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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蟊賊江湖 !
出租車停在京江路的胡同口,傅國興付了車錢,扶著關越下車往家走,剛走了一半,傅國興回頭看了一眼,見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兩個人,那兩人穿著花里呼哨的花襯衣,一身的流氣,一看就知道是小地痞混混,跟之前追他的那些人可不一樣,那可是黑社會中正規軍,手底下是有真功夫的,要不然也不會追了傅國興一路,最后逼的他跳了立交橋。
傅國興并沒有理他們,當他來到自家的院門時,前面不遠也站了兩個人,應該是與后面的那兩人是一伙的,裝著兇神惡煞樣子。
傅國興輕聲的對關越說道,“等會如果有事發生,你千萬別亂跑,跟在我身后!有我在,我會保你平安無事,放心!”
關越也看見了這四個人,不用傅國興說,關越已經抓住了他的衣服,等會如果有危險,她還要靠傅國興抱著她跑路呢,關越現在還就真把傅國興當驢使了。
傅國興推門進到院里,只見院里站了十幾個人,全是些黃頭綠毛要不就是刮著光頭的小混混,當中站了一個人,卻是胡三,傅國興剛才已經猜到有可能是胡三的人,胡三旁邊有一個人鼻青臉腫的,衣服也破了,這人正是馬五。
傅國興和關越一進來,后面的那四人就把院門給堵住了,院里的十幾個人全看向傅國興。
“吆!三爺您來了!昨天不是說好,三天還清嗎,這剛第一天,您就把人給我送來了,真是辛苦您了!”傅國興又露出了滿臉的媚笑。
“干你娘的,你個小癟三,可算是逮著你了!”這時從傅國興的家里走出來一伙人,當前一人正是肥東,手里還拿著一沓美金,“小子,這錢你是從哪來的?”肥東揚了揚手里的錢。
傅國興直想抽自已的耳光,這肥東和胡三都在這閘北混,他倆個是認識的,那天肥東丟錢的事也跟胡三說過,傅國興昨天將這些個交給胡三,胡三轉頭就給了肥東,肥東一眼就認出了這些美金就是他丟的,而且數目都是一樣了,肥東和胡三把馬五拖過來一頓收拾,馬五沒挺住,就把人家給領家來了。
“國興,我對不起你,他們下手太狠了,我不領他們來,他們會打死我的…”馬五剛說到這,胡三一個大耳刮子過去,把馬五打的摔在地上。
傅國興心里明白,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了。
“對,這錢是我偷的,劃條道出來,老子接了!”傅國興臉一變,收了剛才的笑臉,現在別說裝孫子了,就是裝死都不行了,關鍵是后面還有一個關越,不能因為這點事讓她出什么意外。
“行家啊,行,夠膽!留下兩只手,滾出上海灘!”肥東嘴上說著,眼睛卻是盯著傅國興身后的關越。
“我怕你沒這個本事!”傅國興已開始暗暗運氣,將身上的肌肉和神經全調動起來。
“干你娘,死到臨頭,嘴還挺硬,來人啊,把他給我廢了!”肥東大聲的喊著。
“等等,東哥,這小子還欠我一百萬呢,你把他弄死了,我找誰要錢去啊。”胡三這時走過來對肥東說著。
“好吧,那就先讓這小子多活幾天,把那小妞給我帶走,算是給我的賠償吧!”肥東指著關越說道。
“東哥,你又不江湖了,他欠我一百萬,那小妞得歸我,萬一他人跑了,我財沒了,好歹也得落個人,你說是不?”胡三也是一條色狼,一見關越也是直滴答口水,誰讓關越長的美若天仙。
他兩人光天化日,竟說的光明正大,沒有一點廉恥,把個關越氣的混身直打顫。
這時從蓋嘉平的房門一開,老鬼洪從屋里走出來,“小鬼,你常說狗咬人,人不能咬狗,但今天來的這些可都是狼,他們吃人可不吐骨頭,你揚名立萬的時機到了,今后你是龍是蟲全在今天了!”
“哪來的老不死的,一塊給我做了,…那小妞給老子留著!…”肥東暴躁的大喊著,還不忘了關越。
傅國興聽老鬼洪一說,心里明白,這是老鬼洪讓他出重手,往日傅國興從不跟人動手,他內勁已成,他怕與人動手過招很容易將人打傷,給自已招來牢獄之災,所以傅國興一直都在裝孫子,他的名言就是狗咬人,但人絕不能咬狗,今天不下點狠手,還真以為他傅國興是根骨頭,是狗就能啃!
這時隨著肥東的一聲令下,有十五六個混混從身各自掏出家伙,有刀有棍,向著傅國興圍過來。
傅國興右手一抖,從衣袖里滑出一把一尺長,刃寬一寸的匕首,這是傅國興練鬼拿十八手的時候,自已加進去的,傅國興給這把匕首叫“鬼刃”,這是他的殺手锏,可以出其不意,傷敵于無形,傅國興左右兩個衣袖里各有一把這樣的匕首。
傅國興右手反握鬼刃,這時有一個混混當先一刀砍來,傅國興不退反進,側身讓過刀鋒,右手匕首快速的在那人手腕劃過,那人手腕一垂,手中的刀也落了地,原來傅國興已將那人手筋割斷,傅國興接抬腿踢在那人的小腹,那人剛彎下腰,傅國興緊跟著左手的拳打在那人的臉上,打的那人滿臉開花,仰面退出四五步,摔到在地上。
傅國興這幾個動作一氣和成,快如閃電,把后面的人給看愣了。
傅國興不等眾人沖過來,猛的躥進人群,拳打腳踢,如虎入狼群一般,傅國興手腳均有開碑裂石之功,只短短幾分鐘的功夫,那十幾個人,已是被傅國興全放倒在地,慘叫聲不絕于耳。
傅國興沒有要他們的命,但卻也下了狠手,多數人的手腳筋被傅國興給挑斷了,其他人不是手腳骨折,就是被打的昏死過去。
肥東一見嚇的滿臉的冷汗,回手從后背拔出一把手槍,他手有些抖,哆嗦著瞄向傅國興,“你別過來啊,我、我可真開槍…”
肥東正說著,傅國興身形左搖右閃,已是到了肥東跟前,傅國興不等肥東有反應,右手匕首一揮,只見寒光一閃,肥東就覺的手中一輕,再看手中的槍,已是被傅國興一刀削成了兩半,肥東手里只剩了一個槍柄。
這并不是這把匕首鋒利,而是傅國興用的內勁,古時武林高手用飛花摘葉俱可傷人,便是用的內勁,當然傅國興還到不了那種地步,只有借用利器,才能傷人。
“啊…”肥東嚇的向后退了幾步,腳下一絆,肥東的身體摔在地上,肥東平時也就仗著人多,打個群架,罵罵人的本事,要動真格的,他也肝顫,歸根結底他也就是一個混混,真碰上硬茬,他比誰都怕。
“你要干什么,殺人可要償命的…”肥東趴在地上,說話都帶著哭腔,肥東現在也是有錢人,而且家里還有三個小老婆,他還沒享受夠呢,他可不想死,他這個時候想起中國還有法律來了,也知道殺人是要償命了。
“傅、傅兄弟,你我往日無仇,這事全是誤會、誤會…”胡三見傅國興又望向他這邊,胡三也嚇的臉色發青。
胡三可不是豬頭,他今天帶了五個手下過來,肥東的十幾個人,只眨眼的功夫就被人家全放倒了,他要是上去也是白給,什么叫識實務,識實務就是你強我軟,你弱我才是爺,風水輪流轉,混社會的也得會演戲,該裝三孫子就得裝。
“三爺,馬五不還欠你錢嗎,我……”傅國興說著就想掏出那張百萬的支票。
他這個動作可把胡三幾人給嚇壞了,以為傅國興又要拿出什么家伙來,萬一拿出把槍來,那他們可真完了。
“別、別,兄弟有話好說,什么錢不錢的,咱不是兄弟嗎,兄弟談錢就傷感情了,那筆帳就算了了。”胡三說著從口袋里,哆嗦著拿出兩張字據,交給他身旁的馬五。
“馬老弟,一場誤會,改天我在望江閣,給兄弟壓驚。”胡三還挺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