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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良雖然平時都是瘋瘋癲癲的酒鬼一個,可辦事的時候也是從不含糊,陳云峰讓他把殺鄭城的事情給傳遍地下世界,他就讓幾個人裝成混混到川南去散播,而流言的編劇便是張陽國,雖然臺詞主要是突出鄭城的來頭跟衛(wèi)宇天的關(guān)系,但他沒想到的是,這傳著傳著便更加的離譜了,不過過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結(jié)果,而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雙面黨的人心動搖,讓原來想往雙面黨那邊靠的人都乖乖的退了回來,從支持變成了中立,就連赤龍會的太子爺趙毅宏都在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押錯人了,本來看衛(wèi)宇天請來的那幾個殺手各個都有武林高手的風(fēng)范,可這一出師就被陳云峰給斬了,關(guān)鍵是連帶出去的幾十個打手都有去無回,要命的是對方只有一個人。
對于這樣的風(fēng)起云涌,陳云峰很是滿意,睡了一晚后,出門都感覺倍精神,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而且臉色很好,完全沒有昨天晚上那種奄奄一息的病態(tài),像是從來受過傷一樣,當(dāng)然了,這主要還是歸功于無名秘典的功勞,他受的傷本來就不是很重,用內(nèi)力調(diào)息幾個小時自然就好,笑得燦爛的原因是,無名秘典竟然是連蛤蟆功這種高等武學(xué)都能修復(fù),而且經(jīng)過無名秘典所修復(fù)過的武學(xué)對于本身的內(nèi)力不會有任何的排斥,這代表什么?代表著只要有無名秘典在手,他就可以習(xí)盡天下神道之下的武學(xué),至于神道武學(xué)能不能復(fù)制跟修復(fù)他就不知道了,畢竟這玩意千載難逢,無名秘典再高也只是神道級別的,如果連神道武學(xué)都能復(fù)制跟修復(fù),豈不是可以稱為天下第一?
燕京時間。上午10:00,江川市川南區(qū)武門總部。
陳云峰坐在主位上,其下是張陽國、蘇良、廉貞還有唐仲謀。另外站著的便是武門各個地方的管事,今天他把大家叫過來是因為他知道衛(wèi)宇天肯定坐不住了。出了這么大的事,他要是不找回點面子的話,別說他自己憋得慌,他的手下也肯定不會愿意,所以今天晚上雙面黨應(yīng)該會先對他下手,因此現(xiàn)在他必須要準(zhǔn)備一下,畢竟受了傷的老虎會更加的兇猛,這個道理他小時候就懂。現(xiàn)在衛(wèi)宇天就是那只老虎。
“陽國,我叫你衛(wèi)宇天請來的四個殺手你查得怎么樣了?”陳云峰問道。
“兩個駕馭中期,一個駕馭巔峰,還有一個凌云,”要查這四個人并不難,但是看到凌云那兩個字的時候,張陽國也不由得手心出汗,“鄭城死了,還有駕馭中期的叫做姚聘,駕馭巔峰的叫做徐力達(dá)。凌云的叫曹勁坤,這四個人在國際上都是兇命赫赫的,衛(wèi)宇天能夠找他們過來當(dāng)幫手也是因為曹勁坤跟他有點交情。當(dāng)然了,就算有交情,衛(wèi)宇天也是花了不少代價!”
“凌云!”陳云峰面色凝重,看向蘇良。
蘇良道:“南湘酒吧和紫金閣是武門的重地,現(xiàn)在雙面黨還不想跟我們正面宣戰(zhàn),所以這兩個地方都沒有什么事,那些個小混混一聽陳哥您的名號也乖了很多!”
廉貞接下話,道:“桑江一帶跟雙面黨接觸比較頻繁,小的摩擦不少。大多是來砸場子的,不過在我燒了他們兩家酒吧后。那些家伙倒是消停了不少!”
真狠!
陳云峰淡然一笑,顯然是很贊同廉貞這樣的做法。對方既然已經(jīng)是想不留余地的搞死他,那這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法自然大快人心,反正做不成朋友,得罪死了也不過是跟今天沒什么差別。
聽完了各地傳上來的匯報之后,陳云峰依然面無表情,派過去緋月門當(dāng)使者的手下也都帶回了緋月的消息,說是長老堂的那四個老頑固已經(jīng)放手,將旗下的人手都交給了緋月去調(diào)派,這是在陳云峰的預(yù)料之內(nèi),韓嘉信都已經(jīng)開口了,那四個老頑固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自然也就無話可說,再加上鄭城被斬一事,他們對于陳云峰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這兩件事情結(jié)合在一起,眼光不差的人都會放手一搏,勝負(fù)似乎已經(jīng)在悄悄的扭轉(zhuǎn)。
這下衛(wèi)宇天坐不住了,雖說赤龍會暗地里有黑龍會在支持,可是事到如今黑龍會那邊都未曾有露面,可以說是按兵不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明里暗里也問過趙毅宏,可是對方就一副“你放心,我有把握的樣子”,這實在是讓衛(wèi)宇天心塞,你有把握倒是給個明確的答案啊,假如黑龍會真的不支持你,那我要你何用,明面上是川南三大勢力之一,可少了后臺的支持,赤龍會真的什么都不是。
這幾年黑龍會為了不讓赤龍會掙脫掌控,幾乎是所有的高手都掌控在韓老大的手里,扣掉這些精兵強將,赤龍會只有老弱病殘,就陳云峰跟蘇良聯(lián)手可以跟上百人玩單挑,趙毅宏手里的那些人根本不夠看的,他輸了不要緊,衛(wèi)宇天輸不起,雙面黨幾代家業(yè),怎么也不能毀在他的手里。
“陳哥,不好了,”一個手下驚慌的跑了進(jìn)來,“陳哥,lili娛樂會所被人雙面黨偷襲了,他說他叫曹勁坤,點名了要陳哥你去收場!”
陳云峰聞言臉上頓時起了殺意,lili娛樂會所是他現(xiàn)在最為賺錢的場所之一,雙面黨可真是會挑地方,當(dāng)下?lián)]了揮手讓他先下去,隨后吩咐道:“衛(wèi)宇天坐不住了,想讓這個曹勁坤來戳戳我們的銳氣嗎,我會讓你們失望的!”
廉貞起身道:“這種人何必少主您親自動手,我去就行了!”
陳云峰對于廉貞給他的這個稱呼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也就不再糾正,抬手打住,道:“不行,這個曹勁坤是凌云高手,我怕你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候失手可就麻煩了,而且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燕京時間,上午11:30,川南區(qū)lili娛樂會所。
經(jīng)過曹勁坤這么一鬧,本來是應(yīng)該火熱朝天的地方頓時變得冷清了很多,再加上守在門口的兩個兇狠家伙,過人都是避之不及。
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停在了門口,由于找柳老爺子借的那車徹底報廢,沒有辦法,只能叫張陽國先去弄一輛二手的回來,至于之前那輛,只能等緋月將兩千萬給他再說了,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有車總要比沒有來得方便,不說時間上會節(jié)約很多,至少還能裝逼,不會讓別人看低了,好歹也是一門之主,天天打的坐公交看起來多心酸啊。
陳云峰今天來會曹勁坤沒有帶多少人手,因為武門的高手本來就不多,沒必要浪費在這方面上,因此只是讓三名小弟跟著過來撐撐場面,統(tǒng)一的黑西裝黑皮鞋,臉上冷酷無情,看起來就是一職業(yè)的保鏢。其實陳云峰不知道,他們?nèi)齻€是因為這老大的氣場太強才變得有些面癱,以前陳云峰所有的行動都不會有手下,大部分是張陽國、蘇良還有程雄,現(xiàn)在多了個唐仲謀,因此所有關(guān)于武門老大的事跡他們身為武門弟子也只是耳聞,沒有親眼見過,今天他們?nèi)齻€有幸能夠陪著陳云峰過來,說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進(jìn)了會所的大廳就看見了緊身衣、迷彩褲外加一雙馬靴的曹勁坤囂張的坐在大廳的正中央,周圍全是被砸毀的東西還有躺著的武門手下,血跡斑斑,一片狼藉,另外還有十幾個氣勢強橫的打手呈一字型排開站在曹勁坤的身后,眼神凜冽。
“陳老大你好啊!”曹勁坤一只腳跨在椅子上,一只手靠在膝蓋上,嘴角帶著陰狠的笑容,看起來囂張跋扈,處處顯露著鋒芒畢露的殺氣。
當(dāng)然了,陳云峰自然不會落了曹勁坤的下層,雙手放在口袋里面,也是表露出了盛氣凌人的架勢,微皺起的眉頭仿佛是在告訴曹勁坤,別以為凌云老子就拍了你,在民間能夠讓我忌憚的武者還沒有出生呢。
在場的人都是被曹勁坤跟陳云峰的氣場給嚇住了,可好歹這些人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強行止住那不斷顫抖的雙腿,深吸了一口氣,再怎么說也不能讓對方看輕了自己,只要老大還在,勝負(fù)就還是未知的,現(xiàn)在被嚇尿褲子了,就等于是弱了氣勢,丟臉。
“啪!”
曹勁坤見陳云峰的氣場強度跟自己不相上下,知道要想靠著這樣就壓倒陳云峰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會很失望,當(dāng)下也不想浪費時間了,起身將腳下的椅子踹向了陳云峰,順勢從身后一手下的手里拿過了一柄偃月刀,帶著力拔山河的氣勢就朝著對方劈了下去,力道兇猛,帶有渾厚的破風(fēng)之聲。
陳云峰在曹勁坤出手的瞬間也是沒有絲毫的遲疑的出腳,將其迎面飛來的椅子給踹得粉碎,隨之而到的是那凌厲而強悍的刀芒,泛著慘白的寒芒在他的瞳孔之中漸漸的放大,身后的三個手下已經(jīng)是被嚇得失了魂,但他卻依然面色平靜,從某個手下的手中將墨芒抽了出來,撕裂空氣的尖銳之聲在氣氛凝重的現(xiàn)場顯得尤為刺耳,深邃而內(nèi)斂的殺氣帶過一瞬間的光芒與曹勁坤的偃月刀相互交錯,火光四濺,隨即是那飛騰到了半空中的半截刀身,飛快的旋轉(zhuǎn)了一陣后便扎了旁邊的墻壁上。
“嗡....”(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