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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將宋天楊留下來,晚餐的時候桑妮親自動手為他煎了牛排。
飯后,宋天楊陪著桑妮一起坐在沙發上喂金魚,兩只金魚歡樂地搶著食,很滿足很幸福的樣子。桑妮的心情也跟著變得很輕松,那兩只金魚是她和宋天楊一起在游樂場里撈的,她從自己撈的和宋天楊撈的里面選了兩只她自認為比較像他們的金魚帶回來養著。還給取了名字,黑花的那只叫羊羊,紅白花的那只叫妮妮。
手指在方形的玻璃缸外摸來摸去,桑妮臉上的笑意甜美:“宋大哥,你看他們好像相處得很愉快似的?!?
“嗯!”
沒得到想要的回應,桑妮并不氣餒,仍舊甜甜地說著:“剛帶回來的時候,我還擔心我養不活它們,緊張得要死,原來它們不難養的?!?
“嗯!”
略略有些失望,她伸出纖白的柔指點著那只紅白相間的小金魚,期待道:“宋大哥,其實,你真的覺得這只妮妮像我嗎?”
“嗯!”
一連說了三句話,他的回答都是嗯,那樣敷衍,那樣心不在焉。桑妮不想去探究讓他分神的那個原因,只是臉上的笑意慢慢斂去,只剩下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宋大哥,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她似是不經意地問了一聲,宋天楊頭也不抬:“也好!”
起身,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徑直走向客房的同時,桑妮臉上的笑意徹底結冰,連最后那個難看的弧度也沒剩下。
難道,她表達得還不夠清楚?
坐在沙發上,桑妮纖直的脊梁挺的筆直,慍怒之中,她一甩手便將整袋的魚食全部投進了魚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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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宋天楊擦著還在滴水的濕發從浴室里出來,室內的燈光幽暗,炫出一種【曖】昧的光暈。一抬頭便看到桑妮穿著睡衣坐在他的chuang上喝紅酒。酒紅色的液體于她指尖處流轉,在精致的杯壁上漾出一層薄薄的紅痕,襯著她的肌膚如玉,帶著一種滲透入骨的you惑。
看到他出來,桑妮抿嘴一笑,紅唇泛著鮮嫩的色澤,一啟一合間對他發出赤果果的邀請:“要不要來一杯?”
“好??!”
沉穩的男性嗓音微地響起,在與他利如鷹隼的眸光抵觸的剎那,氣壓異常飆升,空氣都似乎變稀薄了。明明在同一空間,明明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桑妮卻有種錯覺,仿佛自己肺部的空氣被一下子抽空抽凈。宋天楊就是這種人,他的氣場足以征服一切,包括她的心。
扭身下chuang,她搖曳著身影向他走來,每走一步,幾乎都從睡衣的下擺露出她若隱若現的修長美腿。終于,她行至他的身前,舉起手中的高腳杯在他眼前輕輕地晃:“介不介意跟我喝一杯?”
“不介意?!?
剛洗完澡,宋天楊的濕發還滴著水,有水滴順著男人的眉眼滑下,嚴峻的五官如刀鑿石刻,輪廓偏冷,怎么看他都該是不好相處的,但他卻具備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卻又讓人沉迷而無法自撥愿意主動奉上自己的迷人氣息,那種極致的性感到讓她芳心狂跳不止。
保持著自以為最優雅的姿勢,她柔柔地對著她笑,精致的眉眼如畫,帶著勾魂攝魄的媚。側首,一口將杯中紅酒抿盡,高高仰起的脖頸在燈影下白晃晃的撩人的眼,宋天楊大手微伸,下意識地輕扣她細軟的腰肢。桑妮順勢轉過頭來,抵起腳尖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口中的紅酒順勢哺入宋天楊的口中。
靈活如蛇的雙臂纏上他的脖頸,手里的高腳杯應聲而落,在厚重地毯上滾落至墻邊。身體的摩擦間她睡衣的衣帶漸松,露出內里鏤空的真絲睡衣。成熟飽滿的身體緊貼在他身上,她有意無意地摩擦著他的敏感地帶,直到他反客為主,深深地反吻住她…………
陷入他迷人的男性氣息里,桑妮無法自撥,身體曲成一個可怕的弧度,她賣力地迎合著他,主動糾纏著,予取予摘。腦子里破碎的影像清晰,盡是他白天親吻著慕千雪的那些纏綿畫面,她下意識地模仿著,甚至主動伸出小舌與之嬉戲。身體的yu望被喚醒,心靈的束縛被解放,在這個熱吻下桑妮意亂情迷,甚至主動抬起一只長腿試圖盤上他緊窄的腰身,卻在剛剛攀上他腰際時,整個人突然被放開。
他臉上的線條冰冷,墨黑的瞳仁斜睨著她,仿佛兩汪能將人扯進去的無底深潭,唇角線條勾勒出一個薄涼的弧度,正幽森森地冷睇著她。
“宋………宋大哥,怎么了?”
許久,男人菲薄的唇冷冷抿出三個字,聲線沙?。骸皼]什么?!?
沒什么嗎?真的沒什么嗎?可為什么他剛才竟恍惚地想起了那只小刺猬?只是,那只小刺猬從不這么主動,永遠只會想辦法拒絕他,抗拒他,甚至耍心計設陷阱地讓他主動鳴金收兵??煽v然如此,他還是覺得很有趣,甚至………樂此不疲。
這種感覺很危險,危險到他在吻著桑妮的時候,腦中變幻著的一直是那個女人的臉。
他一定是被那個女人氣瘋了,才會………
猛地,他又狠狠吻住了桑妮,兇悍的蹂【躪】她的唇,大手甚至過份地在她身上的四處點火??墒?,越吻越沒感覺,越吻腦子越清醒,他明顯地感覺到桑妮的身體已起了微妙的變化,可他的身體卻反倒越來越冷,該有反應的地方一點反應也沒有,甚至,連心跳也平靜得令他震驚。
終于,他又一次放開了她。
桑妮在他的強烈攻勢下早已手腳癱軟,只能半倚在他的身上才能不滑倒,重重喘息間,桑妮抬起迷蒙的大眼渴望地看著他:“宋大哥………”
“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我要回去處理一下。”
“什么?”唇角的笑意凝結,混沌的大腦似被冷箭穿透,心底涌動的情潮亦在瞬間驟冷,桑妮還未曾仔細消化這句話的深意,宋天楊已輕輕松松將她放到了chuang上。
“乖乖睡覺?!惫蠢粘鲆粋€蠱惑人心的笑容,他靠在她的耳畔低語。
而后,帥氣地抽身離去。
衣衫不整地坐在chuang上,桑妮的心如置冰窖,許久都不能回神。當她終于想起自己應該要去做點什么時,她赤著腳瘋跑出房間,空氣中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可客廳里早已空落落不見一人。
走了?
他就這樣撩撥過自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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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飚車回別墅,宋天楊一進門便被宋建仁請到了書房里。
看到他進來,宋建仁頭也不抬:“坐?!?
雙手插袋,宋天楊露出一臉痞笑,吊兒郎當道:“爸,有話您就直說吧!沒必要兜圈子?!?
“我聽說,你打算去K市秀首航?”雖然公司里傳言他會接下這個首航秀是因為杜宏宇的挑釁,可宋建仁卻不以為然,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宋天楊雖然看似玩世不恭,但本身的自制力極強,很少被什么事情沖昏頭腦而做出一些決定。他會答應這件事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絕不會僅僅是因為被別人挑釁。
只是,宋建仁很想知道兒子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嗯!有問題嗎?”六年前被迫退役后,他對父親‘深惡痛絕’,所以,雖然掛了個總經理的頭銜,卻極少做總經理該做的事。好在開飛機這件事能讓他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一些心靈上的安慰,所以,早幾年的時候他一直都主職機長之位。直到這兩年他漸漸原諒了父親,才慢慢開始減少飛行的次數,算起來,離他最近的一次飛行也有幾個月時間了。
“沒問題,不過,爸倒是想給你一個建議?!?
“說。”
宋建仁放下手里擦試著的古董臺燈,正色道:“你和小雪結婚也沒來得及度蜜月,就趁這個機會帶她出去玩幾天,怎么樣?”
“沒必要吧!又不是真的結婚了?!?
嘴里說著沒必要,但宋天楊的眼中卻并不見多少排斥之感,宋建仁狐貍般的眼中精光一閃,又強勢道:“如果你覺得這也沒必要,那么桑妮進公司的事也沒必要了?!?
宋天楊內斂的雙眸一瞇:“您想反悔?!?
“只想給你一個合理的建議,選擇權在你?!彼谓ㄈ什恢每煞?,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君子,在這件事上面他的立場也一直很堅定,如果兒子不肯配合,他不介意再做一次惡人。
這件事原本也在他的計劃之內,既然現在還能賣父親一個順水人情,他何樂而不為?不過,有籌碼在手不換點獎品的話也不是他的風格,所以,他又痞氣一笑:“好,我帶她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說?!?
“我要和桑妮一起飛首航。”
“…………”
那個女人嗎?宋建仁當然不希望,只是,用了六年的時間他都沒分清什么是愛情什么是同情,那么,也是該讓他受點刺激了。
沒有比較怎么知道什么是精華什么是糟粕?
見父親似乎并不想答應,宋天楊又道:“如果不行的話,一個都不帶?!?
宋建仁抬眸看他,終于老謀深算地微笑:“如果你真的搞得定兩個女人的話,那隨便你了?!?
搞不定嗎?他還沒有搞不定的女人,別說是兩個,就算是二十個也不在話下。微揚起頭,宋天楊自信地笑著:“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房了。”
聞聲,宋建仁沒有再說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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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雪回到宋宅的時候已是午夜。
她躡手躡腳地上樓,仍舊驚動了家里的傭人,張媽小聲地問她要不要吃宵夜,她擺了擺手,又將食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這才小心翼翼地回了房。本已說好了要留在醫院里陪小雨,可是,被扯壞的胸衣穿在身上總讓她覺得不舒服,猶豫了好一陣才決定還是回家來,本想換好衣服就回醫院,可是一進門,慕千雪便愣了。
他,怎么會在家?
“幾點了?”
宋天楊的口氣并不算好,不過,他跟她說話的時候似乎也沒有口氣好過,所以,慕千雪倒也沒跟他計較,只淡淡解釋道:“我不知道你在家?!?
一聽這話,男人漂亮的眉頭高高地揚起:“也就是說,你認為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可以晚歸?”
“我沒那么說。”
這人總是惡意地曲解她的話,以前她總以為可以說得通,所以一直解釋一直解釋,可現在,她也懶得解釋了。將手里的包包放下,她直接去更衣室里取衣服,一轉身,又看到他帥氣地抵在門廊連看她。
下意識地將睡衣藏在身后:“我要去洗澡了。”
“你多大了?總穿這種幼兒園程度的睡衣真的好么?”
聞聲,慕千雪激動了:“什么叫幼兒園小朋友穿的?不過是保守………”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她趕緊閉緊了嘴,卻毫不意外地接收到他略帶調侃的目光,臉一紅,她悶聲道:“可不可以讓一下?”
“………”他不動,也不說話,只仍舊用那種火辣辣的眼神盯著她身體的某一處。
將睡衣藏在身后,所以慕千雪是雙手背后地站在他面前,這樣的站姿很容易凸顯她身體的某個部分,夏天的衣料單薄,印出內里胸衣不完整的形狀,男人的眸色漸深,白天里那瘋狂的畫面又驟然跳入他的腦海。意識到他在看什么,她慌亂地雙手環胸,可手里的睡衣和胸衣又不小心暴露在他的面前。男人的目光略有深意地掃過她手中的純白色胸衣,眼底的笑意【曖】昧。
慕千雪大?澹?小臉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
慌亂之中,她也顧不上其它了,只妥協道:“好吧!我為我晚歸的行為跟你道歉,現在可以讓開了嗎?我要去洗澡?!?
似是很滿意她的表現,男人頭一偏,指了指她身后:“穿那個,我就讓開?!?
順著他的視線回頭,慕千雪很容易看到更衣室內掛著一件純白色的絲質吊帶睡衣,老實說,除了肩帶過細以外,那件睡衣也不算太暴露。她自己也是有那種類型的睡衣的,只是嫁給他之后為防擦槍走火,她就將那些沒辦法給她安全感的睡衣全收了起來,可這件新睡衣哪里來的?
他給自己買的?
瞬間惡寒,在這個如惡狼般的男人面前穿這種睡衣?她不是找死嗎?
小臉微紅,小嘴緊抿,她委婉地拒絕:“我習慣穿舊衣服睡覺?!?
“………”
男人也不出聲,只拿一幅‘你不穿那個我就一直站這里’的表情玩味地看著慕千雪。那一刻,慕千雪腦子里有個瘋狂的想法在蒸騰著,很想抓過那件睡衣直接扔到他臉上,可是,她不敢………
滿臉怨念地轉身,她壓著脾氣將那件睡衣拿在也手里,心里琢磨著反正洗澡后她穿什么還不是自己選,現在先讓他讓開再說:“好了,你可以讓開了?!?
“嗯!如果你的小腦袋里現在還有其它想法的話,我勸你最好放棄?!闭f著,男人湊近她的臉邪邪一笑:“我不介意親手替你換下來?!?
他說‘親手’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眼光仿佛就已經在那么做了。慕千雪腦子一熱,整個人都僵在那里,這人會讀心術不成?怎么這也能讓他猜到了?可是,這家伙根本就是吃定了她的脾氣,所以知道什么樣的威脅對自己最好用。而以慕千雪對他的了解,她確定以及肯定他真的是那種說到就要做到的人,所以,她不敢再挑釁他的霸道,只能認命地捏緊了手里的白睡衣。
不管怎么樣,比起讓他替自己換下來,她覺得還是自己穿上去更安全。
將她的懊惱盡收眼底,男人無視于她極度‘哀怨’的眼神,轉身,帥氣地翻身上chuang,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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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慕千雪猶豫了很久才期期艾艾地走出浴室。那件睡衣其實就是件普通的吊帶裙,可能是身高的原因,看上去挺長的裙子一穿到她身上就短到了大腿根,勉勉強強能遮住她的臀部。
雙手遮上不及遮下的走到chuang邊,慕千雪臉上的表情就仿佛是小學生上學后第一次見班主任一樣的緊張。
感覺到她的靠近,宋天楊下意識地抬眸,只一眼,眸底便又是一番暗潮洶涌。
純白色的吊帶露睡裙,露出她圓潤美好的珍珠肩,朦朧的燈影下更襯得她此刻膚白勝雪,嬌美盈潤。她的身材原本就是標準的黃金比例,此刻絲質的睡裙下波濤洶涌的輪廓若隱若現,更顯得玲瓏浮凸。裸露在外的手臂嫩藕一般,極不自然地護在胸前。細若水蛇的小腰不盈一握,再往下是她那兩條白得刺目,漂亮到眩目的筆直長腿,整個的露在外面,讓他一見便覺得口干舌燥。順著那修長的鈺腿往下,她足踝的線條渾圓優美,還有那果露在外的可愛腳趾頭……
宋天楊深吸一口氣,目光更顯幽暗。
感覺到他的眼神又泛起綠幽幽的狼光,慕千雪顧不上矜持,飛快地鉆進了被子里,甚至夸張地蒙住了頭。雖然和他同chuang共枕會讓自己心慌意亂,可他的眼神卻讓她生出一種自己此刻正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的奇怪感覺,這太可怕了,所以,她只能將自己緊緊包裹在被子里避開他的眼神,才會覺得有那么一丁點的安全感。
只是,仍舊很不安。
看著身邊小女人的動作,宋天楊略略失笑。他一直覺得像霍喬婷那樣的女人才叫做天生【尤】物,可當他看到這樣的慕千雪,才知道世界上除也有天生【尤】物之外,還有一種【尤】物中的【尤】物。這個小女人,外表清冷,可她的身體卻完美得能讓男人第一眼就兩眼沖血。
這已是他能找到的最普通的睡衣了,和桑妮早先穿在身上的那件半透明完全不在一個級別,可是,她就只是穿著這樣的睡衣出現在自己面前,他身體的某處便不爭氣地又開始叫囂,強按著內心的燥動,宋天楊xing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著,他費了很大的氣力才勉強眼膠著在她身體上的眼光挪開。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妖精。
艱難地開口,他磁性的嗓音里透著幾分壓抑后的沙啞:“接下來一周的時間,留給我?!?
聞聲,蒙在被子里的小腦袋,終于偷偷鉆出來一小截:“什么意思?”
“帶你去度蜜月。”
不經意又掃到她白滑如瓷的肌膚,那白,那柔,那嫩,那滑,只一眼便覺得某處又開始發漲。
“算了,別浪費那個錢了,我們又不是………”才說到一半便接收到某人吃人般的目光,慕千雪下意識地改口,委婉道:“我是說,我很忙,你也很忙,而我也不想影響你的工作。”
“影響不了,我本來就是去工作的?!?
原來是去工作,還說什么帶她度蜜月?不過,他的工作再重要也不及她的重要,所以,她堅持道:“我還要上庭。”
“推掉?!?
硬綁綁扔給她兩個字,宋天楊不再說話,黝黑的瞳仁里有不容抗拒的冷光在閃爍,慕千雪本是一百個不愿意的,可迎上他的眼,她又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去多久?”
“看心情。”
這算什么回答?什么叫看心情?
慕千雪不滿,悶悶地抱怨:“可我下下周真的有個案子非跟不可,要宣判………”
挑眉,男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所以,你有兩周的時間可以給我的意思?”
“…………”
暈,是她表達得不夠清楚嗎?她明明是想說要讓他盡可能將時間縮短的呀!怎么就成了兩周了?他要工作,她就不要工作的么?
“這不公平………”她不服,絕對不服。
整個人裹在被子里,慕千雪氣得頭臉都泛著粉紅的色澤,洗過澡后她身上幽幽的體香總是似有若無地鉆入宋天楊的鼻腔。明明用的是同一款的沐浴露,可她用過后的香氣總讓他心猿意馬。心底的燥動越來越強烈,他想狠狠地將她撲倒,然后壓在身下,然后盡情摧殘,然后…………
宋天楊覺得自己瘋了,他一定是瘋了,怎么會滿腦子都是這個小女人?
甚至在和桑妮親吻的時候也覺得是這個小女人,他明明那樣討厭她,可為什么就是有種無法抗拒的感覺?這個女人到底對他做了什么?為什么他總是情難自禁?不行,他不能被樣的感覺控制,他和他只是掛名夫妻,總有一天要分開……分開,為什么現在想到這兩個字他心里會覺得不舒服?
“我不可能跟你用兩周的時間去度蜜月的,我有工作,我…………”
抗議的話才剛剛開了個頭,宋天楊卻突然打斷了她,傾面過來,男人有力的大手一伸便將她整個人從被子里拎了出來,盯著她水汪汪的大眼良久,宋天楊突然正色道:“你可不可以主動親吻我?”
“…………”
主……主動?
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