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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完了沒有?”
連飯菜還沒上呢,李騰就驟然發(fā)怒,惹得一旁的張楓和小秘書大吃一驚。
至于樸正龍,多少也聽說過李騰在圈中的“好名聲”,不過有sm這面大牌子撐腰,可對他一絲畏懼都沒有。
“李總,我言盡于此,你也別怪我說話直接,事實就是這樣,不管換成誰和你談,結(jié)果都沒有分別。”
淡定,從容,樸正龍仿佛俯視蒼生一般,而李騰就像一只暴躁的小螞蟻,企圖在巨人腳趾上咬一口似的。
“你確定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你確定無論如何sm公司都不會接受我的建議?你確定不管換成誰,都對我是這個態(tài)度?”
此時的李騰,臉上沒有一絲憤怒。
相反的,還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好像明知不敵、放棄一般。
而在樸正龍看來,對方就是強弩之末,跟自己過過嘴癮罷了。
“哈哈,李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大家不要因為這點事兒傷了和氣嘛,沒準(zhǔn)兒你以后就求到我樸某人的頭上呢,這誰也說不定。”
瞇縫著一對小眼兒的樸正龍,哪有什么大公司高管的模樣,儼然就是個小人得志的狗腿子做派!
“成,你今天的話我一字不漏都記住了。樸總,我也奉勸你一句,當(dāng)有人提出建議的時候,以后記得多過過腦子,別以為什么事兒都在自己手中掌握似的,你還差得遠(yuǎn)呢!”
一句話說完,李騰搭理都不再搭理樸正龍,轟然起身,往包間外走去。
張楓還算客氣,和目瞪口呆的小秘書握了握手,又對著樸正龍不輕不重說了一句道:“樸什么總是吧,你好自為之吧!以后的事兒,咱們走著瞧!”
走出包間,張楓跟上李騰的腳步,輕笑問道:“你準(zhǔn)備怎么干?韓國sm公司那邊未必是這個態(tài)度,要不我找他們總部的負(fù)責(zé)人談?wù)劊俊?
“談什么談?就這死胖子的態(tài)度,我滿眼看不上!正好兒借著這個機會,讓高麗棒子們明白明白,要想在華夏國國土上賺錢,就得跟我李騰乖乖合作!”
李騰這倔脾氣上來,哪是一般人能勸得住的。
恐怕這時候就算是方琪琪、涂芳菲、童彤三女聯(lián)袂駕到,也休息讓他改變主意。
不管他捅出多大簍子來,張楓反正是已經(jīng)做好了替他善后的準(zhǔn)備。
在飯館兒門口和張楓分道揚鑣之后,李騰氣得連晚飯都沒吃,徑直一個人回到寓所。
回到房里,李騰把手機扔到柜子上,躺到大床上,雙手枕在腦后望著天花板瞎琢磨。
到底該怎么逼sm公司主動露面找自己呢?
現(xiàn)在李騰的思路已經(jīng)不是只想對方妥協(xié)了,而是如何讓他們明白,誰在華夏國的娛樂圈說話才算數(shù)!
左思右想之下,還是不得要領(lǐng),李騰頹然坐起來,看著柜子上自己和干爹干媽的合影,忽然冒出一念頭,何不去干爹那取取經(jīng)?
他老人家打拼這么多年,整人的辦法肯定多,反正跟老同志問計又不丟人。
打定主意,李騰轉(zhuǎn)手從柜子上拿過手機,翻到張守永別墅的座機號,撥了出去。
“喂,干爹,您和干媽睡了嗎?”
“哦,是李騰啊,沒有,我和你干媽看電視呢。怎么,你有事兒?”
聽得出來,張氏夫婦很休閑,好像才吃過晚飯不久。
“內(nèi)什么,干爹,我遇到點問題,想找您請教一下,現(xiàn)在過去方便嗎?”
多日不見張氏夫婦,李騰搞得還有點生分。
張守永還沒吭聲兒,電話就被瓊天搶過去,大聲埋怨道:“你這臭小子,怎么不常過來看看你干爹和我,我們倆老家伙在家都快悶出病來了!”
“哎,是,干媽,是我不對,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過去!”
李騰說盡好話,才算把瓊天哄得不鬧騰了。
撂下電話之后,李騰麻溜兒下樓,打上的士,火速往張家的郊區(qū)別墅趕。
幫李騰開門的依然是那位阿姨,待他進(jìn)去之后,二老連屁股都沒抬,招手喊他過去一起坐。
別看二老如此做派,這才是不見外的表現(xiàn)。
李騰狗腿子一樣點頭哈腰走過去,靜靜陪坐在旁邊,見二老不說話,自己也不主動出聲。
良久,等一集電視劇演完,瓊天才關(guān)上電視,夫婦倆一起轉(zhuǎn)過頭來,笑意融融的對李騰問道:“臭小子,找你干爹想請教什么事兒啊?”
“內(nèi)什么,干爹干媽,我這兒吧,遇到一難題,我想跟韓國sm公司合作,可人家對我愛答不理,而且態(tài)度還相當(dāng)傲慢。我就琢磨了,用個什么法子,讓人家眼里有我呢?”
李騰倒沒有過分渲染今晚發(fā)生的事,充其量算就事論事。
可這話在張守永聽來,卻又是另一番理解。
“你呀,你呀,咱華夏國內(nèi)的娛樂圈你還沒擺平呢,怎么又惦記上高麗棒子了?”
萬萬沒想到,張守永的說辭跟李騰如出一轍,似乎都對韓國人很不感冒。
瓊天是斯文人,見老公這么說話,不禁笑著輕輕拍了張守永一下,假意生氣道:“老不正經(jīng),在干兒子面前怎么這么說話呢!什么高麗棒子,多難聽!”
“哈哈,老婆,這事兒你就別攙和了,先上樓吧,我跟干兒子好好聊聊。”
見老公如此說話,瓊天嗤笑一聲,跟李騰打了個招呼后,飄然上樓。
“干爹,您說該咋辦呀?我看那幫高麗棒子賺咱們?nèi)A夏人的錢,還瞧不起咱們,我心里頭有氣呀,不殺殺他們的銳氣,以后他們還知道誰才是爺嘛!”
李騰也是會轉(zhuǎn)化矛盾,原本只是對sm公司不滿,這一渲染,直接針對上所有韓國人了。
不過,依照張守永的理解,干兒子的話不無道理。
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半天,誰都沒有說話。
半晌之后,張守永才拿起手邊的紫砂茶壺,直接嘴對嘴灌了一口,繼而目露兇光說道:“李騰,干爹有個狠招兒你想不想聽?”
“啥招兒,干爹您就直說吧,只要不把我送進(jìn)局子,還沒有我不敢干的事兒呢!”
李騰自知干爹不會害自己,但是能被他說成是狠招兒,想來不會太平和。
其實,還真被李騰料中了,張守永想到的辦法,確實不是一般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