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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怡就這樣背對著薛邵然脊背繃直的站著看完了日出的整個畫面,直到第一縷金色的陽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薛邵然才從她身后離開。
林婉怡連忙轉(zhuǎn)過身,原來已經(jīng)有人送了早餐過來,就放在酒柜那兒的吧臺邊上。
薛邵然勾著唇角對林婉怡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坐。
林婉怡拖著腳步緩慢的走了不過,不是她不愿意過去,只是這會兒她的頭更昏了一些,完全是在強撐。
薛邵然也沒有同林婉怡說話,而是坐在了木制的高腳椅上,他穿了一件純色的套頭毛衫,可能是睡了一夜的關(guān)系,頭發(fā)微微有些凌亂,這讓他原本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稍微顯得柔和了一些。
他用餐很安靜,連刀叉觸碰瓷碟的聲音幾乎都沒有。
林婉怡靜默了幾分鐘,終于忍不住了,她一開口,聲音顯得十分暗啞:“薛少,我知道我錯了,以后我保證我不會這樣了,我已經(jīng)受到教訓(xùn)了……”
薛邵然對于林婉怡所說的話根本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而且他像是吃夠了早餐,手里的刀叉一放,干脆離開了吧臺的位置,轉(zhuǎn)而坐在了沙發(fā)上,隨手拿起一份報紙開始看。
林婉怡只能跟著過去,站在了薛邵然的眼前,她知道薛邵然想讓她說什么,她剛才的話,不是他想聽的。
“薛少。”林婉怡閉了閉眼,終于開口:“我……是我不知道好歹,我簽了‘流光國際’是您看得起我,其實這中間我挺想給您打個電話的,可是我不敢……”
哄男人林婉怡是真的不會,不過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林婉怡還是有的。
薛邵然終于放下了手里的報紙,他看著林婉怡,挑眉道:“不敢給我打電話?”
林婉怡看著薛邵然,他這樣坐在這兒,晨曦正好透過玻璃落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就像是墜在佛羅倫薩那種高反光的時空差里,周圍的一切都是暗淡的,唯有他,熠熠生輝。
林婉怡無法否認,薛邵然就算不論其身后巨大的權(quán)財之勢,單看他這個人的外表,就足以讓人淪陷,更何況他還有如此冷冽中帶著一種清媚入骨氣質(zhì)。
“我是不敢,我不是住在您的地方么,我總想著您要是真不討厭我,應(yīng)該會來的。”林婉怡垂了眼,繼續(xù)說道:“真的,我每天除了去公司學(xué)習(xí)之外哪兒也沒去,我天天都住在別墅里,我以為您會過來的……”
薛邵然不著痕跡的露出了一個笑容,他微微抬手,朝林婉怡勾了勾手指。
林婉怡挪著步子,朝他緩緩的走了過去,最后,坐在了他的身邊。
薛邵然看著林婉怡入座的位置,玩味的笑了笑,他也不說話,仿佛自己身邊沒有人一般,只是放在膝蓋上的左手食指輕彈,有一下沒一下的。
林婉怡怔了一會兒,恍然過來。
她微微低著頭,挪了挪身子,然后坐在了薛邵然的腿上。
其實林婉怡現(xiàn)在也不是害羞還是什么的,她來的時候想的很明白了,男人喜歡什么……她就算是做不了十分,也能做個六七分吧。
林婉怡低著頭,不說話了。
薛邵然一點也沒有放開林婉怡的意思,他微微傾了下身,不知道動了什么,電梯門不過一分鐘便打開了。
有人手里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悄無聲息的放在了他們眼前的玻璃桌上,又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先吃點東西吧。”
薛邵然并沒有像林婉怡以為的那樣放開她讓她去把自己洗白白然后躺在床上等他臨幸,而是將她又圈在自己懷里緊了一些,然后伸手去拿桌上的熱牛奶,遞到了她的唇邊。
林婉怡十分配合的張了口,咕咚咕咚的喝進去半杯,胃里因為喝了熱東西的關(guān)系一下子舒服起來,她人更暈了。
“那個,薛少,我最近遇到一點麻煩事兒……”
薛邵然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后遞給了林婉怡。
“喂,薛少?”手機里,傳來王婷驚訝的聲音。
林婉怡頓了頓,說道:“王姐,是我,林婉怡。”
“……”王婷怔了一下,頓時笑了起來:“婉儀啊!”
“我想問問,網(wǎng)上的事情……”
不等林婉怡把話說完,王婷就笑著說道:“那件事兒啊,你個傻丫頭怎么還操心這個呢!放心吧,那些輿論沒什么大不了的,畢竟你現(xiàn)在還沒紅起來,影響不算大!更何況,那些照片是你那個合租人偷拍的,我們公司已經(jīng)準備起訴他們兩個了!你放心,這件事我?guī)湍愀愣ǎ ?
林婉怡沒想到事情竟然就這么解決了:“謝謝王姐。”
“謝什么呢!你是公司的人,有問題公司自然會幫你解決的。”王婷繼續(xù)說道:“最近連著半個月你一直上課也辛苦了,那個古裝劇的事兒我已經(jīng)幫你洽談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劇本發(fā)給你,最近幾天你也不用來公司了,好好休息一下,準備拍戲吧。”
林婉怡深吸了一口氣:“我都明白了,王姐放心,我會好好干的。”
王婷在電話那頭也聽明白了林婉怡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她笑了笑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婉怡把手機交給了薛邵然:“謝謝薛少。”
薛邵然握住了林婉怡的手,也沒說什么,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顎,然后低下頭,笑了一聲,然后他的唇便落了下來。
林婉怡渾身的雞皮疙瘩立刻就竄了出來,下意識的就從薛邵然的身上彈起,站在了一旁。
薛邵然表情一變。
林婉怡忙道:“那個,我……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昨天晚上我在會所外面等了你一個晚上,我身上全是土,那個……昨天風(fēng)大,B市環(huán)境也不好。”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薛邵然的臉上卻露出了笑意,他說:“我等你。”
林婉怡連忙朝一間臥房去了。
臥室是個套件,推開另一扇門便是一間碩大的浴室,浴袍,毛巾,洗浴用品一應(yīng)俱全,更贊的便是那個超大的按摩浴缸。
林婉怡撐著身子的暈乎勁兒,開了浴缸放了水,然后脫衣服跳了進去。
然而,就在她一條腿剛邁進浴缸的時候,房間門突然開了。
薛邵然就這樣大刺刺的站在了林婉怡的眼前,雙臂交叉的疊在一起,一副痞子樣的靠著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林婉怡原本還想遮掩一下,可一想,她現(xiàn)在還遮掩個什么勁兒,干脆別過頭,就當(dāng)沒看到薛邵然一般,跳進浴缸,直接將身體沒入水中。
浴缸果然舒服,水溫也是剛剛好,沒一會兒,林婉怡的身體便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緋紅。
薛邵然一直就這么站著,他看著林婉怡的目光太直接,沒有一絲遮掩。
林婉怡知道接下來等著她的是什么,說起來,這也不是她和薛邵然的第一次了,講真,也沒什么好避諱的。
更何況,剛才薛邵然用自己的手機給王婷打電話,從側(cè)面就是告訴王婷,她還是他薛邵然的人,那么‘流光國際’給她的資源就還算數(shù)!
原本能把她急死的事情,一個電話,甚至連王婷的面都不用見,王婷就打包票的告訴她已經(jīng)解決了!
連新的戲都給她準備好了,就等著她人去劇組報道了。
這些都是薛邵然給的。
而她要給薛邵然什么,她也應(yīng)該明白。
林婉怡知道,其實自己這也算是賺到了,外面有多少女人想爬上薛少的床都沒這個機會,就算有的人爬上了,那也不一定有她這樣好的待遇,她還有什么可挑剔的?!
最少,薛邵然長的好看,就像王婷說的,不但好看,還年輕多金加單身!就算是她和薛邵然的事情給曝出來了,那也是她沾光!
咬了咬牙,林婉怡干脆從浴缸里站了起來,可也不知道她是動作太猛,還是因為泡的太久,起身的那一刻,一陣眩暈直沖腦門。
林婉怡只感覺眼前一黑,然后,她整個人就突然朝后面栽過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dāng)林婉怡有意識回籠的時候,她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幽幽的轉(zhuǎn)醒,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便是頭頂那華麗的水晶吊燈。
她迷糊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哪兒,剛才在浴室里……她該是暈過去了吧?
慢騰騰的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單滑落,林婉怡意識過來,她身上是未著寸縷的。
林婉怡的心咯噔一聲,難道就在她剛才暈過去的時候,薛邵然就把她辦了?
應(yīng)該不會吧?她猶記得,第一次,就算自己被下了藥,可怎么都是有點感覺的,可這次,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不是因為第一次的關(guān)系?
“醒了?”
頭頂?shù)乃敉蝗粐W啦一下全都亮了起來,璀璨的光照的林婉怡下意識的瞇了下眼睛,等她尋著聲音望過去的時候,薛邵然已經(jīng)站在了門邊。
林婉怡本能的擁起被子,往后縮了一些。
薛邵然靠著門邊:“醒了?不錯,燒已經(jīng)退了。你昏迷的時候手機一直響,是你家里的。”
說完,薛邵然便把林婉怡的手機扔了過來。
林婉怡劃開手機一看,是家里的電話。
她連忙回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媽,怎么了?打這么多電話是出什么事兒了嗎?”
她擔(dān)心父親的病又要花錢,自己沒接電話沒錢打過去,給耽誤了。
林媽媽說道:“家里沒事兒,你小弟找你,他上學(xué)回來就氣呼呼的一直給你打電話,還哭了,我也不知道……”
“姐!”
林媽媽的話沒說完,就被林小弟把電話搶了過去。
林婉怡聽到不是父親的事兒,稍微松了口氣:“小弟,怎么了?”
“姐!我看到網(wǎng)上你的新聞了!你是不是出去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