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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窗外的陽光,王語凡若有所思。
距離上一次的史戰(zhàn)之園比賽活動,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的時間。
雖說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但是好像還處在當時激烈的比賽場面當中。
東方旭和弗蘭克的這場比賽中,東方旭最后的總結還是挺到位的。
“可以說,羅馬皇帝在得到元老院和近衛(wèi)軍的支持,就能夠維持較長時間的穩(wěn)定,但是后期的羅馬帝國皇帝基本上就得不到元老院和近衛(wèi)軍的支持,而且還非常喜歡倒行逆施,以殘暴手段對待人民和元老院,必然會引發(fā)更大的矛盾。再加上當時的帝國已經(jīng)腐朽,內(nèi)部也有人在搞分裂活動,而外部又有著入侵。軍隊有希望更高的賞賜,貪得無厭。內(nèi)外交困之下,這樣的羅馬帝國不分裂并且滅亡,那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了。要是還不服的話,咱們可以繼續(xù)玩玩像是反正話一類的游戲。”
東方旭還故意往胡天那邊瞟了一眼。
弗蘭克當即認輸,承認了東方旭的強大。
其實與其說弗蘭克敗給了東方旭,還不如說是敗給了自己的心虛。
東方旭這家伙的造勢實在是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心理陰影來著。
但是盡管贏了這一場,華夏隊最后還是輸了。
那個戴上手套,一臉神秘莫測笑容的邁克成為了華夏隊所有隊員的噩夢。
王語凡知道,即便是自己上場,也不可能比東方旭做的更好。
雖然東方旭也消耗掉了邁克很多的體力,但是沒什么用。
雙方都已經(jīng)是最后一人。
所以最后大家只能帶著一個亞軍回國。
當時如果所有人能夠再努力一點,如果還能夠再多看一些書的話,也許就能迎來不一樣的結局。真正的載譽而歸。
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參與了這么大型的一次國際賽事,卻是得到了這樣一個結局。
可是就在王語凡沉浸在回憶當中的時候。
一聲大喊卻是將他嚇了一跳。
“王語凡。”
“到。”條件反射一般的站了起來,引起全班一陣哄笑。
“現(xiàn)在還有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去年拿回一個什么國際比賽的亞軍很了不起么?你要是再在上課時間走神的話,小心我對你小子不客氣。”
水獺君不發(fā)威,王語凡還真有點將之當成病貓了。
不過人家也沒有說錯什么。
好吧,與其還在這里想那些有的沒的,倒不如多做些數(shù)理化的習題來得實在。
在高中生涯當中,恐怕也不會有什么機會再參加史戰(zhàn)之園的比賽了。
現(xiàn)在的王語凡和嚴亮可不是一個班的人了。
因為兩個人選擇了不一樣的方向。
嚴亮選擇了文科班,而王語凡則認定了理科班。
至于胡天,他離開了天海市,到另一個城市去生活了。
原本的三人組,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分道揚鑣。
中午的午飯時間,王語凡本打算去當年史戰(zhàn)之園準備比賽的教室去看看。
明明當初李老師勸他去文科班的時候這么堅定的就拒絕了來著。
雖說已經(jīng)不可能再去比賽了,但是不知不覺的,就是懷念當時比賽的那個氛圍來著。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么的難以理解,這么的······賤。
可是還沒有等到王語凡走到那里去,就碰上了一個人。
一個神色匆匆,背著書包的人。
“我們這一屆的隊長還真是個大忙人,是要出去買書充電,準備備戰(zhàn)今年的比賽么?”
王語凡說了一句非常冷的笑話來寒暄。
但是面對的,卻是那個人更冷的眼神。
他似乎完全笑不出來。
“出什么事了么?”
“也許,今年的比賽,我參加不了了。”緩緩說出那么一句話,就想要邁步離開。
“為什么?”王語凡覺得完全不明白,怎么嚴亮就做出了這樣一個選擇。
他知道嚴亮絕對不是一個回避挑戰(zhàn)的懦夫。
“我的父親住院了。”
“那應該就是一時的困難。”王語凡還想勸說幾句。
“是癌癥晚期。”這么一句讓王語凡本來想說的話全部胎死腹中。
將心比心,王語凡便能明白現(xiàn)在嚴亮心中的痛苦了。
恐怕若是輪到王語凡自己的頭上,他未必能夠像嚴亮這般的冷靜。
什么比賽、什么榮耀,恐怕對于現(xiàn)在的嚴亮來說,都比不上現(xiàn)在回家來的更加重要。
但是心中的責任感讓他又停下了腳步。
“我已經(jīng)和李老師說了,希望今年的比賽由你來指揮,我等著你們把勝利的消息帶給我。”
很明顯,以嚴亮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算是趕鴨子上架的參與了比賽,恐怕也會是消極怠工、得不償失,倒不如換一個人上比較合適。
而最合適代替嚴亮的,就是在去年同樣參與過國際賽事的王語凡。
現(xiàn)在正好碰上了,那就提前來知會一聲。
不過王語凡的臉色卻是逐漸陰沉下來了。
王語凡雖然很是同情嚴亮的遭遇,但是對于他們這種不顧他人態(tài)度就強行綁上戰(zhàn)船的做法表示非常強烈的不滿。
“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個理科生,最重要的就是學習數(shù)理化,將來好走遍全天下么?”
要不是顧及嚴亮的心情,王語凡都不會找這樣一個蹩腳的借口,而是直接開噴了。
“但是我也同樣知道,你對于歷史的熱愛從來沒有放下過,所以就算是我不退出,你終究又舍得這個舞臺么?”
嚴亮其實一直在憋著淚水,不管怎么說,他也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孩子。
他又何嘗不想繼續(xù)參加比賽。
看著嚴亮這個樣子,想起大家曾經(jīng)在一起做過的努力。
王語凡覺得自己心軟了下來。
“好,我答應你們。”
兩個拳頭碰到了一起,代表著男人的承諾。
在嚴亮離開之后,王語凡馬上趕到了史戰(zhàn)之園的備戰(zhàn)教室。
但是看見那個正在虐待新人的家伙,王語凡覺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抽搐。
他有些后悔答應嚴亮參與這一屆的比賽了。
因為他未來的拍檔。
實在是·····
“本天才覺得自己太帥氣了,你們這群人一擁而上也不是本天才的對手。”
原本以為可以遠離胡天的困擾來著。
原來這種奢望還遠遠沒能實現(xiàn)。
李老師對于這個人也是采取了放任的態(tài)度。
果然,矬子里面拔將軍,也只有用他了。
但是王語凡果然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做點什么。
“這一局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
“誰來都一樣,這一次的論戰(zhàn)題目就是西晉的短暫統(tǒng)一與分裂。”
嚴鵬飛連頭都沒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