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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掉皮鞋,扔掉手包,余伊薇雙手叉腰,一臉怒容的站在了余哲成的面前:“爸,您什么意思?是覺得我嫁不出去了嗎?”
“乖女兒,你這是發的什么脾氣?老爸什么時候嫌過你了?”
這幾天為了公司的事,楊景鋒已經好久沒有睡個好覺了,難得在家清靜一天,卻又被寶貝女兒從*上拖起來質問。
雖然也覺得有些惱火,可是,誰讓她是自己唯一的女兒呢?
也只能忍了。
“那你想把我嫁給戴立澤的這件事,難道不是真的?”
余伊薇雖說任性,但卻十分相信自己的父親,自從母親進了精神病院,父親是她唯一的靠山。而且,父親雖然想要個兒子,但為了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欺負她,他除了幾個固定的*以外,根本就沒有再娶的意思,這一點,也讓余伊薇很到很溫暖。
所以,雖然很多時候,她都不怎么聽話,可關鍵性的時候只要老爸肯解釋,她就肯相信。
聽到這里,余哲成呵呵一笑,有些意外的問:“你居然知道了?不過知道了也好,總要讓你知道的。”
余伊薇一臉沮喪的坐了下來,不依道:“爸,你不是開玩笑的吧?你明知道我喜歡的人是杜宏宇。”
“那小子不適合你,而且,他根本就不喜歡你,這樣的人就算強留在身邊,也不會幸福的,乖女兒,你就相信爸爸一次吧!”
聽到杜宏宇的名字,余哲成的臉又拉了好長。
事實上,那天杜宏宇的表現實在很讓他失望,雖然他手握凌云航空的大權,但這種心和他不在一條道上的人,就算是強行弄來當女婿也只會拖他的后腿,沒什么必要再籠絡。
“可是,我也不喜歡那個阿澤啊!他也未必會喜歡我,這樣就算幸福了嗎?”
余伊薇明顯不甘心,可是也沒有像剛才那樣大吼大叫了。
事實上,對于杜宏宇她也在內心深處產生了懷疑,那個男人,確實很讓她舍不得,可他的態度卻一次一次讓她傷透了心。
再說了,嫁給誰她其實也無所謂的,重要的是,婚后的生活最好不要和婚前差太多。
她喜歡自由,也喜歡收集不同的男人。只是目前她唯一的目標只有杜宏宇罷了,這個男人一日不睡到,一日便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你說的老爸也不是沒想到,所以,我決定讓你和阿澤先訂婚,試著處處看,萬一真不行也可以挽救,你覺得呢?”
商量的口吻,不像強迫那么讓人不高興。
余哲成試著耐心地勸說著女兒,雖然說很多時候,他都不干涉她的私生活,可是眼見著她在杜宏宇處碰了那么多的壁,他一張老臉也實在掛不住了。
對他來說,女兒的私生活再不檢點,也好過被人嫌棄那么傷面子。
余伊薇一臉為難:“爸,要是先處處我也不反對,可為什么要先訂婚?”
“老爸也不瞞你,阿澤現在手里的場子不算少了,要是你能和他結婚,道上那邊就算是有你老爸一半的天下了。所以,先訂婚也是為了穩住阿澤的心,要是什么甜頭也不給他,他怎么會甘心一直聽老爸的話。”之前,余哲成也找過戴立澤談過一次話,雖然戴立澤保證自己一定還是他的人,但他總是覺得不安心。
人心隔肚皮,保證有用的話還要合同做什么?
況且,就算是簽了合同也不能保證別人不是內應,一個女婿半個兒,也只有收歸為自己人,才能真正的放心。
聽到這樣的話,余伊薇一愣:“您不是很信任他嗎?為什么還要這樣?”
“以前他手中無權,老爸當然不防他,可現在,老爸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人。”
余哲成是個多疑的人,自從孟老倒臺以后,身邊人對他的態度也大不如前。
以至于他對身邊所有人都開始保持著警惕的態度,雖然他確實很信任戴立澤,也欣賞他的手段,可正因為他那不要命的態度,讓他也不敢輕視他的存在。
明白了一切,余伊薇訝異的問:“爸,您該不會真的像下面人說的那樣,懷疑他身在曹營心在漢吧?要是這樣,您還讓我嫁給他?”
“所以說要先訂婚,是試試你們有沒有緣份走到一起,也試試這小子的真心,是不是向著咱們這一邊。”事業于余哲成而言很重要,至于女兒的幸福,自然只能放一邊。
孟老的倒臺也許有人不清楚內情,可他卻是很清楚的,和宋家脫不了干凈,雖然以他現在實力沒辦法扳倒凌云,可不代表以后也沒機會。所以,‘招安’戴立澤是他認為最好也最快的一條路。
“我要考慮考慮。”
余伊薇是任性的,但也是相對聽話的一種人,雖然很多時候,她都霸道慣了,可是在感情上面,她一次次摔得頭破血流,也真的沒有勇氣再繼續下去了。
接受一個新的男人很容易,可這么快要她接受一個新的結婚對象,她實在沒有信心。所以她需要時間想清楚自己的未來,也想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放得下杜宏宇。
拍了拍她的手,余哲成一臉了然地點了點頭:“乖女兒你好好想想,這事兒拖不得,老爸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余伊薇:“……”
不會讓父親失望么?
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父親居然還相信她……
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房間,余伊薇第一次躲在浴室偷偷哭泣。
她從來就懂得一個道理,要哭就得找人多的地方哭,要不然哭死也沒有人會知道,可是今天,她卻只想躲起來,獨自舔傷……
這么久了,原來她守望的只是一個人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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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京市那間垂涎了許久的法式餐廳內,歐婭若的表情就像個剛剛入校的學生一般,這也好奇,那也驚艷:“裝修真豪華啊!服務員好有氣氛喔!那個人吃的就是魚子醬啊?原來鵝肝這么貴……”
食指輕點桌面,拿著點餐本杜宏宇也不抬的提醒:“歐姥姥進大觀園也不過如此了,注意點,形象!”
切,形象?
她本來就這形象,又不是像他一樣成天拿錢當白紙一樣浪費的人。
以前她都是做服務員端著盤子伺候別人,現在難得有一次機會輪到自己享受了,而且是這樣的豪華的,這樣頂極的餐廳,她才不要管這些呢,自己開心就好。
不過,有這么好的氣氛,還有那么悅耳動聽的音樂,自己雖然不入流,是不是也真的得講究一點點呢?
想到這里,歐婭若忽然正襟微坐,學著杜宏宇的樣子,拿起了手里的點餐本。
只粗粗看了一頁,歐婭若整張小臉都垮了下來,法語,居然全部是法語。
尼瑪,這里的人難道當法語已經譜及全國了嗎?
本來自信滿滿的她,弱弱的小心靈一下子受了不小的打擊,她雖然成績優異,可她充其量只能看得懂英語,這本東西除了圖片以外,她一個字母也看不懂。
忍住笑,看著她重重的放下手中點餐本,杜宏宇用流利在法語同餐廳的服務生點著餐,看著他那幅小人得志的嘴臉,歐婭若恨恨地別開了臉,同時在心里腹誹著:德性!
不過,那貨說德語的神情真的很帥氣,害得她總是忍不住想要回頭偷看,不過在強大的精神念力之下,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回頭。
還在心底暗暗下著決心,明年開始一定要好好補修一下法語,不能再讓他有機會罵自己是‘歐姥姥’了。
故意不理他,歐婭若一直倔強的偏著頭。
不過,扭得貌似太過了,脖子好酸,?澹?
正搜腸刮肚的想找個機會把頭轉過來,她突然眼尖的發現不遠處的休閑卡座內,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半瞇起她近視將近五百度的大眼睛,仔細的辯認著,當她終于確認了對方的身份,馬上一臉緊張地看向杜宏宇:“你快看,那是誰?”
原本就一直在注意著她的小動作,所以,聽到她這么說的時候,杜宏宇已下意識的朝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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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吃飯,遇到熟人也是在所難免的事,不過,遇到陸蘭芝,卻是杜宏宇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雖然不算了解她,但這么多年來,除了和父親以外,她似乎沒有單獨出來吃過飯,那么今天算什么?
雖然很不能理解,但他也并不覺得這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畢竟,不過是吃個飯,而且坐在陸蘭芝對面的那個人,雖然被植物擋住了身影,但他卻能輕易認出來,是于穎。
陸蘭芝找到于穎,這種可能性似乎并不高,但事實偏偏就發生了,他雖然也覺得奇怪,但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的收回眼光,神情冷漠。
“是不是你小媽?”
歐婭若八卦的詢問著,杜宏宇卻只是用一種‘你真的很三八’的眼神瞥了她一下。
反剜了他一眼,歐婭若識相的閉上了嘴,激動的等待著自己期待的法國大餐,雖然剛才他點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馬賽魚羹、鵝肝排、巴黎龍蝦、紅酒山雞、法式蝸牛、法式拌菜花、法式火焰薄餅、法國白酒田螺……
菜色真的很豐富,歐婭若激動的拿著手里的叉子,卻是很煞風景的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吃完會不會撐死。”
噗!這下子輪到杜宏宇要噴了,他無語的看著那顆正研究著怎么下手的小腦袋,很崩潰的說了一句:“吃飽了就行啊,誰讓你都吃光的?”
“不行的,這么貴的菜,怎么可以浪費?”
她理直氣壯的說著,已經開始朝那盤法式蝸牛下手了。
看著她那猴急的樣子,杜宏宇又想起當初她為他做過一頓飯后的名言:“我很餓!”
*溺的笑笑,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不會浪費的,因為……還有我。”
“也對喔!呵呵呵,差一點忘記你了。”
一邊嚼著美味,她的雙眼彎彎的瞇成了兩個小月亮,明明是這么無視他的一句話,可看著她可愛的模樣,他想罵的話卻是一句也罵不出來了。只感慨著,這丫頭生來就有拆他臺的天份。
一只蝸牛下肚,歐婭若發出滿足的感嘆聲:“哇!真的很好吃呢,這道菜叫什么,我一定要記下來。”
“法式蝸牛。”
轟轟轟!頭頂一陣黑云蓋過,歐婭若一幅被強雷劈過的表情,高聲驚叫道:“什么?”
眉頭跳動著,他黑著臉又塞了一塊到她嘴里,抽搐道:“沒聽清楚嗎?法式蝸牛。”
“惡!”
歐婭若只覺胃里一陣翻江蹈海,捂著嘴就朝洗手間沖去。
娘哎!要死了,她怎么能吃下這么惡心的東西?
看著她的反應,杜宏宇臉一沉,也趕緊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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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
于穎正襟危坐,一臉淡然地開口,雖然不知道陸蘭芝找自己有什么事,可以這么多年來,她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應該不是什么壞事。
年過四十,但陸蘭芝卻保養得如同三十出頭的少婦,她就那般優雅地坐在那里,雙眼如霧般望著對面的于穎:“小雅,只是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
“什么人?”聽到這里,于穎緊繃的神經,也終于緩和下來,心想原來只是要找人。
“接下來,我跟你說的話,希望你暫時可以替我保密,能做到嗎?”
陸蘭芝用了暫時兩個字,事實上,她也并不打算要瞞著什么,只是,在事情還沒有完全明朗化之前,她不愿意節外生枝。
于穎點點頭,很謹慎的開口:“夫人您放心,我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的人。”
這話陸蘭芝倒也是信的,要不然,也不會單單找上她,只是,她明眸慧轉,又叮囑道:“連阿宇也不能說。”
“……”
于穎有些不能理解,事實上,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陸蘭芝接下來說的話,有可能真的很重要。
“嚇到了嗎?不要緊張,我說不讓你告訴他們,只是想自己親口對她們解釋,懂嗎?”
之所以為會這么刻意叮囑,是因為她很清楚于穎對杜宏宇的感情,她可以不忠于任何人,但卻不會背叛杜宏宇,如果不這么交待一下,只要杜宏宇問,于穎也就一定不會瞞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陸蘭芝一眼,于穎很認真的說:“明白了,我一定會謹記在心的,不過,不知道夫人要找的人到底是誰?”
“我丈夫!”一字一頓,陸蘭芝的聲音聽上去有如千斤。
一直以為自己夠淡定了,可聽到這三個字,于穎還真是被嚇到了。
“夫人,我……我有些不能理解,您丈夫不是杜總嗎?或者,您的意思是要查一查杜總的事情?”
“我和杜勝沒有領過結婚證,法律上,我算不上他的妻子,只不過有夫妻之實罷了。”很少對人坦白這件事,突然一下子說了出來,陸蘭芝突然覺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可她舒服了,于穎卻愣到了。
事實上,她懷疑連杜宏宇甚至都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只是,為什么現要在提到這件事?
“夫人說的丈夫,難道是指別的男人?”艱難的開口,于穎覺得自己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差勁透了,說個話都聽得出來聲音在顫動著。
“對,也就是我讓你找的人,他叫歐漢生。”很坦白的說著,陸蘭芝的表情出奇的平靜。
于穎低下頭,沉默了許久,終于抬起頭來,鼓起勇氣問道:“夫人,恕我多嘴,您現在過得不幸福嗎?”
“很幸福。”
“那為什么還要找這個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于穎第一個想到的還是杜宏宇,于穎實在不敢想象,他會生氣到什么程度。
陸蘭芝淺淺一笑,淡淡出聲:“其實,我真正要找的,是我的兩個女兒。”
開玩笑么?于穎真的覺得自己快要僵掉了,今天是要讓她震驚多少次啊?
一個杜勝之外的丈夫就夠嚇人了,居然還有兩個女兒?
“那個,夫人您要說什么,能不能一次說完,我有點……有點緊張。”
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于穎居然說自己有點緊張,不過事實上,她豈止是緊張啊!心跳都已經在‘超速行駛’了。
“年輕的時候因為杜勝不肯為我正名,我一氣之下便離家多年。后來,我嫁了一個丈夫,他叫歐漢生,我和他有過兩個女兒,但我回來京市后就和他們失去了聯絡,現在我想找到這兩個女兒,所以我需要你幫我。”
陸蘭芝是個很內斂的女人,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她是不會找到于穎說這些話的,但是她現在真的很想再看一眼那兩個孩子,所以,只能將一切合盤托出。
“夫人,您是說真的?”想到杜宏宇可能會有的反應,于穎還是有些不敢輕易答應。
在她的印象里,陸蘭芝似乎一直是被杜勝‘*’著的,不過她跟在杜宏宇身邊也不過是這些年的事,所以當年陸蘭芝到底是被*在什么地方,還是她離家多年她還真的說不好。
于穎只知道她為杜勝生過一個兒子,卻在那場大爆炸里和杜勝一起被炸死了。是因為沒了那個孩子,所以才想找回自己的女兒么?那為什么以前不找,偏偏是現在?
陸蘭芝似乎已沒有耐心再解釋:“我像在開玩笑嗎?”
“可是,這么多年了您都沒有找過她們嗎?”太過意外,所以她更要問個清楚,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萬一辦不好是兩邊不討好,她實在必須小心才行。
“不是沒有找到,是我一直沒有找過。”
說到這里,陸蘭芝的表情異常的愧疚,如果說她對杜宏宇的歉疚之情有十分的話,那么對這兩個女兒,她便只能用贖罪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那現在為什么要找?”
十幾年來,一直沒有找,可現在突然又要找,這不是很奇怪嗎?
“一直很欣賞你的謹慎,所以我才會找上你,我也很清楚你不問個明白是不會幫我的,所以,這個,我帶來了,你看看就明白了。不過看完后,還是一句話,幫我保密。”把一直擱在桌上的文件袋,推到了于穎的面前,陸蘭芝的表情,異常的平靜。
小心的拿起桌上的文件袋,于穎迅速的抽出里面的東西,只是,當她看完資料上顯示的最終結果,于穎的臉,已迅速由白轉青:“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