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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對我說你在軍隊(duì)時把好幾個打你主意的人打得進(jìn)了醫(yī)院。”
妮可兒慘然一笑:“那時候我有很好的收入,雖然是賣命錢。但是離開軍隊(duì)后我找不到弄錢的辦法。”
我說:“但是我不相信你那么驕傲?xí)源藶樯!?
“貧困和絕望比死亡更可怕,更能摧毀人的驕傲。沒有經(jīng)受過的人不會理解。”
看來這么說下去大家還要繼續(xù)兜圈子,我自忖有八成把握打贏她,決定把事情挑明:“好了,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肯定不會甘于這樣的,呃……工作。所以請你告訴我是誰雇你來殺羅伯特的?是墨西哥幫還是三星幫?”
妮可兒眼睛撇著窗戶,嘴里卻說:“李,你太有想象力了。”
我向旁邁出一步。大眼兒已經(jīng)把放在枕頭下的手槍握在手里,我一移動他立刻把槍口對準(zhǔn)妮可兒。
見到槍,妮可兒馬上緩緩舉起雙手表示自己不準(zhǔn)備和我倆對抗。我嘗試誘之以利:“妮可兒,我們合作過,有一定的相互了解,也許我們可以繼續(xù)合作呢?”
這個主意似乎打動了她,她問:“怎么合作?”
我說:“我們注冊了一家公司,生意還不錯,你愿意的話可以加入。”
“我需要很多錢,你不會為了個小職員付出那么高的工資。”
我認(rèn)為在不知對方有無后手的情況下和妮可兒長時間討價還價是很危險的事,便迅速看了大眼兒一眼。我把頭轉(zhuǎn)向大眼兒時,顯然妮可兒試圖發(fā)動,大眼兒的槍口隨著她的動作稍稍移動,同時大眼兒喝到:“不要動,你不會比子彈跑得更快吧?”
然后他說道:“你有選擇的權(quán)利,如果你不愿意說真話,我只好采用另一種手段。我是殺手,可不會像李那樣和你講價錢。”
呵呵,這就是兄弟間的默契了。從小我和大眼兒就把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這種戲演得很好。
大眼兒說完我立刻說:“其實(shí)我們這個公司作的一些買賣需要有武力保護(hù)。如果你能加入,為我們的公司提供這樣的服務(wù),公司自然要開更高的工資。”
大臉兒立刻接上:“李,你總是心軟。她是不是可靠還不知道呢。還是按我的辦法來吧。我們兩個人還能讓她跑了嗎?”
這時候要繼續(xù)給妮可兒壓力,我作出難以決斷的樣子不再說話,只是沉默地盯著她。
大眼兒則繼續(xù)加碼:“李,不要優(yōu)柔寡斷了。免得拖下去生變。”
我很配合地緩緩向前踏上一步,妮可兒稍稍后退一點(diǎn),但是看向大眼兒后又停止了動作。然后她說道:“好吧!你們不要演戲了。那次在紅寶石大廈的時候我就知道李絕不是個猶豫的人。我和你們合作。”
大眼兒問:“你是來殺我的嗎?是誰派你來的?”
妮可兒說:“不是墨西哥人,是個亞裔。我只知道他叫Jim。”
大眼兒問:“你只知道他叫Jim就敢接活兒?萬一他給了你怎么辦?”
妮可兒很無奈:“我剛?cè)脒@一行。這活是通過中間人介紹的。我只知道他出二十五萬美元買你的命,并且必須在今晚之前殺死你。其他我就一概不知了。”
我納悶了:“你怎么敢保證一定能在今晚之前能接近羅伯特?他這些天從不出門。”
這話一出口我立刻產(chǎn)生了一個念頭:如果妮可兒沒有說謊,那么誰特意把她送來誰就是要?dú)⒋笱蹆旱娜恕?
妮可兒也說道:“我只是按照那人的安排穿成這樣,等在指定的地點(diǎn),自稱薩利。你們的人就把我?guī)У搅诉@里。”
大眼兒立刻喊快腿,早已在門外聽明白,嚇出一身冷汗。他聽到喊聲立刻跑進(jìn)來說:“是馬克馬介紹的這個女人。我還奇怪他為什么這么熱心。原來他別有用心。”
大眼兒立刻問:“是經(jīng)常跟著鄭利的那個馬克嗎?”
快腿說:“就是他。”
我扭頭問大眼兒:“那么說是鄭利?”
大眼兒放下槍說:“有很大可能。但是不能確定。關(guān)鍵是他為什么突然想起要我的命?難道他準(zhǔn)備對五哥動手了?”
說完他拿起手機(jī)開始撥號,還沒有撥出去一個電話就打了進(jìn)來,他看了一下號碼把手機(jī)扔給快腿示意快腿接電話。
快腿打開免提接起電話,電話那邊的人喊得震天響:“大眼哥!出事了!”
快腿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阿康啊,我是快腿,大眼哥正睡著呢。出了什么事?”
那個阿康繼續(xù)大喊:“快告訴大眼哥,五哥讓人給殺了!”
大眼的雙眼已經(jīng)立起來,這是他暴怒的表現(xiàn),但他還是指了指手機(jī)。快腿會意,對著手機(jī)問道:“真的嗎?怎么回事?”
“剛剛發(fā)現(xiàn)五哥在書房里給人用刀捅在胸口,已經(jīng)死了!怎么辦?”
快腿看到大眼兒的示意后說:“我立刻告訴馮哥!”然后他立即掛了電話。
大眼兒低著頭不說話,等了一會兒我問:“現(xiàn)在怎么辦?”
大眼兒一拳砸在床上:“必須要給五哥報仇!”
我問:“是鄭利?”
大眼兒說:“我不能完全確定。所以我必須隱藏一段時間。”
“怎么隱藏?”
“想辦法讓殺五哥的人以為我已經(jīng)沒有威脅。”大眼兒轉(zhuǎn)向快腿:“你跟阿康說我被殺手重傷。”
他又轉(zhuǎn)向妮可兒:“對了,你想怎么殺我?”
妮可兒從頭發(fā)里熟練的摸出一個小刀片晃了晃。
大眼兒正要說話,快腿手里的手機(jī)又一次響起來。快腿看了一下號碼說:“不是阿康。”
大眼兒示意他接起來,電話里立刻傳來大叫聲:“讓大眼兒哥趕緊來!五哥讓人殺了!”
大眼兒用手指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快腿立刻語氣惶急地說:“不好了,馮哥受傷了!很重!我們正在搶救!”
那人問道:“怎么回事?”
大眼兒說:“馮哥找了個女人,那女人想殺馮哥!行了,我要趕快送馮哥去看醫(yī)生,晚了就來不及了!”
等快腿掛斷電話大眼兒立刻說:“快叫王醫(yī)生來,讓他帶血漿來救命。裝的像一些!”然后他用目光示意我。
我對妮可兒說:“看來還需要你在這里待一段時間。正好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
妮可兒聳聳肩,跟著我來到地下室。進(jìn)了地下室后,她很是驚訝“你們還真是找了個好地方。”
我把她在最里面的房間安排好,大眼兒他們也下到地下室。大眼兒已經(jīng)安排Bull去找馬克,春卷兒盡快趕到基地周圍跟蹤可疑人員,鮑威爾兄弟也立刻從野豬訓(xùn)練他們的地方趕回來。
大眼兒說光是Bull和春卷兒人手不夠,需要野豬幫忙,于是野豬也被調(diào)來在附近排查可疑人員和進(jìn)行跟蹤。
看大眼兒布置的井井有條,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想好應(yīng)對的辦法,但我還是問:“你準(zhǔn)備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