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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千金不換之惡女重生 !
145
白芊芊伸腳踢了踢躺在旁邊沙發上的男人,他的一只手還放在自己胸上,男人“哼哼”著動了一下,整個人睡的死沉。
白芊芊一腳踢開他,從沙發上爬起來,將衣服一件件穿好,手指不小心拂過腰部,疼的她“咝”的一聲倒抽了口涼氣,看著腰上猙獰的掐痕,白芊芊又是一腳踹在睡得跟個死豬似的程舒英身上。
她沒想到這男人干那事時竟然有暴虐傾向,真TM惡心。
要不是為了收拾那倆賤人,她才不會陪這死豬睡覺,今天算便宜他了。
看著男人沒有絲毫醒轉的跡象,不知道還要睡到什么時候,白芊芊忍著全身的疼痛往外邊的洗手間走去。
走廊里的燈忽然滅了,四周一片黑暗,白芊芊還沒來得及尖叫,嘴鼻就被人從后邊忽然捂住了,她睜大雙眸想要掙扎,然而那人拖著她、雙腳拖在地上,拐彎時雙腿撞在了墻壁上,疼的她瞬時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關上,她的身體被男人一個大力扔在地上,忍受著身上的疼痛她費力的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忽然被人從身后一把抱住。
她一驚,就想要掙脫,然而那人力氣奇大,被禁錮在他懷里,勒得都快斷了氣。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鼻尖聞到一絲濃厚的汗臭味,直讓她想嘔吐,男人帶著口臭的氣息噴薄在耳后,猥瑣的說道:“小美人,今天入了這里就別想跑出去,唔……皮膚真滑……”。
心底的恐懼越來越深,她尖聲叫到:“快點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你們要敢動我一根頭發絲兒,我男朋友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啪”一聲,男人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冷冷的說道:“臭婊子,敢拿這話來嚇唬我?誰不知道你金鐘頭牌白婷婷被多少男人上過,現在給我裝什么貞潔烈女”?
白芊芊身體甩到地上,捂著臉倔強的揚起頭來,眼底隱忍著淚水,“你們今天只要敢動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那樣恨意滿滿的目光倒是令男人心底緊了緊。
“老杜,跟她廢話什么?還不快干事兒”。一開始拖著白芊芊的男人不耐煩的走過來說道,二話不說的就開始脫褲子。
給錢拿還能免費上女人,這種好事兒上哪找去,他兄弟倆經常在這周圍出沒,對面前女人再清楚不過,一個出來賣的女人,不知道得罪了什么權貴人家,還有什么資格威脅他倆。
“現在橫?我讓你待會哭著求饒”。男人脫得赤條條,陰測測的往縮在角落里的白芊芊走去。
“啊……滾……你們給我滾”。白芊芊盡力往后縮去,然而退無可退,眼淚大顆的滑落。
她的展華……
“小娘們……讓你給我浪……呵呵,今天就讓你嘗嘗哥們的厲害,老杜,你先來”。
“好嘞”,激動的應承道,男人直接拽住白芊芊的腳腕就把她拽過來,在白芊芊掙扎的動作下直接撲了上去。
……
“喂你干嘛”?南宮鈺揮開洛繁昔的手臂,后退一步警惕的看向對面的少年:“神經病啊你,我根本不認識你”。
這人的眼神太灼熱,卻也太過奇怪。
停在空中的手臂僵了僵,洛繁昔目光牢牢定格在少年有些生氣的容顏上,不一樣的,姐姐笑起來的時候溫暖而冷漠,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呢,洛繁昔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著。
明明就站在你的面前,那笑容明明比太陽還要溫暖,仿佛卻在下一刻就會消失在空氣中,無影無蹤。
他第一次見到姐姐的時候,是在放學后的傍晚時分,姐姐站在日暮時分的花園中,穿著白色的紡紗公主裙,背后斜陽疏散,她卻脆弱透明的仿似煙霧般隨風逝去。
他心底第一次產生了一種類似于恐慌的東西,也是第一次想要牢牢的抓住一件東西。
眉眼相似,而那感覺卻是南轅北轍,更何況雖然年紀相仿,他卻是個男孩,根本不可能和姐姐有什么關聯,魔怔了嗎?洛繁昔苦澀一笑,淡淡的說了句“對不起”便漠然的轉身離去。
“莫名其妙”,南宮鈺翻了個白眼,趕在洛繁昔之前出了廁所。
走廊十分寬敞,鋪著柔軟的地毯,人踩上去不會發出絲毫聲音,南宮鈺和洛繁昔各走一邊,推門而進的前一刻,洛繁昔回頭看了眼對面。
少年也正回身關門,兩人目光相對的一瞬間,少年冷哼一聲,重重的把門甩上。
蹙了蹙眉,洛繁昔也將門關上,包廂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瞬間傳來,林闕坐在地上,手中抱著話筒,昏昏迷迷的唱著一首經典老歌——朋友。
他的其他幾個朋友歪歪斜斜的或坐或躺在沙發上,懼是一臉的迷蒙醉意。
傷感奔騰的旋律伴著林闕不在調子上的迷醉聲音,在這絢爛而昏暗的空間里,令人心底生出細微的酸澀來。
為那曾經的年少輕狂、不識愁滋味。
也為他自己執著而日久漸深的思念。
他好像,已經快要逐漸忘記了姐姐的模樣,卻又在某一刻清晰的頭腦俱裂。
在一角安靜的落座,他靜靜的聽著林闕仿似嘶吼的“唱歌”。
門忽然被人從外邊踢開,一溜人帶著外邊的清新空氣涌進來,為首的,是個穿著背心身材壯碩,胸肌發達的男人,頭發染的五顏六色,活像個鸚鵡,耳朵上帶著一排耳釘,一身非主流打扮,后邊跟著一眾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活脫脫的黑老大氣勢。
“金哥,我沒說錯吧,林闕那小子果然在這”,一個長得猥瑣樣的瘦猴男子狗腿子似的趴在鸚鵡男子耳邊說道。
金大寶也就是瘦猴男子口中的金哥摸了摸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一雙精明陰狠的眸子看向坐在地上抱著話筒嘶吼的少年身上,繼而在眾人身上掠了一遍,冷笑著說道:“林闕,你小子真是好膽色啊,敢單槍匹馬的就往我的地盤上闖,是嫌活的不耐煩了嗎?還是以為我真的大度到不跟你計較上次的事情”?
林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對面男子的嘲諷避而不聞。
而那歪倒在沙發上的人一看這金光閃閃的金大寶酒意一跑而光,驚嚇的爬起來。
金大寶?他怎么會在這里?
金大寶可謂是京都黑道市場里的一顆毒瘤,就因為他姐夫是黑道魁首霍家小公子眼前的大紅人,這個金大寶算是狐假虎威,在這京都里說一不做,專干逼良為娼、打砸搶劫的流氓事兒,偏偏他極會做人,對于惹不起的人那是一百萬分的拍馬屁,看在他姐夫的面子上也沒人敢惹他,沒人管他反而愈加囂張,上個月才將一個高中女生逼得跳了樓,被他姐夫用錢壓了下來,這還沒過一個月呢又出來流竄了。
對于這個有著京城第一小混混之稱的金大寶,惹不起還躲不起嘛,混政壇商界的都不便和不要命的黑道起沖突,警告自己小輩遇到這位不要臉的金大寶,能繞道就繞道。
而林闕恰恰因為之前的女朋友和金大寶起過沖突,倆人的梁子就這樣結下了,以前林闕每次出行都是大批大批的保鏢開道,他動不得他,但這次,哼哼……
金大寶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歪起嘴角斜斜的笑了,你這個臭小子……這次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洛繁昔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不動聲色。
林闕沉浸在自己的歌唱世界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不知道,聽到周遭亂哄哄的,好像有很多人說話的樣子,林闕閉著的眼睛緩緩撐開一條縫隙,就看到站在門口,在一堆小流氓的簇擁下顯得極為囂張跋扈的金大寶。
嘿嘿的傻笑起來,伸出食指指著金大寶:“金大寶,你個傻球,還有臉找老子,你害得我女朋友……跟我分手……老子真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啊”。
金大寶冷哼一聲,揮了揮手,“這時候了還給我死鴨子嘴硬,給我打”。
得了吩咐,身后站著的一群男孩子摩拳擦掌的就往人堆里撲去,兩個女孩子尖叫著往角落里躲,這尖叫聲更引得幾個男生興奮無比,壞笑著撲向兩個女孩。
“救命……救命啊”。驚懼的尖叫聲中,看到坐在角落里一臉淡靜的少年,眸光一亮,那一抹白就如黑暗中唯一的曙光,兩個女孩不顧一切的往那少年跑去。
“洛少爺,救命啊”。
林闕直接被人一巴掌揍翻在地上,腦子清醒了幾分,搖了搖腦袋從地上爬起來,“誰打我,TMD誰打我”?
“我”。金大寶大馬金刀的坐在瘦猴搬過來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優哉游哉的說道。
“我靠……金大寶你個王八蛋”,林闕臉色兇狠的朝金大寶走去,被幾人攔住了去路,林闕不要命似的和幾人纏斗在一塊兒。
現場戰局混亂不堪,人的尖叫聲,打砸的噼里啪啦聲,以及拳頭落在人身上的悶哼聲。
忽然,一個男人從昏暗的一角踢出來,跌落在金大寶面前的地上,那人悶哼了兩聲,雙臂脫臼,完全站不起來。
金大寶一腳踩在男人的背上,目光陰沉的盯著一角黑暗。
白衣少年緩緩踱步而出,自黑暗到光明,不過一線之隔,少年一手提溜著一人的衣領,扔到金大寶面前的地上,和那人摞在一塊,眉目淡淡的望向他,“停手吧”。
金大寶冷哼了聲,“你算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和本少說話”?洛繁昔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中,外界都知道洛家兩個兒子極為出色優秀,但他們極少出現在外界,尤其是洛繁昔,極少人識得他,也怪不得金大寶不認識。
洛繁昔蹙了蹙眉,看了眼打紅了眼的林闕,心下嘆息。
他不喜歡打架,只在煩悶的時候會在跆拳道館里拼命的練習,因為他記得姐姐曾經非常喜歡跆拳道,也在國際比賽中取得了最高的榮耀。
他想走她走過的路,但汗水揮灑,疼痛中成長起來的一路上,他愛上了這項運動,但不表示他喜歡把它發揮在打架這一暴力事件中。
“怎么?害怕了”?這家伙心理不正常,非常喜歡看別人害怕的表情,這會讓人心底升起一股愉悅的快感。
“我只是覺得你很無聊”,仿佛陳述事實一樣淡定的表情和語氣,氣得金大寶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敢罵老子無聊?老子就無聊給你看看。
“把他衣服給我扒了,小模樣長得不錯,老子就看你開葷了沒,也好給你待價而沽”。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在對面少年身上瞟來瞟去,這才發現這少年長了一副好模樣。
在身后兩個人往洛繁昔走去的時候,洛繁昔忽然沉聲說道:“且慢”。
這一聲中氣十足,引得打紅了眼的林闕都朝他看來。
“你知道你這樣做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嗎”?
“老子管你什么后果?你就等著洗干凈給老子暖床吧,呵呵”,猥瑣的笑容令人心底厭惡不止,揮了揮手,身后的兩個黑衣人遵命的朝洛繁昔走去。
“喂,金大寶,你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你姐夫就沒告訴過你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嗎”?戲謔的聲音自身后傳來,金大寶悚然扭頭,便看到倚靠在門框邊笑容不羈輕狂的男子,左耳上水晶耳釘絢爛迷醉,微微的晃花人的眼。
“關錦城”?金大寶驚呼道。對于關錦城他還是頗多忌諱的,畢竟對方的背后家族掌握著京都大部分的警力,而警察和黑道自古勢不兩立,但并不代表他就會怕了關錦城。
“喲,金寶寶,找你關爺爺有什么事啊”?關錦城笑的好不風流,一說話就是一股子痞味,偏偏模樣正經的不行,流轉的燈光下,更是俊朗邪魅的令人心神蕩漾。
“哼、別以為你是關家的人,老子就不敢惹你”。金大寶惡狠狠說道。
“OK”,關錦城手指做了個OK的手勢,無奈的聳了聳雙肩:“只要你不想從明天起出現在各大警局的通緝令上,你就放馬過來吧,我倒要試試你有什么能耐”。伸手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白衣少年:
“另外,容我善意的提醒你,那位小弟弟可是姓洛,京都姓洛的人家可是屈指可數,你可得好好想想惹了我們之后你那個無所不能的姐夫怎么替你收拾殘局,恐怕他在霍西蕪面前的一點好感也快被你給磨光了,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么囂張的資本”。
“我管他姓什么?敢惹我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準備,我今天就要殺雞儆猴,在京都敢惹我的人,都TMD給我去死”。
“姐……你不是說有好玩的嗎?可是我怎么沒有見到,咱們就在這包廂里坐了半天,什么好玩的事情都沒有啊,姐你總是騙我,哼哼……小鈺以后再也不喜歡你了”。
對面包廂的門忽然打開,少年清脆的夾雜著負氣的聲音傳來,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朵里。
這里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外邊發生了什么事情喬心和南宮鈺根本聽不到,而現在,南宮鈺看著對面大開的包廂里一團亂糟糟的樣子,驚愣了一瞬,下意識的就往喬心身邊靠去。
包廂里的所有人聞聲全部看了過來,壁燈幽暗灼灼,而那身著白裙的少女寧靜典雅,背后的風景仿似虛化般不真實,唯有那一抹遺世的白,點綴心上。
被幾個高大男子圍在中間的少年忽然愣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渾身都在不可遏制的顫抖著……
關錦城本來抱臂吊兒郎當的站著,當看清那人時,忽然就站直了……
如此熟悉的感覺……
喬心下意識的望來,穿透層層人潮,與少年灼亮的眸子對上,瞳孔驟縮了一下,又極快的層層蕩漾開來,歸于平靜。
唇角柔和的彎起,牽起身側少年的手,溫柔的說道:“姐姐怎么會騙你呢?姐姐愛你還來不及呢,真想把這世界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你啊”。
“姐……”,一聲顫抖的低喃,洛繁昔眸子直愣愣的落在那白裙少女身上,那樣精致無雙的眉目,溫暖如春的笑容,以及唇角勾起的淺淡的弧度,都與記憶中的某人重合歸一。
他忽然笑了起來,抬步就朝她走去,臉上帶著一抹純真的愉悅笑容,仿似十來歲的天真孩童。
一腳重重的落在背上,他踉蹌的往前跌去,極快的扶住墻壁才不至于跌倒,還沒站穩,又是一腳狠狠的落在背上,終于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地上跌去,那人的腳落在背上,狠狠的擰著,男子陰狠的聲音響起在耳畔:“我管你是誰家的公子哥兒,今兒惹了我就別想完整的走出去,給我狠狠的打”。
拳頭一下一下的落在身上,他卻像個傻子似的笑了起來,落在所有人眼中有一種頗為怪異的感覺,覺得這個少年絕對神經不正常。
原來會疼啊,那證明剛才看到的不是夢?他真的看到姐姐了?
少女平靜的收回目光,拉著身側的少年漠然轉身,裙裾蕩開飄揚的弧度,如一場美麗的夢。
姐……你不要走,你回頭看我一眼啊,我是小昔啊,是你最親愛的弟弟小昔啊,你怎么能用那樣平靜冷漠的眼神看我呢?
疼痛仍在疊加,洛繁昔看著門口即將消失的白色裙角,揚手一揮,將背上的兩個男人推開,掙扎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門口跑去,嘴角一絲血跡溢出,映得蒼白的臉色有一種觸目驚心的脆弱。
“姐……”,他對著少女的背影,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喊道。
腳步不曾有絲毫停頓,不慌不慢,纖麗曼妙,從腦后披散的長發如一匹美麗的泛著淡淡光澤的錦緞,流連著打著光圈。
“我是小昔啊……”。一聲低低的、哀愴的低喃脫口而出,空氣都仿佛被這少年的心酸苦痛感動的有一瞬的停止流動。
南宮鈺疑惑的回頭望去,他是在叫姐姐嗎?可是奇怪哦,明明是他的姐姐,他是不是認錯了人啊。
咦?南宮鈺突然睜大了眸子。
這人不是衛生間里很不禮貌的那個男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