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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淳安知縣,而且在這里決定重新清丈土地,規(guī)定賦稅負擔。這樣,淳安農(nóng)民的負擔有所減輕,不少逃亡民戶又回到故鄉(xiāng)。CA縣的案件很多,海瑞明斷疑難案件,深得民心。而且生活節(jié)儉,他穿布袍、吃粗糧糙米,讓老仆人種菜自給。”
王語凡很快的做出了回答。
“可你后面的答案顯得你非常的啰嗦啊。”
張行帶著幾分不屑地說道。
“我知道學(xué)長你是在嫉妒我的才華,所以我一點都不會介意的。”
可是張行低估了王語凡的臉皮厚度,要不然的話就不會
“請問,海瑞曾經(jīng)因為得罪誰而被貶為興國州判?”
“這個要說一下前因后果,那就是當時嚴嵩的黨羽、都御史鄢懋卿出巡兩浙、兩淮鹽政,一路上威風凜凜,到處貪污勒索,利用職權(quán)收受賄賂。巡查路過CA縣,酒飯供應(yīng)的十分簡陋,海瑞高聲宣言縣衙狹小不能容納眾多的車馬。鄢懋卿十分氣憤,然而他早就聽說過海瑞的名字,只得收斂威風而離開。可是畢竟忍不住這口氣,就囑咐巡鹽御史袁淳治海瑞的罪。因此海瑞被貶,但是在這一任職期間仍然是屢平冤假錯案。”
其實張行也沒有少說。
“學(xué)長,說了這么多答案有沒有感到很累啊?”
王語凡說道。
“其實還行。”張行聽著王語凡的聲調(diào)就感覺到不大對勁。
“剛才學(xué)長不是還在說我的答案說得太多了么?現(xiàn)在怎么自己也說這么多,要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話倒是不知道張行學(xué)長要做何解釋?”
“當然是因為時機不同,此一時彼一時,你問出來的問題必須得詳盡的回答,而我問的問題卻并不是這樣的問題,你怎么就不能做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呢?”
張行覺得自己像王語凡臉皮一樣厚了,但還是在兀自強辯。
“行了,知道張行學(xué)長你其實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剩下的我也毋庸贅言了。”
王語凡自覺非常完美的扳回了一局。
而后才是施施然的提醒了一件事。
“學(xué)長你該問問題了。”
張行一再對自己說一定不要和王語凡這個混球計較其他有的沒的,只要繼續(xù)好好比賽就好。
“請問,公元1566年,海瑞被選拔為什么官職?”
“當然是經(jīng)過吏部尚書陸光祖主張的文官選舉,被選拔為戶部云南司主事。但是在任期間向明世宗呈上《治安疏》,后來被關(guān)進詔獄,有閣臣主張對海瑞處以絞刑,被徐階和刑部尚書黃光升壓了下來。直到明穆宗登基才被釋放出獄。”
王語凡覺得自己已經(jīng)將問題回答得
“請問,海瑞在公元1570年升任什么職務(wù)?”
“是右僉都御史(正四品),外放應(yīng)天巡撫。后來因為受到各種的排擠和彈劾,改任為金陵糧儲。請問,明神宗在公元1585年任命海瑞為什么職務(wù)?”
張行也開始加快速度了。
對于他這一做法,王語凡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只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由于明神宗朱翊鈞向來器重海瑞的名望,于次年正月召海瑞為金陵右僉都御史。赴任途中,改為金陵吏部右侍郎。明神宗屢次要重用海瑞,卻被主持國事的閣臣暗中阻止,于是任命海瑞為金陵右都御史。”
這卻是讓裁判十分的驚訝。
因為這明顯不是王語凡的風格。
“請問,在海瑞病故之后,是誰去主持了他的喪事?”
“好吧,你的優(yōu)先權(quán),請收好。”
張行非常無奈的說道。
“學(xué)長這么輕易就把優(yōu)先權(quán)給我真的好么?”
“你不是都已經(jīng)”
張行顯得有些羞惱的說道。
“我覺得海瑞是一位很難得的清官,他在人上就連伙食標準都要有所規(guī)定,而且在推行一條鞭法的過程中也是不遺余力,把田賦、力役和其他雜稅合編為一條,統(tǒng)一按田畝核算征收。也算是為百姓做了不少的實事。更難得的是,他對于別人送來的禮金一一退還,公家的便宜更是一分不占,可以說清廉到了極點。”
王語凡見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就開始論戰(zhàn)。
“但是所謂水至清則無魚,海瑞這個人最大的問題就在于他為官太過迂腐,就比如說在契約問題方面就不夠靈活,要求爭議的解決必須以書面契約為依據(jù)。因為當時農(nóng)民間是很少使用書面契約來發(fā)生借貸關(guān)系的,致使法律的執(zhí)行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兩難境地。海瑞所批準贖還的僅占全部典押借貸案件的二十分之一。在海瑞的治下,佃戶不敢向業(yè)主交租,借方不敢向貸方還款。這可是問題所在。”
“再說海瑞對于斷案方面也是有所建樹的。”
“那就更加不值一提了。并沒有做到明察秋毫,料事如神。對于疑案不是慎重調(diào)查,只是做出一些選擇,寧愿冤屈一些人來取得他心目中的公平。”
“我剛才說的清正廉潔這一點學(xué)長你好像并沒有什么意見,所以論戰(zhàn)應(yīng)該還是我贏了。”
王語凡異常無恥的說道。
這簡直就是強行讓自己取得勝利。
“那是因為我都不屑于說些什么。他因為自己的一點虛名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逼死,可見他是一個多么可怕的人了。”
張行可是沒有同意王語凡取勝。
用實際行動予以回擊。
“但是那是野史中的記載,你用野史來論戰(zhàn)正史,不覺得實在是太搞笑了一點么?”
“即便是野史中的記載,也可以看出海瑞這個人沽名釣譽到了一個什么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他自己本身的行為都充滿了各種的矛盾。他的政治措施會讓人產(chǎn)生意見分歧,而且分歧的程度極大。他的所作所為也無法被接受為全體文官們辦事的準則。所以說其實他的做法并不值得稱道。”
張行略有些激動的說道。
“可是海瑞是嚴峻守法的官員,也讓百姓得到了保護。而且他的《治安疏》也是大膽揭露了官場的黑暗。”
王語凡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怎么感覺這場比賽的主導(dǎo)人其實是張行。
難道說這場比賽真的要輸么?
王語凡的心里惴惴不安。
“說穿了其實還是我剛才說的沽名釣譽,真的值得我再說些什么來反駁么?”
張行慵懶的說道。
墨菲定律在這個時候發(fā)揮了作用,王語凡擔心的事情最終發(fā)生。
因為王語凡的論調(diào)過于簡單而且比賽態(tài)度不端正的問題。
所以最終裁判判定王語凡此戰(zhàn)敗北。
下面即將登場的則是陳成。
讓王語凡稍稍松了一口氣。
陳成應(yīng)該是能夠幫他找回這場比賽的場子的。
在他的判斷中,陳成的實力是強于張行的。
至少這場比賽也是一場勢均力敵的龍爭虎斗。
“這一場,你們要論戰(zhàn)的人物是吳承恩。”
裁判也給出了論戰(zhàn)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