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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重生之盛世暖婚 !
秦弘揚終于下定了決心做什么事,所有事情都在有計劃地進行著。然而,有些人卻不安心,想要自己親自去做點什么。
“小蕓啊,你過來。”
秦老太像做賊一樣溜到孫女面前,對她招招手。
林蕓現(xiàn)在討厭這個老太太到不行,只是她繼承了她媽媽的小心思,哪怕心里再不滿也不曾表現(xiàn)出來,而是也配合地小聲說著:“奶奶,怎么了?”
“你過來啊,過來奶奶跟你說。奶奶問你個事啊。”秦老太太小心地看看四周,隨后壓低聲音小聲說道:“那個董事長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比總經(jīng)理還要大嗎?是不是說顧煙當(dāng)董事長了,公司就是他的了?你爸爸不能拿回來嗎?”
林蕓眼睛亮了亮,顯然對老太太說的話很滿意。只是她掩飾得很徹底,根本看不出端倪來。她警惕地看著老太太,疑惑地問道:“奶奶,你問這個做什么呀?”
“你不用管。只要告訴我這兩個是什么關(guān)系就行了。”老太太隨意地擺擺手。
林蕓裝有些不高興地嘟著嘴,卻還是說著:“董事長就是公司最大的官了。好像是按照股份來的,不過股份是可以轉(zhuǎn)讓的。爸爸現(xiàn)在的職位確實比顧煙姐姐的要低一些,要想爸爸把公司拿回來的話,只有一個辦法。”
“什么?”老太太果然激動了。她就知道,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無法改變的,肯定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從孫女這得到的情況,剛好證實了她的猜測。
“那就是讓顧煙姐姐把她擁有的股份都轉(zhuǎn)給爸爸呀。這樣爸爸就成了公司最大的股東了。那樣以后爸爸不就是總經(jīng)理,而直接當(dāng)董事長了。”
“原來是這樣。”老太太激動地叫了聲,說完又叮囑孫女:“這件事你不要跟別人說。”
“奶奶,你想做什么呀?你不會是想去找顧煙姐姐吧?這不行的,要是爸爸知道的話會生氣的。”林蕓趕緊勸說著,只是眉眼間的幸災(zāi)樂禍不知道有多明顯。
“說了你別管。小孩子家家的,好好念書就可以了,管那么多做什么?”老太太完全就是翻臉不認(rèn)人的典范,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了,一改之前的溫和,就開始訓(xùn)斥林蕓了。
林蕓有些委屈地紅了眼睛:“知道啦,奶奶。”
“這才乖。記住了,不要把這件事跟別人說,任何人問都不能透露半個字。”老太太再次叮囑著。
林蕓委屈地點著頭。
老太太這才得意地走了。等到她離開,林蕓很快就撤去那滿臉的委屈,嘴角勾勾,不屑地吐出三個字:“老不死的。”
不過很快她又高興起來,有些期待這個老不死的會弄出什么幺蛾子給顧煙那個小賤人添堵了。兩個都是她討厭的人,鬧起來的話那是最好不過。這樣她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簡直太好了。
老太太這一次卻不像以前那么莽撞行事。等到從孫女林蕓那問清楚情況后,她并沒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在下午的時候自己偷偷拎個包出了門。
林珊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漸漸感覺到高齡產(chǎn)婦懷孕的艱辛,每天就顧得上自己,哪有時間去管老太太做什么。當(dāng)然,就算她能顧得上的話,只怕也是不想管的。
于是,老太太很順利地出了門,緊接著攔了輛車坐了上去。
“我覺得有點奇怪。”閆傳東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身上吊兒郎當(dāng)?shù)男』旎鞖赓|(zhì)怎么都掩飾不住。他隨手拿過一個大蘋果,也不用刀,直接雙手一掰,就將蘋果掰成了兩半。然后就這樣一只手半個,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顧煙坐在辦公桌前,聽著那邊吧唧吧唧的吃東西聲音也不嫌棄,反倒是抽空跟他交流著:“什么奇怪?”
閆傳東在顧煙心里,已經(jīng)不是朋友那么簡單,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早已成了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的好兄妹。閆傳東性子豪爽,一向直來直往的,在顧煙面前根本不會掩飾,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坦蕩得很。
“你上次不是說林蕓知道你當(dāng)董事長的事嗎?以那個小丫頭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默默忍受保守這個秘密才是。秦家那個老太太現(xiàn)在好像跟他們住一起,既然林蕓知道的話,老太太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但是你看現(xiàn)在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見什么動靜,怎么看都不對勁啊。別告訴我說什么那些人已經(jīng)改邪歸正立地成佛之類的,那也太荒謬了點。”
閆傳東幾大口就把一個蘋果吃完,將果核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上,扯過抽紙開始擦手。
顧煙也放下筆,精致的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容:“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算了。大概又在醞釀著什么吧。我那個好父親最近動靜可不小,他以為我不知道呢,每天跟那幾個經(jīng)理打得不知多火熱。”
閆傳東想起那個自己一直叫秦叔叔的男人也是一陣蛋疼,不過想到顧煙做的那些事又釋然了:“他呀,遇到小煙你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不對,應(yīng)該是叫因果循環(huán),是非善惡皆有報。他對不起嵐姨,對不起爺爺奶奶,現(xiàn)在被你玩弄也是報應(yīng)。不過小煙啊,他畢竟是你父親,雖然他不配,但是有些事啊,你還是別親自動手,交給我好了。反正我跟他又沒什么關(guān)系,對我好的人是爺爺奶奶還有顧姨,我可不需要念什么舊情。”
閆傳東想到顧煙跟秦弘揚之間的父女關(guān)系還是很糾結(jié),當(dāng)然,他最擔(dān)心的還是顧煙年紀(jì)小一個沒忍住做出什么事傷害了自己的名聲。畢竟,小煙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未來的路很長。以小煙現(xiàn)在的狀況,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的。要是因為這樣一個人受到牽扯影響的話,那也太不值得了。
“沒事。”
哪怕閆傳東沒說得太直白,顧煙也懂她的意思。事實上,他并不是第一個這么跟她說的人。身邊那些關(guān)心她的人,最擔(dān)心的就是因為她那個父親的事情影響到她的名聲。雖然她并不是很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但為了避免關(guān)心自己的人擔(dān)心,還是收斂點的好。
“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他就會把自己給解決了。我那個好父親,一向自詡是聰明人,所以聰明反被聰明誤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他身上,是必然的事。”
“小煙,你是不是又知道了點什么?哎呀,你不要什么時候都把事情藏著自己一個人解決,有事要記得跟我說?真是的,明明我才是當(dāng)哥哥的,完全被你比下去了。連知道的事情,都沒你多。你說你,人小鬼大,到底是什么地方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的?”
看著顧煙仰著一張精致的小臉胸有成竹的樣子,閆傳東終于忍不住了。
“沒有啊。”顧煙搖頭,又笑道:“我知道的事情阿東你不是都知道嗎?而且關(guān)于那對母女的事還都是你說的呢。”
“不對啊,我總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你小時候看著多天真可愛啊,像個小公主一樣,怎么現(xiàn)在變成個狡猾的小狐貍了?”
閆傳東皺著眉,嘟嘟囔囔道。
顧煙笑而不語。
“對了,阿東,你最近找人保護一下家里人。那家人最近安分得不像話,應(yīng)該是打算做什么事了。尤其是媽媽跟寶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找人守著,以防萬一。”顧煙想起一件事,趕緊說道。
閆傳東點點頭:“放心,這個我知道。”
他手下的小弟們很多,還有幾個是從隊里退下來的。他早就把身手最好的幾個挑出來,準(zhǔn)備分別來保護小煙、嵐姨還有寶寶了。
“現(xiàn)在只要拭目以待,很快就會知道他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以那些人的性格,應(yīng)該忍不了太久。”有著前世今生兩世經(jīng)驗,尤其是前世還跟那些人斗魔斗法過,對那家人的性子,顧煙已經(jīng)是了如指掌了。
“好。”
“誒,對了,小煙啊,你什么時候跟寶寶商量商量,讓他不要每次看到我就嚎啕大哭的,我明明那么友善好不好?”
顧煙“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寶寶看到阿東就哭這件事已經(jīng)是家里的一大笑談了。說來也奇怪,樓臻也是那種沉默寡言的男人,甚至比阿東看著還要兇惡一些。但是寶寶除了第一次看到樓臻時有點認(rèn)生,之后就很喜歡了,每次看到樓臻都粘乎乎的很歡喜。但對阿東的話則完全是另一種情形,從第一次看到開始,不管阿東怎么討好做低伏小,寶寶看到他都只有一個反應(yīng),嚎啕大哭。而且,百試百靈。哪怕之前寶寶還笑嘻嘻的歡樂到不行,只要扭頭看到阿東,不到十秒就立刻大哭。那場面,怎么看怎么搞笑。
“這個是寶寶喜好的問題,我也沒辦法的。”好不容易止住笑,顧煙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閆傳東:……
還能不能友好地玩耍了?是不是兄妹啊?怎么可以這么幸災(zāi)樂禍?
在顧煙這邊沒討著方法,閆傳東討好寶寶之路,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需要好好努力一番。
閆傳東在顧煙辦公室待了很久,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跟著顧煙一起離開。
兩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很不巧地遇到了從另一邊走來的秦弘揚。秦弘揚正在跟身邊的下屬說什么,看到他們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只是很快就回過神來。
“小煙。”
“顧董。”他身后的人看到顧煙,也趕緊打招呼著。
顧煙面不改色的,輕輕點點頭:“嗯。”
說完,朝一旁的閆傳東點點頭,很自然地就離開了。自此自終,看不出她的那個“嗯”,到底是對秦弘揚還是那個員工說的。
等到離開了,閆傳東才終于吐了口氣,暗罵一聲:“真是太晦氣了。小煙,你也太辛苦可,每天上班看到他會不會覺得很憋氣?”
“不會。”顧煙搖頭。她早就過了心里的坎,對不在意的人完全不放在心上。那個男人在她心里,比陌生人還要不如,根本不會影響到她的心情。況且,現(xiàn)在她的生活最是愜意不過,為他影響心情,也太不值得了。
看著顧煙臉上的平淡,閆傳東竟然莫名地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愣了幾秒,才嘆口氣道:“小煙,我突然覺得有點自卑了。”
顯然顧煙對那一家子是真的非常了解,在顧煙跟閆傳東說過找人保護自家媽媽跟小包子之后,閆傳東那邊的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有人跟蹤?”
顧煙接到閆傳東的電話時有點驚訝,但很快就冷靜下來:“長什么樣子?有照片嗎?有的話發(fā)給我。”
很快,她就在電腦上看到了偷窺者的照片。只是一眼,她就認(rèn)出了對方的身份。
“原來是他。”
“小煙,你知道他是誰?”閆傳東驚訝極了,他可是盯著那張照片研究了半天,都還沒理出個所以然呢,怎么小煙那邊就像是已經(jīng)知道身份了一樣?
“嗯。”顧煙很爽快地承認(rèn)了:“其實說起來你應(yīng)該也認(rèn)識的。不過大概是見的次數(shù)不多就忘記了。”
“啊?”
閆傳東驚訝了。
“這是我二伯秦尚偉。看來是老太太那邊忍不住了。”顧煙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照片,嘴角勾起一個詭譎的弧度。
對于這個二伯,她可是最熟悉不過。要知道,秦家三子,大兒子在G市下面一個鄉(xiāng)里當(dāng)個小干部,小兒子在S市大公司當(dāng)大老板,這都是秦家一直非常驕傲自豪的事情。然而,很少有人聽說秦家這個二兒子的消息。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這個秦尚偉跟自己的兩個兄弟不一樣,他的壞,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從小偷雞摸狗不說,十幾歲的時候就進了幾次派出所。后來好不容易結(jié)婚了,也還沒改掉偷雞摸狗的習(xí)慣,中間還去監(jiān)獄蹲過幾年。
等到從監(jiān)獄出來,秦尚偉就“安安分分”地留在了老家,在村里計生辦當(dāng)了個小小的負(fù)責(zé)人。
“原來是他。”經(jīng)過顧煙的提醒,閆傳東也想起了這么號人物。只是他知道的沒顧煙這么清楚,只知道這個秦尚偉一直待在老家,很少來S市,對他了解甚少。
“小煙,他想做什么?那家人怎么想的,就算做什么事的話為什么要自家人動手?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很多時候,連閆傳東都不太理解那一家子的思維。
“做什么很快就清楚了。秦尚偉來這里,應(yīng)該是老太太指使的。我那個好父親最不喜歡的就是他這個二哥,應(yīng)該不會主動把人叫過來。”顧煙猜測著。她隱約記得,好像很小的時候這個二伯來過家里一次,但后來就沒出現(xiàn)過了。如果不是因為前世這個二伯出來鬧過幾次事,她都不太記得這么號人了。
“真是的,那個老不死的,一般年紀(jì)不好好享福,一天到晚折騰個什么幺蛾子。真是,沒見過這奇葩的老太太。”閆傳東很努力才咽下快到嘴邊的臟話。加上考慮到不管怎樣那個老不死的是小煙的奶奶,說話的時候還是稍微收斂了些,不然說的話要更加直白一點。
“秦家人嘛,正常。”
顧煙笑瞇瞇的,很是淡定。
就跟顧煙猜想的那樣,秦尚偉確實是秦老太太叫來的。說實話,不怪別人說秦尚偉的壞話,就連秦老太太這個當(dāng)媽的,都不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個二兒子。只是這次她要做的事情有點特別,思來想去,大兒子老實本分,小兒子聰明上進,也只有二兒子才適合做那些事了。
那天老太太拎著包去的地方,正是火車站,為的,就是迎接自己遠(yuǎn)道而來的二兒子。
秦尚偉今年四十五歲,因為幾年牢獄生涯的關(guān)系,看著比實際年齡大上幾歲。最重要的還是他身上有一種陰沉的氣質(zhì),看著就不太像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