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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蟊賊江湖 !
“你用不著謝我,你是越越的朋友,我是為了她,而不你。”傅國豪可不是是個女人就上的人,他很挑嘴的,沒有感情的性,對他來說跟自擼沒什么兩樣。
艾莉顯的有些尷尬,她手足無措的從床上起來,顯然她是當(dāng)洗了澡,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傅先生,我、我知道您看不上我,可我是干凈的,雖然我是一個藝人,可我一直潔身自好,要不然也不會得罪庚坤。” 艾莉說著委屈的落起淚來,一個女孩子能主動獻(xiàn)身,卻遭到拒絕,也的確有點(diǎn)屈。
“你錯了,我不是嫌你臟,而是怕我把你弄臟了,我只是一個江湖混混,你用不著這樣,你還有大好的前程。”傅國豪不善于應(yīng)對女孩子,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的這種,他只能是好言安撫。
“傅先生,你是個好人!” 艾莉說完,轉(zhuǎn)身走出房間,臨走前把一張房卡放在了床頭上,這是她從服務(wù)臺拿的,要不然她進(jìn)不了傅國豪的房間。
傅國豪回頭看了眼艾莉的背影,喃喃道,“好人?!好人一般都沒好報的!”
傅國豪突然又想起了昨晚的那個紅衣女子,昨晚 那個紅衣女了很特別,傅國豪好似跟她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兩人在床上水乳交融,配合默契,彼此好像都明白對方的重點(diǎn)在哪里。
傅國豪這些年為了關(guān)越一直潔身自好,小柔有好幾次想跟他上床,都被傅國豪給躲開了,他不是看不上小柔,那是因?yàn)楦祰佬睦镏挥嘘P(guān)越,昨晚傅國豪是第一次跟別的女人上床,
傅國豪心里想著,不由的發(fā)起愣來,這次香港之行,實(shí)在是太過詭異,他以前所依賴的預(yù)感失靈了。
這時窗簾被外面的微風(fēng)吹的飄了起來,傅國豪還沒有回過神來,依舊沉浸在昨晚與那個紅衣女子纏綿之中,當(dāng)白色的窗簾飄在半空時,傅國豪突然抬頭向窗口看去,因?yàn)樗浀乃X前窗戶是關(guān)著的,傅國豪一向細(xì)心,江湖險惡,他每晚睡覺前都會檢查門窗,誰開的窗戶?
傅國豪心念至此,內(nèi)勁在體內(nèi)快速運(yùn)行,因?yàn)樗l(fā)現(xiàn)窗前站了一個女人,之所以說是女人,是因?yàn)槟侨说拈L發(fā)也被外面的風(fēng)吹的四散飄動。
“你是誰?”傅國豪很冷靜的說道,以他的功底,能悄無聲息的進(jìn)到房間,而不被他發(fā)現(xiàn),傅國豪確實(shí)有些心驚,放眼現(xiàn)今天下,傅國豪可能肯定能做到這一點(diǎn)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也可能根本不是人!
“剛過了一天,你就忘了我嗎?”那女子隱在窗簾下,話音中帶了些許幽怨,聲音深遠(yuǎn)而飄忽。
傅國豪只能隱約看清她的身材輪廓,卻是看來見長相,但從那女子的聲音中,傅國豪還是能聽出她確實(shí)是昨晚那個紅衣女子。
傅國豪沒有動,因?yàn)樗淮_定這女子是否對自己安全。
“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傅國豪盡量穩(wěn)住說話的音量,要是換了平常人,說不定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那女子慢慢從窗簾后面轉(zhuǎn)出來,只見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腰間系了一條黃色的束腰帶,長發(fā)散落在肩后,白皙的臉龐,明眸皎齒,整個人出塵脫俗,如月中嫦娥,九天仙女一般。
傅國豪見那女子現(xiàn)了身,心道,“就這長相不是女鬼也是個妖精,人哪有長的這么漂亮的。”
那女子款款走到傅國豪跟前,傅國豪沒有站起來,因?yàn)榉块g里空間小,坐著比站著更安全些,真有什么意外,能攻能防,站起來身體的空門太多,如果這女子突襲,很難不中招。
“我不想你有意外,今晚你小心一些,龔興賢沒安好心,他想借這個機(jī)會除了你。”那女子的眼睛很漂亮,黑白分明,傅國豪一時看的有些呆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傅國豪這次更吃驚了,看來這個女子對他了如指掌,不但知道他的底,而且連龔興賢的目的也知道。
那女子微笑著,張開雙腿,竟騎坐在傅國豪的雙間,如春蔥般的纖手環(huán)抱著傅國豪脖子,嫣然一笑,“你真的不記的我是誰嗎?”
傅國豪腦中一片迷離,“她誰?我真的認(rèn)識嗎?她誰…”
那女子將傅國豪輕輕推倒床,小嘴貼上了傅國豪的嘴唇,很柔很軟的香舌探進(jìn)傅國豪的口中,傅國豪沒有拒絕,兩人迎來送往,激情四溢,傅國豪覺的身體就像要炸開一樣,他伸手摟住那女子的蠻腰,一個翻轉(zhuǎn),就要大刀金馬,馳騁疆場。
但詭異的一幕又發(fā)生了,當(dāng)他剛把那女按在身下,突然什么都沒有了,床上空空如也,別說美女了,就算一根毛也沒有,傅國豪快速的從床上蹦下來,查看了一下房間,什么人也沒有,他打開門,走廊里也空無一人,傅國豪返身回到房間里,抬頭看窗口,窗戶是關(guān)著的,傅國豪過去拉了一下,是從里面關(guān)著的。
“他媽的,真的見鬼了?”傅國豪用手拍了拍腦袋,沒有任何的不適,如果是被人下了迷藥,他不會發(fā)覺不了,傅國豪回到剛才的位置坐在床上,深吸了一口,鼻孔之中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這是剛才那女子留下的,“剛才不是幻覺,那紅衣女子肯定是來過!”
傅國豪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向外看了一下,他所住的房間是在酒店的八樓,那女子不可能是從窗戶走的,樓下是一處停車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時分,香港是個不夜城,外面的行人車輛還是很多的,傅國豪重新回到床上坐下,剛才被那神秘女子一撩,把傅國豪的欲火勾的旺旺的,下面有東西不安分起來,傅國豪在房間轉(zhuǎn)了兩圈,“找艾莉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說!”
傅國豪想到這兒,開門出來,可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知道艾莉住哪間房,傅國豪咬咬牙,又回到房間里,這時他更是煩躁不安起來,心里下面有兩團(tuán)火在燒,傅國豪現(xiàn)在急需一個女人,這時傅國豪心念一動,他從沒有過這種感受,他這怎么了?“中了迷藥了!”傅國豪這才恍然大悟,剛才那女子肯定是趁傅國豪不注意的時候,給他下了藥了,“怪不得她身上那么香。”
傅國豪想到這兒,盤膝坐在床上,心口合一,丹田一口真氣不散,抱元守一,時間一分分過去,傅國豪混身開始冒起汗來,兩個小時后,傅國豪才長長舒了一口氣,不過內(nèi)勁運(yùn)行這么長時間,使他精力更充沛了。
傅國豪從床上跳下來,到洗浴間里沖了個澡,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diǎn)多了,傅國豪把衣服穿好,轉(zhuǎn)身走時,發(fā)現(xiàn)艾莉臨走放在床頭上的那張卡,傅國豪順手拿起來,他原以為是艾莉放下的是他房間的房卡,可細(xì)看之下,只見那張卡竟是隔壁房間的,原來這是艾莉房間的房卡,傅國豪干瞪了一下眼,早知道如此,剛才就不用這樣辛苦了。
傅國豪苦笑了一下,把那張卡又放回床上,這時傅國豪突然一愣,“艾莉給我留下她房間的房卡,她怎么會知道我會去找她解決?難道她知道我會被人下藥?”
傅國豪愣一會兒,沒有再多想,周身收拾利索,轉(zhuǎn)身從房間里出來。
傅國豪在路邊打了輛車,直奔龔興賢的住所而去,龔興賢所住的地方在太平山,能住在那里的全是富豪級別的人物,龔興賢雖然是蠱惑仔出身,但如今在外界,他是可是有身份的人,要不然現(xiàn)在有那么多人混江湖,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出人頭地,能在這條路上成名成家,那是踏著多少人的頭顱走出來的。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下,傅國豪付過錢,從車上下來,一下車,傅國豪回頭看了看,不遠(yuǎn)處停了一輛大面包車,這輛車從傅國豪一出酒店就跟著,傅國豪明白,這是龔興賢或是庚坤安排的人,看來想偷襲是不可能了,人家跟他也耗上了。
傅國豪邁步向前走,拐過前面的彎,就是龔興賢的花園別墅了,傅國豪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點(diǎn)上,邊走心里盤算著如何下手,那輛大面包車不急不緩的跟在后面,龔興賢那邊肯定已經(jīng)知道他來了。
前面是個路口,兩側(cè)都是別墅,傅國豪轉(zhuǎn)過轉(zhuǎn)道后,展開身形,快速翻過一個院墻,腳下不停,貓腰沿著墻根快速的翻到另一家,遠(yuǎn)處傳來汽車加油門的聲音,顯然那輛跟蹤的車不見了傅國豪的影子,有些急了。
再往前就龔興賢的豪宅了,傅國豪在隔壁這家的院墻上,向龔興賢家院子里望了望,整個院里燈火通明,卻是靜靜悄的沒有一個人。
傅國豪靜心聽了一下,四周連聲狗叫都沒有,“藏貓貓啊!?”
傅國豪轉(zhuǎn)身來到這家的樓下,這是一幢三層的花園洋房,傅國豪暗運(yùn)內(nèi)勁,身形向上一躥,幾個起落,人已經(jīng)上了這家的樓頂,傅國豪爬在樓頂上,向龔興賢的家里細(xì)看,只見龔興賢的別墅也是三層的洋房,樓內(nèi)也亮著燈,由于離的有點(diǎn)遠(yuǎn),看不到別墅內(nèi)是否有人,但卻是沒有一絲聲響,傅國豪不由犯起了嘀咕,“不該啊,他龔興賢也算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浪的人,不可能耍這些小聰明,擺個空城計,什么意思?”
傅國豪從樓頂上下來,當(dāng)他雙腳地的時候,不小踢翻了一個花盆,“哐”的一聲,雖然動靜不是很大,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卻是格外的刺耳,把傅國豪嚇的一縮脖子,等了幾秒鐘,這戶人家竟沒有一絲反應(yīng),要不是睡死了,就是沒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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