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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方一卓終于可以出院了,路晶晶大松一口氣的同時,心情卻怎么也好不起來。
理由無它,因為方家老爺要見她。
路晶晶當然是不想見的,所以找了很多理由很多借口,可方一卓只用了一句你還是名義上的方家大少奶奶,便直接堵了她的嘴。
是啊!因為她還是掛名的‘方太太’,所以,公公召見,她又怎么能拒絕?
這種大事當然要和程力商量一下,可不知道為什么,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是秘書接聽的。她問程力在哪里,秘書也總是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但大意是,rc那邊恰逢她的新品上市,程力忙得腳底生了煙。
找不到程力的人,路晶晶最后也只能找母親商量。路媽媽的意思是,去還是要去的,而且,要趁此機會,直接和方家老爺把整件事情都說清楚。
三年前的錯誤,三年后也要盡力去彌補,將一切導回正軌也是她必須做的事。
雖然這道理聽上去很大,但想明白了也確實是這么個理,所以,雖然她是真的不想去,可還是咬著牙答應了陪方一卓回一趟方家大宅,去為以前的自私跟方家老爺?shù)狼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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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就辦好了出院手續(xù),可因為路晶晶實在不喜歡回方家,所以,硬是拉著方一卓在外面游蕩了很久才回去。
本以為晚一點就不容易碰到熟人,可是,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家門時,才發(fā)現(xiàn)客廳的沙發(fā)上,穩(wěn)穩(wěn)當當坐著方敬之,杜美莎和方一哲三個人。
看到這架式,方一卓笑的有些壞,油腔滑調(diào)地開口:“喲!怎么今天都這么閑啊?”
“你還好意思說?爸說你要回來住幾天,這不,我們這是特意在家里等著迎接你呢!可這都等了幾個小時了,你怎么才回來?”
方一哲似是在怪責方一卓,但人卻已無比親熱的起了身,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看著他這道貌岸的樣子,路晶晶心里其實特反感。他這樣的人,總是對什么人說什么話,看什么人,給什么臉。
在方敬之的眼中,這個兒子,可能是天底下最‘實在’的兒子了吧!
可是,他應該永遠也想不到,人的兩面性可以讓一個看上很實在的人,魔性得很徹底……
“唉呀!不知道你們會等我,真是對不起了,可是怎么辦呢!我和晶晶玩得太開心了,現(xiàn)在好累,所以想上去先補個覺。”
雖然都是客套話,可方一卓對方一哲說話的時候,已沒了當初的熱情。
一時冷,一時熱,完全的陰晴不定……
這時候,杜美莎站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既然這樣,那我們的大少爺就先去睡吧!”
聞聲,方一卓還真沒講什么客氣,直接對他老爸道:“爸,那我們就上去睡覺了。”
也不知是不是方一卓故意的,反正他在說到睡字的時候,特別的大聲。方敬之聽了倒是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但路晶晶卻明顯地感覺到,那一刻方一哲周身的殺氣在氤氳。
沒理會一屋子人各色不一的嘴臉,方一卓很開心的拉著路晶晶上了樓。
在他的眼中,這個家里沒一個人是他愿意多看上一眼,就算是方敬之,也不過只是生了他的一個男人罷了,所以態(tài)度也同樣很敷衍。
路晶晶原本就不想來方家,現(xiàn)在可以避開這些人,她自然樂意。
可是,她以為他們不會這么快就放過他們,至少不可能就這么讓我們上樓。但不知道為什么,在方家總是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奇怪事,比如現(xiàn)在,還真沒有一個人來阻止他們上樓。
路晶晶的不安在方一卓關上房門時,也終于消失,可到了房里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們?yōu)槭裁捶胚^我們了?”
“因為,我們要睡覺了啊!”
方一卓淡淡地開口,一改之前吊兒郎當?shù)钠猓肪Ьs感覺得出來,他在不高興。
其實,從她告訴他她選擇了程力的時候開始,他就沒有高興過一天。
但他再不高興也不怎么在她面前說,最多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這樣的他讓路晶晶很自責,她走向他,慢慢道:“要不,我去見見你爸?”
“見他干嘛?”
路晶晶想了想,終于還是跟他交了老底:“咱們的事兒,我總覺得應該跟他說清楚。”
“不是很清楚么?有什么好說的?”
“至少,得告訴她我不是……”
聽到這里,方一卓終于明白了路晶晶的意思,馬上就炸了:“你就那么迫不急待地想跟我撇清關系?”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忍了,那天晚上看著程力把她帶走,*不歸……
第二天在醫(yī)院里,他為了保護路媽媽挨了一刀,人還躲在病*上,可她卻扔下自己跑到樓下抱著程力哭。
這些也就算了,只要她還能呆在自己身邊,就算她心里愛的不是自己他也認了,可現(xiàn)她居然還想把他們不是夫妻的事情說出來,這要真的說了,以后豈不是什么關系都沒有了?
他不是輸不起的性子,只是,怎么甘心自己的十年輸給了她跟程力的十個月?
“不是啊!可我覺得你爸那么不喜歡你也和我有關系,所以,我應該幫你澄清這些的,如果你爸知道了,可能就原諒你……”
聽到這些,方一卓很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原什么諒?要也是我原諒他,怎么還能讓他原諒我?”
他可是方家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大少爺,可人在拘留所呆了那么久,父親都沒去看過他一眼,這樣的父親,要他原諒什么?
他沒和他斷絕關系已經(jīng)夠給面子了。
“……”
沒想到方一卓會發(fā)這么大的火,路晶晶也識趣地不說話了,這種事,果然還得慢慢來……
可她不說話了,方一卓又開始后悔,覺得自己好像是太兇了一些。
于是,又沒話找話地問她:“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怕我哥和那個野女人?”
野女人是她對杜美莎的稱呼,以前,他都是叫她媽,可是……
一切都不同了。
感覺到他情緒的起伏,路晶晶抬頭看了她一眼,很認真地搖了搖頭:“不管他們用什么爛招賤招,也不管他們有什么企圖,其實我都不怕,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就行了。”
會這么說,是為他打氣,也是為路晶晶自己。
方一卓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不可取代的一個‘親人’了,所以,如果真的在方家會遇到種種的種種,如果他不方便,就讓她來,為了保護自己的‘親人’,她可以拼盡全力。
聽她這么說,他突然收了之前的鋒芒,自嘲道:“我很怕!”
這是方一卓第二次在路晶晶面變得軟弱,第一次,是在他們?nèi)ッ滋m的那個晚上。
真實的感受著他的情緒,路晶晶主動抱住了他,很認真地安慰:“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守護你,在這個家里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任何人……”
她是說真的,在知道方一卓幼時的經(jīng)歷時,她便已看清了這個家的黑幕。
杜美莎是個人面蛇心的女人,她的笑里藏著毒,她暗中伸出黑手操控著這個家里的一切,甚至,將方一卓變成了很多人都討厭的那種紈绔子弟。
所以,路晶晶能理解方一卓的害怕,雖然他不說,但他的心跳已告訴了她一切。
他可以為了她放棄一切,她也愿意為了他變得更加強大,這些年來都是他在幫著她,這一次,她真的很想好好還他一次。
只有還完了他的債,她才可以安安心心和程力在一起……
“晶晶,你會一直陪著我的是不是?”
“……”
“為什么不說話?”
“因為我做不到。”
路晶晶很自責地看著他,但語氣真誠:“一卓,寧可傷我自己我也不想傷害你了,可是,如果我繼續(xù)騙你,說我會和你在一起,那難道就不是另一種傷害?”
“沒關系,我喜歡讓你騙!”
“騙得了別人,騙得了你自己?”路晶晶搖頭反問,問完,還幽幽一嘆:“我不愿意再這樣下去了,我不愿意再拿你做擋箭牌,我們都不該再逃避了。”
“我從來沒逃避過什么,只是一直在努力爭取自己想要的。”
“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已經(jīng)對不起你很多了,不能再錯下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跟我在一起就是錯?”
路晶晶:“……”
是啊!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就覺得,只要不是和程力在一起,那么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是錯。
但這話她不忍心說出來傷他的心,方一卓其實從來沒強迫過她,這樣的一個好人,她就算再自私,也該看著點臉色再說話。
“我不能強迫你喜歡我,可你也不能強迫我不喜歡你,大不了我重頭開始,我要和程力公平競爭,在你沒有嫁給他之前,我還是有機會的對不對?”
“一卓,你怎么這么傻呢?”
“不傻,不傻我能三年不動你?要換了別人,我早特么吃干抹凈弄去扯證了。”
一聽這話,路晶晶徹底不說話了,方一卓也意識到這話有些尷尬,于是自己打了個圓場:“好了,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今天回來原本就有場硬仗要打,還是先睡個午覺吧!”
方一卓說去睡午覺,然后他就真的去睡了,而且,一睡就睡了一下午。直到傭人前來敲門,說要吃飯了,才被路晶晶暴力地用枕頭打醒。
隨便梳洗了一番他便領著路晶晶下了樓,吃晚餐的時候,氣氛有點怪。
方一哲越來越熱情了,竟然親自路晶晶和方一卓一人拿了一碗稀飯。看著香噴噴的玉米粥,路晶晶有點食不下咽,擔心會不會是被下了毒之類的。
方一卓見我一幅小心翼翼的表情,悶悶地笑了好久,她氣不過瞪了他一眼,才算是警告過了。
他終于不再發(fā)笑,只輕輕的說:“放心吧!他還沒那么傻,這粥很安全。”
聞聲,路晶晶也笑了,低頭慢慢喝起了繼。正如方一卓所說,那粥真的很香,很好喝。
直到一碗見了底,路晶晶還覺得意猶未盡。
當她放下空碗準備再吃點別的什么的時候,正好看到坐在她對面的方一哲拿起了報紙,本還奇怪他什么時候多么這么個‘高大上’的習慣時,她卻被報紙上的標題嚇得差點扔掉了筷子。
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她指著方一哲說:“大哥,報紙借我看一眼可以嗎?”
聞聲,他不怎么配合地搖了搖手里的報紙:“可是,我還沒看完呢!”
太急太怒,路晶晶這時也顧不上其它了,直接一把從他手里奪過報紙,攤開來便仔細的讀著。
只是,越讀她的臉色就越難看,直到看完整篇報道,她的后背已冒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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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所有的rc專賣店,全都人滿為患。
但這空前的盛況卻并不是因為rc有了新產(chǎn)品而熱銷,這些客人,他都是來退貨的。
面對如此空前絕后的場面,所有銷售人員都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那些叫嚷著要給他們一個說法顧客,每個人手心里都捏著一把汗。
公司的電話幾乎快被人打濫了,所有辦公人員也全部被派到了賣場,做著統(tǒng)一的善后事宜。
娘娘腔等幾位總監(jiān),都各自在不同的店子里負責安撫顧客,不過,顯然他們的到來并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些鬧事的顧客不但沒有離開,甚至越聚越多……
最麻煩的是,記者們也都趕到了,拍照的拍照,采訪的采訪,忙得是不亦樂乎。
娘娘腔被人拉來扯去,發(fā)型也亂了,眼鏡也掉了,急得沒有辦法,只好趁機鉆出人群,跑到洗手間給程力打電話。
“程總,你快過來吧!出大事兒了,這兒沒您不行啊!”
他都想哭了,這算是什么呀!什么呀!
啊啊啊!
電話那頭的程力手里拿著電話,雙目冷冷地面前的那一堆人頭攢動,對電話那頭的娘娘腔說:“不是我不想過來,是過不來了。”
“為什么?”
娘娘腔急得大叫出聲,要是這個時候沒個主事的出來說話,他們可就慘了。
“因為堵你門的記者,沒有堵我門的多。”
聽到這話,電話那頭的娘娘腔半天沒有出聲,末了又哀嚎著說:“老板,你可是老板啊!救命啊!”
程力蹙著眉,淡淡掃了一眼拿著話筒一個一個如狼似虎的記者,終于掛了線,將電話關機。
抬頭,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有誰可以告訴我出了什么事了?”
那些本來還興致勃勃的記者,一聽這話,個個面面相覷。
鬧了半天,正主兒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不知是哪位好心的記者好心地給了程力一張報紙,當看清頭版頭條那里的大字標題時,他原本就蹙著的眉頭,擰得越發(fā)緊了。
其實,出了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情?
只是記者們有多難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時候,知道的越少,才越容易蒙混過關。所以,他拿著報紙認認真真地看,看完后,他倒是一臉平靜。
那些記者原本就對他的反應覺得很奇怪,現(xiàn)在看她這樣,馬迫不及待的開始發(fā)問。
“請問程總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那些鉆石真的是水晶嗎?”
“這套產(chǎn)品是方少夫人的作品嗎?”
“請問您事先知道這件事情嗎?”
“……”
程力舉起手,做了個請大家安靜的手勢:“大家也看到了,要不是各位前來,我是一點也不知情,所以,如果大家信得過我,等我趕去賣場弄清楚出了什么事,再給大家開個記者招待會解釋一下怎么樣?”
這算是打個商量,但記者們好不容易抓到他在場,又怎么可能讓他這么容易就脫身?
程力早就見慣了這樣的陣仗,記者們不走,他也不動,只是老實在在地坐在那里,任他們是拍照也好,問話也好,就是不吱聲。
耗嘛!誰不會,可是誰又耗得起?
都以為程力的公司現(xiàn)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后,他肯定要急著過去主持大局,可是,他不但不亂,而且還不急。
被記者堵了門,還要求秘書給他泡咖啡,愣是把那些記者也弄糊涂了。
在經(jīng)過長達數(shù)個小時的耐力戰(zhàn)后,終于有些記者也呆不住了,一起商量著決定接受程力的提議,放他離開,然后,等他開記者招待會。
凌晨五點,記者們終于散去,而在外忙了一天的各大總監(jiān)們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
娘娘腔一進門便哭喪著臉號了起來:“程總,怎么回事啊?為什么報紙和新聞上都說rc最新的產(chǎn)品出問題了?”
程力沒有說話,只是疲憊的走回沙發(fā)上坐著,一臉嚴肅:“有人做了手腳,故意設了陷阱坑我們,問題出在哪個環(huán)節(jié),還得我明天過去廠子那邊摸摸底。”
聽程力這口氣,娘娘腔也急了:“那批鉆石,不會真的全被換成水晶了吧?”
rc自打出品牌后,設計出來的產(chǎn)品都銷得很好,可經(jīng)過這么一鬧,今天一天僅退貨的金額據(jù)統(tǒng)計,就達到了幾千萬。
這才一天啊,娘娘腔都不敢往下了深想……
“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在暗地里給我使壞,不過,還不能肯定是誰。”‘不忘’在生產(chǎn)之前,他一直有親自監(jiān)督,按理說不應該出這么大的亂子,可事實擺在眼前,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內(nèi)部有問題。
但這種事說出來只會打草驚蛇,所以,他只能暗中調(diào)查。
“有人使壞我肯定知道啊!可關鍵是現(xiàn)在怎么辦?出事的這款設計成品不多,卻被人說成假貨,搞得那些原來賣出去的真品都全部要退貨啊!現(xiàn)在賣場都幾乎癱瘓了,根本沒有人進來買,只有進來退的。為了公司的名譽,我們也不能說不讓退啊!這一天就幾千萬了,再這么下去,咱們公司就算完了。”
娘娘腔的擔心并不多余,rc成立也不過三年的時間,資金原本就不算雄厚,又出了這么大的事,一旦處得不好,或者處理不及時,面臨的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倒閉。
“明天就不要盲目退貨了,除了不忘以外,別的產(chǎn)品沒有合理的理由不退。”雖然要名譽,但如果什么措施都不做,名譽有了,公司也就玩完了。
“怎么拒絕?這一次是我們理虧,那些退回來的幾條項鏈我看了,真的是假的。”這一點也就是娘娘腔最擔心的,如果是真的他還可以據(jù)理力爭,可偏偏問題很大,也不怪那些小姐太太們生氣了。
聞聲,程力沉吟了一陣,道:“聯(lián)系所有珠寶鑒定專家,每一間店子坐鎮(zhèn)兩位,多少錢都不在意了,如果客人們是擔心假貨問題,現(xiàn)場鑒定,一定要穩(wěn)住顧客的心。”
公司的錢肯定是不夠用了。
所以上午的時候,他就給三少去了電話,三少也夠豪爽,說多少錢都能幫他頂著,要不是有這么給力土豪的前老板,他現(xiàn)在恐怕也是回天無力。
“行,就這么辦,明早我就去找專家。”
聞聲,程力搖頭:“來不及了,現(xiàn)在就找,你把能聯(lián)系上的專家的電話列出來,我們今晚一個一個上門做工作。”
“上門做工作?”
聽到這話,娘娘腔腦子都有點不好使了,竟然沒聽懂程力的意思。
“你該不會以為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后,那些專家還會和平時一樣好說話吧?”
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碳的人少,這是個千古不變的真相。
對那些專家來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xiàn)在rc的事情鬧得這么大,人人避之不及。他們想要請那些人出來幫自己說話和做事,不拿出點‘誠意’,恐怕是不行的。
娘娘腔終于明白了,二話不說就張羅著開始找電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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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c的事情鬧得太大,驚動了許多不該驚動的人。
付市長一個電話打到付洛琳手機上時,她正躲在房間里鬧絕食,一聽到這個消息,馬上跳起來打開電腦查新聞。
查完后,她也一通電話打到了方一哲的手機上:“你這個混蛋,是你做的對不對?”
“你也不傻嘛!不過,是我做的又怎樣?不都是經(jīng)過你同意的嗎?”
他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口吻,氣得付洛琳幾乎要吐血:“你胡說,我什么時候,答應你做這樣的事情了?”
方一哲笑著開口,語氣格外的邪惡:“那些鉆石可是你自己簽字購買的,你說你不知道,你猜猜有沒有人相信?”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付洛琳什么也明白了:“混蛋,你又給我下套?”
“別說的那么難聽,這還不是你要求的,你那天哭的要死要活的求我?guī)湍憬逃栆幌鲁塘Σ皇敲矗俊?
“我是讓你教訓他,沒讓你害他公司倒閉,而且,這件事你還把我拖下水了,你安的什么心?”說到這里,付洛琳都快急死了:“快說,那些真的鉆石在哪里?馬上還給我。”
“什么還給你?我又沒有私吞你的鉆石,是你們自己搞錯了,怪誰?”
方一哲越說越開心,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你還想胡扯,不忘的鉆石全變成水晶石了,你還敢說沒有私吞?”
一想到這些,付洛琳就開始咬牙切齒,她雖然想報復一下程力,可萬事也知道該有個度,要是程力的公司真的因為這件事倒閉了,到時候她想后悔可能都來不及了。
而且,以方一哲的說法來看,很多單據(jù)都是自己做經(jīng)理時簽的字,萬一追起責來,她可就是頭一份了。
這種監(jiān)守自盜的事情一旦被定論,別說程力會恨自己,就連父親也會被此事影響,到那時,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方一哲,我警告你,趕緊把東西還回來。”
聽到她的咆哮聲,對方冷冷一笑:“拜托你用用腦子好不好?要是我給你的是假貨,你們公司的人會鑒定不出來?我沒吞你的鉆石,一顆不少的全送到你們公司的。”
“信你才有鬼,要是真的怎么會變成水晶?”
付洛琳對方一哲從來沒有好感,本來有把柄在他手上,應該對他客氣一點的,可是他每做一件事出來,就讓付洛琳想狠狠的咬上他幾口,哪可能還會有好口氣跟他說話……
“是啊,怎么會變成水晶呢?也許,也許是你們的員工搞錯了,畢竟鉆石和水晶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分得出來的,員工用錯了石頭也不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雖然很想再逗一下付洛琳,不過,方一哲更想知道付洛琳知道自己做了這么蠢的事情后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一定很有趣。
付洛琳大口的喘著氣:“你居然買通了我們的員工,調(diào)包?”
著急的時候也許付洛琳會說錯話,但不代表她的沒有正常的思考能力。
所以,很快她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正如方一哲所說,鉆石進公司后肯定會驗貨,摻假的可能性基本是零,所以,也只能是被調(diào)包了。
“no,no,no,怎么可能買得通你們的員工,那得買通多少個啊?告訴你也無妨,我只是買通了那個送鉆石去的送貨員而已。”
他怎么可能告訴她,那個員工根本不是買通,而是本來就是他的手下呢?
“你是不是瘋了,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越想付洛琳就越后悔,要不是方一哲拿照片威脅自己,她是死活也不會簽下這批鉆石的訂單的,可現(xiàn)在鉆石倒是沒有弄錯,卻惹出這么大的亂子,她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好處?這還問用嗎?想和我方一哲斗的男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想搶我的女人,門都沒有。”
說完這話,方一哲也懶得再應付付洛琳,只興災樂禍的說:“其實這對你也不是壞事,程家的公司垮了后,他就只能更依賴你父親付市長了,到時候你還怕他不對你乖乖的?”
付洛琳一愣,似乎像有只小爪子在心里撓啊撓的……
真的會這樣嗎?
正發(fā)呆間,方一哲那邊已然是掛斷了電話。
想到他剛才在電話里說的話,付洛琳也猶豫了,到底要不要告訴程力發(fā)生的這一切呢?
如果告訴他了,他會不會更討厭自己呢?
如果不告訴他,rc真的倒閉了的話,他還能原諒自己嗎?
不,她不用他原諒自己,只要徹底擊垮他,讓他變得和三年前一樣只能從頭開始,到時候,他便真的只能如方一哲所說,一切都仰仗她和她的父親。
到了那般田地,他應該出沒底氣再提退婚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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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程力所言,專家們真的太難搞定了。
所以,一群人奔波了一整晚,一直到天亮,他們才搞定了不到一半的專家。
雖然不能保證一個店子有兩個專家,但一店一個倒是有了,想到這里,程力的心總算是安穩(wěn)了下來。
*沒有休息,程力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公司。
到了公司,才發(fā)現(xiàn)員工們都一幅天都要塌下來的樣子。
很清楚這個時候自己就是他們的主心骨,程力整了整自己衣著,包在西裝褲里的長腿輕邁,器宇軒昂地走到眾人的面前,微笑著對大家拍了拍手。
“不要灰心,大家要記得,咱們的公司起步也不過三周年,最初大家跟著我的時候,辦公室可沒這么大。”
半開玩笑的話一出口,一些員工馬上便覺得有點信心了,畢竟他們是一步一個腳印才走到了今天。沒理由就因為一場風波而這樣沮喪。
“程總,不是我們想滅自己威風,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真的很不好,公司會不會因為這件事關門啊?”
秘書陳云很小心的問著,是代表自己,更是代表全公司的人在問。
程力一笑:“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公司如果經(jīng)營不下去,最大的損失是我,而你們,就算rc真的做不下去了,大家只要在簡歷上加上在rc工作過的經(jīng)歷的話,我相信,沒有設計公司會拒絕你們的,不是嗎?”
不是他過份自信,而是rc就算是出事,也是信譽問題無關技術問題。做為設計公司,他擁有全國最牛的頂極設計師團隊,這樣的專業(yè)人才,到哪兒也不愁吃不香。
他的信心很明顯的鼓勵了大家的情緒,唯有陳云一人哭喪著臉說:“我又不是專業(yè)人士。”
程力笑著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啊!就這么不看好我的公司?”
陳云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擺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啦!程總。”
“好了,不跟你們開玩笑了,老實說,這件事影響真的非常大,所以,追責是必須的?至于不忘上面的鉆石,為什么會變成水晶?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答案?”
程力是很平靜的問著這樣的問題,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沒有人知道,還是知道也也不敢說?”
這個說法他實在不想承認,但如果真的有人知道事實不敢說,那代表什么?
娘娘腔從昨天跑到今天,腿都要斷了,原本他現(xiàn)在上眼皮一直在跟下眼皮打架,可聽程力這么一擔,他突然眼珠子一轉,直接就沖出來說話了:“程總,我覺得這件事,您應該問問付經(jīng)理,最近的鉆石都是她簽的單,她應該比較清楚。”
聽到這里,程力的眉鋒一挑,終于意識到,原來他員工會這么不安,還有這么個潛在的原因。
轉身看著秘書陳云,程力沉聲問道:“付經(jīng)理呢?”
“付經(jīng)理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來上班了。”
聞聲,程力不語,只是很快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付洛琳的電話。
電話一通他便直接問道:“鉆石的事情,能不能解釋一下?”
“我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呀!我也不知道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電話那頭的付洛琳雖然很心虛,但并不慌亂。
昨天和方一哲通過電話后,她對那批鉆石的下落很清楚,所以,就算所有單據(jù)都是她簽的,只要鉆石還在公司里面,就沒有人能找她的麻煩。
程力并不打算偏袒付洛琳,但是,就算是要給個說法,也得有真憑實據(jù),所以,他也不能因為娘子一句話,就認為付洛琳真的和這件事有關。
但,如果有證據(jù)的話,那就別當別論了。
“那么,你有沒有什么可用的線索提供給我?”
“沒有。”
聞聲,程力的目光沉了沉,直接要求:“鑒于這批鉆石是你簽字的原因,你馬上過來一趟公司?”
“我病了,可能來不了,有什么事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換好衣服,我現(xiàn)在就來接你。”
說完,程力不等對方拒絕,便直接掛斷電話。
如果說方才他還只是懷疑付洛琳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已有十分的把握,這件事和她一定有關系。所以,別說她是生‘病’了,就算她是要死了,他也一定要讓她過來公司把話說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