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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陽的話本身內容沒對宋寧賢造成什么影響,雖然知道有另一種真相對她客觀看到事情有一定的幫助,但也僅限如此。
她確實從不回頭看,從沒想過要再去回味一下與唐知澤愛過的那場余味。
不過他們是怎么分的,但分了就是分了。
齊陽走后,宋寧源進來了。
他在門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齊陽下了樓,宋寧源確定他走得遠得他聽不見他們的話,就跟他表姐說,“這哥們還挺冷靜。”
看起來不像愛他表姐愛得不行的樣子。
宋寧賢笑著點頭。
宋寧源在她身邊坐下,宋寧賢把她外婆拿來哄她的巧克力掰了一塊放到了表弟嘴里,宋寧源“嗯嗯”嚼著,咽下跟她說,“外公說讓你去地下室把東西都收了。”
宋寧賢點點頭,“給外公他們的衣服做好了?”
她把齊陽和她穿的防射服拿了出來,給兩老改做了兩件貼身的。
要不這么大的雨出去,她不放心。
別墅里原本還有兩件,正好可能給她大舅和大舅媽。
“差不多了,”宋寧源的異能是火,但基于他也是高科技人才,很多科學原理是共通的,幾件防射服的改造他還是搞得定的,“我們過兩天再走,我爸說再呆兩天看看,看森林里的動物能不能吃,等會我就叫齊陽跟我去弄只回來。”
“弄只什么?”
“能吃的!”
“囤?”
“我爸就這個意思。”宋寧源嘆,“姜還是老的辣,什么都敢吃。”
“我舅舅想得對!”宋寧賢笑著點頭,長輩們活的時間長,懂的不會比他們這些年輕的少。
如果她家里的那些人都在,每個人都發揮自己的所長,也許他們的前景可能比現在要好太多……
“我穿件衣服。”宋寧賢不想再想沒法挽回的事,下了地拿了件衣服穿上,跟表弟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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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舅還真是葷素不忌,差了人去“打獵”,又叫人去把那些瘋長的植物拔了些回來,窩在廚房做試驗,還讓兒子捉口活的過來讓他試吃的。
宋舅媽是個很美的女人,她是美院的老師,宋大舅娶了她之后就沒讓她下過廚,廚房都他包了,讓她的手只管畫畫,誰也沒想到她也還有異能,現在蹲廚房里給她老公洗菜洗得不亦樂乎。
“老公,我以后保護你啊。”
宋寧賢正打算進廚房看動靜,就在門口聽到她舅媽笑嘻嘻地講,“你看你以后是不是要對我更好點?”
“行吧。”她大舅明顯的在敷衍他老婆。
宋寧賢走了進去,跟正跟她老公討價還價的舅媽笑著道,“舅媽,你這是不打算要寧源了?”
“兒子不好,靠不住,老公要緊。”宋舅媽抿緊一笑,“我把他賞他以后媳婦了。”
宋寧賢見到案板上有南瓜,那南瓜有五個足球大,看著就是新鮮摘下的,她看了一眼,“舅,哪摘的?”
“你那溫室里,這個是能吃的,等我給你煮南瓜粥。”
“我這幾天吃的南瓜粥就是溫室里的那些做出來的?”
“我們試過的,別怕。”宋舅媽安慰宋寧賢。
“沒怕,”宋寧賢從身后抱了宋舅媽一下,又湊到宋大舅身邊,看他拿著手術刀在剖一只放大版的雞,“這哪來的?”
“山雞,你那個齊總抓的。”
“齊總成我的了?”
“嗯。”
宋寧賢哭笑不得,正了正臉色,跟他們說,“你們別聽別人亂說,你們看齊陽像是要非我不娶嗎?”
她知道他們是看中了齊陽的能力。
但宋寧賢覺得按她現在的能力,還真不需要保鏢。
宋大舅跟宋舅媽對視了一眼,這次,宋舅媽先開口,“你外婆說你這個人從不愛跟人親近,也就我們能近得了你的身,那天齊陽送你過來,你表弟要抱你上樓休息,你明明昏迷了,一下子還反應過來從腰上里拔出了槍,最后還是齊陽抱你上去的。”
宋寧賢聽了怔了一下,抓了塊生南瓜片嚼了嚼,回過味后來說,“不是這回事,寧源肯定當時抱著我的腰了。”
她有個誰碰她的腰就朝誰拔槍的習慣,根深蒂固,是從以前想占她便宜的男人身上培養出來的本能,為此她還經過深度催眠的作戰訓練,讓她就是在睡夢中也能做出反擊來。
這事也就唐知澤知道。
她表弟是不知道的。
但看樣子,她被齊陽背了一路過來,齊陽居然沒被她打死,也算他運氣好。
“腰?”
“嗯,我以前在野訓隊,都是男人,為此做了個腰部意識訓練,誰碰我我都會做意識反擊。”宋寧賢解釋了一下。
她對以后的情況不怎么樂觀,以后可能還會昏迷也說不定,先給家里人提個醒。
“唉,當時我還跟你舅舅說你一個女孩子進什么野訓隊,現在想想,學的好。”宋舅媽聽她說起她以前受的訓練,忍不住搖了搖頭。
外面的大雨依舊在下著,天色昏沉。
宋大舅這時候把鍋里蒸的包子拿出來兩個,老婆跟外甥女一人發了一個,宋教授英俊沉穩一如末世前,“咱們也不差,就是他哭著鬧著也把他扔進了軍校。”
宋舅媽聽了小聲地笑了起來。
當年他們夫妻嫌兒子礙著了他們的夫妻生活,一等他十八歲就扔進了軍校,當時宋舅母偶爾良心發現覺得自己太過份,現在想想這事做的太對。
宋寧賢知道來龍去脈,聽了朝她大舅豎了個拇指。
說笑間,宋外公也拉著宋外婆來了,一家人擠進廚房,在被明火薰得不復以往明凈的廚房里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了起來。
客廳里,沒出去的裘時洋不斷往門邊看,嘴邊也有點笑。
寧小帽也沒出去,見裘時洋回過頭,他有些羨慕地朝裘時洋道,“他們感情真好。”
裘時洋點頭,“宋家人感情都好。”
“大小姐她外公他們也姓宋啊……”寧小帽見機跟裘時洋閑聊了起來。
“嗯,不是同宗,可能五百年前是同一個祖宗也說不定,”裘時洋聳聳肩,“要不兩家哪能處得像一家人。”
“呵呵,”寧小帽撓頭傻笑了兩聲,“是啊,我聽說老爺子老太太都有異能,不知道大小姐的異能是什么?”
“還不死心啊?”裘時洋起身,坐過去,拍了拍寧小帽的肩。
寧小帽笑嘻嘻地道,“我好奇嘛,裘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啥事都想知道一點。”
“別太好奇了,”裘時洋淡淡,“你看著大小姐什么事都不管,什么事都不計較,但殺起人來就她是不眨眼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大小姐是好人,她只會對不安好心的人下殺手。”
“對,她只會對不安好心的人下殺手,”裘時洋意味深長地看了寧小帽一眼,“你知道就好。”
寧小帽被他這么看了一下,本來想再說句什么,但摸摸鼻子后也沒說了。
這些人,實在有點不好騙。
**
下午宋寧源跟齊陽王偉明他們打了幾只兔子和山雞回來。
這些其實都是森林野生保護動物,以前宋寧賢打槍,帶養殖的進山練手也不會打這些野生的主意,現在看表弟跟齊陽他們一打就是一連串的回來,連個活口都沒有,那種滋味真不好說。
宋寧源還不忘只給表姐報憂不報喜,“姐,我們能對付的就這些個小東西了,猴子太靈活,一只有我們兩個大,我們還追不上,山豬太大,牙尖得能把兩個人對捅穿,看著害怕,蛇太長,身上油滑油滑的太惡心,咱們看著就想躲,至于你以前放生的那條金虎我們今天也看見了,它一虎嘯我們就撒開腿丫子跑了,我就來得及跟它打了聲招呼,都來不至向它致敬。”
被他這么一報告,一行狼狽回來的人有幾個忍不住笑了,齊小猴摸著在叢林中穿梭被樹葉打傷的鼻子也笑著調侃道,“寧賢姐,那些個太兇悍了,就說猴子,以前我還嫌棄它不想跟它當兄弟,現在估計是它嫌棄我,不想跟我結拜了。”
宋寧賢也不禁笑了起來,問宋寧源,“那條老虎在?”
“在。”
宋寧賢點了點頭,“它以前也是野生的,野得很,別惹它。”
那條老虎是她從沙特那邊帶過來的,是沙特某個追求她的人送她的生日禮物,她不愛好養這些,老虎運回來后就放生到她的別墅這邊了。
她在這邊住的時候,偶爾在森林里還跟它打個照面,一直人不犯虎,虎不犯人。
“姐你都不知道它現在有多大了,邪了門了,它現在足足一米半高了行不?”宋寧源說著嘖了一聲,“老實說如果不是怕它撕了我吃了,還真想給這哥們敬個禮。”
“把東西放進來。”見他們說個不停,宋大舅站在廚房門口開口了。
宋寧源忙進去送東西去了。
齊陽手上沒東西,站宋寧賢面前跟她說接下來的事,“大型的難獵到,我看它們的樣子比之前幾天又長大了不少,這里的野生動物太多,我們得盡快離開這里。”
要不,等這些動物摸索到了這個別墅,他們可能要面對更多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更新不定,問這個的人也出現了,我本來是覺得有些事自我調解就好,自行處理好了就行,覺得沒必要跟看文的同學像個怨婦復讀機一樣老說自己哪哪不行不行,大家是來看我文的不是來看我表演苦痛的,但想想在處理的這段時間里更新不定可能還是給追更文的大家帶來了一定程度的納悶,我覺得就是八婆點,也還是需要對一直在追我文的伙伴們再解釋一下的。
我這一兩年身體應該可以說是非常不好,尤其以今年為最,沒特別大的毛病,但身體還是因過去的過拼和作息習慣不好留下了不少根治不了只能注意的問題,我本身沒有哪一天是舒服的,每天骨頭都在疼,加上背部嚴重變形,一坐下超過一個小時,就會耳鳴,心悸,喘不過氣來,情緒激動,有時候甚至大腦空白,手腳僵硬,每天不是精神病勝似精神病——你們看,我以前不注意作的孽,現在老天爺毫不客氣地反饋給我了,我暫時拿這些“報應”沒辦法,正在解決中……
我自己本人是想更新的,我每天都樂觀地覺得我明天一定會有好的精力好好工作,因為我現在就靠這個吃飯,我每月都有很大的必要性支出,如果不寫,受損的不會是任何一個人,只會是我,相信我,每當我閉一只眼睜一只眼偷瞄銀行帳戶信息和收益的時候,我的苦惱足以讓我憂愁得讓我把我的頭發拔禿當師太,要知道我世俗心未死,真心還想靠雙手在紅塵中好吃好喝地打滾些年頭,蹉跎些年頭。
而現在事實離我的理想的能好好工作的狀態還有一點距離,你們也知道的,現實這個老巫婆,從不會因為人樂觀就會對人好一點,沒拍手叫快都算是她厚道了。
我每天也在努力想辦法恢復狀態,什么辦法都在嘗試,我也相信我會處理好這個問題,把狀態調整對,只是如果沒有,還是希望覺得還可能看下去的同學們能對最近的更新的頻率包容一下。
再次,給大家造成困擾,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