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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蟊賊江湖 !
兩輛車來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十幾個人訂了一間大包廂,眾人坐下后,王麻子將大胡子幾人介紹給了傅國興,原來這個大胡子叫程虎,今年二十七歲,上過武校,學了十幾年的功夫,自認如果單挑顯逢對手,但今天在傅國興手下一招都沒走過去。
程虎對傅國興一抱拳,“傅爺,我不知該不該問,您剛才是用的什么招,把我的胳膊給卸了。”這個程虎是個實心人,有事擱不住,而且他是習武之人,所以才抖膽問傅國興。
傅國興笑了笑,“我這套功夫并沒有名字,是我給它起了個名叫鬼拿十八手。”
“傅爺,您、您這是怎么練的功夫…”程虎接著問。
傅國興搖搖頭,只是笑而不語,不再多做解釋,程虎一見傅國興不愿意說他功夫的來路,也不再追問。
眾人連番的與傅國興敬酒,酒足飯飽之后,王麻子還嫌喝的不過癮,又帶著傅國興進了一家夜總會。
因為之前在酒店里酒就喝的不少,王麻子手下的小弟喳喳呼呼,引的夜總會里的人全都側目相視,傅國興跟著眾人向里面走,進出的小姐濃妝艷抹,老遠就能聞到香氣撲鼻。
傅國興以前從不進這種地方,他扣扣索索偷那點錢,不但要養活老鬼洪,還要救助二三十個貧困的學生,所以傅國興一直都很節儉。
王麻子要了間大包,又叫了十幾個小姐,一人發了一個,王麻子對手下的人還是不錯。
眾人又點了一桌子的酒水,整個包房里亂的雞鴨同籠似的,亂成了一鍋粥。
傅國興看著陪他的這個小姐,看不出有多大年齡,穿了件低胸的百摺裙,臉上化的跟個鬼似的,黑眼圈,血紅的嘴唇,頭發立著,像是剛過了電,手里捏著根煙,兩口就抽到了手指頭,看來煙癮還不小。
“大哥,今晚包夜不?給你個優惠,二百!怎么樣?”那小姐像是吃錯了藥,腦袋隨著房間里的音樂不住的搖著。
傅國興愣愣的看著她,“二百?”
那小姐以為傅國興嫌貴,揚下手,“操,土包子,好吧,看你長的還不錯,我今晚閑著也是閑著,全當是點蠟燭了,便宜你了,一百,不過你要請宵夜!”
傅國興笑了笑沒有搭理她,程虎這時過來跟傅國興喝酒,把那小姐給擠到了一邊,那小姐撇著嘴站起來,扭著小腰往外走。
“*,你去哪?”王麻子見陪傅國興的小姐要走,大聲的罵著。
“我要噓噓,當然要去廁所了,要不然我尿你這里啊!”那小姐非常的野性,把王麻子等人逗的大笑起來。
傅國興非常不適應這種地方,烏煙瘴氣,在這種地方,人性最最丑惡的一面盡顯無疑,男女之間最神圣的事,在這里卻是那樣的隨便和骯臟,這讓傅國興有想吐的感覺。
陪他的那個小姐不多會就回來了,坐下后,手還伸到下面整理了下內衣,傅國興覺的她剛才在廁所肯定是站著尿的。
“傅爺,今天多有得罪,我敬您一杯,以后還要仰仗您關照。”王麻子過來對傅國興說完,先干了一杯。
傅國興應付著,端起酒杯,這沒喝到嘴里,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呼啦進來七八個,一個個全是彪形大漢,青一色的光頭,這大冷天的全是短袖t恤,為的是露出胳膊上的紋身。
程虎一見有人進來踢場子,猛的站起來,搶先抓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子,“*的,干什么的?”
隨著程虎一聲大喊,王麻子手下的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
“什么人,你們難道沒長眼嗎?”隨著話聲一落,從門外進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名牌西裝,頭發像后梳著,油光錚亮。
王麻子本是四平八穩的坐著的,一見這人,嚇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酒也醒了一半。
“萬、萬老大,是、是您、您啊!”王麻子嘴都不利索了。
傅國興看著對面那人,這人傅國興可真的不認識,但看那幫人的氣勢,可不是普通的混混癟三,而是真正的黑社會,其他小姐倒還好,在這種地方,打架的江湖尋仇的司空見慣,她們只是小姐,沒人招呼她們,可傅國興發現,他身邊的那個小姐特別的害怕,從她去廁所回來后,一直就有點心神不安。
“我丟了點東西,有人看見偷東西的那人進了這間包房,行個方便,把東西給我交出來吧!”那個萬老大不緊不慢的說著,讓定了就是王麻子等人偷的他的東西。
“萬老大,我真不知是誰拿了您的東西。”王麻子苦著臉,對那人說道。
“那好吧,男左女右站好,把衣服全脫光了,我要搜一搜,讓我搜出來是誰干的,就直接扔黃浦江里喂魚!”萬老大一臉的陰沉,他這一說,王麻子等人一下傻了眼。
這要真的脫光衣服讓這伙人隨便搜,那王麻子可沒臉在上海灘混了,明天就直接滾出上海灘算了,這臉可丟大了。
“萬老大,我們不是一個碼頭,坐的也不一條船,我知道你船大,行的水深,但我是霸爺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做事也得留條后路給自己,不要把事做絕了!”王麻了也豁出去了,就是死也不能讓人把底褲給拔了,手下的人可全在這看著呢。
“夠膽,我今天就想把事做絕了,你又能怎么樣,江中霸那個老東西,我還有筆帳沒跟他算呢,你還提他!”那個萬老大說完,對著他身旁的人說道“去,把他們的衣服全拔了,有哪個不開眼的,直接廢了!”
萬老大話聲一落,他旁邊的七八個大漢,呼啦一下就沖了過來,在場的小姐一見要開打,很有秩序的全都靠墻站了一溜,就像是受過訓似的,看來她們經的這種場面多了去了。
“跟他們拼了!…”程虎大喊一聲拎著啤酒瓶子就對殺了過去,王麻子把上衣一脫,兩手各抄了一只啤酒瓶,還沒動地方,程虎那邊已經開戰了,不過兩秒鐘不到,高低是分出來。
程虎剛才是對著前面的一個壯漢下的手,掄圓了胳膊,對著那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對方那大漢根本沒有躲,腦袋一挺,直迎上程虎砸下來的啤酒瓶,啤酒瓶狠狠的砸在那人頭上后,瞬間碎裂,但好人一點事都沒有,程虎以前用這招砸過人,沒有一個不被他砸趴下的,這次卻沒有傷的了那大漢,程虎氣勢一下就泄了。
那人向前一步,一個左勾拳,拳頭帶著風聲,直打向程虎的頭部,程虎趕緊雙手抱頭,正打在程虎的胳膊上,那人力氣太大,程虎抵不住那人,直摔在一旁的沙發,那大漢緊跟著向前一步,抬腳向程虎身上踢去。
王麻子和他手下的人,一見程虎只一個照面,就被人家打的沒有了還之力,十幾個人站在那都沒動地方,程虎是王麻子手下最能打的,連他也不是人家的對手,他們這些人更不敢動手了。
那大漢的腳還沒踢出去,突然他另一只站在地的腳,像是滑了一下,猛的向后一倒,仰面摔在地上,同時一只酒杯也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這此發生的太快,另外七八個人只是看見那大漢要踢程虎,不知怎么就摔倒了,而且是向后摔倒的,那大漢功夫底不錯,再怎么著也不可能連站也站不穩吧。
萬老大卻是將目光轉向了傅國興,不由的“嗯?”了一聲。
原來傅國興見程虎要吃虧,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酒杯,正打在那大漢的腿彎上,那大漢一只腳站在地上,當然站不穩,但若是換了別人來扔這只酒杯,那大漢也不會摔倒。
“誰他娘的暗算老子,有種的給我站出來!”那大漢說著,一個鯉魚打挺,干凈利索從地上的站起來。
“你再罵一聲,我就讓你這輩子變啞巴!”傅國興說著話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操你祖宗的,看我先拔了你的皮…”
那大漢說著一個箭步沖到傅國興面前,掄拳就砸,沙包大的拳頭,對著傅國興的臉就砸了過來。
傅國興伸出右手,一把握住那大漢揮來的手腕,在場的人全都愣了,那大漢的胳膊足在碗口粗,一看就知道此人力大無窮,傅國興竟能硬生生的抓住那人的手腕,在別人看來,怎么著也不合理。
那大漢一被傅國興抓住手腕, 他就覺的半邊身子發麻,混身使不上勁,另一只手也抬不起似的,大漢掙了掙,沒掙脫傅國興的手。
傅國興抬起左手,只用食指指關節,猛的擊在那大漢的咽喉,隨后放開了他的手腕。
那大漢雙手握著脖子,急向后退,滿臉漲的通紅,急促的吸著氣,看樣子非常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