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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婉怡和薛邵然就說了兩句話,可這兩句話就已經說明這倆人關系匪淺。
也是,就薛邵然這樣的人,什么沒見過,可就是林婉怡……真不知道,還怎么就入了薛邵然的眼了!
徐璐指甲掐了下手心,臉上的笑更加深了,她挨著林婉怡坐下:“薛少什么時間到的橫店?怎么沒有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您。”
“接我?”薛邵然漫不經心抬頭,抖落煙灰:“你叫什么?”
徐璐臉不止慘白,還夾著青紫。
場面有些尷尬,陳總連忙接過話來,笑道:“薛少開玩笑了,這是徐璐,新一任的金馬影后,這部戲的女一號。”
薛邵然點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手指摩挲著杯壁。
他不想多說,陳總只能繼續聊下去:“早就聽說這家的魚做的很不錯,薛少您嘗嘗。”
陳總的助理忙的都要飛起來,連忙去準備讓服務員上菜,又拿酒過來。
陳總說十句,薛邵然能點一下頭。看得出來,薛邵然是這個陳總拉的大投資方,這么大的一個爺坐在這兒,怎么著陳總也得把人給伺候好了!
林婉怡拉低了帽子,抿了抿嘴唇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身邊坐著的人讓整個空氣都變得壓抑,林婉怡抬手把運動衣的拉鏈往下拉了一點,呼吸依舊是有些不太順暢。
她不知道其中道道,只是覺得這頓飯難以下咽。尤其是薛邵然,他怎么突然就來這兒了?
薛邵然不怎么說話,看起來心情不好,陳總一個人講來講去的,沒有人搭話的場面有些慘。
林婉怡埋頭吃飯,頭都不抬。沒她什么事,吃了一碗白米飯,還要伸筷子夾菜。身邊的人拉開椅子站了起來,林婉怡立刻抬頭看向陳總。
“薛少這是?”
他們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林婉怡悻悻把筷子放回去,目光落到薛邵然身上。
“薛少,晚上還安排了別的活動——”
“她明天有工作嗎?”薛邵然抬起下巴頦示意林婉怡。
陳總立刻看向甄曉生。
甄曉生抬了抬眼,突然看了徐璐一眼,說道:“不做替身的話就沒工作。”
薛邵然盯著林婉怡的半邊臉,問了句:“你的臉是做替身被打的?”
林婉怡怔在當場不知道該說什么。
“誰的替身?”薛邵然眉目凌厲,問的人是甄曉生。
甄曉生捏著筷子拈菜,并不吭聲。
陳總立刻站起來打圓場:“薛少應該還有別的事兒吧?林小姐做替身這事兒是我們制片方考慮不周,您有事兒就和林小姐先去忙,這件事我明天就落實一下,我們一定不會怠慢了林小姐的。”
“好。”薛邵然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面無表情的扣紐扣,說道:“人我帶走了。”
林婉怡傻眼了,滿腦子都是尼瑪!
“好好好。”陳總連忙站起來陪送,恨不得立刻就把林婉怡給洗干凈綁個蝴蝶結送到薛邵然的床上,笑瞇瞇看過來:“林小姐這邊請。”
林婉怡現在不跟薛邵然走,這劇組都回不去了,她只能跟著站起來。
跟著薛邵然,眼一閉咬一牙腿一劈,從此奉承自己的人無數,再也不挨巴掌。
林婉怡跟著薛邵然出了飯店,冷風一吹全醒了。她裹緊衣服,搓了搓了手:“薛少——”
“閉嘴。”薛邵然冷眸掃過來,林婉怡把話咽了回去,薛邵然不會看上她,這個林婉怡敢肯定。可他會不會找別的法子折騰自己,林婉怡也不知道,她迷茫啊!
薛邵然步伐凜冽,林婉怡只能小跑跟上去,回頭看了眼酒店,陳總和導演還有徐璐也跟在不遠處。薛邵然面色不悅,他們也不敢上前多說什么。黑色的suv緩緩開過來,車子停下薛邵然拉開車門進去。
林婉怡連忙跑過去要拉副駕駛的車門,薛邵然蹙眉,司機開口:“小姐,請坐后面。”
林婉怡繞到車子的另一邊拉開車門坐進去,薛邵然閉上眼靠在座位上,似乎要睡著。林婉怡不敢出聲,盡可能讓自己沒有存在感。
車子越走越偏僻,有進山的意思,林婉怡回頭看向薛邵然,有些忐忑:“薛少——”
“閉嘴。”他沒有睜開眼,嗓音沉啞冷厲。
林婉怡臉有些疼,默默把所有的情緒都吞進肚子里。
車子開了有四十分鐘,林婉怡困的打盹,腦袋哐當一下撞在玻璃上,瞬間清醒坐直了身體。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薛邵然下車,林婉怡隔著玻璃看著外面的黑暗,有些迷茫。
外面漆黑一片,一棟別墅坐落在山間,十分恐怖。她不明白為什么越有錢的人就越喜歡住在荒郊野外,把時間都浪費在路程上,純屬是腦殘的行為!
林婉怡頭皮發麻,薛邵然已經下車大步往別墅走去。林婉怡咽了下喉嚨,司機開口:“小姐,可以下車了。”
林婉怡只好硬著頭皮下車,心里忐忑,以前看過的恐怖電影一瞬間都涌入了腦海。
進了房間,裝修十分古樸,燈光昏黃。有種穿越的錯覺,鞋子踩在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薛邵然把手機順手扔在桌子上,轉身上樓。樓梯是深紅色的木料,黑色的皮鞋踩在上面,沉悶有力。林婉怡站在一樓客廳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薛邵然為什么要把自己帶走?
“上來。”薛邵然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看過來,空曠的房間里,他的聲音顯得冷厲不近人情。
林婉怡汗毛豎了起來,捏緊手指抬步走上樓梯。
薛邵然進了房間,林婉怡四處看了看,二樓就兩個房間,裝修風格暗沉。
林婉怡深吸氣幾次,才進門。臥室里面倒是現代風格,沒有外面那種壓抑感覺。
屋子里開著空調,溫度適宜。薛邵然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然后抽掉了領帶。林婉怡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話,她站在門口。
“把門關上。”
林婉怡心臟跳的飛快,她咬了下嘴唇,反手關上了門。
他要脫衣服么?太可怕了,她想回家。
薛邵然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襯衣領口上,很快就解開了兩顆。順勢坐在沙發上,他拿起煙盒取出一根點燃,片刻后吐出煙霧,透過白色煙霧瞇眼看過來:“過來。”
林婉怡覺得這氣氛有些奇怪的詭異,她拼命轉著腦筋:“薛少?”
薛邵然彈落煙灰,煙霧散的很遠,他擰眉:“我讓你過來,聾?”
林婉怡走過去,一直走到距離薛邵然兩米的地方站穩:“薛少,您有什么吩咐?”
“衣服脫了。”
林婉怡猛地瞪大了眼:“為……為什么?”
薛邵然身子后仰靠在沙發上,手指夾著煙,白色煙霧冉冉升起:“你的職業,還問我為什么?”
林婉怡聽過很多不堪的話,她以為自己足夠二皮臉,可話從薛邵然口里說出來,就特別的侮辱人。林婉怡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她抬頭拿掉自己的帽子,笑著看向薛邵然:“薛少,你仔細看我現在的模樣,你不覺得惡心?”
薛邵然嗤的笑出了聲,他無所謂的抽煙:“確實,可又不是日你的臉,長得美丑有什么區別。”
林婉怡這個二皮臉都頂不住了,她在薛邵然的注視下手指摸到了運動衣的拉鏈,干巴巴的笑:“薛少不嫌棄就好。”
林婉怡脫掉運動裝的外套就扔到了一邊,接著脫毛衣,腫脹的臉在燈光下泛著光。
薛邵然再不挑口,都覺得畫面實在有些太惡心了,按滅煙頭蹙眉:“去洗澡,把你臉上的東西洗掉,看著反胃。”
林婉怡脫毛衣的手一頓,臉上依舊是笑:“您稍等。”走了兩步又回頭,道:“浴室在哪邊?”
薛邵然不耐煩的指了指,林婉怡轉身快步往浴室走去。
惡心你也能下手?有病!
林婉怡在浴室里磨蹭了有一個小時,看著鏡子里臉腫的饅頭似的自己,自嘲的咧嘴一笑。只希望薛少沒有什么癖好,安安穩穩過了今夜,這一天早晚的事,并不意外。
可為什么是薛邵然?林婉怡始終想不明白這個。
敲門聲響,林婉怡嚇了一跳,迅速把什么情緒都壓下去。調整面部表情,轉身去開門。
還沒看清楚來人,一件黑色襯衫兜頭扔了過來,她就被一個大力推到身后的門板上,腰撞到了門鎖。巨大聲響,林婉怡叫了一聲,薛邵然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不想看到你的臉。”
林婉怡心臟跳的飛快,看不清讓她不安,掙扎著想去抓男人的手,“薛少!”
薛邵然有些不耐煩,拎著她按到了洗手池上。林婉怡還要掙扎,他按著林婉怡脖子的手用了力氣,另一手去解林婉怡的衣服,動作粗暴:“手不想要了,可以放開膽子在我胳膊上抓。”
林婉怡臉貼在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上,身上的衣服被扯掉,內褲扒開,絕望鋪天蓋地而來。她不敢去抓薛邵然的胳膊了,手指緊緊摳著冰涼堅硬的洗手臺,她已經來不及思考。什么劈開腿閉上眼忍忍就過去了,放屁!
“薛少薛少!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放開我我自己來!”
薛邵然停止了動作,松開林婉怡往后退了兩步靠在門板上點起一根煙,白色煙霧后面孔昏暗不明。他居高臨下看著林婉怡,漫不經心吐出一個字:“脫。”
林婉怡努力抑制住發抖的身體,深吸一口氣。她就剩上衣了,男人就這么看著她。
林婉怡抬起頭,她不讓自己哭。
拉起毛衣的邊緣,抬手開始脫,手抖的厲害:“我能問個問題么?”
薛邵然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依舊抽煙,目光落在林婉怡身上。
林婉怡抿了下嘴唇,就想笑,她拂過額前碎發:“薛少,為什么是我?就像是你說的,反正都是商品,為什么會是我?”
林婉怡很瘦,柔軟烏黑的頭發散下來到了腰際。
薛邵然抖落煙灰,看著林婉怡的目光有些縹緲,“你希望我對你生出感情?”
林婉怡笑了起來:“我怎么敢。”
“那廢話什么?”薛邵然看了她一眼,“人要認清身份,作為商品你的話太多了。”
林婉怡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商品。呵呵,就是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