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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軍訓(xùn)為期二十天,9月1日至9月20日訓(xùn)練期,21日大比拼,當軍訓(xùn)進入倒計時,全國各校新生們也繃緊了皮,力求在匯演時展現(xiàn)最完美的一面,給自己的青春留下最美好的一段回憶。
項青悠也倍加舒心,自那天約好喝茶日子,富二代并沒有來糾纏,沒了煩人的蒼蠅,也可以愉快的享受軍訓(xùn)時光,親時跟最親的家人和死黨通通電話,日子過得特別的滋潤。
曲小巫女則沒那兒幸運,每天半夜痛經(jīng)三兩回,一天到晚抱著只暖寶寶,紅糖姜水當茶喝,被大姨媽折騰得苦不堪言,恨不得回爐重造。
小閨女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施教官每天晚上也跟著被折騰幾回,他仍天天精神抖擻,按時上班,中午不再回來,晚上準時下班,帶回公務(wù)回家處理,不在軍部加班加點。
醫(yī)生天天傍晚準時到施教官家報道,也因他要給小姑娘診脈,晚上就住家里不回別墅,喜得赫老爺子合不攏嘴。
日子去了一天又一天,在軍訓(xùn)新生緊張的期盼里,在曲小巫女苦哈哈的掐指頭數(shù)數(shù)中終于到了21日。
龍華國幅員遼闊,縱使同處一個天空下,全國各省陰晴不一,9月21日,滬城又是天高氣爽,而燕京的霧霾未去,仍如既往的在半空盤旋。
蘭姨和施教官、狄警衛(wèi)起得倍兒早,就連小姑娘也破天荒地的在六點二十分即收拾整齊下樓,讓蘭姨幾人深感驚奇。
小閨女精神很好,眉眼飛揚,神清氣爽,冷面神也受了感染,神采亦亦,豐神俊朗的容顏更加帥氣迷人。
用完早餐,收拾收拾準備出發(fā),施大教官身為燕大國防生的教官,要去現(xiàn)場觀看成果。
施教官和警衛(wèi)換好衣服,打理的人模狗樣,等了好幾分鐘才見小丫頭從樓上下來,背包一只大背包,胸前斜背單肩包,小腰包也拴在腰上,擰著只大袋子,累得氣喘吁吁。
這?
兩男一女愕然,小閨女要搬家嗎?
丫頭要打包回燕大?
猜到了小丫頭的想法,冷面神鳳眸微微一閃,神色未改,大長腿一伸,幾步去樓梯那里幫小家伙把東西接過來提在手里,回到沙發(fā)上。
曲七月背著行李包跟過去,先坐下,狂喝了一杯清水,來大姨媽的人傷不起啊,這幾天元氣大傷,連袋石頭都擰不動,好傷心!
“小閨女,你怎么把背包給背上了啊?”見小閨女累得小臉滿是薄汗,蘭姨心疼的拿紙巾給擦汗。
“蘭媽媽,我要回燕大上課了啊,衣服之類的都要背回去啦。”嗷嗚,終于等到軍訓(xùn)結(jié)束了喲,終于可以遠離狼窩了呀,自由生活萬萬歲!
抹去汗,曲七月頂著燦爛的笑臉翻包包。
“明天后天周末,再后天中秋,學(xué)校不上課呀。”蘭姨納悶的瞅施教官和兒子,意神就一個意思:怎么說?
狄朝海默,小姑娘的課程表他們手中有一份,新生24號正式上課,21號軍訓(xùn)結(jié)束放假三天,兩天周末,一天中秋假。
“蘭媽媽,我聽說今天匯演結(jié)束后學(xué)生要回各班集合,我還不知道自己的班級在哪呢,我要參加班集體活動。”
“小閨女,沒人不讓你參加完集體活動嘛,集合后再回來,東西不要帶啦,等24號早上回學(xué)校再背。”
“蘭媽媽,學(xué)生要有學(xué)生的樣子,我是學(xué)生,也要遵守學(xué)生規(guī)則,參加完集合活動,我要努力的融進新集體中去,認識同學(xué),結(jié)交新朋友,一起去玩,跟大家結(jié)隊過中秋,上次國防生軍訓(xùn)班的聚會我缺度,這次不想再缺席,什么活動都不參加,會沒朋友的。”
哼哼,好不容易可以脫離苦海,小巫女又不傻,才不要再回來跟煞大叔呆一起,自個和小伙伴過中秋該多好。
“蘭媽媽,這些日子辛苦你照顧我,我沒禮物送你,送朵雪蓮花給你泡茶喝。”還不等蘭媽媽再說什么,曲七月把翻出準備好的禮物塞給蘭媽媽。
“給我的?”蘭姨捧著手里包的好好的雪蓮花,心里暖烘烘的,小閨女好大方,送了四朵曬干的雪蓮花。
小閨女的雪蓮花是她親手幫晾曬,也知道數(shù)量,小閨女送她的是最大朵最完整的花朵。
狄朝海偷眼瞄首長,小姑娘這是打定主意要回校了,教官大人會不會生氣?
施華榕的俊容微沉,紅潤的薄唇抿成線。
把雪蓮送給蘭媽媽,曲七月再掏包包,摸出黑漆漆的小手槍,抓過煞星的大手放上去:“教官,私藏槍支是犯法的,我不想被請進局子里喝茶,不敢攜帶家伙在學(xué)校里亂晃。”
完了!
狄朝海心中一個“咯噔”,直覺不妙,小姑娘不叫首長“大叔”,改叫“教官”,這是要撇清關(guān)系了的架式。
施華榕的心沉了沉,寬厚的大手收攏,把小手槍隨手塞回衣兜里,順手把小丫頭抱在懷里,認認真真的問:“丫頭,你還在生氣?”
小丫頭這幾天很乖巧,安安心心的呆在家里,不鬧騰,不跟他置氣,開心會跟他說話,累了就睡,他以為小丫頭氣消了,這會兒竟然把他給的防身槍支還了回來,小家伙要跟他掰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抑著心底的浮燥,冷面神輕摸小家伙的腦頂,給小東西捋毛:“小閨女,不生氣好不好,回來陪蘭姨和楊上將一起過中秋好不好?”
“不,中秋我要跟朋友一起過,要不我會更想家的。”搖頭,曲小巫女堅決的搖頭,大叔的好話就是陷井,掉進去會爬不出來,堅決不能信煞星的軟言軟語。
伸手,把手腕上的鏈珠也退下來,把圈在腰上的大手拿過來,把手鏈還回去:“教官大叔,這個我用不著的,也物歸原主。”
蘭姨也看出瞄頭不對,抑不住緊張,小榕讓小閨女遭罪,小閨女還沒消氣,賭氣想撇清關(guān)系,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丫頭-”
云海石手鏈珠光晶瑩,拿著它,施華榕只覺沉沉的,壓得手灼灼的痛,更痛的是心,小丫頭這是第二次把手鏈扔回給他,上次在滬城航站,小東西發(fā)火從手腕上捋下來砸他,這回不發(fā)火,不砸人,云淡風(fēng)輕的還給他。
小丫頭爆走不太可怕,最可怕的沒有生氣的跡像,就像這樣,你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心抽疼了幾下,也不幫小家伙捋毛,大手拿過小丫頭的小手腕;“丫頭,可以嘔氣,可以不理我,不可以亂扔手鏈,戴上它,好不好?”
“不要,戴著沒用,它護不了我,它要是有用的話我也不用接連兩次受重傷。留給需要的人戴吧,比如劉大隊長,比如那個什么關(guān)千金。戴別人手上是護身手鏈,在我手中是裝飾品,浪費。”
“小閨女,你要跟小榕掰了嗎?”
蘭姨越看心里越?jīng)]底,小閨女不生氣很乖,這倔起來比牛還倔。
“蘭媽媽,說真話會傷人的。”曲七月一跳從煞星雙膝上跳下來,撲到蘭媽媽身邊,笑嘻嘻的摟著蘭媽媽的胳膊:“蘭媽媽,大叔擰著小閨女到處跑,害小閨女錯過了軍訓(xùn)生活,錯過了新生歡迎晚會,錯過了青春最美的一段回憶,以后別人回憶大學(xué)生活會想起當初軍訓(xùn)生涯的美好,小閨女想起的是自己一身是傷,想想心塞塞的。蘭媽媽,小閨女跟大叔掰了,以后不跟大叔玩了,小閨女決定做個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生,好好的享受大學(xué)生活。蘭媽媽,我會想你的,以后有空我們?nèi)ス浣趾炔琛!?
小丫頭每說一句,施華榕的心跟著抽疼一下,小丫頭說的都是事實,是他擰著她去出任務(wù),又沒能護住她,每次皆帶重傷而歸,小閨女有理生氣。
可不擰小丫頭去又該擰誰,但凡有合適的可用之人,他也不會讓小丫頭出馬,他也想給小丫頭一段無憂無慮的大學(xué)時光,然,他別無選擇,國家安危,百性安危重于一切,為大局為國為民,唯有犧牲小我。
有些事不能解釋,冷面神垂下眼斂,安靜的看著手里的手鏈,小丫頭除了記恨他,也還記恨著劉影的事,怨他沒處理劉影,沒給她出氣。
“小閨女,不掰行不行?小榕面冷心不壞的,他不是故意讓小閨女遭罪的。”蘭姨摸摸小閨女的小臉,小閨女原本稍稍養(yǎng)胖了點,這幾天被大姨媽和傷折騰的又瘦了,小臉沒肉,摸摸便是骨頭,怪可憐的。
“不行,掰了就是掰了,小閨女說話算話,要不會遭雷打。”好不容易有理由掰了,玉不要重修關(guān)系呢。
“好吧,你們年青的事我不管,掰了就掰了,小閨女不跟我玩掰就行。”
“嗯,不會跟蘭媽媽玩掰的,蘭媽媽是好媽媽啦。”
“好啦,時間不早,小閨女趕緊回學(xué)校看軍訓(xùn)大比拼,錯過了你又得哭鼻子,來,蘭媽媽幫小閨女擰東西,送小閨女上車。”
蘭姨牽起小閨女,狠狠的瞪施教官和兒子,沒眼色力的大老粗,沒見小閨女生氣了么,竟然也不好好哄,活該掰了。
不關(guān)我事!
無故躺槍,狄朝海默默的嚎,真不關(guān)他事啊,這是首長惹的禍,是教官得罪小姑娘,跟他沒半點關(guān)系,老娘怎么也瞪他?
施華榕順手擰起重重的一袋石頭,快步走前面。
狄朝海怕吃老娘的冷眼,也不敢遲疑,火速沖出家登上悍馬,把車倒好,恭候小姑娘大駕。
終于要回校嘍。
走出煞星家,曲七月心情輕快,跟蘭姨道別,愉快的上車。
蘭姨幫小閨女關(guān)好車門,笑咪咪的退到草坪上。
煞星從另一邊上車,坐下,面色微暗。
狄朝海發(fā)車跑路,也不敢看后內(nèi)視鏡,生怕嚇出心臟病,這時刻不用想也知道首長的臉必定烏黑烏黑的。
目送車子走遠,蘭姨笑嘻嘻的回屋,小閨女從巴東帶回的土雞蛋,從藏西帶回的奶疙瘩沒帶走,跟小榕掰了也沒關(guān)系,過幾天就能哄能回來。
因馬上要回學(xué)校,曲小巫女心情美好,無視煞星,眉目隱笑,小臉泛光,精神良好。
用眼角余光觀察一陣子,冷面神挪挪身,挪到挨著小丫頭的地方,伸手摸小家伙的頭:“丫頭,中午想吃什么?”
“教官大叔,我們已經(jīng)掰了,你們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問我,我會安排好我的生活的。”
曲七月嘟嘴,嗚,大叔,我們玩掰了,懂?不要湊上來套近乎,咱們現(xiàn)在除了你今天算是教官,小巫女還算是你的學(xué)員之外沒其他關(guān)系了。
摸摸鼻子,鼓鼓腮幫子,其實,小巫女跟大叔一直都沒啥關(guān)系,小巫女是被大叔強行拐走干活的,特么的,果然不能算帳,清理關(guān)系就感覺好憋屈。
狄朝海心臟一跳,差點踩油門當剎車,小妹妹喲,能不能別說得這么直白?首長生氣會掐人的。
施華榕沒吭聲,大手頓一頓,繼續(xù)揉小丫頭的腦袋。
沒人說話,車內(nèi)很安靜,連呼吸都變得有點浮燥,在那樣尷尬的氣氛里,悍馬穿過大街小街,駛近校大。
當天星期五,已是七點多鐘,學(xué)生們也起床趕課,校園里隨處可見活躍的青年男女,悍馬在驚嘆聲里駛過,留下霸氣的身影。
“狄大叔,可不可先送我回宿舍?”
悍馬快至訓(xùn)練場,曲七月?lián)P起大大的笑臉。
“丫頭,中午再回好不好?”
冷面神軟言軟語的打商量。
“不要。你們沒空送我就在訓(xùn)練場門口停車,我自己擰回去。”不把東西送回宿舍,等中午萬一犯睏,他們會連人帶物的又載回軍區(qū)大院,小巫女好不容易出來,哪能輕易上當。
施華樎幽幽嘆氣,小丫頭越來越精明,不好哄。
首長沉默表示默許,狄警衛(wèi)拐彎,悍馬拐進去宿舍區(qū)的路,七彎八拐,到達小姑娘住的宿舍樓下。
曲七月歡快的下車,回身拖裝石頭的袋子,煞星想幫忙提,小姑娘幽幽的瞥他,他無奈的松手。
曲小巫女吃力的拖下袋子,兩抹風(fēng)呼的刮至。
“姐姐!”
從二樓飄下來的金童玉童,抱姐姐大腿,笑得兩眼彎彎,彎成一彎小月牙。
小式神回來了?
看到小可愛,曲七月心花怒放,提起重重的石頭,呶呶嘴,示意回去再說。
“姐姐,我們來提。”
小朋友明白過來,一個幫忙托住袋子,一個幫姐姐托背上的大背包,齊心合力的幫姐姐大人分擔重量。
在外人看來仍是小姑娘一個人手提重物,力量實則全則小式神們承擔了。
有小式神幫拿東西,曲小巫女滿眼星光,沖兩位大叔揮揮小爪子:“謝謝狄大叔,謝謝教官,我回去睡覺去了,拜拜!”
“小妹妹,你不去看匯演?”狄朝海愣了愣,探出頭喊。
“不去了,又沒我的份,看了心里難過。”收回小爪子,轉(zhuǎn)身跑路,拜拜嘍,以后別來找小巫女,小巫女要愉快的當大學(xué)生。
呃……
狄警衛(wèi)噎住了,小姑娘怨首長讓她受傷,所以沒法參入,故意說氣話氣他們。
目送小姑娘刷卡進樓,轉(zhuǎn)過頭,小心的請示首長大人的意思:“首長,我們需要等小妹妹嗎?”
“不用等,走吧。”
施華榕揉揉眉心位置,小丫頭不去看也好,匯演現(xiàn)場好幾千人聚在一起,講話聲,喊口號聲,聲音嘈雜,容易撓得人心神不安,小丫頭宜靜不宜鬧,呆宿舍睡覺更實在。
“首長,真這樣放任小妹妹回學(xué)校,不接回去過中秋啦?”狄朝海啟車飄走,首長竟舍放小妹妹回學(xué)校,真是怪事!他覺得如果不想方設(shè)法把小妹妹接回去過中秋,他老娘一定會用鍋鏟拍死他和首長。
“小丫頭還在氣頭上,先順著她。”
放小丫頭回校等于放虎歸山,縱是如此也不得不放,強行阻止她不讓回來,說不定哪天半夜三晚她也會逃跑,或者光明正大的回來,收拾行李離開燕京。
有些事可以賭,唯獨不能賭小丫頭的行為,小家伙炸毛了真的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來,攤上這么個倔小閨女,除了順著沒其他辦法。
頭痛,施華榕頭痛的太陽穴突突的跳,連蘭姨也順著小閨女,他更加要順著毛捋,唉,哄小閨女比打仗還難哪。
和小伙伴一起的曲七月,走進宿舍樓大大的喘了口氣,終于回來了喲,自由萬歲!
宿舍樓內(nèi)的學(xué)生們并沒有走光,還有些離上課點近的女生才爬起來或才開始出發(fā),路上遇著好幾拔人,一個個如看稀有怪物似的看著扛大包小包上樓的小姑娘,搞不清她是才來報道還是才從外面回來。
爬上二樓,曲七月累得氣喘吁吁,若不是有小式神“扶”,她估計要歇幾回才能完成那段長長的旅途,由此可知有多么的弱不禁風(fēng)。
到宿舍外,不用取鎖匙開門,輕輕一推即開,腿才邁進房間,被等候已久的屋檐童子和小妖怪抱住。
“姐姐,你終于回家啦!”
“姐姐,想死你了。”
兩小家伙激動的兩眼冒綠光,嗷嗷,姐姐終于回校了,以后又能愉快的玩耍了。
“乖,辛苦啦。”屋檐童子守家守舍,是個好孩子。
小妖怪前幾天每天麻麻亮即跑煞星家,天黑后跑學(xué)校,今天她要回校,小妖怪沒過去,小家伙們都是好小伙伴。
金童玉童關(guān)上門,抱起姐姐提的石頭放一邊,四只小朋友們幫姐姐大人解背包,全放床上,七手八腳的幫整理,把物品一一放歸衣柜。
小朋友們幫理好行李,擰起零食,坐窗臺下大剁快剁。
有四個小伙伴,曲小巫女除了必須親力親為的事,其他啥也不操心,美美的爬上床,倒下去繼續(xù)睡覺,晚上要去赴一場宴席,必須要養(yǎng)好精神。
狄警衛(wèi)開著悍馬進國防生軍訓(xùn)場,開到環(huán)形跑道上才停,施教官施施然的下車。
國防生站在草地上,站得筆直,在各自教官的帶領(lǐng)下高喊“教官好”,聲音震耳欲聾。
曲同學(xué)沒回來?!
九隊成員們看到僅只有施教官和警衛(wèi),沒看到小女生的身影,掩不住失望,他們班的唯一女生竟大部分時間沒參與軍訓(xùn),也不能參與最后的大檢閱,好遺撼啊。
和軍等人看到教官大人,瞳孔微縮,教官眼神冰涼,滿身寒氣,殺氣若隱若現(xiàn),英武無比,狂傲冷艷,貴氣流露,舉手投足盡顯橫掃八方的狂霸之氣。
教官大人好可怕!
八大教官冷汗了,教官大人露出這般形像的時候證明他處于高度認真中,也是最危險的時候,誰若不小心撞槍,會被收理的很慘很慘。
施教官頂著寒冰臉,冷凜凜的瞟幾眼隊伍,微微點頭,特種兵當教官教出來的國防生果然可以一看,精神氣比往年好。
蕭立于地的八十新生并不知施教官在想啥,如果知道他的心思,肯定會全體哭倒,教官的教官啊,我們被訓(xùn)得差點丟了半條命,您老就只說精神氣比往年好,還讓人怎么活!
和軍吆喝幾聲,九支隊伍化零為整,變?yōu)閮蓚€班。
“不錯,合格。”冷面神頷首,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身為見過無數(shù)場面的總教官,只需瞄一眼即能辯出訓(xùn)練成果的好與壞。
合……格?!
八十國防生吐血,天哪,他們拼死拼活的拼了一個多月的成果才合格而已?這評價太打擊人了!
“出發(fā)!”和軍懸著的心總算落地,能達到合格要求,也是本年這批國防生的幸運。
教官領(lǐng)隊一聲令下,兩隊人馬開往燕大今天大舉行匯演的運動場。
“朝海,回軍部。”
冰山軍神步行如風(fēng)奔向悍馬。
“首…首長,您不去檢視匯演?”
狄朝海第一次口吃了,首長的行程是今天上午觀賞檢閱燕大的軍訓(xùn)成果,下午回軍部處理事務(wù),怎么突然改變了主意?
“一群嬌貴青年男女走隊形有什么好看的,坐在那里浪費時間。”黑著臉的男人大步流星而去,新生軍訓(xùn)匯演有啥好看的?看他們不如去看新兵蛋子們操練,他以為小丫頭喜歡才抽出時間來看觀看匯演,現(xiàn)在小東西不去,他去干什么。
狄大警衛(wèi)淚流滿面,教官大人,燕大校方苦巴巴的等著您呢,你不去露個面真的好么?
施教官毫瞇猶豫的回軍部,校方人員接到狄警衛(wèi)通知那叫個失望加傷心,最后也不得不如期開始。
燕大每年本科生大約二千到三千人,本年二千八,平均三十幾人一個班,統(tǒng)共百來個班級,每班走走過場也需費不少功夫,一場匯演花費近四小時,到十二點才結(jié)束。
無可厚非,兩個國防生隊以絕對的強盛氣勢輾壓全場,讓非國防生們瞠目結(jié)舌,好在國防生不參與評比,否則絕對攬走頭兩項獎,輪不到非國防生們的班級。
匯演結(jié)束,軍訓(xùn)也正式結(jié)束。
滬城
在結(jié)束冗長的軍訓(xùn)比拼后,項青悠和婃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奔向宿舍,洗完澡,換身衣裳下樓。
樓下,嚴少董恭候已久,見到兩位美女,拉開車門,請人上車。
一路無話,嚴煜開車到預(yù)訂好的茶館,婃隨意在大廳里的普通茶座挑個位置,叫上一壺茶和小點心,邊吃邊等。
嚴少領(lǐng)姑娘進預(yù)訂的包廂,包廂布致的精美漂亮,桌上花瓶里插著紅玫瑰,其他地方也以花束點綴,可見花費了一番心思。
項青悠心跳突突的跳,悄悄的摸摸胸口,心里又有了底氣,小巫婆給的符還在,一定沒事的!
“青悠,看看喜歡哪樣點心?”
兩人分別坐下,嚴少把單子遞給項姑娘。
“之前說了只喝茶,其他的不必。”
項青悠正襟危坐,吃人家的嘴軟,吃了就欠人情,她跟富二代也沒什么多說的,速戰(zhàn)速決的好。
嚴煜叫服務(wù)員,點了茶和點心。
東西很快送至。
“嚴少董,言歸正傳吧,我朋友在等我。”項青悠對著點心毫無食欲。
“青悠,不喜歡點心,喝茶潤泣嚨,茶館的茶,不可能放藥。”嚴煜抑住心里的火氣和煩燥,好聲好氣的說話。
項青悠默默的喝茶,即然答應(yīng)來喝茶,這茶還是要喝幾杯才不算食言。
項姑娘終于肯喝茶,嚴煜打開話匣子,訴說自己的喜好,自己的家庭,以及自己在學(xué)校的情況和對姑娘的感覺。
他說,她沉默不語的傾聽,約摸十來分鐘,一壺茶也見底。
“嚴少,還是那句話,我對你不來電,也高攀不起你這樣的高富帥,希望嚴少守信,以后不要打撓我的學(xué)習(xí)生活。我走了。”話聽完了,茶也喝了,項姑娘毫不遲疑的起身走人,高富帥就是高富帥,不是她的菜。
嚴煜沒的挽留,跟著站起身,看她走到門邊,出聲喚了一句:“項青悠—”
項青悠全身一僵,正想回頭,忽的又忍住,拉開門,毫不留戀的踏出包廂,匆匆去大廳找婃。
怎么可能這樣?!
門“咣”的掩上隔絕了視線,嚴煜一拳“嘭”的擊桌,滿目憤恨,怎么可能這樣?她竟然沒動心?
婃焦灼的等待項姑娘,見人出來結(jié)帳,兩人快速離開茶樓。
“真掰了?竟然舍不得為毛要掰?”走出一段路,婃拍拍項姑娘的肩,一臉挪揶。
“切,你哪只眼睛見我舍不得?本來就不是戀愛關(guān)系,哪來的掰不掰。”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你滿臉不舍。”
“不舍你個頭,我只是奇怪,我離開的時候富二代叫我全名,那一刻竟有點心疼,算了,不糾結(jié)這個,吃飯去,餓死我了,今天我請你。”
“喲,你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也會請客,我期待你會請我吃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