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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蟊賊江湖 !
巴裕雖然腿受了傷,但他是經過嚴格訓教出來的拳手,面對逆境更是斗志更盛。
他只是略一愣,不等傅國興做反應,向前一步,不佬停留,右腿向著傅國興直踢過來,但巴裕的腿受了傷,這一腿明顯沒了力量,傅國興輕巧的避過。
這時傅國興屈起右手四指,用指關節猛擊在巴裕的右側肋骨上,本來巴裕是能避開傅國興這一擊,最少能用手臂擋一下,但他卻是輕敵了,巴裕自以為他練的金鋼鐵骨,還受不了傅國興這一拳,但哪里知道,傅國興內勁已有大成,別看傅國興用的指關節,但卻有開碑裂石之功,何況是血肉之軀。
巴裕挨了傅國興一擊,并沒有覺的有多疼,剛要還擊,但突然覺的胸口一陣劇痛,喉嚨有東西堵著,一開嘴,一大口鮮血涌了出來。
原來傅國興剛才那一拳,已是把巴裕的肺給震裂了,巴裕捂著胸口向后退了三步,睜著通紅的眼睛看著傅國興,他現在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這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倒下了。
傅國興沒有再給巴裕任何機會,他一躍而起,腳尖直踢巴裕的小腹,巴裕抬手來擋,但哪里還能擋的住,傅國興看似輕輕的一腳,卻是把巴裕踢的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傅國興人在空中一個轉身,雙腿已躍上了巴裕的肩膀,巴裕承受不住“撲嗵”一聲,直直的跪在地上,傅國興腰一用力,雙腿夾著巴裕的頭一轉。
巴裕的腦袋非常怪異的轉了個方向,傅國興輕巧的從巴裕肩上跳下,再看巴裕,像是一攤爛泥一樣,摔倒在地上。
四周觀看的眾人,和高老大,一同瞪大了眼睛,這剛剛幾分鐘的功夫,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巴裕已經沒了生息,叫喊聲沒有了,因為誰也想到,傅國興這樣一個白凈的大孩子,會有如此的身手。
“我說過,我只要進來,就擰下你的人頭!”
傅國興說完,在巴裕的后頸上重重一擊,巴裕好像還沒死,傅國興這一拳,他手腳還有抽搐著。
場內眾人鴉雀無聲,都不知傅國興要干什么,就連高老大也站起身,緊張的盯著傅國興。
只見傅國興一腳踩在巴裕的后頸上,雙手掰住巴裕的下頜,兩膀叫勁。
全場的觀眾全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等著最最血腥的一幕的發生。
隨著傅國興的一聲大吼,只叫“嘭”的一聲,巴裕的人頭已是被傅國興硬硬生給拔了下來,人頭下面還帶了半截脊椎。
看臺上的高老大,這下可真是臉色蒼白了,他這多年來,什么殘忍的場景沒有見過,但像今天這樣血腥的事,他還是第一次見。
對于傅國興的功夫和他的殘忍,更是讓高老大心驚膽寒,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人行道,高老大知道,傅國興用的是氣功一類的拳法,看似平平的一拳,里面卻是蘊藏了無法想像的威力。
這時傅國興一手提了巴裕的人頭,一手扶起馬五,走到鐵籠的門前,打開了門,馬五已經昏過去了,全憑傅國興拖著走,臺下早已等著的皮蛋,趕緊走過來將馬五背在身后。
傅國興看了看手里巴裕的人頭,又抬頭看了看站在看臺上的高老大,傅國興現在是一身的血,活活的一個惡魔的樣子。
傅國興回手將巴裕的人頭扔向了高老大所在的看臺,鮮血撒的到處都是,嚇的離的近的觀眾,起身向外跑,高老大也從看臺上向后面逃去。
場中的幾個大漢圍了過來,卻是沒有人動手,觀眾已是嚇的大亂。
“傅兄弟,請你冷靜,比賽已經結束了。”這高老大從一個小門里出來,他身后跟了兩個保鏢,那兩人手里拎著槍。
高老大明白,剛殺了人的人,心里異常的興奮,有一些會因此瘋癲。
“這是你贏的六百萬。”高老大手里拿了一張支票,遞過來,傅國興沒有伸手接,皮蛋趕緊過來替傅國興收了。
傅國興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高老大,“那我兄弟讓你們給打成這樣就算了不成?”
“這是兩萬,給你兄弟養傷。”高老大給后面一個保鏢手拿過兩沓錢,又遞到傅國興面前。
“我打你一頓,這兩萬就留著給你治傷,你看怎么樣?”傅國興陰陰的看著高老大。
“這只是一場拳賽,已經結束了,你不要鬧事,要不然,后果你可清楚!”高老大臉一變,他身后的兩個保鏢抬手舉起了槍。
“嚇唬我?你還真嫌命長?”傅國興湊到高老大跟前,后面的那兩名保鏢緊張的將兩把槍頂在傅國興的頭上。
“小子,別不識實務,憑你也想在我這翻盤,你還沒有這資格,快滾吧,晚了你們三人的小命就全留在這兒了。”高老大全沒把傅國興放在眼里,雖然傅國興的功夫了得,但再厲害,也頂不了一顆子彈。
這時突然從上面的樓梯口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接著涌進來三四十人,當頭的是江中霸,后面跟著馬五的老大刀哥和湯景龍等人。
原來這是刀哥叫的人,以刀哥這點道行,他還真不敢跟高老大叫板,所以皮蛋給他打了電話后,刀哥起初真沒膽子來,但如果傅國興真出了事,怕上海灘的幾位大佬會拿他開刀,所以就把這事跟江中霸和湯景龍幾人說了,這幾人一商量,這才帶人趕來。
傅國興一身的紋身,滿身的鮮血,拳臺上的那具無頭尸他們也早就看到了,不用問就知道是傅國興干的,像傅國興這樣的人,正是他們的偶像,有機靈的見傅國興赤著上身,過來給他披了件衣服。
“高老大,話也不能說死了,有沒有資格,你說了也不算,如果傅爺沒有資格,那這上海灘就真沒人能跟你抗了。”江中霸一手拿著煙,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我當是誰,原來是霸爺,你帶這些個小癟三來是想踩我的場子不成。”高老大自持有潮州幫撐腰,一直以來還真沒把上海灘的本地幫放在眼里。
“踩您的場子,我可不敢,我是來接我青幫覺字輩的祖師回去,高老大不會有意見吧?”江中霸說著對傅國興一抱拳,“祖師受屈了,我等照顧不周,我等愿意接受處罰!”
江中霸這樣說也是為了抬高傅國興身價,青幫中輩份高并不等于勢力就大,要不然江中霸也不會給傅國興叫祖師,這只能是說明傅國興的輩份比他高,說白了一分不值。
但高老大一聽江中霸管傅國興叫祖師,知道這下熱鬧大了,高老大本是洪門中人,洪門與青幫本就是一脈同宗,而且看來傅國興的輩份不低,如果因為他開罪了傅國興,再因此引起青洪兩幫的沖突,那他高邯可真是要受千刀萬刮了,道上走的人都很看重輩份,他之前只知道傅國興以一敵百,并不知道傅國興沾了老鬼洪的光,成了青幫僅存的前二十四字輩的大佬,要是他之前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這樣做。
這下高老大也哆嗦了,“霸爺,你別開玩笑,紅花綠葉白蓮藕,青紅兩家本是一家,這位傅、傅先生真的是青幫覺字輩的?”
“我知道高老大是洪門潮州幫的人,在上海灘沒人比你輩份高,我們內地青幫勢弱,可這位傅爺是真正青幫前二十四輩的覺字輩祖師,你不信可聯系一下紐約的華斧堂老頭子狄爺,當日傅爺殺了他四五十人,狄爺不也灰溜溜的跑回美國不敢過問,傅爺身后的洪爺說出來嚇死你,你倒好,還強綁了傅爺的人來打拳,臺灣的幾個幫派這幾日就來上海拜見傅爺和他的師傅,你是想讓香港的洪門與臺灣的青幫大火拼是不是,你有幾顆腦袋?真到了那時,我怕潮州幫的幾位大佬也只能是丟卒保帥,你明白我意思?”
江中霸這次可過了嘴癮,這幾年,高老大一直不把上海灘本地幫派放在眼里,誰讓內地幫沒發展空間,再者人家輩份高,現在他借傅國興的勢,好好的數落了高老大一頓,心里這個痛快就別提了,其時江中霸也沒把傅國興當親人,只是借他的名頭,拿傅國興當個旗子,高老大一直壓在上海灘本地幫的頭上,這次江中霸連嚇帶唬,可把高老大給嚇著了。
高老大眨著小眼,瞅瞅傅國興,“傅、傅爺,我不知道您的身份…,這次的事是我不對,以下犯上,我壞了江湖規矩,改日一定登門謝罪…”高老大說著又從身上掏出一張支票,“這里是一百萬,給您兄弟賠個不是,您就饒了我這一回,青山不改綠水常流,以后傅爺一句話,我高邯上刀山下火海,不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