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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jìn)門,毛豆就發(fā)現(xiàn)老板娘已經(jīng)站在一樓等著了,依然是穿著緊身皮褲小夾克,看上去十分干練。
東東只瞧了一眼,頓時激動起來,從后面捅了捅毛豆,小聲說道:“這妹紙正點啊!”
毛豆沒理他,先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店里只有老板娘一人,連那具傀儡都不見了,于是悄悄把夾在手中的五銖錢揣回兜里。
“你要見我?”
老板娘笑了笑,對著毛豆做了個請的手勢,“毛先生還真是著急,先上二樓喝杯茶,我們再慢慢談。”
毛豆撇撇嘴,心里哼了一聲,看你能玩出什么幺蛾子,背著手跟著老板娘上了二樓。
一上樓,毛豆便發(fā)現(xiàn)二樓上已經(jīng)有兩個人,一個坐在中間的沙發(fā)上,一個站在沙發(fā)后面。
仔細(xì)一看,赫然是那陰陽師和三角眼。
不過此時陰陽師已經(jīng)換下了狩衣,改穿一套白色的西裝,頭發(fā)一絲不茍的向后梳著,看上去十分俊朗,再加上那冰冷的氣質(zhì),要是去拍電影絕對秒殺現(xiàn)在的那些當(dāng)紅小生。
“臥槽!怎么小鬼子也在這?”東東看見這兩人也是吃了一驚,連忙扯了扯毛豆的袖子,毛豆也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就吃個飯的功夫,這貨居然也下山了,早知道當(dāng)時就不走了。
但他還是面不改色,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挑起下巴看向?qū)γ娑恕?
陰陽師眼皮微耷,看都不看毛豆一眼,好像毛豆在他眼前是透明的一樣,站在他身后的三角眼干咳了兩聲,率先開口說道:“毛先生,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毛豆笑了笑,“是啊,我也沒想到,二位包下那么大片山,不在山上好好種樹,怎么有閑心跑到這喝茶了?”
三角眼嘴角抽了抽,看了陰陽師一眼,見對方依然沒什么表示,才又說道:“毛先生,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是沐小姐向我們介紹的你,聽說你是江城市法力最高的法師?”
毛豆斜了老板娘一眼,心中明了,原來給小鬼子通風(fēng)報信的是她,不過既然這老板娘跟小鬼子是一伙的,那又是誰把自己的行蹤泄露給了那邪修法師?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先看看這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毛豆隨意拱了拱手,不咸不淡的說道:“不敢當(dāng)。”
見氣氛有些尷尬,老板娘微微一笑,說道:“還沒給毛先生做過自我介紹過,我姓沐,沐梓笛,這位是從日本來的青山弘一先生,這位是青山集團在華負(fù)責(zé)人。”
毛豆冷笑一聲,譏諷道:“老板娘生意做得真大啊,都做到國外去了。”
沐梓笛面色不變,笑了笑說道:“我是中日混血,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日本人,毛先生年紀(jì)輕輕,不會對我還有什么偏見吧?”
毛豆搓了搓鼻子,“老板娘是做大生意的人,我一個一窮二白的傻小子,哪敢對您有什么偏見。”
一直不說話的陰陽師好像有點不耐煩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用生硬的中文對著毛豆說道:“不要說廢話,我的,大日本帝國陰陽師!現(xiàn)在需要一個法師合作!你的,開個價錢!”
“合作?”毛豆有些驚訝,半晌后才笑道:“青山先生真會開玩笑。”
旁邊是三角眼臉一板,喝罵道:“誰特么有空跟你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對那幾棟樓也有興趣,本來這事容不得外人插手,不過既然有沐小姐舉薦,那我們就給你個機會!你自己心里掂量清楚!而且我告訴你,你小子別想坐地起價,法師多的是,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
這番話好像深得青山弘一之心,點了點頭,傲慢的看著毛豆說道:“支那法師,把握機會,跟我合作,好處大大的!”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毛豆攔住要發(fā)飆的東東,支著下巴湊到青山弘一跟前,盯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憑什么跟我合作,或者說……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合作?”
青山弘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視著毛豆。
“八嘎!”
“八嘎?我還巴扎嘿咧!看清楚你在哪,少跟我說鬼子話。”毛豆掏了掏耳朵,身子往后一仰,躺在沙發(fā)里,一臉的無所謂。
這陰陽師有幾斤幾兩自己在山頂上早就看清了,勉強能跟三品方士一比,自己堂堂一個真人,足足比他高出一個大境界,他也敢在自己面前裝逼。
看著青山弘一目露冷光,毛豆笑了笑。
“怎么?想動手?你那點本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青山弘一氣得雙眼冒火,不顧三角眼和老板娘的勸阻,左手飛快的掐出一個手印,右手一甩,一張靈符飛出,在半空中化為一支三寸長的金箭,直直朝著毛豆面門射去。
毛豆不屑的撇撇嘴,隨意伸出兩根手指,瞬間夾住了半空中的飛來的金箭,體內(nèi)法力運轉(zhuǎn),將其燒為灰燼。
“金箭符?這種初級符箓也敢拿出來現(xiàn)眼?直接出大招吧。”
青山弘一氣急,猛的一咬舌尖,噴出一大蓬血霧,血霧在半空中凝聚,形成一只惡鬼,跟先前那只長相一樣,只不過皮膚不是赤紅色的,而是滿身青紫。
原來這家伙的式神還不止一個,毛豆內(nèi)心驚訝,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式神一出現(xiàn),頓時怒吼一聲,伸出兩只大手朝著毛豆的天靈抓來。
一出手就直抓要害,毛豆頓時面色一冷,身子一挺,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不退反進(jìn),施展白家身法靈巧的躲過了式神的雙手,一個矮身鉆進(jìn)式神懷里,將法力聚于右臂,一記掏心拳狠狠的砸在式神心窩處。
式神哀嚎一聲,全身一抖,身體像只蝦米一樣躬了起來,毛豆得勢不饒人,抽身退后的同時左腿抬起,一記膝頂又重重的頂在了式神的下巴上。
這次式神連叫都沒機會叫,直接頭一揚,向后摔落在地板上,毛豆也不用法術(shù),只是將法力聚于手腳,追上去就是一頓老拳,打得式神在地板上四處翻滾,哀叫連連。
打了好半天,毛豆才站起身來,擦了把汗,看了看周圍呆若木雞的幾人,又從背包里抽出桃木劍,遞到東東面前。
“要不要過過癮?”
“啊?”東東愣了愣,有些猶豫。
毛豆道:“怕什么,有我在。”
“好!胖爺我這輩子架打過不少,就是還沒打過日本鬼!”東東擼起袖子,接過桃木劍,照著式神身上就是一下。
式神慘叫一聲,被桃木劍抽過的地方多出一條黒印,滋滋的冒著白煙。
“臥槽!還打冒煙了!”東東大笑一聲,再次掄起桃木劍,抽打下去。
“式神是吧!小鬼子是吧!嘴臭是吧!我讓你拽!讓你狂!”東東指桑罵槐,罵一聲就抽一下,直打得式神上躥下跳,哀嚎連連。
毛豆負(fù)手站在一旁,瞟了一眼青山弘一,發(fā)現(xiàn)他臉色蒼白,渾身都在顫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兩只手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居然還死扛著不愿服軟。
于是他嘴角一挑,對著東東說道。
“打,給我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