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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草在殿內(nèi)臉色變成黑色,沒有親吻的心情,反而俏臉皺成了苦瓜色。
“老婆,你的大麻煩來了。”墨爵瞇著紫色雙眸看向了殿外,嘴角上揚(yáng)的笑著。
夏草草翻了一個白眼看向了墨爵道,“我看最近要好好的改革冥界一下了呢?”
“怎么了?這里不是很好嘛?”墨爵慫著肩不以為然的問道。
“別什么人都進(jìn)來,尤其是像外面滿嘴罵臟話的女人!”夏草草咬著銀牙氣鼓鼓的大吼著。
“沒讓她進(jìn)來,是她自己進(jìn)來的。”墨爵將夏草草擁入懷里解釋著,“在則,她也是你的好朋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對她下狠手是不是,嗯?”
“好朋友?”夏草草嗤笑著,“她都罵了那么難聽的話了,還能當(dāng)好朋友繼續(xù)的玩耍嗎?”
“那就你罵回去好了。”墨爵瞇著紫色雙眸輕笑的說著。
“我又不傻,沒那個必要,她愿意罵就罵好了,我就當(dāng)她連續(xù)的放屁好了!”夏草草很認(rèn)真的點(diǎn)著頭說著。
墨爵聽到夏草草的話嘴角抽搐著,這話被自家小女人說出來,怎么就…很有意啊!
夏草草這一招做的也夠絕的了,讓墨爵在殿外設(shè)好結(jié)界,只有墨爵一個人能解開,其他的人想解都解不開,就算找?guī)褪侄冀獠婚_,外面叫罵的女人不是很厲害嗎?有能耐打破結(jié)界進(jìn)來啊!她等著呢!
又是一頓激烈的大罵聲響起,殿內(nèi)的夏草草和墨爵此刻正相擁的抱在一起,看著殿外的場景,夏草草把玩著墨爵的頭發(fā)忍不住的吐槽著,“老公,你看她里里外外就是會罵那幾句,真是一點(diǎn)創(chuàng)意都沒有,我都懶得聽了!”
墨爵同意的點(diǎn)著頭,看了外面的場景道,“嘩眾取寵罷了!”
夏草草很是贊同的點(diǎn)著頭,隨后豎起了大拇指道,“說的好!”
墨爵挑了挑眉,紫色雙眸帶著笑意,伸出手指著一旁的白衣男鬼道,“那個就是你說的事件中的第三者?”
“什么第三者?他可不是啊?要是也是閻莫是!”夏草草不依的反駁著。
“但聽你之前說的就是第三者啊!”墨爵沉思一下開口說著。
“他們之間沒有第三者,也沒有那么復(fù)雜,只是讓外面的蠢貨變得復(fù)雜了!”夏草草無奈的嘆著氣說著。
墨爵板正夏草草身體讓她看著他道,“我并不認(rèn)為第三者名聲有多么的不好,我反而很看好第三者的,就拿我來說吧,我不就是第三者的佼佼者,愣是把阿夜擠走,擄走你的芳心嗎?最后不是跟你在一起,有了麟兒和小格格嗎?這說明了第三者也是有春天的!”
“你這是反面教材!誰能像你為我付出的這么多,誰又像你能這般的寵著我,愛著我,將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給我!你…以后別在跟我提夜哥哥了,勉得我又想起他了!”夏草草金紅色雙眸帶著淚光,明明前一刻還是好好的,下一刻心里突然的難受了起來,很想哭的。
“老婆,阿夜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不要在多想了,阿夜或許不久就跟我們見面了。”墨爵心疼的替夏草草擦掉眼角的淚光說著。
“真的嗎?”夏草草哏咽的聲音問著。
“會的,我們要相信阿夜的能力!”墨爵將夏草草擁入懷里安慰的說著。
夏草草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一刻掙脫墨爵的懷抱道,“爵,以后別在說什么第三者之類的話,我不想聽到任何貶低你自己的話,我們在決定在一起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跟我也有關(guān)系,不能讓你一個承受壓力,你知道的我不想讓你這樣,這樣的你我很不喜歡。”
墨爵牽起夏草草的手覆在上前親吻了一下,“好,我不說,以后也不會在說了。”
“嗯!”夏草草撲倒墨爵的懷里,嘴角帶著幸福的笑意,感覺到墨爵在她身邊,心里的煩躁消失了不少,對于君臨夜她還是有愧的,至今在她的心里還想著君臨夜的事情,深深呼了一口氣道,“老公,把結(jié)界打開吧,讓他們的事情今天有一個結(jié)果。”
“不在躲了?”墨爵俯身看著夏草草問著。
“不了,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讓他們進(jìn)來吧。”夏草草坐直了身體,伸了一個大懶腰準(zhǔn)備接下來的口水戰(zhàn)。
“一切都依你。”墨爵覆在了夏草草的額頭上親了上去,大手一揮,只見原本在外面罵著的女人和男鬼進(jìn)來,另外,其他不請自來的幾位也來了。
李瞳月和民國男鬼先進(jìn)來,還沒等李瞳月開口,身后有人在她之前開口了,“姐姐,用不用我出手修理這個罵你的女人呢?”
夏草草看在開口說話的黑煞道,“哪都有你,要出手剛才不出手,現(xiàn)在來勤快了,你不覺得很虛嗎?”
黑煞呶了呶嘴不在說話,而是跑到了無心的身后,一臉悶悶不開心的樣子。
鬼魅和上官曉曉上前,聲音帶著擔(dān)憂道,“草草妹子,這到底是咋回事?”
夏草草翻著大白眼,看著鬼魅和上官曉曉一眼,得了又來一個虛的!哼了一聲道,“李瞳月罵我你們沒有聽到嗎?”
鬼魅和上官曉曉沒有說話向后退了一步,倒是墨九和瑤傾上前,墨九道,“當(dāng)然聽到了,本想出手的,要不是小媳婦不讓,我早就動手了!”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道,“大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們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夏草草嘆了一口氣說著。
“草草和小九有什么事情?”瑤傾蹙緊眉頭臉上帶著小小醋意問著。
“小媳婦,你別誤會啊!我和大嫂什么事情都沒有,我一心都只有你!你就是我心中的唯一!”墨九舉起手發(fā)誓的說著,扭頭看向了夏草草道,“大嫂,你說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你這個白癡!”夏草草恨鐵不成鋼的罵著,“我和你能有什么事情,當(dāng)然是李瞳月的事情了!”
“瘋女人的?”墨九嚀喃著,半響之后拍著腦袋道,“你說的是我們幫助男鬼借助剛死男人身上還魂的事情?”
夏草草沒有說話,一個眼神飄過,不用她說就跟明顯了。
墨九看了李瞳月和民國男鬼一眼,冷笑著看著李瞳月道,“來之不易的幸福都不懂得珍惜,白費(fèi)了我和大嫂的一片好心,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們就不會插手,我也不會時時怕大哥怪罪,大嫂也不會無時無刻的提心吊膽了!”
瑤傾看著墨九震怒的臉,拉著他小聲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墨九輕拍著瑤傾的手道,“沒事,只是我和大嫂幫助了一個可憐的男鬼,打破冥界的規(guī)矩做了一些事情罷了。”
瑤傾還想開口說什么,被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李瞳月?lián)屜攘艘徊降溃斑@叫什么來之不易的幸福?我愛的是閻莫,真正的閻莫,你們卻給我一個假冒的閻莫,我一直都被你們幾個蒙在鼓里,要不是他喝醉酒了吐出真言,我這一輩子都會跟假的閻莫在一起!”
“李瞳月,你這叫什么話?什么被你們蒙在鼓里?我們也剛剛知道你的事情,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關(guān)我們什么事情!”上官曉曉就是看不慣李瞳月說話的態(tài)度,是誰的錯你就找誰啊,不關(guān)他們事情找他們干嘛。
“你們也脫不了關(guān)系,說不定就是來看我的熱鬧的!”李瞳月怒著臉大吼著。
“特么,瘋狗她是見過的,但今日這般瘋狗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她今天一定要把這條瘋狗打的連自己都不認(rèn)識!”上官曉曉挽著袖子,從腰間掏出了軟劍向著怒紅著雙眼李瞳月襲去。
民國男鬼看著上官曉曉向著李瞳月襲去,想都不想的飛身擋在了李瞳月的面前,沒有還手,硬生生接了上官曉曉一劍,本就靈體不穩(wěn)的他臉色變得蒼白了。
上官曉曉其實(shí)沒有想下狠手只是想嚇嚇李瞳月,沒想到民國男鬼會擋在了李瞳月面前,更主要的是,他居然主動迎著他的劍刺了過去,這一幕讓她很震驚,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鬼魅一個飛身將上官曉曉接住,于此同時紅光一閃覆在了民國男鬼的身上,只是不管鬼魅怎么做,民國男鬼的傷口就是不能痊愈,反而更加的糟糕。
“這是?”上官曉曉驚訝的開口著。
“婆娘,你的道行何時又長了,居然連你家男人的瞞著,說你想干嘛?”鬼魅將上官曉曉擁入懷里準(zhǔn)備懲罰著。
“別鬧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我感覺不是我道行的事情,而是這個男鬼本身就有原因的。”上官曉曉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是嗎?讓我看看!”鬼魅剛要上前,一道身影在他之前來到了民國男鬼面前。
墨九早在鬼魅之前來到民國男鬼面前,看著民國男鬼的傷口,惋惜的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民國男鬼蒼白著臉搖著頭,噗通的跪在了地上,對著墨九砰砰的磕起了頭。
墨九伸出手又收了回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說什么,只好扭頭撲倒了瑤傾的懷里,聲音帶著哏咽道,“不行了,在看下去我要哭了,太悲傷了。”
李瞳月看著身旁的男鬼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著頭,心里有一只手狠狠的揪著她的心,捂著胸口半天都沒有緩過來勁來,直到男鬼又向夏草草磕著頭才反應(yīng)過來勁來。
“你別在這裝可憐了,你可憐?呵呵,真正可憐的人是我好不好,我被你們欺騙這么久了,你們居然不告訴我,看著我每天像傻瓜一樣的活著,你們覺得很爽是吧?”李瞳月嗤笑的說著,伸出手指著夏草草道,“夏草草,你之前答應(yīng)我說把閻莫救活的,這就是你說的救活?”
“我是答應(yīng)了你,閻莫不也真正的活了!”夏草草一字一句的說著。
“夏草草,你不要臉!你欺騙了我!你不得好死!”李瞳月瘋了一般的大吼著,作勢向著前方?jīng)_去。
墨爵早在李瞳月說前面的那句話時候已經(jīng)呆不住了,夏草草還沒來得及攔截,墨爵出手,這一掌又是民國男鬼替李瞳月扛著的。
夏草草看著民國男鬼在次受傷,靈體已經(jīng)變得不穩(wěn),急忙從殿上跑了下去,蹲下身檢查著民國男鬼的傷,看在他虛弱的靈體,終于理解了墨九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他活不了多久了。
民國男鬼跪在地上,拉著夏草草的手苦苦懇求著,眼睛里的血淚在次流了出來,就如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跪在地上請求她的。
“我不同意!你這樣會魂飛魄滅的!”夏草草搖著頭拒絕著。
民國男鬼繼續(xù)的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著頭,不斷的請求著,希望夏草草同意她的請求。
夏草草不理會面前的民國男鬼,扭頭看向了站在原地僵直身體的李瞳月道,“他就要魂飛魄滅了。”
李瞳月聽到夏草草的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民國男鬼,滿臉猙獰道,“魂飛魄滅好啊!這都是他的報應(yīng),他是活該!我巴不得他現(xiàn)在就魂飛破滅,永遠(yuǎn)的別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只要他走了,閻莫就回來了,我愛的人就回來了!趕緊讓他魂飛魄滅!”說完之后激動的撲倒了民國男鬼的面前對他拳打腳踢了起來。
夏草草實(shí)在是不忍心在看到民國男鬼在受傷,就算民國男鬼要離開也不希望他帶著重傷離開,早知道事情會這樣,她當(dāng)初也不會讓男鬼進(jìn)入閻莫身體的想法,本是想讓李瞳月有在活下去的勇氣,怎奈事情演變到如今的這般,她已經(jīng)后悔了!
她一把將李瞳月揪起向著遠(yuǎn)處丟去,看著民國男鬼緊緊抱著懷里的字畫不松手,蹲下身來將字畫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當(dāng)看到字畫上面的人的時候,她愣在了原地。
墨爵倒是開口道,“癡兒!”
李瞳月從遠(yuǎn)處跑了過來,看著夏草草手中拿著的畫,是知道男鬼一直抱在懷里的畫,沒想到這畫居然是她!心里有一絲的喜悅,但更多的是欺騙之情!
她想都沒想作勢向著夏草草沖去,而夏草草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副畫被李瞳月撕了兩半,一半在夏草草手里,另一半在李瞳月手里。
民國男鬼看到最后的念想也沒有了,悲鳴的仰起頭大叫著,只是張開嘴巴沒有聲音,眼角的血淚一直不斷的流著。
“撕了好!你不配擁有我的畫像!你這個惡心的東西就應(yīng)該立刻消失!我詛咒你魂飛破滅…”李瞳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草草揪住了脖領(lǐng)揚(yáng)起手來狠狠的煽向了李瞳月的臉上。
“墨爵,你先幫我保住民國男鬼的靈體,絕對不能讓他消失!”夏草草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冷眼旁觀的墨爵說著。
墨爵沒有動,紫色雙眸直勾勾的看向了夏草草,嘴角的笑意不減。
這妖孽,還真是…夏草草咬著牙道,“都依你!”
墨爵滿意的點(diǎn)著頭,隨后來到民國男鬼面前,給他身上渡上了一層紫色的光環(huán),這一大招一出來,驚到所有人的眼。
“大哥,你居然用這招,會不會太拼了!”墨九看著自家大哥臉色帶著擔(dān)心說著。
“無妨。”墨爵輕描淡寫的說著。
夏草草遲疑的看著墨爵,在墨爵這得不到答案,就把目光放在了墨九的身上,墨九抵不住壓力開口說了。
夏草草一聽到墨九的話,手更加的勒緊了李瞳也的脖頸,金紅色雙眸變成了血瞳,兩眉之間出現(xiàn)了一道金光,于此之后只見夏草草原本的頭發(fā)變成了銀白色大吼一聲向著李瞳月狠狠的出手,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傷害!
對于夏草草突然的改變所有的人不知道,但是墨爵和墨九是知道夏草草為何這般的。
能讓大嫂這般的瘋狂的除了自家大哥之外,還真就沒有其他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