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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醫(yī)塵不染,寶貝乖乖的 !
顧傾塵穿著居家的睡衣,他昨晚照顧了她一個晚上,今天早上的報酬就是被貝染一腳踹下了??。
而且,她還讓他用滅火器去“滅火”!
“沒良心的小東西!”他雙眸深邃如海。
昨晚她睡著了時,他給她涂抹抹著特效藥時,她多乖!
他的手指觸過她的膚色時,她還為他微微的顫抖呢!
這一醒來,就是翻臉不認人了。
貝染看著清晨的男人,朝陽沐浴在了他的身上,雖然這人是坐在了地板上,可是,絲毫不損他的俊美如神祗般的形象,更加的散發(fā)出迷人的光彩。
“嗯……”貝染看著他,煞有介事的說道:“良心早被狗吃掉了!”
顧傾塵:“……”
他站起身來,凝視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女人,那半露的風光,更是引人遐思不已。
貝染似乎是沒有發(fā)現(xiàn)睡衣松開來,她懶懶得躺回了被窩里,秋末冬初的早晨,已經(jīng)很冷了。
她寧愿多呆一會兒被窩,也不想見到他!
只是,她這一躺下來時,一堆雪白閃了出來。
顧傾塵一看到,哪還容她再睡,他像是餓狼一樣的撲了上來。
一低頭,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就親上了她的那粒紅梅……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
貝染伸手去推他的頭!
可是,他的力氣那么大,她哪兒推得開。
“顧傾塵,我受傷了!”貝染嚷嚷著。
男人果真是不要臉的腹黑狼!
明明說好了要離開的,可是,他呢!
顧傾塵知道她受了傷,他將她抱住,“嗯,寶貝兒,只是親一下……一下,就好……”
她是他唯一的男人,盡管相處已久,可是,身體上的感覺,還是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襲來。
她抵擋不住這樣的洶涌愛意,雙手伸進了他烏黑柔亮的頭發(fā)里。
她揪著他的頭發(fā),頭皮的疼痛感,更加劇了他唇上的功夫。
他無視自己頭皮上的疼痛感,反而是雙手將她抱起來,大手觸摸著她后背的皮膚,感受著她的傷痕開始結(jié)痂,他才放下心來。
貝染被他的大手,溫柔的撫著她后背的傷,而他的唇舌之間,卻是放肆的席卷著她的嫩膚。
她抵擋不住,在步步淪陷。
他攻城掠池,在步步進逼。
她想說話,叫他起開。
他卻是先她之前,用唇封住了她的唇,讓她只有“唔……唔……”的叫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不想守信用!
他想要她!
于是,他決定不守信用一次!
就在他掀起了她的裙擺,準備……
忽然,門外有了吵鬧聲。
唐柏錦和田鑫都來了!
唐柏錦一聽說貝染也受了傷,直接是將車開到了湖邊別墅來。
這不,一下車,就被保鏢攔在了外面,他就瘋狂的拍著門,然后不斷的嚷嚷著:“顧傾塵,你給我出來!你不出來,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田鑫虛弱的站在了門邊:“你叫什么???”
“我就是要叫!”唐柏錦不服氣的說道:“他不好好的待貝染,竟然是讓她受傷了,我心疼她!我要揍他!”
“你打得過嗎?”田鑫目測了一下,“這別墅有兩個保鏢,個個都是特種兵退役的那種吧!你估計是一個也打不過!”
“你不是貝染的好朋友嗎?怎么站在了顧傾塵那邊了?”唐柏錦一瞪她。
田鑫無語,“我就事論事!我和貝染挨了打,顧傾塵并不在場,是顧家老頭子打的!話說,顧家老頭子和你母親,就是一路貨色!你也別嚷嚷了!唉……”
唐柏錦肯定不會離開,于是他大聲再罵道:“顧傾塵,你個縮頭烏龜,你出來啊!你給我出來!你是怎么保護貝染的?你保護不了她,我就要帶走她!”
田鑫這時拉了拉唐柏錦的衣袖:“你多找?guī)讉€人來吧!一會兒我可不想自己受了傷還抬著你走!”
樓下的罵聲,自然是傳到了樓上的臥室里。
貝染也從剛才的激情之中回過神來,她見顧傾塵根本就不守信用,說好只是親親,結(jié)果呢?
他已經(jīng)是準備實干一場的了!
她趕忙一腳將顧傾塵再次踹開,飛快的換上了衣服,然后跑出了臥室,走到了樓梯間,和樓下的人打招呼:“田鑫、柏錦……”
顧傾塵差點被貝染這一腳給毀了,他疼得頭上一冒汗,然后看著門外俏麗的身影。
唐柏錦一看到了她,馬上道:“貝染,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了!”貝染向他們揮手。
貝染下了樓來,她走到了門外來,唐柏錦一下就將她抱住了,他動情的說道,“聽說你受了傷,貝染,讓我來保護你好不好?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貝染想從他的懷里掙扎出來,可是唐柏錦卻是抱得更緊了一些。
“好了,柏錦,我真沒事!”貝染輕聲道,“先放開吧!到廳里坐一會,我給你們泡茶喝!”
保鏢不敢亂放人進來,他們只放了田鑫進來,不讓唐柏錦進來。
“這是我的朋友,來看我都不行嗎?”貝染當即就拉下了俏臉。
平時貝染對他們也不錯,而且她一向不是個喜歡發(fā)火的人!
可是,這明顯唐柏錦就是和顧傾塵對著干的人,他們這兩個保鏢也不敢得罪了老板啊!
“對不起,貝小姐……”其中一個保鏢說道。
貝染也不為難他們,于是向著樓上喊道:“顧傾塵,你什么意思?”
顧傾塵此刻已經(jīng)是換上了衣服,他一身正裝從樓上下來,一身黑色的西裝,高傲而矜貴。
“什么什么意思?”他站定在了客廳里。
“你還裝?”貝染沖到了他的面前來,“你為什么不讓柏錦進來?”
顧傾塵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你覺得,我會大方到讓他進來?”
何況,這是非常時期,貝染還在跟他鬧別扭呢!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貝染氣極。
他自己和紀素眉來眼去的,她和唐柏錦共品一壺茶都不行?何況還有田鑫在場。
“嗯。”顧傾塵還就嚴肅的應了一個字。
貝染不敢相信的看著顧傾塵:“好,你不讓他進來,我就出去!”
貝染說完就往外走去!
結(jié)果是被兩個保鏢給攔住了!
“讓開!”貝染生氣的說道。
“對不起,貝小姐……”保鏢這時說道:“從今天起,我們會24小時保護你的安全,顧先生說了,任何傷害了你的人,我們都可以傷害回去的?!?
貝染這時伸手一指顧傾塵,“現(xiàn)在就是他傷害了我,你們?nèi)ゴ蛩?!?
兩個保鏢苦笑了一聲,“貝小姐,顧先生是為你好的……”
“好到了我連招呼一個舊友喝茶的機會都沒有?”貝染馬上反唇相譏。
顧傾塵這時道:“不用為難他們,貝染,好好的在家養(yǎng)傷?!?
他準備離開,要去公司上班了。
貝染生氣的道:“顧傾塵,我不想看見你,你走!”
顧傾塵的俊臉一些冷意,但還是說道:“如果你覺得昨晚的藥膏有效的話,也可以給田鑫用!我覺得,你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照顧好自己的好閨蜜,而不是在意請前男友喝一杯茶?!?
貝染一聽他這話,再看田鑫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而且肩上背上有血跡,她也確實是顧不得唐柏錦了。
這就是顧傾塵這人的高明之處,盡管他知道,她可能會利用唐柏錦來氣他,他杜絕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于是,成功的將話題和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田鑫的身上。
貝染見田鑫躺在了沙發(fā)上不動了,她趕忙跑過去,“田鑫,你怎么樣?你為什么昨晚不看醫(yī)生?就算是擔心君逸知道,你也要找其他的醫(yī)生看啊!你怎么這么傻?”
“我沒有想到這么痛!”田鑫叫了一聲。
“走吧!上樓去,先洗個澡,我給你涂藥!”貝染扶著她。
不可否認,顧傾塵給的藥確實是挺好用的。
田鑫去了客房洗澡,貝染回到了臥室,拿出昨晚的藥來,她看到有一支全英文寫的藥膏,她看了看說明書,她記得昨晚一開始,她根本沒有見到這支藥膏?。?
難道是他……之后,又去拿來給她敷藥的嗎?
所以,她的傷痕才會好得這么快呢!
貝染拿了藥膏去了客房,田鑫剛好洗了澡出來,她穿著貝染的睡衣。
“來,躺下來吧!”貝染說道:“我給你涂藥了!這本來是君逸的美差,結(jié)果成了我的了!”
田鑫打趣她:“敢情這昨晚是顧傾塵的美差了!”
“別提他!”貝染哼了一聲,“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可以利用紀素來試探我,來證明我對他的愛,我就不可以和唐柏錦喝一杯茶!”
田鑫卻是笑了:“你們倆繼續(xù)斗吧!還是我和君逸好,相親相愛,沒有前任,也沒有試探,雖然是平平淡淡,可是也省心多了!”
貝染卻是叫了起來:“什么?我從來沒有和他斗好不好?只是你看啊,他太過份了!”
說到了這里,貝染對田鑫輕嘆了一聲:“對了,楊阿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和君逸的婚禮可能會推遲吧!”
“我也不急!”田鑫說道,“關(guān)鍵是君逸的心情怎么樣了?雖然楊阿姨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是,他更加珍惜這樣的一份感情,只可惜,他還沒有盡孝道就……”
田鑫說到了這里,她狠狠的一捶被單,“這個紀素的母親就是個神經(jīng)??!她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要做什么,沖我來就是了!”
貝染給她敷了藥,“你在外面過夜的,好了,就在我家睡吧!”
“我是好困,貝染,我睡一會兒,你家的??太舒服了!”田鑫說著說著就感覺特別的瞌睡了。
貝染見她睡著,她給田鑫蓋好了被子,然后走出來關(guān)上了門,看著大門外的唐柏錦還沒有離開。
貝染拿起了手機,撥打了過去。
“柏錦,你去吧!”貝染說道,“我在照顧田鑫呢!今天晚上,我和田鑫都要參加楊阿姨的祭祀。讓田鑫在我家睡一會兒吧!”
“可是,貝染,顧傾塵這樣對你……”唐柏錦為她鳴不平,“我怎么能忍心離開?”
貝染輕輕的一笑:“我和他鬧著玩而已!你不必太介意,快去忙吧!”
唐柏錦雖然不舍得離開,他接了一個工地上的電話后,然后就快速的離開了。
貝染見他的車子消失,她也回到了房間里。
……………………
晚上,楊家。
大家都來送楊母的最后一程,醫(yī)院的同事,還有田鑫一家三口。
楊君逸和父親接待著他們。
顧傾塵也推掉了晚上的應酬,來到了楊家,他拍著楊君逸的肩膀:“君逸,節(jié)哀!阿姨最想看到的是你開心快樂!”
“我知道,傾塵,你這么忙還來……”楊君逸的眼睛紅紅的。
“應該的!我來送阿姨最后一程?!鳖檭A塵低聲道。
貝染和田鑫站在了一起,田鑫的眼睛里裝滿了淚水,楊阿姨待她很好,一如親生女兒一樣。
“叔叔……”田鑫輕叫了一聲。
楊父對她似乎有一些成見了,“田小姐……”
他的叫法禮貌而生疏,田鑫一怔,貝染也一怔……
很顯然,因為楊母被紀素的母親推下樓死亡的一事,楊父在心里對田鑫有芥蒂的。
“對不起,楊叔叔,阿姨是因為我和紀素的事情,才會被紀素的母親傷害的,不關(guān)田鑫的事情?!必惾抉R上解釋道,“是我對不起楊阿姨,是我連累了楊阿姨……”
“都不用解釋了,人已經(jīng)走了!”楊父的目光是一種深深的痛。
有一種感情,叫做相濡以沫。
有一種感情,叫做患難與共。
有一種感情,叫做白頭到老。
可惜,他已經(jīng)是白了頭,但卻是沒有能到老。
楊君逸看著她們倆:“好了,先別說了?!?
田鑫看向了楊君逸,她怎么覺得,有一種隱約的不安,她和他的感情,從此就劃上了陰影呢!
可是,這一刻,是送走楊阿姨的最后時刻,她也什么都沒有說。
貝染陪著她走到了一邊去,顧傾塵走了過來,他看著貝染的神色之間染上了哀愁。
他伸手握住了貝染的手:“先別想太多,畢竟楊叔叔現(xiàn)在的心情很難受,說話難免有一些不好聽……”
貝染抽出了他手中的小手,“我不會想這些的。”
顧傾塵看著她這么生疏,“還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
她能不生氣嗎?他將錢借給了紀素,而她請?zhí)瓢劐\喝一杯茶,他都不準,這算什么?
“現(xiàn)在是非常嚴肅的場合,麻煩顧總還是自重一點,不要拉拉扯扯的讓人笑話!”貝染哼了一聲,然后走到了一邊去。
顧傾塵見她脾氣還不小,而此進楊家也需要他幫手,他看著她,他倒要看看能鬧到什么時候!
顧傾塵去忙了之后,貝染于是陪著田鑫,田鑫坐在了一個角落里,她一身黑色的風衣,看著不遠處的楊君逸。
很多人過來送楊阿姨最后一程,楊家父子都在接待和回禮。
“鑫鑫……”貝染走過來,“先別想了……”
“染染,我只是覺得心里很不安!”田鑫說道,“不知道為什么?”
“我明白,可能是君逸一直在忙著他母親的事情,沒有陪著你吧!”貝染拍拍她的肩膀,“但是,你要相信他,他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他不會怪你的!”
“但愿如此!”田鑫嘆了一聲。
貝染去倒杯水給田鑫,“傷口好一些了沒有?”
“好多了!”田鑫動了動四肢,“顧傾塵不愧是醫(yī)生,他用的藥就是有效!真可惜,他不當醫(yī)生了,都是那個頑固的老頭子的錯……對了,染染,你有查到什么沒?”
貝染正說著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御風打來的,我一會兒回來……”
貝染說著就走到了陽臺外面去接電話,“御風,查得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是有了一些眉目?!弊坑L說道,“我現(xiàn)在在楊家的外面,你過來拿吧!”
貝染知道祭奠儀式?jīng)]這么快結(jié)束,于是就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時,就見到了唐柏錦在。
“柏錦……”貝染一怔。
唐柏錦馬上拉著她上了他的車,貝染道:“可是……我找御風拿資料的……”
“晚一些時候拿也沒有關(guān)系!”唐柏錦說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得跟我走,不要再呆在了顧傾塵的身邊?!?
這時,跟著貝染的兩個保鏢也發(fā)現(xiàn)了貝染上了一輛車,他們之中一個開車來追,一個去給顧傾塵說。
“顧總,貝小姐上唐柏錦的車……”保鏢說道,“兄弟已經(jīng)去追了。”
顧傾塵正在忙走不開,他沒有想到貝染竟然是這樣和他斗,他沉聲道:“去將她帶回來!”
“是!”保鏢馬上去追。
貝染坐在了唐柏錦的車上:“你要帶我去哪兒?今晚是君逸母親的祭奠禮,我必須要參加,柏錦,別鬧了!”
唐柏錦開著車在飆,他有心避開后面正在追的車,“你已經(jīng)是和楊君逸父子打過招呼了,提前離開也沒事?!?
關(guān)鍵這是一個他帶走她的最好的時機。
唐柏錦將車開到了一個碼頭,然后迅速的拉著貝染上了游艇,他命令人將游艇到了一個小島上。
本來是荒蕪的小島,此刻卻是綠樹成蔭,并且是修建了一些小木屋,這些小木屋是古風的建筑,并沒有現(xiàn)代的風格。
“貝染,這是我們六年前來過的小島,我們曾一起許下了心愿,要在這個島上過著桃花島上的生活,你看,還有桃樹,只是這個不是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唐柏錦說道,“這是我親手種下的樹,也是我親手設計的房子……”
貝染感慨了一聲,她看著這些,陷入了美好的回憶里。
回憶美好,時光無情。
歲月是浪花,沖走了許多的沙粒。
無論過去的時光多么的美好,可是,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是面目全非。
貝染還沒有說話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來一看,是顧傾塵打來的。
她劃開了接聽鍵,顧傾塵低沉而帶著命令語氣極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貝染,馬上回來!”
貝染卻是打開了視頻功能,然后故意氣他:“看到了沒有?這是桃花島呢!還有小木屋,都是我喜歡的呢!你知道我喜歡什么花嗎?我就喜歡桃花!”
一更是六千字哦,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