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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婚前婚后,陸少的暖心甜妻 !
陸婼可以說是陸宇銘手把手教出來的。
這樣的話,他也算是不負陸家,同時,也不負陳筱悅了。
陳筱悅在學(xué)校的工作,他全面接手。雖然他為人比較清冷孤傲,但是依然阻擋不了學(xué)生,以及未婚女老師的芳心暗許。
所有的人都知道,陸宇銘在等一個人。
學(xué)校里的人知道,陸教授在等陳老師。
只有陸宇銘自己清楚,每天早上起*,看見柜子上被他圈得密密麻麻的日歷本。
夢見她,就畫一個圈,表示這一天圓滿。
沒有夢見,就打一個勾,說明,這一天他過得很好。
可是放眼望去,日歷本上,幾乎都是圈。
她總是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上完課,陸宇銘和往常一樣,拿起書本就走出了教室,沒有多余的停留。
開學(xué)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了,他的存在,給外國語大學(xué)掀起了一陣聽課的潮流。
但凡是陸宇銘的課,教室里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后面甚至還有站著來旁聽的人。他從來不需要點名,因為幾乎沒有人缺席他的課。
發(fā)音標準,朗讀流利,講課的時候,引經(jīng)據(jù)典,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都不怎么看書本。
在講臺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似乎找到了另外一種度日的方法。
在學(xué)校,上課本來就是他曾經(jīng)所從事的職業(yè),現(xiàn)在只不過是重新拾起罷了。而且在這里,遠離了dg企業(yè),他也落得一身輕松,還可以遠離顧淺。
陸婼時常會帶著文件來找他,他也會給出指導(dǎo)和見解。
看起來,他和旁人并無兩樣。
和陳筱悅一樣吧,陸宇銘的心里,其實也缺了一個口。
陳筱悅留給他的那封信,他每看一次,都是撕心裂肺的難過。
然后,借酒消愁。
教室里的人都舍不得離開,直到陸宇銘的背影消失在了視線里,才慢慢吞吞的起身。
這么優(yōu)秀的單身男人,怎么就苦等陳老師,對旁人不屑一顧呢?
果然啊,好男人,都是別人家的。
陸宇銘回到辦公室,將自己養(yǎng)了不久的植物搬到窗戶上,讓它曬曬太陽。順便眺望一下遠處。
這段時間來,他變得格外的沉默寡言。
但比起顧深朗,陸宇銘的變化,還是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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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間一到,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走出寫字樓的大門。
陸婼也準備下班,走到公司高層專用電梯門口,按下鍵。
電梯門開,里面卻早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
陸婼微微一愣:“顧總。”
“嗯。”顧深朗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看了她一眼,并沒有什么情緒,有的只是客氣。
陸婼走進電梯,站到一旁,也不說話了。
電梯里只有他和她兩個人,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顧深朗隨性的站著,陸婼站在他的身邊,還是聞到了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女士香水味道。
陸婼皺了皺眉。
電梯門一開,陸婼心里一松,終于到了,如獲大赦一樣,連忙率先走出電梯。
顧深朗跟在她的身后。
陸婼只覺得心里面別扭極了,特別想快點離開。但是她走得再快,還是比不過顧深朗的步伐。
女人和男人天生就有體型上的差距。
她始終甩不掉顧深朗。
其實顧深朗也沒有跟著她,陸婼心里清楚,只是順路而已。但是她就是想離顧深朗遠一點,再遠一點。
正想著,迎面走來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戴著某品牌最新款的墨鏡,和陸婼擦肩而過。
“顧總,人家都等了你五分鐘了,你怎么才來啊?”
“電梯有這么慢,我有什么辦法?”
陸婼忍不住回過頭去,女人依偎在顧深朗身邊,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了,嬌嗔的說著話。
顧深朗的手也圈著她的腰,低聲和她說話。
兩個人有說有笑。
陸婼心里有些膈應(yīng)。
這個女人,跟上次去顧深朗辦公室找他的那個女人,完全不是同一個啊!
上次見著才多久,顧深朗的女伴又換人了?
她再多看了兩眼,心里又有些無名火竄出來了。
顧深朗這樣做,對得起筱悅姐嗎?
筱悅姐才離開幾個月,他就左擁右抱,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了?那以前,他跟筱悅姐說的那些話,那些信誓旦旦,有一句是發(fā)自肺腑的嗎?
如果顧深朗和一個好女人,正兒八經(jīng)的戀愛,也是情理之中,但是現(xiàn)在這樣,未免太讓人對他失望了!
顧深朗摟著時尚的女人從陸婼身邊經(jīng)過,旁若無人一樣的親密。
“等一下!”
陸婼的聲音突然響起,而且音量提高了。
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會把這句話說出來,沒有想到嘴巴比腦袋先一步了。
顧深朗頓了一下,然后停下了腳步。他懷里的女人也跟著停下,和顧深朗一起回頭。
陸婼退縮了一秒,很快又說道:“顧總,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顧深朗完全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陸婼:“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
絲毫沒有要讓那個女人避開的意思。
陸婼深吸了一口氣,快步的走到顧深朗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顧深朗,筱悅姐離開多少天了,你知道嗎?”
顧深朗有些訝異的挑眉,不明白陸婼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三個多月了吧。”
“多少天,你算過嗎?”
他驟然冷下了臉:“我為什么要算?”
“九十六天。”陸婼回答,“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會記得這么清楚。”
“你說。”
“你不記得,因為有人會記得。”
顧深朗冷笑:“誰?陸宇銘嗎?”
“是,我去過他的房間里面,從筱悅姐離開的那一天起,他都在日歷上面做好了記號。他把每一天都算好,都認真的過好,每一天都在等筱悅姐回來。他把總經(jīng)理的位子讓給我,然后去頂替筱悅姐的工作。他時不時的就會去陳家,哪怕陳叔叔和陳阿姨有時候會拒絕見他,他也會堅持的去。”
顧深朗表情淡淡的,一只手仍然摟著女人的腰。
“他為筱悅姐做了這么多,可是顧深朗,你看看你!”陸婼說道,“你除了換女人之外,你沒有為她做過任何有價值的事。”
“有價值的事情,不是都讓陸宇名做了么?至于我,反正她已經(jīng)恨透我了,不在乎更多一點。”
陸婼忽然笑了笑:“對。這就是為什么你挽不回筱悅姐的原因。”
顧深朗的眼神驟然一厲,看向陸婼,然后什么都沒有說,一副被掃興的模樣,轉(zhuǎn)過身去。
陸婼又接著說道:“你現(xiàn)在摟著這個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以前也是在這里,同一個地方,對著筱悅姐下跪求婚?”
“夠了!”顧深朗沉聲打斷她,“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
“我沒想指指點點,我說了這么多,只是想告訴你,我哥哥才是那個真正值得筱悅姐托付的人,因為他每天都在認真努力的等著她,等她回來。而你,永遠也不配了。”
顧深朗,已經(jīng)沒有資格等待筱悅姐了。
顧深朗沒有離開,也沒有回頭去和陸婼爭辯。他就那樣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說話。
倒是他身邊的女人有些埋怨的瞪了陸婼一眼,有些惱怒。然后又嬌聲的說道:“深朗,我們走吧,留在這里懶得和她多說一句……”
“你先出去。”
“不嘛,我要和你……”
“我說出去!”顧深朗低吼了一聲。
女人悻悻的住了嘴,再次瞪了陸婼一眼,有些不甘的走出公司大門。
顧深朗又低頭站了好一會兒,陸婼這次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和他對視。
“我是不配,對于她,我已經(jīng)……”顧深朗停頓一下,才輕輕的說出三個字,“放棄了。”
陸婼睜大了眼睛。
“你說的很對,陸婼,我不配。她心里早已經(jīng)沒有我,就算有,也不過是念著舊情罷了。如果一開始我徹底放手,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了。她也會和陸宇銘在一起,過得很幸福很幸福吧。她身邊只能站一個人,那就……陸宇銘吧,我退出了。”
題外話:
明天小陸少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