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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面干架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況且是紫金閣這種地理位置不好的路段上,以前這里就經(jīng)常是道上人的一塊肉,能夠在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生存下來,實屬不易,也能夠證明這家酒吧的生命力之頑強(qiáng),當(dāng)然,也有很多原因是后面程雄來了才逐漸的轉(zhuǎn)好,不過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是他的手法不失人和,并且比較婉轉(zhuǎn)。
今天來的這幫東北打手看起來都像是進(jìn)城打工的家伙,大概有七八個,有著東北人該有的所有特性,平均身高跟個頭都不比程雄來得差,一個能夠撂倒四五人混混級別的完全不是問題,而程雄這邊的小弟恰巧就是屬于混混級別的,完全不是那幫東北人的對手,幾分鐘下來就已經(jīng)只剩下程雄一人了,對面也有一個入微巔峰的高手,他占不了優(yōu)勢。
等到架打得差不多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才從那幫東北打手后面走了出來,手里輕晃著一杯紅酒,望著程雄道:“怎么,你們新來的老板不是很吊嗎,怎么從頭到尾連屁都沒見著,程雄,我看你還是跟我混好了,等紫金閣到了我手上,我一樣可以讓你坐上老板的位置,怎么樣?!”
程雄剛想開口罵人,陳云峰就扛著墨芒走進(jìn)了酒吧,大聲道:“不怎么樣!”
“哦,你是什么人?”中年男子笑著問道。
陳云峰走到了程雄的身前:“我是紫金閣的老板,要什么可以跟我談,要人、要錢、還是要這間酒吧,我都可以給你!”
程雄聞言一陣的不屑,這什么話。
中年男子道:“年輕人就是爽快,我做人也挺厚道,開個滿意的價打五折,怎么樣?”
“講錢多俗氣,一只手或者一條腿,當(dāng)然,你想給腦袋的話,我也不會介意!”陳云峰微微一笑,說著坐在酒吧的桌子上點了根煙。
“看來這位小兄弟是不想和平解決了?”中年男子臉色略顯陰沉。
陳云峰攤了攤手,奇怪道:“怎么,這間酒吧還沒你一只狗爪子值錢嗎?”
中年男子已經(jīng)是不想跟陳云峰廢話了,一揮手命令道:“上,把他的手腳全部給我打斷!”
話下,那個擁有入微巔峰的東北打手率先朝著陳云峰沖了過去,程雄急忙往旁邊閃開,他是認(rèn)為陳云峰剛才如此的豪言壯語注定他活不了多久的,但是……
陳云峰將煙頭丟掉,跳下桌子后瞬間一個側(cè)身,不見有任何動作,只聽到一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個東北打手便是飛出去了七八米遠(yuǎn),砸在了酒吧的墻壁上,吐了好幾口血,看起來不死也廢了。
“佛…佛山無影腳?”程雄嚇得臉都白了,現(xiàn)在能夠見到這門武功已經(jīng)不多了,能夠?qū)W到家更是少之又少,但是看陳云峰剛才那個架勢,就算沒有大成,也接近大成了。
一腳將那個東北打手踹成殘廢后,那些剛準(zhǔn)備一擁而上的人瞬間停了下來,害怕的往后退了幾步,剛才那個是他們之中武功最厲害的,都能被秒殺了,更別提他們這些。
陳云峰拍了拍腳上的灰塵,淡笑道:“就這點本事也敢打我紫金閣的主意,當(dāng)我新來的好欺負(fù)是吧?”
那個中年男子知道這個看起來年紀(jì)輕輕的家伙不好惹,對于剛才那一腳也是心有余悸,打了退堂鼓還不忘放狠話,道:“你小子有種,給我等著,兄弟們,我們走!”
“等等,”陳云峰叫道:“把我的酒吧弄成這個樣子就這么走了,不花點錢消災(zāi),是不是有點過不去啊?”
中年男子咬了咬牙,問道:“你要多少?”
陳云峰轉(zhuǎn)過頭問程雄,“你算算!”
程雄剛才還在驚訝之中,聽到陳云峰的問話才回過神,笑了笑道:“起碼也得五萬吧!”
“好,五萬是吧,我認(rèn)栽,這錢我給,”中年男子爽快的拿出銀行卡,“刷卡!”
陳云峰搖頭道:“五萬,太多了點,出來混的,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我給你打個折吧!”
中年男子聞言高興道:“兄弟你真上道,我喜歡!”
“喜歡好啊,打個折,五十萬!”
“什么?”
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中年男子則是完全懵住了,五十萬?這小子的獅子口開得也太大了吧,剛開始還以為他要打折,很上道,沒想到他打了反折,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怎么,嫌少啊,是少了點,”陳云峰笑了笑,道:“我們酒吧一天的盈利就要好幾萬,被你這一鬧,我今天的生意都沒法做了,這錢總要算你頭上吧,還有以后的幾天可能生意都不會好,五十萬很過分嗎,不過分的,你都敢打著要我酒吧的旗號來了,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而已,換作是你話,你會比我還狠!”
陳云峰這番話他想了想,還是覺得很有道理的,不過他自然不會認(rèn)同敵人的話,但是聽陳云峰的口氣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正所謂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先保命再說,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卡里只有三十萬,收下的話我們兩清!”
陳云峰接過了銀行卡,點頭道:“好,其余二十萬寫欠條,我也不急著要!”
“你,不要太過分!”中年男子指著陳云峰怒道。
而那些東北漢子也是不甘忍辱負(fù)重,其中一個拿起啤酒瓶將瓶底打碎,叫囂道:“大哥,士可殺不可辱,今天就算死了也要跟這家伙拼個你死我活!”
陳云峰淡然道:“我很欣賞東北人的血氣方剛,但不是那種頭昏腦熱,你們要動手就只有兩種結(jié)果,第一,你們?nèi)窟M(jìn)醫(yī)院,第二,你們不僅要自己付醫(yī)藥費,等等再打壞什么東西,我還會往上加錢,不相信的可以過來試試,我保證不打死你們!”
那個拿著啤酒瓶的家伙實在忍不住沖了過去,陳云峰等他進(jìn)入了攻擊區(qū)域,迅速的抬手,將捆著布帶的墨芒拍在了那人的腦袋上,只用了五層力道,東北漢子就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圈,將一塊玻璃桌摔得粉碎,躺在地上痛苦的**著。
“哦,不好意思,再加兩萬!”陳云峰望著中年男子,一臉抱歉的笑著。
其余人不敢再上了,中年男子知道今天要是不順著他的意思來,恐怕他們還真的走不出紫金閣,只能咬咬牙道:“欠條…我寫!”
“早干嘛去了,”陳云峰微笑的朝躲在遠(yuǎn)處的張陽國招了招手,道:“寫份二十二萬的欠條,讓這位大哥打指紋,記住,是指紋,這東西比較靠得住!”
“是,老板!”張陽國應(yīng)聲恭敬道。
陳云峰拍了拍程雄的肩膀,道:“你跟我來一下!”
程雄跟著陳云峰來到酒吧后面的停車場,面對著陳云峰,眼睛卻不敢直視,問道:“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嗎?”
陳云峰突然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痛得程雄單膝跪地,咬牙忍住疼痛,問道:“我知道我沒保護(hù)好酒吧我有責(zé)任,但這也不能怪我啊?”
陳云峰見他還不說實話,又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飛出了三四米遠(yuǎn),倒在地上吐了口血,抬起頭看著陳云峰的眼神,好恐怖,仿佛所有的東西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半跪在地上,低頭道:“是,蔣亮是我?guī)н^來的,因為我覺得只有我才有資格當(dāng)紫金閣的老板,而且當(dāng)時我還覺得你沒有那能力能夠扛得來,就跟你來之前的那家伙一樣,只知道狐假虎威的拿錢花錢,所以我找人來,就是要為了要你知難而退!”
陳云峰雙手放在口袋里,問道:“現(xiàn)在呢?”
“心服口服,以后你陳云峰就是我大哥,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只要是我程雄能夠辦得到的,一定盡力而為,萬死不辭!”
陳云峰能夠看得出也聽得出程雄這番話是發(fā)自肺腑的,道上的人拜關(guān)老爺講究一個忠義,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出來,自然是要遵從規(guī)則,程雄出道早,在江湖上的手眼比自己多得多,有他一心一意的相助,能夠幫他解決不少的麻煩,加上張陽國那個地頭蛇,他的信息范圍也能夠得到一定的擴(kuò)張。
“記住了,我喜歡說實話的人,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陳云峰拿出那包在酒吧里順來的蘇煙,自己點了一根,遞了一根給程雄,“是個男人都會有點野心,所以有野心不是什么壞事,或許你自己可以打天下,所以你可以不用這么快選擇跟我,我給你時間考慮!”
“陳哥!”程雄真心實意的叫了一聲,然后接過了陳云峰手中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