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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矮胖子一定是被別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牛根可是喝下了他帶有魔力與詛咒的血液,死矮胖子一定可以感知到牛根的存在。
如果要脫離死矮胖子的控制,除非牛根能夠做到瞬間穿越無盡之海到達卡利姆多......這種距離,才有可能暫時擺脫死矮胖子對他的感知。
星辰公會在暴風城的花園區(qū),整個花園區(qū)被建設成了低山與丘陵的地勢。花園區(qū)的存在在暴風城有城中城之說。
兩隊衛(wèi)兵靜靜的站立在形成公會大門前,當牛根與夏天靠近后,一個衛(wèi)兵示意他們不可靠近。
夏天急忙的要說點什么,衛(wèi)兵直接說道:“你們站在一邊等著,自然會有人來詢問你們。”
很明顯衛(wèi)兵把他們單獨區(qū)分對待了,就形象與衣著來判斷:牛根整個一中年猥褻男人,身上還穿著睡衣。而初夏的衣服全是補丁,難怪狗眼看人低。
牛根一臉黑的站在衛(wèi)兵指定的位置,面前進出星辰公會的人絡繹不絕,大多是騎著高頭駿馬或者馬車。
等了個良久根本沒有人來問他們,牛根咬著牙,牙床發(fā)出骨骼摩擦的嘎吱聲。夏天又走了過去。
“大哥,我的堂叔是來這里做雜役的,我來找我的堂叔。”
“你以為星辰公會是什么地方?這里出入的都是貴族達官或者一流的戰(zhàn)士......再等等!現(xiàn)在沒有人來詢問你們,說明我們的理事很忙。”
夏天悻悻的走回到牛根身邊,她小心的拉著牛根的衣角。“你別生氣,我估計待會兒會有人過來問我們的。”
星辰公會的高墻內隱隱有戰(zhàn)斗的聲音,刀劍碰撞的鏗鏘聲,又有一隊人馬向著大門進去,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與身后的人胸前都有圣蒂斯學院的徽記。
夏天想起了什么,又是好奇又是驚訝的看著那隊人馬。“我想起來了,今天應該是星辰公會招新人的日子,你知道嗎?能夠進入星辰公會的學院至少要達到35級戰(zhàn)士的標準呢,比國王的招兵標準高了很多很多......”
“暴風城的人都知道這么一點,只要被星辰公會選中,那就說明他前途無量啦!還有呢,星辰公會中的成員是暴風城這么多公會中獲得過爵位封賞最多的公會。”
夏天激動得臉都紅了,她忍不住輕輕的跳著。“我的弟弟可是希望學武的,但是學武太耗錢了,我們家根本承擔不起。對了,牛根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能不能在閑暇的時候教教我弟弟?”
“恐怕不行,我是野路子,我生來亂來,全是亂打,從來沒有經過系統(tǒng)的學習,就算我愿意教,你的弟弟也學不了。”
“哦。”夏天微微失望,她很小心的隱藏著。
不知不覺太陽快要下山了,夏天的話很多,多得牛根根本不想回答。而夏天只是怕牛根會無聊,害怕他無聊了會生衛(wèi)兵的氣。
一隊隊人馬從星辰公會里出來,其中99%顯得隨頭喪氣,應該是沒有被選上。后來星辰公會走出了一個年輕人,胸前的徽記是空白的,表示他尚在實習中,還要經過考驗才能真正成為星辰公會的成員。
那位年輕人站在大門處望了望,當他見到外面有兩個人后便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請問兩位有什么事?”
“我叔叔在這里做雜役,我是來找他的。”終于來人了,夏天激動的說道。
那位年輕人露出歉意的笑容,他能夠猜到他們倆為什么被晾在這里的原因。“抱歉了,今天是我們工會一個月一次選拔新人的日子,大多數(shù)人都很忙所以忽略了你們。請跟我來,對了,你的堂叔叫什么名字?”
“茍力,他是第三梯隊的雜役之一。”
里面很恢弘威嚴,幾乎十步一崗,夏天咬著嘴唇顯得很緊張。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帶路的姿態(tài)走在牛根前方,這時她不知不覺落到了牛根身后,好像躲在牛根身后會讓她沒那么緊張,其實事實上也是如此。
“我是星辰公會的實習生保利,請兩位在這里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叫茍力過來。”
天已經黑了,夏天有些擔憂的樣子,因為她還是第一次在外面“很遠”的地方待到天黑,她也擔心在家里的弟弟怎么樣。
這是一間小房間,里面只有凳子,大概是給這里的工作人員的親人探親用的。點著兩個燭臺,房間里的光亮顯得有點暗。
沒過一會兒茍力來了,四十多歲的男人,皮膚黝黑,有點木納的面容。他見到夏天來了直皺眉頭。
“我的天!你來找我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份工作,你可別給我毀了。啊?他是我交給你照顧的那個男人嗎?”
牛根站了起來輕輕的將茍力身后的門關上,然后示意他坐下說話。
茍力的雙手在褲子上下意識的摩擦著,他搖著頭,額頭上有冷汗侵出,他緊張并不坐下。“是因為里奧把你交給我的時候,給了我5個銀幣的照顧費的事情嗎?是我不對,我應該把錢也一并給夏天的,對不起,我不該獨吞的,我這就回去把錢給你拿來。”
“不是因為這件事。”牛根拉住茍力,他的力氣少說比茍力大了幾倍,對于茍力來說:那就是一座泰山的力量壓著他。
茍力無法反抗的坐到了凳子上,一臉的死灰,他在求饒。“求求大哥你不要揭發(fā)我,我可是傾家蕩產才找到了這份工作,求你了......”
“我不會揭發(fā)你貪污那幾個銀幣的事,但是有一個條件:你見到昏迷的我時,我的左手上是否有戴戒指?”
茍力根本就不用想,就連牛根身上的睡衣都是他替牛根穿上。“沒有,我發(fā)誓沒有看到你的左手上戴有戒指。”
“是里奧把你交給我的?”
茍力不知道牛根要做什么,反正對于現(xiàn)在的他什么都是可怕的,他咬著牙不敢點頭。
“我問你是不是里奧把我交給你的?”牛根端來了凳子和茍力面對面的坐著。牛根的胸膛里一直憋著一股爆炸氣,眼神中出現(xiàn)了威力,很嚇人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