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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春秋在一旁給長亭和肖寒介紹著今晚的晚宴都有哪些特別的地方。
聽著尚春秋的安排,長亭不得不感嘆,尚春秋的確是有當(dāng)尚家大當(dāng)家的能力。
由她負責(zé)這么大的晚宴,還能安排出如此多特別的節(jié)目,并且照顧到方方面面,的確是難得。
可尚春秋精明的眸子時不時的看似隨意的落在她臉上,卻是長亭很不舒服的。
大概今兒是注定了,從她出現(xiàn)的一刻開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堂主,還不知如何稱呼這位姑娘。”尚春秋看出肖寒對長亭的袒護,所以不好直接問長亭,就先征求肖寒的意見。
肖寒卻不回答她的話,側(cè)身看向長亭。
長亭微微頜首,淡淡道,“尚姑姑是我的前輩,自是不必太見外,叫莫垠即可。”
一聲莫垠聽的肖寒眼底閃過意味深長的神采。
莫垠莫垠,莫忘初心,紛其無垠。
這大概是她的字號。
可是他都沒不知道。
而全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能知道吧!
不知道盡余歡他們知道否?
莫名的,肖寒眼底染了一薄涼煞氣。
讓尚春秋在一旁站著都有種要被凍僵的感覺。
顯然,堂主是不喜歡她們過多打探這少女的情況的。
可尚春秋此刻又覺得,堂主的怒火并不單純是因為她的問話,似乎還跟這少女的回答有關(guān)。
“雅間安排好了嗎?我想先休息一下。”正當(dāng)尚春秋不知哪里得罪了堂主時,肖寒卻是率先開口打破僵局。
尚春秋急忙將他們帶去休息的雅間。
看著肖寒自始至終都緊握著長亭手的畫面,尚春秋眼底,滿是復(fù)雜的深意。
對鼎鼎大名的石風(fēng)堂堂主來說,被人看到他有喜歡的女子,還帶著這女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難道他是要有一番驚天行動?已經(jīng)不在乎別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尚春秋只覺得這一次見到的石風(fēng)堂堂主明顯跟上一次感覺不同。
不再是清冷孤傲的存在,而是帶著莫名的暖意和深意。顯然,他的這些變化那少女功不可沒。
莫垠?
莫垠……
尚春秋在腦海中反復(fù)搜尋這個名字,很特殊的名字,但她絕對從來沒聽過這么個名字。
石風(fēng)堂堂主連姓名都不被人知,更何況他身邊的女人。
這少女能告訴她莫垠二字,看來她尚春秋的面子還是不小的。
尚春秋此刻并不知道,長亭會給她面子,完全是看在她那個吃貨侄子的面子上!要不然,長亭未必會甩她。
……
才進了雅間,長亭還沒站穩(wěn),整個人已經(jīng)被肖寒壓制在屋子中間的那張桌子上。
桌上的一應(yīng)物品都被他大手掃落。
連帶彼此臉上的面具也被他雙手扯下。
這一刻的肖寒,動作粗魯?shù)淖岄L亭震驚。
“肖寒……唔……”長亭才將抬手抗議,就被肖寒吻住了雙唇。
說是親吻,這力道卻是堪比撕咬。
巨大的撞擊力量,讓長亭雙唇微微發(fā)麻,連肖寒舌尖是如何進來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今天的他,不同于最初什么都不懂時候的笨拙用力,也不同于之前的溫柔纏綿,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恨不得將她的呼吸掠奪干凈,再將她身體碾壓而過。
長亭想要抗議,想要詢問,可此時此刻的肖寒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身后是冰冷堅硬的紫檀桌面,身前是他瘋狂掠奪的身影。
長亭從未見過如此強勢霸道的肖寒。
似乎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掠奪和侵占。
長亭知道,此刻自己的反抗越激烈,反倒是越加讓他難堪。
一直都是驕傲孤冷的肖寒,他能有如今這般變化,一定是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她告訴尚春秋名字的事情?
他該不會誤會什么了吧?
長亭雖然不能理解肖寒此刻的強勢侵占,但內(nèi)心對他的在意和鐘愛,卻又讓她暫時放下心中懷疑,配合他在此上演一出極致的狂吻大戲。
不知是不是他特別鐘愛書桌,每次將長亭壓制在書桌上時,肖寒的反應(yīng)都會特別激烈興奮。
甚至于在飛流莊的時候,他都會可以在書桌上鋪上一層厚厚的墊子,方便他們親熱的時候使用。
這一次,卻是什么準備都來不及做。
后背被硌的生疼,細碎的呻因從口中逸出。
可肖寒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
整個身體都在她身體當(dāng)中,俯下身,狂熱的親吻和吸允,讓長亭低呼連連。
說不出是痛,還是掠奪的驚異,長亭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一會云端一會深海,卻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猶如落入肖寒掌心的寵物,隨著他搓圓揉扁。
火熱激烈的一吻過后,還不等長亭輕舒口氣,肖寒卻是抱著長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將她整個人摁坐在自己腿上,那里已是堅硬如鐵一觸即發(fā)。
以往,他們親吻擁抱的時候,肖寒從不會故意讓她感受到堅硬,可是這一次,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甚至還刻意摁著她的身體去感受那火熱。
“肖寒,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長亭被他廝磨的難受,這才忍不住開口。
想要挪動一下身體都難。
肖寒怔愣了片刻,旋即將面頰埋在長亭脖頸之間,呼出的氣息灼熱凌亂,卻是不給她任何回應(yīng)。
“是因為我告訴尚春秋名字的事情嗎?”長亭試探的開口。
這下,肖五爺有回應(yīng)了,卻是用牙齒回應(yīng)的。
看似不輕不重的咬了長亭脖頸一口,卻是引得長亭忍不住低呼一聲。
長亭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莫垠這個名字算是我母親后來給我取的,不過只有我和母親知道。尚春秋怎么說也是尚燁的姑姑,這個面子還是要給她的。但是我自然不能給她真實的名字,所以就用了這個不曾用過的明知。
莫垠二字,在我看來,代表的更像是我的過去,是雖然有娘親呵護,卻仍然沒有長大的過去。而現(xiàn)在的是酈長亭,是有了肖寒呵護寵愛,還在不斷努力的酈長亭!所以,你不要為了這個名字跟我鬧別扭了,真的沒什么的。”
長亭的解釋,讓肖寒之前紛亂燥熱的心緩緩趨于平靜。
也不再那么執(zhí)拗的摁著她身體,一定要她感受灼熱了。
而看向她的眼神也帶著莫名的動容和內(nèi)疚。
尤其是在看到她紅腫的雙唇和脖頸上的牙印時,更是有些無措的緊張感。
“當(dāng)時看你說的那么順嘴,我以為他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毙ず奶拱鬃岄L亭哭笑不得。
“你說的他們指的是盡余歡和寧清他們?”
肖五爺沉默,算是默認了。
長亭幾乎要抬手敲爆他的腦袋。
他不是大名鼎鼎的石風(fēng)堂堂主嗎?竟也吃如此莫名其妙的干醋!
還大動肝火的“教訓(xùn)”了她一頓,害得她以為他是要強上呢。
“這也能聯(lián)系的上嗎?你是你,他們是他們,你是我喜歡的人,他們是我的至交好友?!遍L亭說著,想要從肖寒懷里出來,這一直坐在他腿上的感覺可不好受,剛才那堅硬的懲罰她至今還“心有余悸”。
是不是男人那里,也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長大而更加強硬?
“不要走,晚宴過一會才開始,讓我再抱一會?!?
肖寒沉聲開口,實則卻是為了自己剛才的魯莽找了個臺階下。
他是真的太在意酈長亭了,但剛才的所作所為的確是過分了。
這一刻,長亭的豁達和理解反倒讓他無措。
原來最令他動容的不是她回應(yīng)的比他付出的多,而是她的了解和包容,更加令他有震撼的感覺。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包容她照她,可這一次,卻是長亭更加明白他多一些。
自從認識了長亭,他也越來越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的了解遠遠不夠。
越是想要了解她多一些,有時候,何嘗不是對自己的更深一步的了解呢!
是他看著長亭成長的同時,自己夜兒在不斷的完善成熟。
肖寒抱著長亭好久不動,長亭甚至以為他是睡著了。
“我說肖五爺,雖說我們在雅間,可晚宴你也算是主角,你一直不出現(xiàn)的話,別人會不會當(dāng)我是女魔頭,偷偷將你藏了起來呢?”長亭撇嘴,一副你丫也該抱夠了的模樣。
肖寒沒忍住笑出聲來。
“的確會如此認為。不過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即便是女魔頭又如何?我肖寒就是喜歡跟女魔頭在一起,誰叫你是我獨一無二的酈長亭呢!”
“肖寒,你知不知道,有時候你哄人的功夫真的很讓我懷疑,究竟在感情上,你是多么的久經(jīng)沙場才能說出這么多曖昧纏綿的話來?!?
“那我是不是也要說,有時候我也在想,上輩子我肖寒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這輩子你要如此折磨我的身體,到現(xiàn)在都不肯讓我擁有你呢!”
肖寒一句玩笑話,卻如極細的銀針迅速刺入長亭心扉的感覺。
她面色微微一沉,旋即卻是緊緊摟著他脖頸,換成她在他脖頸噴薄出濕潤纏綿的氣息。
“不對。是我欠了你的。其實,說不出誰欠了誰的,上一世沒有緣分,即便遇見了,那樣的我們,注定不會擦出任何火花,這一世的到來才顯得更加珍貴。所以,我們都不應(yīng)該放棄相處的每一刻?!?
長亭說完,低下頭,輕輕在肖寒脖頸落下吻來。
是吻,更是力道悱惻的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