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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婚深情淺 !
今天本來是不抱希望的給他打電話。自從那晚看到了宋氏的小姐,她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這個無情的男人給看上。
她的眼睛……
她的這雙眼睛,長得很像那個女人的眼睛。
讓她覺得可笑的是,原來希和,也是這樣才嫁給了這個男人。
一個女人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此,可是她卻寧愿讓自己相信,他是因為她自己而喜歡她的,不是因為別人。
所以她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一次次的失望讓她幾乎絕望,卻不想最后一個電話,通了。半個小時后,他便來到了她這里豐。
齊婉湊上去,試探的吻了吻慕靖桓的唇,見他沒有拒絕,大了膽子,丁香小舌挑?逗的伸到了慕靖桓的嘴里,肆意勾著他的唇舌。
她的手熟練的開始動作,感覺到他氣息的紊亂,她的眼里閃過一絲得意和放松,肆無忌憚的使出渾身解數(shù),在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時,齊婉配合的輕吟了一聲:“靖桓,輕點嘛……”
軟軟的聲音,帶著一股媚意,襯得她眼角眉梢上揚,一雙眸子布滿緋欲。
看著那雙熟悉又陌生的雙眼,慕靖桓的腦海里驀地閃過另一雙澄澈的雙眸,明明是一模一樣的雙眸,可為什么他總是想到那個女人?
“靖桓……”身下的女人不甘寂寞的拉著他的手往下,慕靖桓卻突然沒有了興致。
他翻身坐起,又從床頭柜前拿出了一支煙,很快屋子里便彌漫起一股嗆人的味道。
“靖桓……”齊婉的眼里帶著浴~火未退的委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將自己置之一邊的男人。
慕靖桓趕不去腦海中的那道身影,這一刻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覺得齊婉的眼睛像希和的還是宋心澄的。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吐出裊裊煙霧時,忽然冷漠的道:“齊婉,我們以后不要再有來往了。”
聲音不大,但足夠身后的齊婉聽得清清楚楚。
她的臉色驀地一白,還不等她說什么時,慕靖桓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蹙了蹙眉,看了手機一眼,便沉著臉色,推開了陽臺的玻璃門。
手機那端沒有出聲,慕靖桓也沒有存這個號碼,但他知道是誰,這個時間,足夠他們做好事情再收拾好了。
慕靖桓甚至在想,希和剛剛跟年瞿?D做時,叫的是哪個男人的名字,亦或者是,昏迷著任那個男人為所欲為?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不自覺的冷得如冰,朝著手機那頭淡淡的道:“年瞿?D,知道我最討厭你討厭年家什么嗎?”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等到過父愛。他是不被年家所接受的孩子。是的,他是年老爺子年輕時在外面留下的種,小時候受盡侮辱,他想要的一切,都必須靠自己掙來。從初中開始,他就連連跳級,十九歲時就出來闖蕩自己的天下,到如今,他要讓那個本該被他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后悔!
那邊的聲音夾雜著風聲雨聲和樹葉的沙沙傳來,毫無起伏:“那不是我想知道的,慕靖桓,既然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我們就開門見山,說出你的目的吧。”
“真是癡情呢。”慕靖桓不屑的輕嗤,但他要感謝他的癡情不是么?否則,他怎么得到宋心澄?
“不過大概你想錯了一件事情。我做的一切,等你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希和離婚的!”慕靖桓的眼神比外面清泠的雨水還要冷。
在手機的另一頭,年瞿?D的臉色驀地一變,臉色僵硬得可怕:“你已經(jīng)接到了希和的離婚協(xié)議書。”
“那又怎么樣?”慕靖桓不屑的笑了:“我根本就沒有簽字……是不是覺得我是為了要年家的財產(chǎn)?或者要做對你不利的事情?”
年瞿?D沒有出聲,如果是這些,他反倒不在乎。如果他心愛的女人不在身邊,年氏再大只會讓他覺得更加孤寂。而他自己……跟她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我知道你更在乎什么。既然你是那個人最心愛的兒子,我就讓他看到,我是怎么折磨你的!年瞿?D,你愛希和,希和不僅不愛你,還忘了你。不說別的,即便她愛上你,但如果她沒有和我離婚,以她的性子,她會跟你在一起?只怕更會像只鴕鳥般逃得遠遠地,讓你……怎么找也找不到她!”
年瞿?D臉色大變,俊美的五官在一瞬間有些扭曲。
他怎么會不知道希和的性格。懦弱而又自卑,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然已經(jīng)跟不上她躲避自己的速度,在今晚過后,如果事情沒有處理好,只怕她……真的會遠遠地逃離自己。
他微微側過頭,視線遠遠地落在屋內床上女人的身上。大概是身子不舒服,她睡得很不踏實,眉頭還輕輕蹙著,紅紅的眼圈讓他忍不住的閉了閉眼。
“為什么要將她拉進這件事情里來?”年瞿?D的聲音有些沙啞,“她最無辜,不是么?”
慕靖桓的眼睛瞇了瞇,冷酷的道:“在我這里沒有無辜與不無辜之分,只有能利用和拋棄兩種說法。”
“利用”這個詞點著了年瞿?D的怒點,他忍不住的冷冷的道:“但愿你一直這樣想。”
知道再說下去沒有結果,他直接掛了手機。
聽到手機那邊“嘟嘟嘟”的占線聲,慕靖桓臉上的表情由冰冷變?yōu)閺碗s,而后想到了什么,又再度變?yōu)榱吮洹?
他收起手機朝外走去,走到了沙發(fā)旁,將自己的衣服從沙發(fā)上拿起穿上。
一雙手從他腰間穿過,背后覆上一具溫熱柔軟得身軀。
“靖桓,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女聲欲言又止,又止不住的委屈,“我懷孕了……醫(yī)生說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
慕靖桓的眼神不動,只是眉毛淡淡的蹙了蹙,便轉過了頭,拇指和食指抬起了齊婉的下巴,見她眼里飛快的閃過驚慌和害怕,他冷血的笑了:“懷孕了?你是想生下來,還是打掉?”
“他們我們愛的結晶,我想生下來。”齊婉咬了咬牙。
慕靖桓笑了,他拍了拍她的臉,拉開她朝前走去:“隨你便,齊家又不愁養(yǎng)不起一個孩子。”
齊婉臉色大變,指甲已經(jīng)將手心給掐出血了,可男人卻無情的拉開了大門,徑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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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瞿?D回到臥室里上了床。
他的動作很輕柔,像是怕吵醒床上的人兒,小心翼翼的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
借著墻壁上昏暗的燈光,他細細的打量著懷里女人的臉頰。緋色讓她的臉色多了一些血色,看上去比平常精神些,可兩片花瓣似的嘴唇,卻已經(jīng)被她咬得慘不忍睹。
忍不住的就垂下了頭,在她的嘴唇上溫柔的舔舐。她的氣息幽香,是他熟悉而喜歡的味道,下意識的,他開始吮咬著她的唇瓣,直到浴火蒙上他的一雙眼鏡,他才苦笑著停下了動作,只是死死的摟著她。仿佛就這樣摟著她,他的內心就會十分滿足。
“如果你愛的是我,該有多簡單。”
他輕聲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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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狠心的離開我,就是為了回來過這種生活?”
“如果你愛的是我,該有多簡單。”
“希和,我愛你。”
……
是誰,是誰在自己耳邊一直低聲訴說著心事。
朦朦朧朧中,希和只覺得渾身難受,好像被車子碾過一般,隨便動動胳膊或者是腿,都又麻又痛。
“痛……”
酸積了一晚的淚水從眼角滑過,她有些難受的睜開眼,觸目的,是一間陌生的屋子。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上質感,連身上的感覺,都很陌生。
記憶紛至沓來,她的臉色驀地就變了。
臉上慘白的毫無一絲血色,她記起自己失去意識前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慕靖桓將她約到了禹擎酒店,然后他和她喝了酒,他說給她準備了禮物,讓她在房間里等一下他去取。他一去不復返,等到她去拉包間的門時,才知道事情不對,門被人從外面給鎖上了。
而后她的身子開始變得很奇怪,很熱,她變得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