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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到達邊關
聽了馬場管事的喊聲,阿花和它家主人齊齊轉頭,赤果果的鄙視他。
看得一眾學子又驚又嘆!
“好了,都挑好馬就走吧!”米珂解開阿花的韁繩,翻身上馬,雙腿輕輕在馬腹上一夾,阿花象裝了馬達似的沖了出去。
其他人見狀也不用招呼,紛紛上馬跟了上去。
五年級學生共有二十五人,青一色的男生。加上導師江哲和米珂主仆,總共二十八人的隊伍出了學院之后,便自覺的分成兩個縱隊。
人們聽到馬蹄聲,遠遠就讓出通道。因此,哪怕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騎馬也沒有引起絲毫紛亂。
一路無阻的出了城門,在城外十里亭與皇上派遣的另外一隊人馬匯合。那隊人的領隊竟然是米珂一個熟人。神將府的大少爺寧武。
寧武看到米珂顯然也很吃驚,他直接走到米珂面前問:“阿珂,你怎么來了?該不會是專門來送我的吧?”
這孩子可真敢想!她跟他很熟嗎?還專門來送他。
不等米珂開口,侍書已經(jīng)代主人回答:“我家主人奉命領隊去邊關。”侍書并不知道米珂去邊關的任務。他是聽了江哲的話便信以為真了。
米珂覺得院長按排他們帶著學生同行,本來就有掩人耳目的意思。真要是等著這些還沒畢業(yè)的學生去解救,那軍中的那些陣法師們都該集體自殺了。所以米珂順著侍書的話沖寧武點了點頭,并沒有解釋什么。
“竟然讓你領隊?”知道此行真實目的的寧武感覺很不可思意。他知道米珂會陣法,可是她必竟只有十五歲。這樣的任務帶上她,到底是誰的主意?
要知道他自己之所以能夠成為這個領隊,也不是因為他是陣師。而是因為他本身就要去邊關走馬上任。正巧遇到這件事,他的身份又適合,皇上才讓他與這支隊伍同行。
“我只是助手,真正的領隊是江老師。”米珂趁機將江哲推了出來。
“寧武拜見江師!”
“不必多禮。人都到齊了嗎?到齊就走吧!”
米珂這才知道寧武也是國學院畢業(yè)的學生,而且是江哲的學生。皇上讓這兩師徒擔任領隊,顯然是要以國學院為主。
這讓米珂更加確定之前的猜測,帶上這些學生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換句話說,這一路上很可能并不太平。
不過這也正常。敵人想要圍殲他們十萬前方將士,現(xiàn)在計劃已經(jīng)成功一半了。自然會想盡辦法阻止后方前去支援救助的人。
想通了這些事,米珂一路行事就更加謹慎了。她決定找到機會就與人群分開走。
寧武帶的隊伍也有二十來人,兩個隊合在一起五十來人。連同米珂一起也只有三個女人。
其中一個叫王琪,據(jù)說是一個很有名的陣師。二十四五,杏眼桃腮,長眉翹鼻,身姿玲瓏,整體形象可以用風騷來形容。她帶了一個同樣姿色誘人的侍女,名叫阿麗。
或者同性相斥的原理,王琪主仆似乎處處看米珂不順眼。總是有事沒事就要挑點不是,找她麻煩。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一群老少爺們兒都在一邊等著看她們表演。然而,米珂是什么人?她的戲是隨都能看的嗎?
大家只在一起走了一個白天,當天晚上趁著大家給馬喂料,升火煮飯的時間。米珂跟江哲說了一聲,就帶著侍書打前站去了。
不得不說,她挑了阿花真的是撿到寶了。這小朋友不光是有速度,它的耐力更是驚人。
侍書的小紅馬與它行了相同路程,在第二天早上就口吐泡沫倒下了。小花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在驛站給侍書換了一匹馬,他們繼續(xù)快馬加鞭的趕路。既然院長和方太傅給了她這個機會,她自然要盡量抓住。
就這樣主仆倆除了到驛站換馬,取水和干糧之外。平時就算是吃飯睡覺都在馬背上進行。這樣的急行軍,令得他們將一個月的路程縮短到只用了八天就到了邊鎮(zhèn)龍城。
龍城守將姓白,名守。白家軍中的一員,也是白瑾的堂兄。而被敵軍困在陣里的正是他的父親和兄弟領的兵。
因此,當他聽到下屬來報,皇帝派遣的陣師到了時,立刻親自迎了出來。
只是,當他看到站在面前,拿著圣旨和信物的竟然是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時,當即臉都變綠了。
皇上這是什么意思?邊關十幾萬將士等著解救,朝庭就派兩個小孩來,這是打算跟敵人玩過家家嗎?
圣旨米珂看過,上面只說了派出國學院的陣師到邊關助他們破陣。沒有說具體派的是誰,有多少人。只說拿著圣旨和國學院的身份命牌就是信物。然后就是發(fā)放日期。
老實說,換成是她處在白守的位置,看到這樣的圣旨由兩個未成年人帶來。估計她的臉色也不會比他更好。
因此,她將圣旨遞交之后,直接忽略掉他的表情便顧自提出自己的要求。
“白將軍是吧!麻煩讓人給我們準備一些吃食。另外備兩個房間,兩桶熱水。再找一個軍醫(yī)過來。”
她猜白守再有火氣,也不好意思對一個風塵仆仆的小女孩發(fā)作。
果然,聽了她的要求之后,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交待身邊的副將照她的要求去準備。
米珂自己拿了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和侍書各倒了一杯冷茶。
正好有一個軍醫(yī)在隔壁,所以來得很快。米珂的茶才喝完,人就進來了。
“哪位有病?”
軍醫(yī)進門就問,語氣里明顯帶著情緒。顯然,他也知道了圣旨內容。
米珂對他的態(tài)度仍然采取視而不見,指著已經(jīng)半癱在椅子里的孩子道:“我這小書童跟著我在馬背上日夜不停的趕了八日路,他這小胳膊小腿估計都要散架了。你給他看看吧!”
此話一出,房間里頓時一靜。白守等幾人齊刷刷的抬頭看向她。
“你剛才說趕了幾日的路?”軍醫(yī)說著幾步走過去,抓起小侍書的手腕一邊把脈,一邊用眼睛觀察他的臉色。
“八日。”回答他的是虛弱到極至的侍書。細細的聲音,跟貓兒似的。
“一個月的路程,你們八日就到了?”軍醫(yī)明顯不信。
“你確定沒開玩笑?”白守轉過頭不敢置信的望著米珂。
米珂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圣旨上,淡淡的道:“圣旨上不是有下旨時間嗎?我們是接到圣旨當日離京,你算算日子就知道我有沒有開玩笑了。”
對于他們的質疑米珂也理解。事實上如果不是米珂在路上偷偷給侍書注射了幾支營養(yǎng)濟,小家伙根本就堅持不到現(xiàn)在。
米珂有想過將侍書留在驛站,讓他跟隨大隊人馬隨后而來。可是小侍書死活都不肯答應。米珂也是實在是拿他沒辦法。又考慮到這樣或者可以讓他的身體達到極限體能,這有助于激發(fā)出他身體的潛在能量。是以這才帶著他一起走。
當然,最主要是她的百寶包里有藥,可以保證在關鍵時刻救侍書的小命。否則,她哪敢讓他拿命來博啊!
好在小家伙還算爭氣,這一路上就算累得趴在馬背上了,卻是從頭到尾連哼都沒哼一聲。
白守在米珂的提醒下,看了圣旨上的日期后,再看向米珂和侍書的眼神就不同了。雖然還說不上信任,至少已經(jīng)沒了之前那種赤果果的惱恨與輕視。
這時軍醫(yī)的脈也把完了,得出的結論是累得太狠。需要休息和大補。
軍醫(yī)要為米珂把脈,卻被她拒絕了。
她說:“我不需要吃藥,我現(xiàn)在只想吃一頓香噴噴的熱湯熱飯。吃了幾天的干糧,我的胃都在叫囂著要擺工了。”
她的體能早在五年前就已經(jīng)突破極限,達到一種常人所不能豈及的高度。是以,她此刻雖然看上去風塵仆仆,疲憊不堪。
可實際上只要一把脈就能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好得很,一點事都沒有。這可是屬于她的密秘,她不打算讓外人知道。
與她的體質一樣變態(tài)的還有她的阿花小伙伴。這一路走來,侍書累倒了七匹戰(zhàn)馬。而阿花卻是從頭到尾都堅持下來了。就在他們剛剛分開時,那小家伙還向她撒嬌,要了幾顆糖果吃。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緣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