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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到陳成現在竟然還這么的高興,徐蕓則是感覺更加的生氣了。
“你是覺得我現在治不了你么?相不相信從此讓你無法再面對比賽?”
徐蕓覺得有必要讓陳成知道她的實力到底如何。
得到的結果自然是一個犯規。
裁判已經盯著她很長時間了。
這個時候當然是要給她一個教訓的。
一直不問問題拖延時間也就罷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威脅對手。
要是再不做點什么的話她都要不知道這個賽場上誰才是真正的老大了。
“吳敬梓的第二位妻子姓什么?”
非常不高興的徐蕓這個時候可是非常的不耐煩了。
又不能不問問題,只能通過這個方式來發泄出來一些不滿了。
“公元1733年,與續弦葉氏遷移家金陵秦淮水亭,住在秦淮河畔的白板橋西,這個時候已經成為了著名的‘敗家子’。所以他的第二位妻子姓葉。”
陳成馬上回答出來。
“請問,公元1736年,誰推薦他去參加博學鴻詞科廷試?”
“這好像不只是一個人吧,你竟然出這樣的問題,還有沒有點比賽的公平精神了?”
“不是你自己說你的實力非凡來著么?我只不過是在根據你的實力給出問題,我覺得沒有毛病啊?!?
陳成立刻就反駁回去。
“裁判,這個人出題有失公平,還在這里大放厥詞的找著借口,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犯規,把他罰下去?”
這個意思是將裁判都沒有放在眼里。
“不,我覺得陳成同學現在的做法并沒有錯誤之處,所以趕緊回答問題?!?
裁判覺得徐蕓現在簡直就是不講道理。
“為什么你這個裁判竟然也是這樣的不公正,你們這群家伙簡直就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這次都開始罵上了。
“要是你再拒絕回答問題的話那就再領上一張犯規吧?!?
裁判覺得還是自己心太軟,竟然還是給了徐蕓一個機會。
“是某地巡撫趙國麟、江寧巡導唐時琳,和學臺鄭江力薦他前去參加,他因消渴加劇拒絕,堂兄吳檠、友人程廷祚則落選而歸。晚年生活困頓,要靠賣文和朋友接濟度日。行,我現在已經記住你了,等著我的?!?
回答完問題之后還要威脅裁判。
讓裁判覺得自己的好心全都喂了驢肝肺。
“吳敬梓在去世前和哪位朋友痛飲銷寒?”
這個時候問問題也是非常的心不在焉。
“從京師南下的王又曾。而在歸來之后,酒酣耳熱,痰涌氣促,救治不及,頃刻辭世。請問,在吳敬梓去世之時,守在床邊的只有誰?”
這次徐蕓沒有答出來。
一直在看著裁判暗暗生氣,能說出答案來才有鬼。
陳成取得優先權的過程也就還算順利。
“我認為,吳敬梓創作的《儒林外史》也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在吳敬梓的一生中,生活和思想都有極大的變化。生活上,他由富裕墜入貧困;思想上,對于功名富貴表示了截然相反的看法。他生長在累代科甲的家族中,官僚豪紳、膏粱子弟、舉業中人、名士、清客,他是司空見慣了的。他在生活中憤慨地看到官僚的徇私舞弊,豪紳的武斷鄉曲,膏粱子弟的平庸昏聵,舉業中人的利欲熏心,名士的附庸風雅和清客的招搖撞騙。在《儒林外史》中對這種種類型的腐朽文人的精神生活的腐朽作了徹底的揭露,使他的作品分外具有吸引和感人的力量?!?
他的論戰開篇也是中規中矩。
“可是不論你怎么說他的文學成就,也掩蓋不了他就是一個敗家子的事實,要不是他將自己的家業敗光,怎么可能會寫這些牢騷的東西?!?
徐蕓現在的說法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心虛。
其實直到現在她還沒有進入正式的比賽狀態。
“但是你也得知道,吳敬梓生活的時代,表面的繁榮掩蓋不了大廈將倒的事實。而當時已經走向沒落的科舉制,為害最深,影響最廣,使許多知識分子墮入追求利祿的圈套,成為愚昧無知、卑鄙無恥的市儈。吳敬梓看透了這種黑暗的政治和腐朽的社會風氣,所以他反對八股文,反對科舉制,不愿參加博學宏詞科的考試,憎惡士子們醉心制藝,熱衷功名利祿的想法。他把這些觀點反映在他的《儒林外史》里,以諷刺的手法,對這些丑惡的事物進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有力的批判?!?
陳成再次的大段論戰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是覺得還是非常值得的。
因為現在看著徐蕓的臉色,幾乎是已經放棄了比賽的樣子。
“可是他終身不考科舉,其實就是個等著朋友養的寄生蟲。”
徐蕓現在強自辯論的樣子讓陳成覺得非常的可笑。
“吳敬梓在《儒林外史》中以犀利的筆觸無情鞭撻了封建科舉制度腐朽的本質和其對文人心靈的戕害,入木三分地刻畫了一系列深受科舉毒害的迂腐的讀書人、虛偽的假名士,也塑造了理想中的人物。這部作品不僅以諷刺作為主要的藝術手段,而且在結構上與通常的長篇小說以中心人物、中心事件來結構故事的方式不同,以連綴的故事、相互銜接的人物,既獨立又前后呼應地結成藝術整體。它奠定了諷刺小說的基石,對后來的文學的影響是巨大而深遠的。”
陳成覺得實施后給予最后一擊了。
“你怎么可能打敗我?”
徐蕓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最后竟是像發瘋一樣漫無目的地亂跑。
最后竟是跑到了她這一方的休息區。
經過這么一番折騰,這場鬧劇也算是結束了。
陳成獲得了比賽的勝利。
也算是為當年的事情報了仇。
就等著下面以為對手的出場。
不過后面應該沒什么高手了吧?
非常樂觀的這樣想著。
然而事實證明陳成想得太美好了。
接下來的對手名叫蘇林。
陳誠對他的印象不深。
但是王語凡卻已經捂臉了。
他知道這場比賽他們輸定了。
以這種殘缺的陣容實在是太勉強了一點。
也只能這樣了。
“請問一聲,我們這場比賽的題目是什么?”
其實裁判已經對這支隊伍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蘇林算是好歹扳回了一點印象。
不過要說完全消除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你們這輪要論戰的人物是蒲松齡?!?
好歹給出了論戰題目。
之后就開始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