年后，當四人事業有成，各奔東西；那場高三籃球的對抗，還深深的銘刻在四人心里，難以忘卻，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