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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皺起眉頭回身看去,卻見袁清語正站在不遠處惡狠狠的望著自己,近一個月沒見,袁清語瘦得好像風輕輕一吹就能把她吹跑了似的,整個人說不出的憔悴。
話說,看到你過得不好,我就開心了。
講真,她如今有此下場還不是她自找的,所以說老天是公平的,人就不能做惡,否則早晚得遭報應(yīng),看,她的現(xiàn)世報不來得挺快的嘛。
袁清語靜靜地現(xiàn)在那里看著安寧,那目光里的寒意都快結(jié)成冰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安寧覺得自己估計都不知道要死多少遍了。
安寧揚眉笑看了她一眼后,轉(zhuǎn)身就走。想看就看唄,反正被你看一下我又不會少塊肉。
袁清語目光含毒看著遠去的安寧,這個惡毒的賤 . 人,害得我只能嫁個紈绔子弟,這一生都毀了,她竟還一點心虛愧疚都沒有,既然我嫁不成衍哥哥,那你也別想心安理得的嫁給他,冷笑一聲,也轉(zhuǎn)身走了。
這邊,安寧剛回到自己的帳篷前就見阿紫帶著衛(wèi)雪卿和楊語柔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阿寧。”楊語柔看到安寧揚聲喊了她一聲。
安寧微笑著揚聲應(yīng)了下后就站在原地等著她們過來,直到她們來到近前才笑著開口,“雪卿姐,語柔姐。快進來坐。”說著掀起帳篷的門簾率先走了進去。
“剛出去了?”幾人進了里面,坐在安寧的木板床邊上后,衛(wèi)雪卿笑問。
“嗯,出去瞎逛了會兒,沒想到這邊景色還挺宜人的。”
楊語柔笑著接道:“這里陛下可是每年都要來一兩次的,那景色能不好嗎。”
安寧微微一笑,“那倒是哈,對了,你們都會騎馬吧,怎么辦?我不會。”
衛(wèi)雪卿無所謂道:“不會就不會了,反正咱們又不用去打獵,我們以前每次來也都只是在這附近跑跑馬而已,沒什么的。”
旁邊楊語柔也跟著直點頭,“其實跑馬也沒啥好玩的,年年都是這樣子,我都膩味了,要不,到時候咱們就不去跑馬了吧,咱們自己去附近游玩一番算了,”說著眨巴著眼睛,一臉希翼的看著安寧和衛(wèi)雪卿。
安寧與衛(wèi)雪卿看了她一眼后,相視一笑,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建議。
其實安寧心里清楚,她們這樣決定雖有一小部分是她們膩了每次來都是去跑馬,但絕大部分是因為自己不會騎馬,她們不想丟下自己而已。對于她們的情誼,不需言謝,只要她自己心里記著就好。
次日。
好好飽睡了一覺的安寧起身洗漱過后便打算去給安謹請安,卻被告知安謹與安文曄三兄弟一大早就隨乾元帝出去打獵去了。
安寧直接轉(zhuǎn)身往李韻的帳篷而去,順便吩咐阿紫去衛(wèi)雪卿和楊語柔那兒帶她們來李韻這里。
等人都到了后,幾人便說說笑笑的往中心地帶的帳篷而去,乾元帝此行只帶了兩個妃子同行,一個是淑妃,一個昭儀。而安寧等人就是要去與她們見禮請安的。誰想去了帳篷才得知淑妃等人已經(jīng)去了跑馬的地方看閨秀們跑馬去了。
安寧幾人只能轉(zhuǎn)身往閨秀們跑馬的地方而去。到了目的地后,見這跑馬的場地倒是挺大挺廣的,此時在場地里跑馬的只有那三三兩兩的幾個人,其余的都圍在淑妃和那位昭儀跟前說笑逗趣呢。此處早前就已經(jīng)搭好了臺子,白天在此觀看跑馬,晚上在此宴請臣子們倒也相宜。臺上鋪著紅毯還擺著桌椅,臺底下雖說沒鋪紅毯,但也是在兩邊各擺了兩排長長的桌椅。
而此時的淑妃和那位昭儀就坐在臺上的椅子上,兩位妃子的跟前圍著好些貴女們,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
安寧與衛(wèi)雪卿和楊語柔、李韻四人見此攜手上前行了一禮,坐在上面主位的淑妃不咸不淡的道了聲‘起’后便不理睬她們,轉(zhuǎn)頭繼續(xù)與旁邊的一位貴女說笑。
只不過是個還未成親的小丫頭片子,就算將來嫁的是唐衍,那又如何,憑她現(xiàn)如今的帝寵,就不信陛下會因唐衍而幫她出氣來為難自己。
而對于淑妃這輕慢的態(tài)度,安寧已經(jīng)早有準備了,畢竟袁清語是她的侄女,自己與袁清語不對付,她也肯定是知曉的,對自己的態(tài)度能好才怪了。看來此行還是得小心謹慎一點的好,免得被淑妃和袁清語兩人強強聯(lián)手給坑了,到時候可就沒出哭去了。
這般想著,安寧等人也不打算在此礙她們的眼了,就是到旁邊去逛一逛吹吹風也比在這當木頭人來的好。
幾人剛想告退,就聽旁邊一位貴女向淑妃提議下去跑馬,運動一下。
淑妃聞言抬頭看了看周圍的貴女閨秀們,見都躍躍欲試的想去跑馬便笑著點頭同意了,“你們?nèi)グ伞!闭f著對著那些面露希翼的貴女們笑道:“都去吧。”
有意想去跑馬的貴女們聞言面含笑意,起身對淑妃和那位昭儀行了個禮,告退了出去。
淑妃這一點頭,臺上的貴女們就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幾個不會或不喜跑馬的貴女留在臺上陪著她們閑聊逗趣了。
安寧等人見此也趁機跟在眾位閨秀身后告退了下去,四人從臺上下來后便在跑馬場邊上邊走邊聊的散著步。
正閑聊間忽然被人擋住了去路,抬眼看去,卻是袁清語牽著匹馬擋在了她們跟前,“安姑娘,咱們來比試一番看誰的速度快,你可敢跟我比?”說著一臉高傲的看著安寧。
安寧一笑,“我還真不敢跟你比。”
“你怕了?”袁清語一臉輕蔑的看著安寧,“真沒想到你是這樣子膽小如鼠之人。”
安寧聞言一點也不覺生氣,輕聲一笑,“這可不是怕不怕,膽小不膽小的問題哦,而是我壓根就不會騎馬,怎么跟你比?”
“安姑娘你也太謙虛了,我今早可是才見識到了你哥哥們那不凡的騎術(shù),即是一家人,那你的騎術(shù)應(yīng)該也不錯才對啊,你這般不想同我比,怎么,看不起我?”
安寧呵呵笑了笑,“可惜啊!讓你失望了,我還真不會。”當我傻啊!都說了不會了,還想跟我比試,這要說沒貓膩才怪。
袁清語瞇著眼睛看向安寧,“安姑娘當真不給我這個面子?”
安寧這下也不在笑臉以對了,面無表情的回看過去,“就不給你面子怎么的?都說了不會了你聽不懂人話嗎?”麻蛋,一個情敵而已,給個屁的面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