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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軒沒時間生氣,眼下最著急的就是處理好這件事,不然信譽損失的話到時候損失更大。夜軒立馬趕到綢緞莊,“少爺,您來了?”管事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看見夜軒來了,立馬找到主心骨了。
“你立馬把人安慰好,我現(xiàn)在就來說幾句,”夜軒看見店鋪里一片混亂,皺著眉頭說道。
“是是是,”管事的一邊應(yīng)道,一邊把客人安慰道:“各位客官,大家請冷靜一下!咱們少東家要話要說,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大家聽見少東家來了,立馬就冷靜下來,站在一起不說話了。
“各位,首先在這里我跟大家說聲對不起,”夜軒站出來態(tài)度很好地說道,“鋪子里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的責(zé)任,沒有檢查清楚,更沒有管好下人,大家請放心,這次我一定會嚴加徹查!大家要是之前買到了劣質(zhì)的絲綢都可以到這里來換,大家放心,我們自己的絲綢是有標志的,一定不會賴賬!而且,現(xiàn)在開始會關(guān)門檢查一番,絕不會再賣劣質(zhì)絲綢!”
夜軒這話說得很是誠懇,而且這里鬧的人都是氣不過罷了,并沒有買到不好的絲綢,所以聽見這話,大家都識趣地走了。好在只是傳出了劣質(zhì)絲綢的事情,不然事情可沒有這么好解決。
見人走了,夜軒也是松了口氣,這次算是自己損失慘重,好在問題不大,不然指不定怎么收場呢!“貼上告示,關(guān)門三天,好好徹查!”夜軒知道店鋪里劣質(zhì)的絲綢不多,他倒是不擔(dān)心,只是南鄉(xiāng)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看來他要走一趟了。
綢緞莊的事情就這樣平息下來了,夜軒見安掌柜遲遲不歸,想著還是跑一趟吧,快點回來就是了。他安排好人在綢緞莊跟珠寶鋪盯著,事前珠寶鋪出事了,那里盯著的人還在,這倒是不擔(dān)心。
不過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夜軒還是要提高警惕的,不然徐巖再來一手,他真的會招架不住的。夜軒揉揉眉心,安排好蘇州的事情就準備出發(fā),只是夜夫人來了。
“軒兒,都臘月了,你這是要去哪里呀?”夜夫人看見夜軒騎著馬要走,急了。
“娘,南鄉(xiāng)那邊出事了,我要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待著吧,”夜軒不多說,帶著幾個人騎著馬走了,夜夫人知道生意重要,但是大冬天的她也是不放心兒子的,只能干著急了。
閆顏那邊,搬進了新的大宅子里,閆顏心里舒服多了,這里可是她設(shè)計的,所以看起來什么都是順眼的。新的大宅子很大,分前院跟后院,還有庭院跟花園,閆顏種了梅花,開春之后就可以種些自己喜歡的了。
因為現(xiàn)在是冬天,家里的地不用管,所以閆青山跟楊氏就呆在沙河鎮(zhèn),每天都去新酒樓那邊幫幫忙,閆青山更是忙得不亦樂乎,閆顏把蓋宅子的工人都請到新酒樓那邊去,她希望新年之前可以完工,這樣來年就直接搬東西進去就行了。
工匠那邊也是在忙著,先是打好住宅的家具,現(xiàn)在又開始忙酒樓的東西,不過因為閆顏這三家酒樓,沙河鎮(zhèn)的工匠也是賺不少錢了,所以對于閆顏交代的事情也是很盡心的,閆顏也很滿意他們的手藝。
閆紹杰抽空請縣老爺跟巡捕到小龍蝦酒樓去吃了一頓飯,而且還給了個大紅包,這是閆顏讓閆紹杰這樣做的。因為閆家現(xiàn)在處在風(fēng)口浪尖,夜軒跟白浩不在這里,要是沒有人護著當(dāng)靠山,閆顏會很危險。
所以閆顏毫不吝嗇地給縣老爺跟巡捕包了個大紅包,縣老爺見閆紹杰這么會做,心里也是高興的,他知道這錢不能多拿,但是交情在的話,以后就可以互幫互惠了。所以縣老爺?shù)嗔苛艘幌录t包,知道不少之后,臉色就一直笑著。
閆紹杰知道縣老爺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翻不出什么大浪來的,所以沒必要多一個敵人,不如當(dāng)個朋友,在沙河鎮(zhèn)以后有人護著,這都是為了閆顏著想的,之前閆顏出事真的把閆紹杰嚇到了。
夜軒騎著馬連夜趕到南鄉(xiāng)去了,安掌柜見人來了,心里暗道壞了!“少爺,你怎么來了?”安掌柜趕緊迎上去。
“見你這么久沒有回來,想著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所以過來看看,”夜軒這話說得冷硬,但是安掌柜知道他是在關(guān)心自己。
“少爺,先進去烤烤火吧,”安掌柜把手爐遞給夜軒,讓人趕緊進屋去。
“說說事情吧,”夜軒一邊烤火一邊說道。
“那天我只是見這里出事所以過來看看的,沒想到那人就鬧上了,一直不依不饒的,但是咱們檢查過了,只有那一匹絲綢是劣質(zhì)的,還是里面的,所以我想著安慰好人就過去絲綢商那邊,沒想到還是趕不及,”安掌柜怪自己沒有交代好下人辦事小心。
“這不是你的錯,”夜軒知道那是徐巖下的套子,就是為了絆住安掌柜,“那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回去?”照說這事情也好解決。
“少爺,咱們家這次出大事了,”安掌柜難得這么著急,眉頭一直緊皺,臉色看上去也是好幾天沒有睡好了。
“說吧,我心里也有點底了,”夜軒平靜說道。
“本來這件事情只是那個客人鬧鬧而已,誰知道那天阿鐵過來跟我說絲綢商的事情,有人看見了,加上有人說咱們買了劣質(zhì)的絲綢,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鐵走了之后,鋪子就被客人砸了,管事受了傷。”
阿鐵是安掌柜的心腹,也是回夜家報信的人,原本快要停息的事情又鬧起來,而且客人都是帶著工具過來的,安掌柜想起那時候心里就嘆氣。那些人死命的砸東西,絲綢更是拖出去燒了,那都是好好的絲綢,現(xiàn)在弄成這樣,安掌柜沒臉見夜軒了。
“那些人一直罵咱們黑心,想要高價賣劣質(zhì)絲綢,”安掌柜當(dāng)時也是閃了腰,所以根本就阻止不了這件事情的發(fā)生。
“報官了嗎?”夜軒冷冷問道,“我倒想看看誰還這么硬氣?”
“等咱們回過神來,那些人早就走了,咱們這次是損失慘重了,”安掌柜覺得沒臉見夜軒,因為這次是他要求來的,結(jié)果事情更加糟糕。(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