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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自強炫風兩隊,只能說表面任務是搜集鋼材,實際上他們的任務,則是殺喪尸。尋找危險、經歷危險的這一層意義,就只停留在火云小隊,倒沒有對他們直說。
也就是說,鄭天給對姚天成建議所說的那些理由,其實都是瞎胡扯。搜集不了鋼材算得了什么?有喪尸殺,就可以了。
那又為什么不殺了呢?
或者說,突然改變主意,不殺這邊的喪尸了呢?
這是因為,鄭天工屈良駿一直在思索前面出現的這個車隊的身份。
接近三十輛汽車,是哪支隊伍?就這么點信息,本來是不好判斷的。但有同行的炫舞神話為參照,就比較容易判斷了。
炫舞神話,目前是汾川基地民間傭兵隊伍中最大的一顆碩果。這一回,幾乎全員出動。一百二十多人,動用了十二輛汽車。
于是,接近三十輛汽車的隊伍,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多支隊伍聯合行動,二是基地直屬小隊。
第一種可能性被直接排除,原因,同樣是有參照物。
一支隊伍,不可能只有一種車型。幾種車型并存的情況下,必然會進行一定的編排。譬如,越野車,通常在前面開路。如果有三輛越野車,則前面兩輛、后面一輛。這樣的編排,在炫舞神話、自強、炫風三隊的聯合車隊里,非常明顯。
也就是說,幾隊聯合的話,絕對可以看出明顯的界限;但公路現場那接近三十輛汽車沒有。因而可以判斷,那就是一支隊伍,只有一支隊伍。
再根據汽車的數量。便可以粗略的推論出,這是一支人數約等于炫舞神話三倍的隊伍。于是,隊伍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
現場的情況顯示,不久前,基地直屬小隊在這兒遭受了較大規模的喪尸襲擊。為了緩解壓力,他們轉移了。汽車嘛,喪尸又開不走。即便有毀壞。也不會有多嚴重。得空了。再回來,汽車多半還在。
但是,基地直屬小隊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炫舞神話、自強、炫風三隊接受鋼廠任務。基地必然是知道的。
聽說基地直屬小隊有六百多人,現在留下的汽車顯示,大約來了三百來人。炫舞神話、自強、炫風三聯隊人數加總,也是三百出頭。如果說。基地直屬小隊就派出這么一些人馬,就想要伏擊炫舞神話、自強、炫風三聯隊。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那就應該是監視。
監視,通常只派出少數幾個人。很明顯,鋼廠這個地方喪尸有點多,人少了不行。
派出少數幾名高手。倒是不錯的方法。但高到可以基本忽略鋼廠喪尸程度的高手,別說基地直屬小隊沒有,就算有。那也是領導;是領導,就不可能親自涉險。
于是才有了三百來人提前到達。準備布置監視的事情。
但可惜喪尸的數量比他們預計的更多。最后,他們留下了汽車,就露餡了。
——
自強、炫風是要殺喪尸,但為什么一定要在這個地方殺呢?
這個地方,是不久之前的、基地直屬小隊的戰場。當基地直屬小隊轉移之后,戰場就隨之轉移。這個不久之前的戰場,也就變成了新戰場的旁邊或附近。
在這個地方殺喪尸,倒不說什么圍魏救趙,最起碼,一定會減輕基地直屬小隊新戰場的壓力。
基地直屬小隊,在這段時期,差不多就是敵對方。為敵對方輕減壓力,也就是“親者痛、仇者快”的后面三個字。
更何況,基地直屬小隊會領情么?不會。因為他們是集體而不是個人。如果是個人,有人的感情,無論可能性多小,都還是有。但集體就不會了。集體,永遠服從上級的命令。那上級的命令是什么?僅僅是監視嗎?萬一還有伺機鏟除呢?
冤大頭不能做。
所以,鄭天工就編了套說辭,向姚堅成提出建議。
姚堅成沒想那么多,直接考慮的,就是鋼材的運送問題。徒步進去,扛了鋼材又徒步出來,其中的辛苦就不用說了,很明顯,這兒是有喪尸的。扛了鋼材,還怎么應付喪尸?
道理是明擺著的,一想就通,所以姚堅成同意得非常爽快。
——
收隊,整隊,返回車上,退出,一切都很順利。然后轉向了鹿建堡方向。
鋼廠說是廠,實際上是一個區。其實無論是廠還是區,與外界的通道,都是有很多條的。古代,這種四通八達的地方叫做通衢之地。近現代,人們越來越明白路的好處。在很早的時候就提出了口號:要致富,少生孩子多種樹。
怎么沒路?哦,那就:少打麻將多修路。
如果是個小地方,譬如就是某戶人家,前門和后門,差別絕對是明顯的。地方越大,這種差別就越小。到了溪寧鋼廠這樣的“社會”型規模,換個地方再進,已經基本上沒什么不同了。
于是,炫舞神話、自強、炫風三聯隊就遇到了跟基地直屬小隊前面遇到的、差不多的情況。
喪尸嘛,不可能有明顯的界限。不知不覺之間,四周就有了喪尸。同樣也是不知不覺之間,喪尸就由少變多。
并且喪尸還沒有尊嚴。對于三聯隊的到來,喪尸們并不認為受到了侵犯,它們只知道,龐然大物來了。是的,運動過程中的三聯隊,被喪尸們看作一個整體,就相當于一條巨龍。
所以喪尸就退了、就讓了。
所以就沒有從邊沿喪尸少的地方開始戰斗。
越是接近鋼廠的中心,喪尸就越是密集。喪尸的密集,使得喪尸們因為龐然大物到來而導致的退卻產生了困難。這樣積累到某個時刻,就到了臨界點,喪尸們無法再退了。
退無可退。自然不退;忍無可忍,當在不忍。
于是,戰斗一開始,就非常激烈。并不是上一個地方,面對二十加三十那種小規模的戰斗。
喪尸有多數,不可勝數。
一是難以數清,二是沒有時間、心情去數。總之。每一條小巷涌出來的喪尸。都不可能少于三聯隊人數。
喪尸從哪個方向來?
剛開始倒有個方向。那個方向,其實并不是喪尸的來處,而是最先產生“退無可退”臨界點的方向。真實地說。由于三聯隊的深入,他們已經陷入了喪尸的包圍之中。無論哪個方向,都有大量喪尸。
記得前面權衡戰斗力的時候說過,自強、炫風兩隊的普通士兵。體質接近特警,加上針對性的訓練。可算體質略等于特警。再加上林笑的指導,其實也就是末世六年人類經驗的提前灌輸,他們每一個人,都能夠爆發出跟通丘基地三吉鎮任務時候的劉眉所接近的戰力。最后。他們還多出兩項優勢,一是步法,讓他們更利于自保;二是刀法。讓他們的團戰更犀利。
這些都沒變,變的。是喪尸多了。
這就好比我們說,一個做體力活的人,打得過常年坐辦公室的人。其默認的前提,是一對一。倘若一對三、一對十,那個做體力活的人照樣會輸。
戰斗力的權衡也是這樣,默認前提,同樣是一比一。倒不是說雙方都是一,而是說雙方數量差不多。
現在,差得太多了。正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打不過喪尸多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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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到哪兒去了?
說三聯隊的時候,盡管基本上沒提劉眉,但是很顯然,劉眉是在的。
哦,就這么一小段。說是火云五人對自強、炫風沒有指揮權。有指揮權的,是林笑任命的路鴻博和周玉山。陳夏云和劉眉,自末世降臨就跟著林笑,相當于元老。一連二連也就是自強、炫風成立后,就被派過來武力坐鎮,所以,這兩個人在小范圍內有一定的權力,可以指揮一些小行動。
劉眉在,林笑不在。那么,劉眉和林笑在妖魔山上碰過面沒有呢?
沒有。
劉眉去了,只看到林笑的記號。
當時劉眉有些擔心林笑,心里頗為不安。但回來一說,就放心了。屈良駿鄭天工解釋說,在基地外面,林笑絕對是自由的。林笑沒見面,那就是林笑認為已經沒有見面的必要了,同時也代表了林笑對大家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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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白茫茫,沒什么看頭,雷文盛收回了目光,問:“真的回不去了么?”
“回去做什么?”老頭說,“你有白血病,回去無非是多活半年。現在,誰也不知道你有病,你父母還能得到一筆車禍賠償。再往后,你的父母將會另外生個健康的孩子,過著平凡幸福的一生。”
“那,我那白血病……”雷文盛有些遲疑。
“這個問題剛才老夫已經說過一次了,”老頭有些不耐煩,“你本來就不屬于那個世界,那個世界的身體無法承受強大的靈魂,所以才會多災多難。當然,那些災難也給你消減了不少業力。你本來功德就不少,如今更是驚人,因而你完全可以選擇更好的人生。”
“這個……我不用喝孟婆湯么?”雷文盛問。
“那是輪回里的,老夫這兒不用,”老頭說,“如果需要抹去你的記憶,老夫只消動一下念頭就行。怎么,你還沒想好?”
雷文盛答道:“不好意思,我,這個,我真沒想好。”
“老夫懶得跟你耗了,”老頭說,“就讓你試幾次吧——可以重新來過的。”
“那就太謝謝老人家了,”雷文盛道,“嗯,那我想當一名富商,富可敵國的那種。”雷文盛自現代社會而來,第一向往的,便是富可敵國的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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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前奏、預備,四周一下就變了。雷文盛正在喝酒。已經喝了幾口,口中還有。那酒的雖然度數不高,但卻芳香撲鼻、唇齒留香。于是,咚咚咚,雷文盛干了杯。嗯,也不是杯,原來是樽。
放下樽,雷文盛往四周一看,自己置身于一間清雅的竹舍。再往身上一瞧,哇,居然是古裝。不過,盡管是古裝,衣服的材質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這么說來,自己變成了古代的富商。
富裕了,當然是要享受一下的。遠離二十一世紀文明,那享受當然大大的打了折扣。不過,古代有一項卻比二十一世紀好,那就是酒色。古代,不管是哪個朝代,對酒色都是不限的。
于是雷文盛喊道:“來人——”朱簾一挑,就進來一名苗條女子,并拜伏在地。哇,才有了美酒,又來美色!雷文盛正準備說什么,突然腹中一陣絞痛,四周景色一變,就又回到老頭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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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問:“怎么樣,做富商的滋味如何?”雷文盛道:“還沒來得及享受,就只喝了……對了,那酒不會是毒酒吧?”老頭道:“秦王十二年,呂相國飲酖而亡,自然是毒酒。”
原來自己剛才變成了呂不韋!那倒的確稱得上富可敵國、權傾天下。只可惜時間短了點。雷文盛想了想,問:“我可不可以指定穿越到某個人身上去呢?”老頭搖了搖頭,道:“不行。老夫只能給出法則,由天地法則自行運轉。等到知道具體目標的時候,其運轉就已經完成了。”
雷文盛說:“哦,那我選皇帝,最好是清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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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雷文盛就發覺自己置身于羅帳之中了。雷文盛眼睛一掃,心道,就這么點東西,最多只能確定是古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皇帝。
腳步聲來了,聽上去有好幾個人。不一會兒,那幾個人在帳前停下了腳步。一人說:“啟稟皇上,香貴人帶到。”
雷文盛一聽,自己果然是皇上!不過,這還不是最高興的,最高興的是侍寢的妃子來了,自己終于能夠告別左手了(因為右手要操縱鼠標,你懂的)!雷文盛擔心口音不對,沒敢說話,只把帳簾一拉,做了個手勢,兩名太監就把那什么香貴人放到了床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