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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地從皮夾里抽出了兩張百元的港幣——一杯檸檬汁應該用不了這么多錢吧?剩下的就當是小費吧,以示表達他剛才伸手接她一把的謝意!
她飛步追上前,抓過他的手,將兩張鈔票塞進了他的手中,然后拔腿就跑。
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姓龍的望了望手中的鈔票,又望著已經跑遠的阿菲的背影,感覺哭笑不得。
這別扭的小妞!這莫名其妙的小妞!
……
黑色大房車就從阿菲面前呼嘯而過。
有司機駕車——應該是鉆石干媽的司機吧!他們接下來不知要去哪里?阿菲拉長了脖子望著幾乎就快看不見的車尾巴。
怪了,人家去哪里關你啥事?
阿菲搖搖頭,暗地里罵著自己。
看來阿星哥勸她找個干爹是對的!瞧瞧臭男人就好,穿著氣派,要房子有房子,要車子就有車子……只要在那啥上多賣點命,榮華富貴便唾手可得。
嗯嗯,臭男人就是個好榜樣,她應該多學學他,一定要下定決心做個有“錢途”的拜金女。
噢,不行!不行!她旋即又猛搖頭否定。
她沒辦法,她做不到!
“無恥”這門學問可不是人人都做得來的。
臭男人是怎么做到的?或許她真該向臭男人好好討教才是。
或許我們都是同門中人呢!
“一踏進娛樂圈,你就不要想著守身如玉!說白了,j女是那啥,明星也是那啥!只不過j女見一個那啥一個,只要有錢就行;而明星是選擇性地那啥,那啥一次便可榮華富貴好幾年,或者一身!”
阿星哥說得似乎很在理啊,從前她對阿星哥的這番定論表示不屑,現在她開始信了!
可是,這辦法行得通嗎?
管他行不行得通,火燒眉毛了,哪里還有時間讓她考慮!
總是要試一試的……總是要的……
她一定要去試一試!
阿菲嚇得臉色發白,愣愣地望著正亮著的電梯燈——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回到了住所,她甚至踏進了電梯,按了十一樓……
阿菲的腿在發抖,心在狂跳……電梯門大開,她卻舉步維艱。
真不知是巧合還是走運,他和那個鉆石干媽剛好就出現在門口,似乎站在門口討論了一會話,正準備開門進屋。
“我……我是不是按錯樓層了……”阿菲有些驚慌地說。
姓龍的兩手抱胸,一臉納悶地打量她。
“是了,你應該去十樓。”
姓龍的不知道,并不是阿菲按錯了樓層,而是她反反復復在這座電梯里乘坐了十多趟了。
“哦……”她漲紅了臉,并沒有離去的意思。
“你買我的一個朋友吧……仙樂大酒店,后天……夜總會……”她終于開口了,那雙美麗的眸子里盛滿了焦慮、難堪、窘迫。
說完這些,她一頭鉆進了電梯里,隨即兩片電梯門緩緩閉上了。
這是什么跟什么喲?
他納悶地看了看他身邊的“鉆石干媽”,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既然都說出口了,那就有始有終吧,反正這臭男人坐得起房車,應該不吝嗇那幾十萬吧!
阿菲雙手緊捏成團,又將電梯瞬間按開,紅著臉再說了一次:“買我的朋友吧,她叫九玫,只需要五十萬一次!”
為了好朋友戚小籬,她將臉面豁出去了。
她實在是想得太天真了,她以為只要誰肯出五十萬,那個王董就會放開戚小籬!只要戚小籬度過了那一關,她再想法求求臭男人放過她。
她對臭男人有信心,她認為她有能力對付臭男人!
話一說完,她這才按了去一樓的按鈕。
這妞這話……這妞敢情是只那啥啊?!
姓龍的驚詫地瞪大了眼睛——她還讓我去買她的那位朋友,那位叫九玫的朋友!這腦袋大的……
他不禁啞然失笑。
……
“我家樓上的那個臭男人請你去他那里一趟。”阿菲喜滋滋地跑來向戚小籬轉達著這一訊息。
戚小籬的眼睛里滿是驚訝和探究:“你怎么和他……我……怎么回事?”
“哎……說來話長……”阿菲頓時就有些窘迫了。
“可是,我馬上就要去公司了,阿星個讓準備準備,才剛還打電話催呢。那么,如果還有時間的話……我再去找你。”戚小籬說著,又有些疑惑地問到:“你究竟和樓上的搞什么鬼呢?不管你搞什么,你得提防那個臭男人才是!莫非……莫非,你也想包了他?”
“我……”阿菲的臉一下子紅了。
真是見鬼了,明明是自己想讓他來買戚小籬,現在卻成了我想包他……這都搞成什么了!阿菲覺得自己真是太荒唐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戚小籬的問話了。
“好了,好了,誰知道你得腦子成天都想著什么不著邊際的事情呢?就這樣吧,我沒時間與你啰嗦了,回頭再聊,我走了。”
傻子一樣的女子!
話雖然這樣說,但誰說傻子就沒有好運氣呢?
別看阿菲成天沒心眼的樣子,但好運一直都圍繞著她,雖然她炒股總是虧錢,雖然她總是磕磕碰碰,但她卻是從沒缺過錢用,總是在關鍵時刻便有貴人出現相助。
沒法,戚小籬急著走了,阿菲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又趕著去了十一樓。
哇曬!真不愧是吃軟飯的!
看來這一屋子的豪華裝潢,全是這臭男人夜夜“賣力”所換得的成果。
此刻,這個臭男人就坐在她正對面,以毫不客氣的眼光打量著她。
“我姓龍,叫龍翼飛。”
龍翼飛點燃一根煙抽著,靜靜地凝視著這仿佛在瞬間變成木頭的女人。
“怎么不說話了?”他忍不住揶揄:“你應該有很多話要說的。”
“我……”她一抬頭,喉嚨卻干澀的發不出聲音。
他淺淺勾起的唇瓣,飄出一團濃濃的白煙,煙霧覆上了那雙半瞇的眼眸,再加上那戲謔的笑容,吊兒郎當的神情,竟是那樣該死的迷人!
“你一向都以這樣特別的方式跟人打招呼嗎?”他問,一抹微笑加深了他嘴角上揚的弧度。
“不是的,我……我是……”真恨自己這張嘴巴!出了結巴,它就不能突出幾個像樣的字嗎?
“先深呼吸,再放松……這會有助你發言的順暢。”他調侃地說到。
輪得到你這個吃軟飯的人來恥笑我嗎?她很惱火。
“你夠了!”
一吼完,阿菲立刻就后悔了。
現在她是有求于人,就算不低聲下氣,起碼也該謙虛恭敬。
“九妹……”
“不是,是九玫。我是九玫的好朋友,我叫阿菲——”她說:“我說——我在**娛樂公司做藝員,你沒聽說過么?”
“那又怎樣?”龍翼飛不過才回國不久,而且到香城也不過才兩個星期,哪里熟悉什么香城的風月文化?
“你不是說你在仙樂大酒店上班嗎?”他問,這酒店好是好,就是名字太俗氣了。
天啦,我什么時候說過在仙樂大酒店上班了?我暈,這人故意的啊!
她將臉一沉,她明白了,他不是不知道,他根本是蓄意羞辱,他就是把她當做了一個酒家女!
可是,就算我是一個那啥,那你是什么,也不去照照鏡子,什么德行,你不也是被人包養了的么?算來算去,咱們是同門中人,而且我好歹還是個明星,你是什么?你算哪門子富豪?跟我裝神!
誰怕誰!
你不是說我在仙樂大酒店上班嗎?我就“承認”我在那里上班吧,而且還是夜總會!怎么樣?是不是現在與你是同門中人了?
嘿嘿……
她冷笑一聲,說到:“流行一點叫公關,落伍一點就叫舞女、酒家女,隨便你愛挑哪一種身份都行。”
她沒好氣地說:“我在仙樂夜總會的花名就叫‘玫瑰’,龍先生,這樣清楚了吧?”她開始睜起眼睛亂說話了。
龍翼飛聽了著實一愣——她竟然是個風塵女子?
不像,她真的不像!在她身上完全嗅不到一絲煙花味兒,只有清新怡人的淡淡幽香。
龍翼飛心底突然涌起了一陣深深的遺憾——
不像啊!
太不像了!
她為何墮落風塵?難道是愛莫虛榮?還是……
“怪不得叫我買你的那位叫九玫的朋友。”他呲之以鼻地譏諷道:“你們很缺錢?”
“原因不在這里……”知道他開始信了,她決定將這出戲演下去。
“說的也是……”他搶下她的話:“怪不得住得起這壯大廈……應該早已賺了不少錢吧?”
他嘲諷的語氣讓她聽了很不舒服。
“這些都是公司出錢租的,不是我們自己買的。”
“多賺幾次就有了,你,絕對買得起!”他開始冷笑:“不過,我懷疑,跟你那朋友上一次就得花五十萬,你們的身子該不是鍍了金的吧?”
她的臉一紅,覺得很是難堪,但難堪旋即便化成了漫天的怒氣。
“對,我們是鍍金咋的?那你呢?我看你也不差,是不是那里鑲了顆鉆石啊?”
這么人到底在說什么?
龍翼飛以為她是氣得語無倫次了,并沒放在心上,而是冷著臉繼續嘲諷道:“還是香城的經濟奇跡地反應在了那種行情之上?”
她也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那種”二字她可聽得再清楚不過了——
“我不是j女!你少把我跟那些女人混為一談!”
由她從沙發上跳起來的舉動,就不難看出她有多激動了。
“玫瑰小姐,我想問你,你叫一個男人用五十萬買下你的朋友,是準備蓋著被子聊天嗎?”他反唇相譏。
她先是一愣,接著咿咿呀呀了半天,就是答不出來。
他冷言笑道:“當然不是,從事那啥交易的女人就叫j女,我想我并沒有侮辱了你。”
她強迫自己冷靜,不能激動的壞了事,“我話還沒說完,我是……”
“不必說了!”他在煙灰缸里使勁地捻滅了香煙,其力道之大,像是煙灰缸與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我不是你交易的對象,你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