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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重生之女道士種田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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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軍營的校場中,一眾精英士兵正是訓(xùn)練得如火如荼,一聲聲整齊的、中氣十足的吼聲直沖云霄,亮晃晃的大刀齊刷刷地左劈右砍,滿帶殺伐果斷的力度,那一個個精氣十足的眼神,均是彰顯出了這一支隊伍的訓(xùn)練有素。
顧雪舞早先就是被這些訓(xùn)練的士兵中氣十足的吼聲給吸引了注意力,那之中滿帶的獨屬于男兒的豪爽和英氣,硬是將她壓抑了許久的熱血沸騰了起來,恨不得也立馬拿起刀加入這群鐵血男兒的隊伍中跟著一起訓(xùn)練。
只是,當徹底看到那一群光膀訓(xùn)練的男兒時,那全身結(jié)實的肌肉,那緊實的六大塊、八大塊腹肌,那還算勻稱的身體比例,硬是晃得她眼睛都直了,生生頓在了半空中再是移不開一眼,就那么直直地看著下面一動不動,天知道,她喜歡滿身是流線漂亮肌肉的美男子了,尤其是像小師叔脫光光那樣的……
與小師叔在一起最幸福的時刻,就是偷看小師叔洗澡澡的模樣,看著那些調(diào)皮的小水珠從小師叔那肌肉緊致線條漂亮的身上滾落而下,她就覺得,這天下再美的景色,也沒這好看,所以,在家中,上房揭瓦這些小事,對她來說,都不是個事兒……只是可惜了,小師叔洗澡的木桶太高了,她看不到他下半身長啥模樣,好不容易在房頂正對浴桶開了個洞洞能將下面看個清清楚楚,小師叔就是不給看,居然穿著褲褲!!!不管她怎么央求都不給,悲那個催……
“小師叔,我想看你光光了……”她忍不住拿出了懷里的鸞鳳鏡,滿是撒嬌地將滿腔的熱血思念道出……現(xiàn)在,要是能看一眼小師叔那漂亮的光光的身子,再多挨上一百鞭子,她也滿心的愿意。
她決定,等回了天劍門,她一定要請長老師叔幫忙,讓他從小師叔那里帶一張小師叔沐浴時的光光模樣,那樣,她思念小師叔的時候,也好摸摸看看,也就沒那么難過了。
某處,正與天劍門的長老華仙子商議要事的人,不知何故嗆了一口茶水,然后干咳一聲,在對面人不解的眼神中淡定地將茶碗放在一邊,從袖中取出巾帕打理身上的茶漬,沒人看到,那低頭滿眼深思地打理衣衫的人,眉頭微微蹙起,面上閃過一抹讓人難以覺察的緋紅。
對顧雪舞來說,對小師叔的相思都快成毒了,不念起還好,這一念起,便是滿腦子、滿眼都是那人的身影,然后,腦子也跟著似空白了,眼珠兒也跟豬油糊了似的,看著看著,那滿校場的男人們,都齊刷刷變成了小師叔的模樣,那背痘似小師叔的那般厚實,那頸子,都似小師叔一般優(yōu)雅,當她那犀利的視線掃到那汗珠兒順著那漂亮的皮膚肌理滑落時,她就覺得喉嚨發(fā)干,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齊刷刷的、被陽光曬得黝黑的肌膚自動變成了珍珠白,那草草打理的凌亂頭發(fā),自行全成了小師叔那一頭烏黑烏黑的、順順的飄逸長發(fā)……
于是,整個校場,全都是一大片的“小師叔”打著赤膊,耍著大刀在那里“哼哼哈哈”,讓半空直勾勾看了一盞茶時間的女子硬是舍不得眨半下眼,最后激得那鼻腔的鼻血也開始“蠢蠢欲動”,兩行鼻血落出,煞有那飛瀑直下三千尺的仗勢,只那失了魂的人卻是恍然不自知,兀自放著滿眼的狼光看著津津有味。
……
人間的武道修的是所謂的“真氣”,這其實與靠著靈氣修煉的武道有著類似的原理,從某方面來說,這些人差不多算是半只腳踏入仙道的,只是不少的人根本就無修仙的靈根,無法真正將天地靈氣收為己用罷了。
這些精英士兵都是從軍營里挑出身體強壯、武力出眾的優(yōu)秀人才,是人族軍隊下了大力氣訓(xùn)練出來的與魔族對抗的中堅力量,經(jīng)過長時間殘酷又高強度的訓(xùn)練,那武力值幾乎不下于練氣初期的武修。
正是因為有這些堪稱武林高手的精英存在,后面宋國與魔族的幾次正面大規(guī)模對抗中才沒敗得那么難看,雖是節(jié)節(jié)敗退,這些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卻也是取了他魔族的不少人頭的,所以,宋國也一直未曾放棄這一戰(zhàn)略的使用。
對于精英的訓(xùn)練,對高層的將領(lǐng)來說,自然是非常重視的,這次選出的一批人也是由黃虎親子坐鎮(zhèn)監(jiān)督的,幾乎一上午不間歇的訓(xùn)練,他都未曾開口喊停過的,超負荷的訓(xùn)練力度讓不少兵士面上難免顯出了疲態(tài),只是,軍令如山,將軍美喊停過,就沒人敢坐下來休息一刻。
只是,今日,有了些不同,那半空可是有一漂亮得美法的仙女妹妹盯著呢,本來開始,見了美女的一眾人跟打了雞血似的滿身的帶勁兒。
可是,漸漸地,漸漸地,那股火辣辣的、變了味兒的視線就讓不少的人開始打起了哆嗦,滿身的肌肉繃的死緊,面色個個都不正常了起來,生生將那滿帶殺氣、豪放的熱血刀法舞得軟綿綿的沒了半點力道,再細看去,連帶那劈砍揮的動作都變得女里女氣、扭扭捏捏全然沒個放開的……
一個好好的訓(xùn)練霎時間久變了味兒,突然變得跟跳舞扭秧歌似的,看得上面的黃虎眼睛跟著一個勁兒地抽筋,終于忍不住抬頭,看著那半空由不自知的罪魁禍首。
本來,讓外人尤其是這些仙家的修士觀看一下也沒個啥事,好歹顯現(xiàn)出他們這些個凡人熱血不怕死的氣勢,免得讓他們仙家的人小瞧了去。
可是,那兩眼爆發(fā)出的他這個糙漢子都感覺出來了的□□裸的狼光,和那兩條明晃晃的鼻血,你是幾個意思?
你個姑娘家家,有這么直愣愣地盯著男人的光膀瞧的嗎?羞不羞?他沒好氣地掃了一眼下面已是變得羞羞答答的一眾兵士,忍不住心里暗啐,這他媽的再訓(xùn)練下去,這下面的大老爺們都全成了娘們兒了……
于是,黃大將軍甩了一張黑臉,對著半空的顧雪舞抱拳道:“上面的姑娘,校場乃我軍營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隨便入內(nèi),還請速速離去。”
被那滿帶內(nèi)力又粗狂的聲音一震,跟吃了□□似的滿臉迷醉的人這才腦子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掃了一眼下面那大胡子將軍明顯不悅的臉色,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莫名摸了一手的鼻血,更是尷尬得一個勁兒地干咳,掏出手帕將自個兒打理干凈這才一個飛身落在校場上的臺子上,對座上的人抱拳歉意道:“在下失禮了。”
黃虎鼻子里發(fā)出重重的哼聲,本是想要訓(xùn)斥她幾句的,提醒她注意男女有別,卻是又想起前幾日見著這女子硬氣的模樣,本來就打心底佩服她,且現(xiàn)下她又這般誠意道歉,便是不想與她過不去,想了想,就緩和了眼色,“老黃我自然沒有怪罪姑娘的意思,只是姑娘你本就生的跟那天上的仙女一樣,往那半空一杵,我那些個沒骨氣的下屬就跟丟了魂兒似的只瞧姑娘去了,哪里還有心思訓(xùn)練?”
頓了頓,他又道:“眼看這魔族越見猖獗,若是不加緊訓(xùn)練,這戰(zhàn)場上丟命的就是他們了,也希望姑娘諒解。”
“將軍說的是,是我唐突了才是……”顧雪舞少有地紅著臉汗顏了一把,看了一眼下面那些神色純良心思簡單的壯漢子,對著他們歉意一笑,轉(zhuǎn)身正著面色,與黃虎正經(jīng)道,“將軍,其實,我來這里是有事相求的,還望將軍答應(yīng)”。
“啥事兒?”黃虎緩和了面色,不解地看著面前這女子,他們這一個個糙漢子,要貌沒貌,要錢沒錢,那修仙的本事更是沒半點有,他就不明白她找他們干啥?
此時的女子,面上全然一副鄭重顏色,似換了人一般,眼里血色一閃而過,“在對抗魔族期間,我想加入將軍麾下,只做一名普通兵士任將軍差遣即可,望能輔佐將軍共同殺敵,還望將軍成全”。
這話倒是聽得黃虎驚訝了一瞬,不得不再次上下打量了面前這行事頗有風(fēng)格的女子一番,她這一身的硬骨頭他是見識過,沒想到今日她居然說要如他麾下。
只是,這女子畢竟是與男子不同,他這軍營雖不似仙家,可這紀律嚴明,訓(xùn)練也不是常人能受得的,不說她一個女子受不受得了,單是她一個仙家弟子的身份,他就高攀不起,哪敢使喚她?
“姑娘滿身的豪氣我黃虎是打心底佩服,只是,本將軍麾下兵士不同其他,個個都是要去與那魔族當面廝殺拼命的,姑娘雖是修士,可好歹也是一個弱女子,莫說這訓(xùn)練清苦怕姑娘受不住,戰(zhàn)場無眼誤了你性命我也過意不去,更不好與天劍門交代,姑娘就不要為難我了。”
這黃虎雖是個直爽人,可也從來都是將男女界限劃得很清,在他眼里,那婆娘家的就是再是強壯那也是給男人生娃兒傳宗接代的,再怎么有力氣也是拗不過男人一根手指頭,本職還是主要照顧自己的男人和孩子的,一個女人家家的,跟著上戰(zhàn)場是個什么事兒?除非這天下下到幼上到老的男人都死光了。
反正,管你修仙還是不修仙,女人家家的,要不是該待在家里,就該是出門逛逛街買買菜的,跟著一堆滿身臭汗的男人像個啥?
看著這黃虎一臉拒絕沒個商量余地的樣子,顧雪舞也沒失望或是沮喪,她一女子家家的想來軍營混,這本就是預(yù)料之中的問題,是以,她也不急,只是瞇著眼睛打量了面前這大胡子將軍許久,幽幽一笑,道:“將軍可是看了那日我受那一百鞭的九藤鞭?”
黃虎一愣,倒是沒想到她突然說這個,隨即面上全是欽佩之色,向她比了比大拇指,“姑娘那一身的骨氣,我黃虎佩服”。
“那以你的見識”,顧雪舞側(cè)身,指向臺下的一眾兵士,道,“你覺得他們能受過五十鞭不?”
那仙家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受得住的,何況是他親眼見著那行刑的弟子是實打?qū)嵉貨]半個留情打下去了,那傷幾可見骨,莫說五十鞭,就是二十鞭都沒人受得住,“姑娘仙家貴體,我們這些凡人自是不能比的”。
“將軍怕是謬贊了,你可知道,若是沒有靈氣護體,我們這些不到金丹境界的修士也與尋常人沒多少差別,我天劍門用刑從來不許動用靈氣,我那一百鞭子可是生生用這凡胎**受下的,能保一命自然是我自己堪堪吊住了那一口氣沒咽下去而已,這么一說下來你覺得我與你們有多少差別?”
“這……”黃虎倒是沒想到這事實是這般的,倒是真真心頭又是驚了一驚,又聽顧雪舞道,“將軍說你們訓(xùn)練嚴苛,怕我不能忍受,可我適才看了你們這訓(xùn)練,也就是操練時間多了些罷了,于我這以鍛體為主的武修來說那才是無關(guān)痛癢”。
“姑娘是修武的?”黃虎震驚連連,上上下下對顧雪舞一番大量,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是怎么看怎么都不覺得這嬌滴滴看似身嬌體弱的小姑娘是個修武的。
他雖不是修界人士,可是這么些天來,也多多少少懂些修界的事,知道那修界的武修是最是不受人待見又最是清苦的,除了能引靈氣入體之外怕是跟他們這些粗人沒個兩樣,眼前這女子居然說自己是武修,不該是那飄飄然的法修才是嗎?
“那將軍以為我是那修法的?”將黃虎的表情盡收眼底,顧雪舞眼色跟著一閃,面色頓時惆悵起來,“嬌嬌弱弱”的身影硬是染上了抹不去的憂傷,幽幽嘆道,“若我是那資質(zhì)上好的法修,將軍以為我又能被逼得那般下場?”
黃虎張了張嘴,一時啞口無言。
然后,她面色幽幽地掃了臺下一眾漢子,嘆道:“我又何辜,難道就因為我長得稍微好看些,就該去做那沒尊嚴的出賣色相的勾當?將軍也知道,這修界的規(guī)則不似你們凡間,弱者屈服于強者本就天經(jīng)地義,沒半個說不的權(quán)利,逼良為娼的事比比皆是。”
“姑娘……”
黃虎臉上染上了些同情,說實話,那日那什么歐陽長老的行事,他的確是半點看不過去,若不是礙著魔族之事,他怕是早就站出來了,逼一個良家女子行娼妓之事,他是嗤之以鼻。
“在這修界,我不想以色相存活,我雖資質(zhì)奇差,但我也相信,‘天道酬勤’,我堅持自己的骨氣,相信終會走出自己的武道,讓天下人真正尊重、承認我的存在。”
“將軍為何就不成全我呢?”
女子滿眼幽怨似他欠了她八輩子賬一般地盯著他,硬是將黃虎盯了個面色通紅滿臉尷尬,這越看怎么就越像是他現(xiàn)在在欺負他一弱女子了?可這要答應(yīng)了,他也實在覺得怪異……
這臺下的一眾鐵血男兒就不似黃虎這當將領(lǐng)的不干脆了,心頭早已是對顧雪舞的骨氣欽佩不已,又可憐她若是回去了又被那什么怪長老啊峰主的什么欺負,便是有人站出來,道:“不如將軍就答應(yīng)了姑娘吧。”
這事情哪里有這么簡單,他黃虎雖然是個粗漢子,可這當頭頭也是當了不少時間,自然再不似下面那些人腦子那么簡單,沒好氣地瞪了那人一眼,“你懂個屁!她一個仙家的修士,你以為我說同意就是可以的?在那些神仙面前,我黃虎就是個話都說不上的屁!”
一旁的顧雪舞面色一晴,大哥,就等你這句呢。
“只要將軍答應(yīng)將我收入麾下,并將此事報上去就好,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姑娘,還真不是俺不幫你,要是你們天劍門的歐陽長老說個‘不’字,我黃虎哪里敢留你。”
“將軍不用擔(dān)心”,目的已達到,顧雪舞便一改剛才的弱女子形象,“將軍現(xiàn)下還是先看看我實力才是,看看我顧雪舞到底配不配入你麾下”。
說完,眾人就見臺上之人身上凌厲之氣陡現(xiàn),眉宇之間更是全然飛揚著血色煞氣,雙拳骨骼捏得“咔嚓”作響,站在那里,竟是讓整個校場突然被強大氣勢包圍,幾乎壓得在場之人喘不過起來。
天,這女子身上的氣勢何其凌厲,連一旁的黃虎都有些不可置信,有生之年他從來沒見過這等幾乎連帝王的王者氣勢都比不過的強者氣勢,竟是教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彎了脊背匍匐于地。
這根本就是與剛才的人判若兩人。
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女子那一步一步,幾乎似踩在他們心口一般壓得他們幾乎要窒息,這明明開始還一副柔弱模樣的女子,此時竟是若殺神一般可怖,沒人不相信,她想取任何人的性命都是輕而易舉。
顧雪舞自然是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看著眾人的表現(xiàn),負手解釋道:“不論修界還是凡界,兩者相對,首先對的便是氣勢,氣勢輸了,那你便輸了一半,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屬于我的氣勢。”
不是說武者就必須不怕死,必須要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們要煉的首先是一種專注,心無旁騖,將自己的實力發(fā)揮極致,這才是真正的武道,所以,武修的境界,也是修得心境,越是高階的武修,其心思越純,越不會為雜念所惑,往往發(fā)揮的實力也是越多。
“我今日就不拔刀了,只用這一雙拳頭,在場各位可用任何擅長之物與我一較高下,單挑圍攻皆可,你等看看我到底有無資格入將軍麾下”,顧雪舞轉(zhuǎn)身看著臺上的黃虎,“我最終目的只為斬魔,我修的武道只有在生死之間的對峙才有所獲,為成大道,我顧雪舞受得這天下諸多苦楚,還望將軍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