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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蟊賊江湖 !
“停、停手…”傅國興捂著肚子,弓著腰,對那人擺著手說道。
那人看來也傷的不輕,用手捂著左側的肩胛骨,活動了下肩膀,這要是換了平常人受了傅國興這一擊,肩胛骨肯定就斷了,而這人卻像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并沒有傷到筋骨。
“你是什么人?”那人對傅國興說道。
傅國興直了直腰,肚子里像抽筋一樣的疼,“我只是路過,看看你這里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那人冷哼了一聲,“胡說八道,哪里有你這樣身手的小蟊賊,說,誰派你來的?”那人說著,一亮架勢,又準備動手。
“別沖動,我確實是來殺人的,不過我要殺的是一個叫黑狗的人,你認識他?”傅國興故意的問道。
那人一皺眉,瞪著傅國興,“黑狗?你來這里是殺黑狗的?誰告訴你黑狗在這兒?”
傅國興早就知道到眼前這人可能不是黑狗,但還是故意裝出驚訝的表情,“怎么,黑狗不在這兒嗎?搞錯了,對不起,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告辭!”傅國興說著對著那人一拱手,抬腳就向門口走去。
那人把身子一橫,擋在傅國興跟前,“既然來了,我還能放你走?實話告訴你,黑狗是我兄弟,你殺他等于殺我,今天你是走不了了。”那人說著手形一變,直向傅國興攻了過來。
傅國興都來不及跟那人再說什么,急忙施展身形,兩人又“乒乒乓乓”的在客廳里打了起來。
傅國興發(fā)現那人這次用的是南派的近身短打,屬于江湖功夫,而剛才那人用的是正統(tǒng)的格斗,是軍警部隊常用的,屬官派套路功夫。
傅國興丹田一口真氣,將老鬼洪交他的功夫,全都施展了出來,兩人打了個旗鼓相當,好似龍爭虎斗,客廳里的家具,讓他兩人給打的破碎了一地。
越打傅國興心里越是暗暗吃驚,那人內勁不比傅國興弱,出拳有力,而且刁鉆狠辣,而那人對傅國興也暗挑拇指,看傅國興二十出頭,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功夫,讓那人也是刮目相看。
這時傅國興右手為爪,一招鎖喉,直襲那人咽喉,那人將頭一低,傅國興手形不變,一把抓住那人的后衣領,運起內勁,向懷里一帶,那人后背一弓,傅國興整個把那人的上衣給撕了下來。
傅國興再看那人,上身只剩了兩只衣袖還在胳膊上套著,前胸后背全露出了出來,這還不要緊,在那人身上也紋著身,傅國興定睛一看,只見那人胸前同樣也紋了一只抗肩龍。
那人一把將兩只衣袖扯掉,赤著上身,“再來!”
“慢著,慢著,打著商量,歇會兒行不行?”傅國興并不累,他只是想把他知道的告訴這人,因為谷村千佳有可能給他設了個套。
“少費話,你能找到這兒,肯定知道我的底,我是不會放你活著離開的。”那人身上的肌肉疙瘩一鼓鼓的,很是嚇人。
“好、好,你等我脫了上衣再打,我也熱了。”傅國興說著,一撩衣襟,一下也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跟那人同樣的抗肩龍的紋身,但他偷的那本鬼門五雷火府的書,卻是掉在了地上。
那人一見傅國興身上的紋身,低頭看了看他身上的,一下愣了,“你到底是什么來路?”那人問道。
傅國興之所以脫下上衣,就是讓對方停手,現在目的達到,傅國興偷偷舒了口氣,“這就對了,有話好好說,累死我了,你還真能打。”傅國興說著彎腰將那本書用衣服包住,放在一旁,然后一屁股坐在一旁的茶幾上。
“快說,你是什么人?誰叫你來的?”那人對傅國興的敵意還是很重。
“我是誰不重要,有一個叫谷村千佳的你可認識?”傅國興很隨意的坐在茶幾上。
那人一愣,“谷村千佳?日本人嗎?沒聽過。”
傅國興一聽那人竟不認識谷村千佳,心里一驚,“女的,二十多歲,長的很漂亮,長發(fā)!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傅國興盡量的描述著谷村千佳的樣子。
那人搖搖頭,“這里沒這樣的人。”
傅國興這下傻了,“我、我剛才就是她送進來的,是她要我殺一個叫黑狗的人,而且她說她是黑狗的情人,你怎么會沒見過呢?”傅國興有些急了。
那人警惕的看著傅國興,“我在這里已經有五年了,這個基地里就沒有女人來過,更別說什么日本女人了,再說黑狗也從沒有來過這個基地,我們都是在外面見面。”
傅國興腦子有點不夠用了,“這他媽可真的出鬼了,還是我精神錯亂了?”
那人有點搞不懂傅國興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也沒有再動手,只是遠遠的站著。
“對了,你是不是叫趙博濤?”傅國興一下想起谷村千佳在樹林里提到的這個名字。
“你還說不是來殺我的?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人冷冷的對傅國興說道。
傅國興抬頭看著那人,“看來這里面還真的有問題,不管你信不信,今天下午,這個叫谷村千佳的,跟你軍營里的一個軍官串通,要我殺了你之后,不,是黑狗才對,谷村千佳跟我說殺一個叫黑狗的,然后他們再埋伏人將我滅口,那個軍官就可以接替你的職位了。”
趙博濤看著傅國興,揣測著他說的話的可信度,“你說的那個軍官可有一米八高,國字臉。”
傅國興點點頭,“差不多,反正長的很魁梧。”
“應該是我的副官李明杰,可你說的那個日本女人是哪里來的?”趙博濤對傅國興的話還是半信半疑。
“這我哪里知道,我是被谷村千佳開車帶進來的,我當時藏在車子的后備箱里,進來的時候有守衛(wèi)盤查過,他們說的什么我沒聽清,但可以肯定,你的人一定認識她,要不然,不會輕意的放她進來。”傅國興分析著。
“你是怎么認識這個谷村千佳的?”趙博濤一下想到這個問題。
傅國興一聽趙博濤問起前因,一下不知從何說起了,“這要從頭說起,估計得說到天亮,簡單點說吧,我得罪了天道盟的人,但昨晚卻又鬼使神差的救了天道盟的龍頭大哥蒲光譽,所以蒲光譽要我替他殺一個叫黑狗的人,事成后,我們的帳一筆勾消,我只好答應他,蒲光譽就找來這個叫谷村千佳為我做內應,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趙博濤聽傅國興說到這,眼中一亮,“昨晚是你在地下停車場救了蒲光譽?”
傅國興見趙博濤雙眼直冒綠光,嚇了一跳,“對、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昨晚你為什么要救蒲光譽?又為什么放走那四個殺手,以你的身手,滿可以將他四人全部殺死的。”趙博濤冷冷的說道。
“我只是碰巧遇上了,沒有為什么,我沒殺那四個殺手是因為…”傅國興說到這兒,一下停住了“你是怎么知道是四個殺手?你、你跟他們是一伙的?”傅國興一下想剛才在樓上找到的那些被殺的人的照片。
“你也是暗影的人?”傅國興一下想明白了。
趙博濤對傅國興猜測吃了一驚,“你可不是一般的聰明,腦子好使,功夫也好,要是死了也怪可惜的。”
“完了,本來是來殺人的,現在卻要被人滅口了,點子真他媽的背到家了。”傅國興心里一陣叫苦不迭。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瞎猜的…”傅國興還想說什么,但趙博濤卻是不給傅國興機會了,只見趙博濤微屈雙腿,雙手一翻,小腹一鼓。
傅國興知道他這是運起內勁,而且是運起了十足的內勁,這是拼死一搏的架勢。
傅國興不敢待慢,丹田急聚起內息,這時只見趙博濤一聲大吼,對著傅國興沖了過來,“嘭嘭”幾聲過后,兩人各中對方兩掌,傅國興憑借蒼宸子的內息,倒是沒有大礙,但也是丹田之內氣血翻涌,而趙博濤卻是被傅國興打的嘴角有鮮血流出,到底是傅國興比趙博濤高了一籌。
趙博濤擦了下嘴角的鮮血,“沒想到剛才你并沒有用全力,這才是你的實力!”
“我沒想殺你,你太心急了!”傅國興剛說到這,門突然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軍官,這軍官中等身材,很的這個漂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人妖。
“長官,您怎么了?”那軍官一進來,見趙博濤受了傷,快步的走了過來。
“張秘書,我沒事,快通知守衛(wèi),有人私闖軍營。”趙博濤強忍著胸口翻涌的氣息。
那個張秘書回頭看了眼傅國興,轉身就做勢向外走,這時傅國興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味道是從張秘書身上傳來的,傅國興心下一驚,這時就見那張秘書已經走到趙博濤的身后,只見一道寒光從張秘書手中閃出,直襲趙博濤的后背。
“小心偷襲!”傅國興對趙博濤大喊著,同時用手掌一推桌上的紅酒瓶,由于事態(tài)緊急,傅國興根本沒時間用手拿,而是用手掌拍過去的,紅酒瓶直向趙博濤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