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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蟊賊江湖 !
傅國興抗著那名女子一路狂奔,那名女子用手拍著傅國興的屁股,大喊著:“蠢蛋!走小路,后面有車跟著!…”
傅國興明白那名女子的意思,那幾名黑衣人怕是有幫手在外面,開車追來是情理之中的,只有走小路才能甩掉他們。
傅國興一轉(zhuǎn)身,鉆進(jìn)了旁邊一處小公園里,快速的穿過一片綠地,后面?zhèn)鱽砟敲訋茁暯新暎⒂檬钟峙拇蛑祰d的屁股,“你個笨蛋,就不會挑好路走!…”
原來是地上的花草刮到了那女子的頭發(fā)。
傅國興也不理她,穿大街,過小巷,左拐右拐,這一口氣就跑出了浦東區(qū),再往前可都快到家了,后面的汽車也甩的沒了影。
那個女子看看后面沒有追兵,又拍著傅國興的屁股,“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我挺不住了!……”
傅國興見前面有一處花壇,放慢腳步,長長出了口氣,一手抓住那女子的腿彎,就想把她放下來,沒想到那女子突然亂踢著雙腳,有傅國興后背上“咯咯”的笑著,“癢!癢!……”
傅國興趕緊把手拿開,向上一抬,不想竟正好摸到那女子的睡袍里,正好摁在那女子的半拉小屁屁上,而且那女子里面還只穿了條小內(nèi)褲。
“流氓,你往哪摸啊!…”那女子一邊叫嚷著,一邊使勁的拍打著傅國興的后背。
傅國興手足無措,只好蹲下身子,不成想蹲的急了,那名女子的頭正好撞到地上,“哎吆!…”那女子從傅國興的肩上掉到地上。
“你個混蛋,非*你家姑奶奶罵人不可,摔死我了!…”那女子一手摸著頭,一手揉著腰,臉上被長發(fā)蓋住,傅國興看不清她的長相。
傅國興四處看了看,現(xiàn)在已是凌晨三點了,四周沒有一個人,這個點人是最困的時候。
“大姐,我可是剛救了你,要不是今晚有我在,你現(xiàn)在可能只是一堆肉了!”
“小賊,你偷我家的東西,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你還占我便宜,我……“那女子現(xiàn)在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袍,長發(fā)遮臉,加上這漆黑的夜晚,這場面簡直就是午夜兇鈴啊!
傅國興不由的向后退兩步,他怕這女子會突然露出血盆大口,而且眼中只有眼白,嘴角再帶點血跡什么的。
“我、我就在你家拿了這點東西,全在這兒了,還給你。”傅國興說著,將背包放在地上,“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回見!”傅國興對著那名女子一抱拳,轉(zhuǎn)身就走。
“你、你站住,你要敢走,我就喊抓流氓…”那女子見傅國興要將她扔在這兒,一下子就急了,這深更半夜的,她的腳又受了傷,而且她還只穿了件睡衣,這要是來個壞人,還不得把她舔干凈了?而且還有黑道中人要殺她,萬一傅國興一走了之,人家正好追來,那她可真的連渣都不剩了。
那女子說著一撩秀發(fā),露出本來面目,傅國興還想跟她理論幾句,正好回頭看,借著路邊的燈光,傅國興眼前一亮,那女子不過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只見那女子略尖的下巴,櫻桃小嘴,明眸皓齒,更要命的是,那女子竟是長了一雙神光內(nèi)斂的丹鳳眼,眼中眼波閃動,真是一枝梨花春帶雨,這正是傅國興夢中情人的樣子。
“真是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正坐在地上,好詩!”傅國興嘴里嘀咕著,雙眼呆呆的看著那名女子,驚為天人,不,簡直就是天使!
那女子見傅國興一眼不眨的看著她,趕緊拉了拉領(lǐng)口,用雙手護(hù)在胸前,她以為傅國興是在看她的胸部,“混蛋,看什么看!”
這時遠(yuǎn)處有車燈閃過,傅國興防備那幾個黑衣人追來,一手拿了背包,伸手又想來抗那名少女。
“笨蛋,別再抗著我了,腰都快斷了!”那少女抗議著。
傅國興雙手一抄,整個將那少女抱起來,一個箭步閃進(jìn)黑暗之中,扭頭看著那輛汽車駛過。
傅國興見汽車遠(yuǎn)去,輕舒了口氣,低頭去看懷里的那少女,不想正對著他的是酥胸半露的一對大白兔,白嫩嫩的,煞是觸目驚心。
那少女見傅國興又盯著她的胸部,哈喇子都流出來,抬手一巴掌打在傅國興的頭上,但傅國興到現(xiàn)在還戴著面罩,她一下子將傅國興的面罩給拽了下來。
“你有完沒完了,你再胡鬧,我可真把你扔了!”傅國興本沒想露相,這下可好,讓人家把面罩給摘了。
那少女仔細(xì)的端詳著傅國興,“你也算有幾分姿色,怎么做了賊了?去賣屁股掙的也不比做賊少啊!”那少女調(diào)侃著傅國興。
傅國興聽那少女這樣說他,氣的就想把她扔到地上,可那個少女也不白給,雙手一摟傅國興的脖子,就是不下來。
“大姐啊,我就是一個小偷,家里還有八十歲的爺爺要照顧,你就放過我吧!”傅國興裝出一副哭腔說道。
“別裝可憐,姑奶奶我也沒把你怎么著啊!快、快幫我看看腳,疼的厲害!”那少女咧著小嘴說著,晃著右腳。
傅國興將她輕輕放在地上,那少女將右腳伸到傅國興眼前,傅國興拿出小手電一照,見那少女的不大的小腳上扎著一塊碎玻璃,血已經(jīng)不流了,傅國興一手抓著她的腳踝。
“你忍著點啊!”
傅國興說完,伸手就將那塊碎玻璃給拔了出來。
“啊、啊!”那少女叫了兩聲,傅國興好玄沒尿褲子,就這兩聲叫,把個傅國興叫的骨頭都酥了。
那少女見傅國興的表情又“咯、咯”的笑起來。
“你到底惹到什么仇家了?人家現(xiàn)在要你的命,你還笑的出來!你父母呢?”傅國興拿過他的面罩,給那少女包著腳。
“我爸爸去國外看病了,我爸媽早就離婚了,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我一個女孩子家,能惹到誰?我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牛磕阍趺粗浪麄兪莵須⑽遥皇墙壖芪业模俊蹦巧倥荒樀膽岩伞?
“那幾個在你家說的話是江湖中的暗語,是他們自已說的!”傅國興沒有抬頭,還是給她包著腳。
“你把我從家里弄到這兒,你得對我負(fù)責(zé)!”那女孩耍著賴,看著傅國興。
“我說大姐,咱們就到這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您多保重!”傅國興身上還有事,馬五還等他救命呢。
“別走,有人要殺我,你不能見死不救啊,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你也脫不了干系!”那女孩機靈鬼怪的說著。
“那你要我怎么幫你,要不我送你回家吧!”傅國興也沒好辦法。
“你跑了一晚上,累傻了吧!人家跑我家里來殺我,你卻要把我送回去!你想讓我回去送死啊!”那女孩說著,眼珠一轉(zhuǎn),“要不你替我報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