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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冕睿也露出開心的笑意,說道:"你喜歡就好,你一向在部族之中海闊天空慣了,還怕你會不習慣."
安心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我決定跟著你,就是因為仰慕你,我們只要是真心跟著家主,就會永遠以家主和家族的利益為重.不過我還真有個請求,請殿下一定要應允."
"何事?"幕冕睿伸手撫摸安心烏亮的頭發問道.
安心抬頭看著幕冕睿說道:"我想繼續在安心成衣做事,雖然我知道殿下不稀罕我賺的那點銀子,但是我們從小就被教育就算力量在微薄,也要為家族盡力,絕對不能拖累家里.所以我希望至少我自己的吃穿用度可以自己來出,每逢年節殿下的生辰的時候,能用我自己賺的銀子為殿下獻上一份心意,如果是用殿下給我的銀子來買的話,總是覺得讓人不舒服.而且我已經偷偷的和東家說過了,要調到皇都的安心成衣做事,而且東家也答應了,所以殿下你一定要答應我."安心說完拉著幕冕睿的胳膊搖晃了幾下.
幕冕睿先是一愣,旋即笑了出來,把安心一把抱在懷里說道:"不想讓你出去做事,是心疼你,既然你這么想,那么好吧,都依你就是了.倒是你這樣任性的要來皇都做事,你們東家竟然都依你胡鬧?""那是當然,東家人很好的,若不是她說請,我阿爹也是不肯讓我跟著你的,說不定還想讓我把你娶回去呢.現在我阿爹說不定還在家里生氣呢,下次見到他就慘了."安心笑瞇瞇的說著,臉上卻帶著無限的甜蜜.但是心里卻在暗自思考.明知道有人在盯梢,還故意表露出她與安心成衣的東家關系很好,他究竟是要打算如何呢?不過安心本就是來幫他的,那么就如他所愿好了.
幕冕睿抱了安心一會兒,在安心的耳邊說道:"既然我都已經答應了心兒要求,那么接下來,該換心兒答應我的要求了."
"嗯?"安心疑惑的抬頭看向幕冕睿.卻看見他別有深意的目光,忽然笑著說道:"你已經讓我等了好久了,我可不想再等了."
安心兀地臉頰緋紅.但是卻也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等我好久了,我想成為殿下的人,陪在殿下身邊."安心的話音剛落.幕冕睿便打橫抱起安心.抱著安心進了屋子.
幕冕睿把安心輕輕放在床上,拿掉圍巾退下外衣就迫不及待的伏在安心身上,吻上安心的唇,將手伸進了安心的衣服.安心的臉已經紅如朝霞,眼中霧水點點.整個手掌都傳來了安心如絲綢般絲滑又有彈性的觸感,就是這個觸感,這個觸感讓他記憶深刻,自從第一次觸摸到她的肌膚.就讓他久久不能忘.可是之后雖然她一直表現的和他很親密,但是私下里卻很小心.不曾再讓他得手過.所以這次一觸及的嬌嫩的肌膚,便像是上了癮一樣想要得到更多.安心被他緊緊的壓著,那只不老實的的大手竟然肆無忌憚在她的身上亂摸,還吻了她,此時的幕冕睿又吻上了安心的頸子,快要移動到安心的胸前了.安心真的很想沖著他的兩腿之間狠狠的給他一腳,但偏偏這時候又沒有辦法這樣做.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布片斷裂的聲音,安心卻"咯"的輕笑出聲,說道:"你弄壞了我的衣服,可是要賠的哦.……
沒防備安心會突然這樣說,但是看向安心的時候,卻發現她笑顏如花的臉上,那眸子中卻透出比刀鋒還鋒利的目光,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但是他卻沒有想要罷手的意思.
安心稍微挑了挑眉,翻身騎在了幕冕睿的身上,按住幕冕睿的雙手,說道:"怎么?不想賠?"
"呵呵,好,心兒說如何賠就如何賠."幕冕睿笑著說道.
安心這才露出了笑容,說道:"這還差不多."但是卻沒有從幕冕睿身上下來,也沒有松開他的手,俯身吻上了他的臉頰,他的頸子.可是當幕冕睿想要伸手抱著安心的時候,安心卻突然抬頭說道:"不許動,就罰你不許動."幕冕睿笑著真的不動了.安心又俯下身子,一邊吻著他的身體,一邊伸手開始脫他身上的衣服.
其實安心也只是把后腦對著窗口,裝作吻他的樣子,實際上并沒有真的碰到他的身子,就當幕冕睿上身的衣服都安心褪下扔到一邊的時候,安心終于感知到在院子里偷看的退最后一個人也離開了.安心才從幕冕睿的身上下來,說道:"都是誰的人,難道不著急回去稟報么?竟然才走."
幕冕睿坐起身來,說道:"也許是看的太入迷,洪元國恐怕就是妓女也不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行為,你平時也是這樣取悅你的夫君的?"
"不管你的事."畢竟安心和他的夫君們親熱也就那么一次,她還自己先喝斷片了,絕對不是什么好的回憶,安心本能的不像提及.
幕冕睿卻說道:"看來你的男人死的時候,一定是死不瞑目,他怎么舍得把你單獨留在這里,就是到了下面也是對你念念不忘."
安心的額心突然被刺痛,突然抬頭對幕冕睿低聲說道:"我警告你,不要拿這件事情開玩笑,還有,如果你再對我出手,就是要與我決裂,我不一定非借助你的力量不可."
死在他手上的人多了,死前對他威脅咒罵的有,.[,!]詛咒也有,他都能當是笑話,開心的聽著.但是今天,這個小女子低聲的呵斥,聲音不大,言語也不算激烈,但他卻第一有了心里發寒的感覺.看來她是真的很在乎她那個死了的男人,于是幕冕睿開口說道:"好,我知道你難過,以后我不會再提.不過我今日也不是要對你出手,有些事情不讓他們看見,又怎么能好好的回去稟報呢?"
見幕冕睿這樣說,畢竟是個王子,安心也見好就收,吸了口氣平復一下情緒,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沒有關窗子的吧,這種事情,讓他們聽見聲音也就是了,難道你平時都是這樣現場表演的?還有這樣的嗜好不成?"
"呵呵,就算我關了窗戶,他們想要看,還是會想辦法打開,何必讓他們費事呢?剛何況我也沒有覺得我哪里見不得人."幕冕睿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不但沒有因為安心的無禮生氣,還竟然能如此和她對話.
但是這邪在安心聽來可是無賴至極,可不像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皇子殿下能說出來的話.安心今天的心情可是格外的不美麗,所以沒好氣的開口說道:"好就算你說的有理,他們現在已經看見了,下次就無需如此了.現在能告訴我他們都是誰的人了嗎?"
"誰的人?誰知道呢,也許誰的人都有."說完幕冕睿脫掉了所有的衣物鉆進了被子里.安心本來下意識的循著他的聲音看向他,沒防備這家伙竟然脫光了,安心趕緊別過頭來,但還是余光看見了不該看見的,臉上又一次布滿了紅霞.禁不住在心里暗罵道:還說沒有想對她出手,他明明都硬了.
可是幕冕睿倒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對著安心說道:"休息一會兒吧,晚宴之前會有人來的請的."
安心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藏在身上方便試毒的銀針,在指尖刺了個小洞,看見指尖隆起血珠,安心在被子上輕彈幾下,才收起了銀針,把手指含在口中,這點小傷口很快就會止住血的.幕冕睿看了看安心的動作,只是笑了并沒有說話.
安心這時候也爬進了被子,但是卻和幕冕睿保持著距離,這時候幕冕睿說道:"把衣服脫了吧."安心防備的裹緊了被子,說道:"不要,為什么要脫衣服?"
幕冕睿禁不住笑了出來,說道:"你見過在自己的屋子里,做過了這種事情還要把衣服穿好才睡的么?再說一會兒來還不一定會來什么人,不得不防."
安心沒有轉頭,但是也沒有動作,說道:"我說,你好歹也算是個皇子,怎么隨便什么人都能闖進你的臥室的嗎?你是這么好脾氣的人么?我怎么不覺得."
"雖然不見得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凡事都有個萬一,就是萬一的事情,既然能夠避免,就不要去賭."幕冕睿的話終于讓安心松開了被子,他說的沒有錯,要盡量把事情做到完美,能輕易避免的事情當然就要做到.
這時候幕冕睿的聲音又響起:"有的時候就算明知道是死,為了得到他們想得到,他們也會去做,事關生死容不得半點馬虎."安心忍不住看向幕冕睿,身份尊貴的皇子,竟然也時刻生活在生死一線之間,說出去有誰會相信?而一回到自己的家里,姑且算是個家吧,首先來迎接他的不是親人愛人,而是各方人馬的探子,而且這些探子很可能正是他的親人,愛人派來的,安心忍不住覺得,他其實也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