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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如此恨恨的想著,然而當電話里居然提示他“沒有這個電話號碼”時,周瑾的表情卻是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這是……什么情況?’
對于這莫名其妙的提示音,周瑾很是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可是當他再一次確認了對方的號碼,并且手動撥出去之后,他卻是驚訝的發現,這個號碼的確是真的憑空消失了。
“我靠!偷懶兒也就算了,怎么連電話號碼都注銷了?這也玩兒得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心中的費解與憤怒,讓周瑾一下子失口罵了出來,然而盡管他很快便是收住了聲,但是由于之前的聲音的確是有些大,所以樓道里的一間辦公室便是突然開了門,而后只見一名似乎是在值班的員工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并且一臉詫異的望著坐在人事部經理辦公室門前的周瑾。
“咳咳,呃……那個沒事兒哈,你回去忙你的吧。”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不過盡管他是這樣說,但是那名員工卻仍是在猶豫的點了點頭后,慢慢的走了過來,并且恭敬的向周瑾問道:
“周總,您這么晚了還坐在這兒……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啊?如果您是打算進這間辦公室的話,那么我想我可以幫您把門打開的,只不過據我所知,里面現在應該也沒什么有用的東西了,因為……”
“什么!?”聽著這位員工的話,周瑾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并且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剛才說你有這間辦公室的鑰匙?可是部門經理的鑰匙,除了我母親和這些部門經理以外,別的人不是沒有么?而且你說這間辦公室現在已經沒有有用的東西。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兒?”
“呃……”聽到周瑾這樣問,那名男員工先是尷尬的撓了撓頭,而后便是老實的回道:“是啊,鑰匙的確是在我這兒,因為今天人事部值班的是我,而且正如我所說,這里面的確已經幾乎都搬空了。頂多也就是剩下些空著的柜子和桌子而已。”
“啊?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你給我說清楚!什么叫搬空了,誰搬的?東西呢!?”
看到周瑾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那名男員工瞬間便是明白了些什么。隨即只見他疑惑的問道:“怎么莫非您不知道么?我們人事部的經理,前幾天就已經辦了離職手續了。”
“離職!?”越聽越是覺得懸乎,雖然心中有些覺得不對勁,但是看著那名員工十分誠懇的面孔。周瑾終于還是相信了他的話,不過他仍是皺著眉頭問道:“我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兒。這幾天我都沒在公司,那么這其中的原因,你還是先給我說說吧。”
“這個……”聽這周瑾的話,雖然他是這上城集團的少主。但是那名男員工卻仍是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啊周總,其實我也僅僅只是知道經理離職了,至于離職的具體原因。以及或許您想問他如今在哪兒或者說是去了哪,我可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畢竟您也清楚,我只是一名普通員工而已,所以若是有問題的話,我覺得您還是去問……呃,去問總裁比較好吧。”
“……”對于他的這番回答,周瑾的臉上明顯很是不滿意,可是在又是盯了他一會兒,在確定他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周瑾才只好無奈的站起了身,在與那名員工道了別之后,便是轉身離開了這里。
‘他怎么會突然離職呢,之前去見母親的時候,母親也并沒有告訴我這件事兒,可是就連這一個普通的員工都早已知曉,我這里卻……’
對于自己的消息不靈通,周瑾的心中很是有些不滿,不過很快他又覺得,或許只是因為母親太忙了,所以才沒有來得及告訴自己而已,但是對于這位集團元老的突然離開,他的心中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剛剛調查結束,按說一切都應該已經相安無事了才對,莫非他真的只是覺得不想干了,所以才申請離職的么?可是這也說不通啊,以前那么困難,他都幫助母親堅持過來了,如今集團的一切事務早已走上了正軌,按說這個時候他更應該覺得舒服才是的啊,莫非他與那宋偉被殺之事有關,所以才……’
漸漸的覺得自己想到了些什么,如果真的將他的離開歸咎于這次謀殺之事,那么一切倒是也都能說得通了,不管是這位元老主動請辭,還是由于母親的授意,反正如果宋偉被殺之事果真與他有關的話,那么他的離開倒也的確是無可厚非。
‘卸磨殺驢……’
腦海中突然迸出了這么一個成語,而這也是嚇了周瑾自己一跳,然而他自己也是明白,如今這樣一個人瞎猜也是無用,還是得等母親回來,再仔細去問問才行,雖然他也覺得總是叨擾如此疲累的母親不是作為兒子所該做的事兒,但是由于晨曦,所以他還是希望能夠盡快將這整件事情搞清楚。
重新回到了母親的辦公室,周瑾簡單的在房間里轉了轉,不過他也知道母親絕對不會將重要的東西放在表面上的,于是最后他只好坐到了母親的座位上,獨自默默的思索了起來。
……
酒吧里,如今的場面已經很是熱鬧,比起之前的那種平靜來說,如今這間心玥酒吧才真的可以算是人聲鼎沸了。
僅僅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酒吧里的人氣便已是激增,而盡管那些新來的酒客們對于臺上的舞者并不熟識,但是這卻并不妨礙他們一邊喝著手中的酒,一邊圍在舞臺或者僅僅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高聲呼喊著,為臺上瘋狂舞動著的廖小白吶喊加油。
但是對于酒吧里的氣氛,坐在角落里的衛言卻是并未去太過注意,雖然他也的確很是高興,但是如今的他卻是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白的身上。
“這女人真不簡單,起碼比我見過的那些個臺姐兒可是強多了,這是您新招來的么言哥?”
就在衛言饒有興致的看著小白表現的時候,坐在他身旁的一個男子如此問道,而聽到他的問話,衛言則是撅了撅嘴說道:“算是吧。”
簡單的回了一句,而后衛言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隨后只見他稍有些尷尬的說道:“該怎么說呢,其實也不能算是我招來的,而是應該算是……自己主動送上門兒來的,呵呵。”
“哦,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女人挺會搞氣氛的,而且比起其他的那些個臺姐兒可是放得開的多了,反正咱這兒原來那幾個可是沒她這能力呀。”
“是啊,的確是個很難得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是干交際這一行兒的,雖然今天這才第一次上臺,而且說實話其實我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會主動上臺去跳,不過這種膽色以及個人能力,的確是無人能比,只不過這社會經驗似乎是有些不足啊。”
衛言如此說著,而聽到他的話,旁邊的那個男子則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很明顯他是理解了自己老板的意思,同時他的眼光也是如那衛言一樣,開始不斷的掃視著舞臺邊兒的那些叫喚著的男人,過了一會兒,只聽他說道:
“要不要我去……”
“恩,就交給你了虎子,對于那些僅僅只是動眼的,只要嘴上不是很缺,就甭搭理他們,不過對于那些看起來想要動手動腳的,你也知道該怎么辦,去后房叫幾個小伙兒把。”
衛言嘴中所說的虎子,自然就是如今唯一坐在自己身邊的那個男子,而聽到他這樣,那被稱作虎子的男子則是拍了拍大腿站了起來,而后淡淡的說道:“這么點兒小事兒,不用勞煩兄弟們,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反正都是些個能喝不能干的尿貨,您就放心吧言哥。”
如此說完,虎子便捏了捏自己的拳頭,而后徑直走向了舞臺那邊,而對于他的這般自大的話語,座位上的衛言也僅僅只是淡淡的一笑,并未去堅持什么,因為他自己清楚,雖然眼前自己的這個小弟個子不高,但是僅僅只是那一身有棱有角的肌肉就足以震懾那些不長眼的家伙了,更何況自從自己開了這間酒吧以來,但凡有鬧事兒砸場子的家伙,虎子都從未讓自己失望過。
看著虎子慢慢的走到了舞臺邊兒的人群當中,一會兒跟這一個說幾句,一會兒又抬手直接將那一個給‘拎’出去,沒用幾分鐘的功夫,那些圍著小白說著各種污言穢語的家伙們便全都安靜了下來。
“真是不錯啊!”微笑著贊嘆了一句,不過衛言卻并非只是在說這個跟了自己這么多年的兄弟,他的眼光不時在臺上臺下掃視著,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酒吧里有著不少的‘能人’,但是如今眼前的這一男一女,卻真的是讓他覺得心情很是愉快。
“能有這樣的兄弟,能有這樣的女人,呼……真的是很愜意呀,呵呵。”
雖然還沒有真正的和小白簽合同,但是如今的他卻似乎已經將小白完全的當成是自己的人了,當然雖然是屬于自己,但是衛言的心中卻并沒有什么猥瑣的想法,僅僅只是覺得如今這樣的一個組合,似乎很是完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