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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他欺負(fù)了!”甄偽釀伸出手怨恨的眼神看向了男人說著。
男人在聽到甄偽釀的話的時候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來。
“你說什么瞎話?誰欺負(fù)你了?”男人憤然的開口問著甄偽釀。
夏草草聽到甄偽釀的話驚訝不小,這甄偽釀給竿子就往上爬啊,這下更有意思了!被甄偽釀這個八爪魚纏著,可不是說甩開就能甩開的啊!拿過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她可以當(dāng)一個旁觀者,這樣一來她有時間可以更加的了解面前的男人,除了一雙琉璃般的雙眸一樣,其他的還有沒有相同了,在次確定一下,如果真的不是君臨夜,那她真要找男人好好的說道一下了,這么明顯的關(guān)注夏家,別告訴他喜歡夏家的別院啊?
甄偽釀看著夏草草拿過椅子笑呵呵的看著他們,就知道夏草草不會出手,也怪他干嘛多嘴,不多嘴是不是就沒事了?話又說回來了,就算他不說,夏草草也會說的,到時候還不知道說出什么花花樣子呢,倒不如他開口說了,就算要膈應(yīng)人也要拉上一個啊!
至于這個人當(dāng)然不是夏草草了,他可沒有這個膽子,借他幾百個膽子都不敢啊!沒有辦法只能拉著面前的男人了,在說了給新鎮(zhèn)長身上潑臟水,有誰敢啊?當(dāng)然了除了夏草草之外,就是他了!
夏草草知道甄偽釀的小心思,沒有多說什么,只要甄偽釀不過分,她會睜一只眼睛必一只眼的。
男人看到夏草草悠閑自得的模樣,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從地上起來,作勢推開面前的甄偽釀向著夏草草走去,還沒走去就被甄偉釀攔住了,兩個人在夏草草面前撕吧起來。
“我們兩個的事情你找一個女人干嘛?要是爺們就用爺們的辦法解決!”甄偽釀一臉嫌棄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說著。
男人本來心理就有怒氣,被甄偽釀這么攔著下來,心理的怒氣比之前還要旺,停下腳步大吼道,“我跟你這個娘娘腔有什么事情,你說啊!”
甄偽釀一聽到男人說他娘娘腔,立刻蹦高了起來大叫著,“你丫的說誰娘娘腔呢?你以為你就好了嗎?分不清楚男女的老怪物!”
“甄偽釀是吧?”男人挑著眉問著,隨后冷笑道,“你以后是不是不想在冥陽鎮(zhèn)呆下去了?”
甄偽釀聽到男人的話停頓了一下,隨后大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嗎?呵呵,新來的鎮(zhèn)長希望你在上任的時候?qū)り栨?zhèn)的每戶人家都有了解,要不然會出現(xiàn)重大失誤的!”
男人正要開口反擊著,甄偽釀又開口道,“我又不是冥陽鎮(zhèn)的人,在不在都無所謂了!更何況,就算你在有能耐,還能讓冥陽鎮(zhèn)的老百姓把我敢出去不可,就算我不是冥陽鎮(zhèn)的人,我有夏草草,夏家為何撐腰,你說要趕我走,你也不看看毛長齊了沒有!”
夏草草忍不住的拍手叫好了起來,這甄偽釀何時口才變得這么的棒,看來她越挫他,他越厲害啊!
甄偽釀看著夏草草拍手叫好,心里也美滋滋起來,傲嬌的仰起頭來,終于可以揚(yáng)眉吐氣了一把了,這感覺真是太棒了!
“別太得意,我是鎮(zhèn)長要攆走一個人絕對不沒有問題!”男人自信的話語說著。
甄偽釀瞄了夏草草一眼,見夏草草還沒有開口說話,總不能讓男人的自信的模樣嚇到了吧,上前一步笑著道,“不知道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嗎?就算你是軟趴趴的真龍也沒有用,在冥陽鎮(zhèn)也是沒有用的!”
“軟趴趴的真龍?”男人拔高聲音陰冷的說著,指著自己的鼻尖道,“你說的是我?”
“廢話!這里除了你和我是男的還有別人嗎?”甄偽釀一副你是白癡的表情說著。
“我不行,那你以為你們這些地頭蛇就行了嗎?”男人蔑視的口吻說著。
“我當(dāng)然不行了,可是夏草草就行啊”甄偽釀直接將難題拋給了夏草草,看著夏草草瞪了他一眼又繼續(xù)道,“你絕對不敢拿夏草草開刀的,如果你敢現(xiàn)在就單挑夏草草,要是爺們就去啊!”
男人被甄偽釀的話一激,大腦一熱開口道,“她夏草草就了不起了嗎?不就是冥陽鎮(zhèn)里難纏的坐地戶了嗎?別以為夏家在冥陽鎮(zhèn)有些威望,在我這什么都不算,我要想把夏家趕走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你們不信就可以試試!”
夏草草聽到男人的話,金紅色雙眸瞇了瞇,果真,他來者不善的,是沖著夏家來的,現(xiàn)在她不知道的是,她是沖著夏家的別院呢?還是夏家的人呢?總之他是沖著某種意義來的,更確定的說他會對夏家傷害,是個壞人!
甄偽釀看著夏草草金紅色目光沉思著什么,看著她愁眉不展的樣子以為她是想不通什么事情立刻開口道,“夏草草,我?guī)湍阍囂骄瓦^了,你如今應(yīng)該知道他對夏家的不懷好意了吧,你要提防著啊!”
夏草草被甄偽釀這么一喊回過神來,安慰的眼神看向了甄偽釀道,“我知道了,你繼續(xù)的找茬!”
甄偽釀?wù)凉M腔怒火著,當(dāng)聽到夏草草的話的時候仿佛洗了一個冷水澡,這夏草草都什么時候還沒心沒肺,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要是他知道有人在打家里人的主意,他早就忍受不了,哪還有心情在坐下去,雖然不能把面前的男人大卸八塊,但狠狠的收拾一翻是可能的,怎么說都要打消他對夏家的不利!
這邊甄偽釀?wù)跒橄募业娜酥胫诳聪牟莶葸@邊沒有甄偽釀滿臉的怒氣,嘴角含著笑意看著男人,金紅色雙眸在算計什么。
男人算是看出來了,他面前的兩個人今天就不是有事讓他幫助的,擺明了就是想給他添堵,給他來增添麻煩的,想必來他這里也有什么目的,而且目的還不簡單呢!
他想到這里琉璃般的雙眸暗了暗,看著坐在椅子上對著他笑的甜甜的女人第一次有些害怕了,她明明是在笑,可是臉上的笑那樣的讓人害怕,他突然有總感覺,好像自己以前見到過一樣,只是他敢確定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面前的女人,怎么會感覺這么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越想越害怕,已經(jīng)知道他們兩個目的不純,在呆下去也不會有好下場,要說他面前的娘娘腔輕而易舉的擺平,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可不好擺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是目前他最先做的事情。
甄偽釀還在那沾沾自喜著,看著男人低下頭有些害怕的樣子,他就說嘛,男人還是有所怕的,看看如今這副的模樣就是了,還沒等他高興太久,就覺得自己的肩膀被撞了一下,看著男人向著外面跑了過去。
甄偽釀被男人重力一撞身體不穩(wěn)的倒在了地上,正在甄偽釀倒地的時候,夏草草已經(jīng)在甄偽釀同時倒地的時候出手了。
“新鎮(zhèn)長,這是準(zhǔn)備去哪啊?”夏草草一個閃身來到了男人的面前,一只手捏住了男人的脖頸笑著問著。
男人在逃走的時候感覺到夏草草要出手了,本想側(cè)個身想躲過的,怎奈女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用意,阻止了他要想躲過的動作,直接扣住了他的脖頸,就算他想反抗都無能無力!
此刻,一只白皙纖瘦的手看似沒有力道,實際上,他的脖子被狠狠的捏著,仿佛隨時隨地都要斷氣了一樣。
“你…你…”男人艱難的呼吸著。
夏草草看著男人脖子紅,被男人血肉模糊臉弄的她都懷疑自己的能力了?還好他的脖子紅了,要不然她還真的不敢確定啊!她早就看到這張臉不順眼了,為了不讓自己在惡心下去,她決定揭掉他臉上的惡心的面膜!
“嘶!”夏草草揭開了男人臉上的面膜,揭完之后她的雙手在男人的身上擦拭了一下,看著手指干凈了,認(rèn)真仔細(xì)的打量著男人的模樣起來。
看著男人精致絕倫的面容,清雅又不失風(fēng)流,更有一雙琉璃色的雙眸勾魄人心,好一個嬌艷嫵媚啊!
男人對于夏草草打量沒有放在心上,如今只停留著自己的脖子又能正常的呼吸了,還沒來得及感嘆,就感覺自己面前出現(xiàn)嬌艷可人的一張俏臉,在然后被她的一雙金紅色雙眸吸引了,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甄偽釀看著男人不在亂動有些好奇起來,湊到夏草草面前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甄偽釀順著夏草草的目光看向了男人的臉上,不由的感嘆道,“這還是男人嗎?哎呦喂,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真是勾的人心癢癢啊!”
夏草草聽到甄偽釀的話噗嗤笑出了聲來,“怎么,你動心了?”
甄偽釀重重的點(diǎn)著頭道,“說實話真是動心了,更應(yīng)該的說不管男人和女人看到她都動心,不動心的人那還真是不正常!”
“我就沒有動心啊!你的意思就說我不正常是嗎?”夏草草挑著眉看著甄偽釀?wù)f著。
“你現(xiàn)在跟本就不是人了好不好?”甄偽釀笑著開口著,“夏草草,你憑心而亂,他是不是有勾人的本是?”
“是有那么一點(diǎn),只不過我不喜歡他這個類型的,太倒胃口了!”夏草草皺著眉頭嫌棄的說著。
“嗯!我也嫌棄!”甄偽釀點(diǎn)著頭附和的說著。
男人早在甄偽釀驚訝的時候已經(jīng)醒了過來,臉上有些緋紅,他剛才居然對一個女人出神了起來,這可不像他的,為了緩解尷尬,他裝作還沒有蘇醒,可是聽到他們后來對于他的長相的話時,在也忍不住的暴跳了起來!
“你們兩個閉嘴!”男人怒瞪著琉璃般的雙眸大吼著,“你們兩個丑人就不應(yīng)該活在世界上!”
男人這話一出,夏草草和甄偽釀頓時的不樂意了起來,他們的兩個的長相說長的一般能入眼算吧,只是‘丑字’在他們身上合適嗎?
甄偽釀?wù)_口的時候,夏草草早他一步出手了,一個砍刀手向著男人的脖頸襲去。
夏草草將昏迷男人扔到了甄偽釀的身上,沒等甄偽釀開口,她先一步開口道,“他不是想去夏家嘛?我這就帶他去,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一下新來鎮(zhèn)長的!”
甄偽釀聽完夏草草的話立刻大叫了一聲好,他知道接下來夏草草要干什么事情,看來又要有好戲看了,不只是有好戲,說不準(zhǔn)還能看到他的女神呢!
夏草草看在甄偽釀扛著昏迷的男人笑呵呵的向著外面走去,當(dāng)看到黃半仙正在跟女人說著什么,看在他們這么的入神就沒有叫他們,則是大搖大擺的從他們面前走過,而夏草草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留在房間里面尋找什么,半響之后果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下一刻揚(yáng)起頭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