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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月門在川南的地位很高,除了韓家的黑龍會之外,他們是可以真的誰都不放在眼里,要不是韓老大橫插一腳在川南扶持了一個赤龍會,從而形成了三足鼎立的狀態(tài),他們還真的不怕跟雙面門拼個你死我活的,因為不管是從人手上還是門下的高手來講,他們緋月門都有絕對的優(yōu)勢,可惜韓老大也是怕他們在川南坐大了之后不好收拾,這才有意限制他們的發(fā)展,也因此,在川南形成三國鼎立之后就算是安靜了下來,小打小鬧是整天都有,厲害的倒是少了,大家都覺得,只要不是韓老大收回對赤龍會的控制,川南肯定是翻不了天的。
這個在川南屹立了幾十年的大幫會,論底蘊的話,恐怕現(xiàn)在只是明面上看起來的這樣,一個總部,底下有青、紫、藍、紅四個分堂,分別替總部掌管著某一片的區(qū)域,這上頭防著他們坐大,他們自然也要壓著下面造反,就比如武門這種的星星之火就不能不防,一旦風再大點,誰都保證不了他不會燎原,就像天蝎幫那樣,剛開始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原本還是無名小卒的幫會能夠?qū)⒃诖显甙四甑拇蠹一锝o連根拔起,這要是讓它再安穩(wěn)的發(fā)展下去,恐怕到時候等這頭小老虎把牙齒給磨鋒利了,什么緋月門它估計都能夠下得了嘴。
燕京時間,下午22:00,緋月夜總會大樓。
緋月夜總會算是川南的標志性建筑之一,三十六層的高樓大夏,雖然不能說是鶴立雞群,可是對于這座建筑的外觀可謂是獨樹一幟,就跟在中東的迪拜帆船酒店一樣,是可以讓人看上一眼就能夠有深刻印象的那種,再加上它是唯一一間離桑江最近的夜總會,站在高處不僅能夠一覽桑江的美景,更是能將半個川南的雄偉氣派盡收眼底,也因為有如此的優(yōu)勢,讓不少的達官貴人趨之若鶩,也就成為了緋月門的一些隱藏資源,這就是為什么韓老大只是扶持一個赤龍會與其成為三足鼎立而不是直接鏟除后患的原因,更關鍵是,聽說緋月門的現(xiàn)任老大是個女人,而且沒有幾個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包括她的心腹手下,對于她的傳說,前幾年傳得比陳云峰更加離譜。
此時,在大樓最頂層的一個天臺游泳池旁,一個身穿藍色比基尼泳衣的女人正躺在一塊沙灘椅上品著一杯86年的拉菲,動作優(yōu)雅,嫵媚動人,上半張臉戴著黑色金邊的蝴蝶面具,只露出那涂著艷紅色口紅的薄嘴唇,沒有半點性感的色彩,反而會讓人覺得陰冷,特別是微笑時的那種弧度,就算是再對美色垂涎三尺的男人見了也得退避三舍,而這個女人就是如今威震大半個川南的緋月門門主,知道她真名的人就跟見過她面容的一樣,少得可憐,因此江湖上的人都以【緋月】來稱呼她。
一個穿著跟袁思怡差不多的女人,畫著深紫色的眼彩跟口紅,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緋月身邊,恭敬道:“門主,夜羅剎帶了十幾個人去了南湘酒吧,看她那氣勢,怕是不動手都難了!”
緋月品了一口紅酒后才悠悠的問道:“為什么,我不是說過,不讓她去找武門的麻煩嗎?”
“她之前不就是被您壓著找不著機會下手嗎,現(xiàn)在她妹妹被陳云峰打了,正好打著名正言順的旗號去南湘酒吧討回公道!”那女人回答道。
“胡鬧,”緋月將這兩個字說得毫無語氣修辭,聽不出她是責怪還是另有別的意思,吩咐道:“魅,你去趟南湘酒吧將羅剎帶回來,我怕她跟陳云峰拼命!”
被叫做魅的女人頓了頓,還是疑惑的問了一句,“門主,夜羅剎好歹也是您手下第三高手,在川南想要找個能打得過她都難,這陳云峰真有那么厲害嗎?”
緋月不置可否,只是說了一句,“去了你就知道了!”
燕京時間,下午22:18,南湘酒吧。
此時的戰(zhàn)況已經(jīng)是愈演愈烈,受了傷的袁思怡跟瘋了一樣,手里的九節(jié)鞭舞得招招兇狠毒辣,似乎是今天不要了陳云峰的狗命就不會善罷甘休,整間南湘酒吧在她的鞭子下變成了一片的狼藉。陳云峰雖然也研究過十八般兵器,但也只是學了一點皮毛,在行家眼里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套路,因此他也只能依靠十幾年無影腳的穩(wěn)固下盤,以敏捷身手來進行閃避或者用墨芒來抵擋。而袁思怡明顯也是知道無影腳大成之后那恐怖的近戰(zhàn)能力,因此是完全不讓陳云峰有貼身的機會。
這一幕讓武門的幾個巨頭都是有些磨拳擔心,倒是坐在旁邊的韓冰藍一臉的淡然,不是陳云峰打不過夜羅剎,只是他不敢下狠手而已,不然今天也不會下套子把她騙到這地方來,想著待會要是緋月門真要趕盡殺絕,她也可以站出來說幾句話,當然了,最多也就只能幫到這里而已,想要借用黑龍會的勢力,就算她肯,他老爸也是斷然不會答應,所以一切的后果還是得有陳云峰自己來承擔,她起到的作用只是將他的損失降到最小化。
袁思怡將陳云峰逼到了墻角處,把手一揮,那條九節(jié)鞭便是由下而上兇猛的朝著陳云峰勾劃而去。陳云峰將墨芒橫在身側(cè)當下這一記攻擊,可是九節(jié)鞭并沒被彈開,而是直接纏在了墨芒的刀身上,袁思怡用力的往回一拉,而陳云峰則是緊緊握著刀把,在兩股力的相互作用之下,只聽一道極其尖銳的聲音突然嘶叫而起,墨芒第一出鞘,聲如琴弦崩斷,又似鳳吟九天,那無比深邃的黑色刀身沒有半點鋒芒畢露的姿態(tài),卻給人一種由心的恐懼。
在場的人都這道聲音給震住了,包括韓冰藍在內(nèi)都是一臉的驚訝,心里的第一感覺跟大家是一樣的,陳云峰手里的那把刀很可怕。
袁思怡也是被這刀出鞘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不過手里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停頓,將墨芒的刀鞘甩出去之后,血鋒便是由上而下朝著還有些愣住的陳云峰甩了過去,在后者反應過來的時候本能的將刀往上一揮,接下來的一幕讓這個堂堂的夜羅剎目瞪口呆,在兩者交碰間,她手里那由精鋼做成的血鋒竟然是被墨芒摧枯拉朽一般的砍成了兩段。
“這…怎么可能!“
袁思怡還是保持著出手的姿勢,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手里那已經(jīng)成了短成兩截的九節(jié)鞭,這把血鋒陪著她南征北戰(zhàn),沒有任何的兵器能夠在它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因此她萬萬也想不到有一把兵器竟然能夠?qū)⑵淇硵啵覕帱c處極其平滑,可以想象陳云峰手里的那把唐刀是有多么的鋒利。
“羅剎,門主說了,讓你立馬撤退!“
那個被緋月叫做魅的女人戴著兩人沖進了南湘酒吧里面,看到眼前這一片狼藉的場面就可以知道戰(zhàn)況是有多么的激烈,而當他看到地上那斷了一半的血鋒時,心頭也是不禁一跳。
“我要殺了你!“
袁思怡像是沒有聽到魅說的話,咬著牙將手里半截的血鋒朝著陳云峰扔了過去,身體緊隨其后沖了上去。陳云峰臉色平靜,沒有了血鋒的夜羅剎就等于是拔了牙齒的老虎,他還真不怕,將墨芒扔到一邊,把頭一偏躲開了那扔過來的九節(jié)鞭,此時對方的拳頭已經(jīng)是來到了陳云峰的面前,當下原地回身一轉(zhuǎn),在袁思怡的拳頭擦著陳云峰鼻尖而過的時候,快速伸手成爪扣住她的手腕,與此同時抬腳蹬在了她的膝蓋之上,袁思怡整個人朝前倒了下去,陳云峰伸出另一只手扶住,以太極云手將她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然后猛的朝著魅的方向推了出去。
魅急忙上前將她接住,可袁思怡身上所承載的力道著實是有些超乎她的意料之外,在接住她的時候自己都還倒退了七八步才穩(wěn)住,心中驚嘆道:“好強的內(nèi)力!“
陳云峰雙手放在口袋里,目光平靜的望著魅,道:“我不想跟你們作對,也沒有那底氣跟你們作對,所以今天酒吧里面所有的損失都由我自己來負責,但還請告訴你們門主一聲,以后多多手下留情,這有句老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小的,另外,別的兩家還看著呢,叫他老人家不要沖動!“
魅聞言輕笑道:“陳老大,我挺佩服你的,竟然打了我們緋月門的人還敢威脅的!“
陳云峰搖頭道:“不要誤會,這不是威脅,只是建議!“
“那好,我會告訴我們門主的,只是你這個建議她接不接受就不關我的事情的、,反正以我家門主的脾氣肯定不會讓你平安無事,你好自為之吧!“魅淡然的說完就帶著受了傷的袁思怡走出了南湘酒吧,其他人也是隨之跟了出去。
陳云峰站在原地嘆了口氣,對著張陽國招了招手,那個在旁邊一直心驚膽顫的第一狗腿立馬就跑了上來,陳云峰吩咐道:“讓人把酒吧打掃一下,順便將緋月門門主的資料整理一份給我,真正的暴風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