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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晴的辦事效率杠杠的,一天的時間便已京都所有的生意都統計了出來,并劃分成五份分別交到她信任的五個人手里。
宋喬負責所有的客棧,黑子負責酒樓,春芽負責醫館,葉師傅負責成衣鋪子和綢緞莊,謝嫣然負責青樓這一塊,店鋪雖然多,但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每個月負責查賬,對賬,收錢,所收的錢留下周轉的后全部存到錢莊,僅此而已。
向晴一個人的時候負責所有的生意都搞得定,她相信這樣分工好一定不會出什么亂子,五個負責人也拍著胸口保證絕不出差池。
接下來的日子,只要帶著他們五個到各間商鋪去認臉就行了,把臉認熟了,以后他們代表的就是她……
想到這,向晴覺得該讓玉器鋪子打造幾個有著她向晴標志的牌子,分別給她的五個代表,意為,見牌子如見她,以防有人冒充她行事!
打定注意后,她回到房間開始繪畫牌子的樣子。
一邊咬著筆頭,一邊想,畫個什么樣的牌子呢?
牌子上的標志她已經決定了就刻個晴字,形狀上她想別出心裁一些,別人的牌子都是四四方方的,實在太普遍了。
當初孤兒院的院長給她取向晴這個名字就是想讓她開朗,積極,向上,有太陽才會是晴天,有了!
向晴在紙上快速畫了起來,不過片刻功夫,紙上就出現了一個像太像一樣的圓形,圓形中間有個晴字,晴字周圍還有一些像光澤一樣的圖案,她拿起圖紙看了看,嗯,還不錯,到時候做得手心大小就可以了,方便攜帶,用黃玉來做,就極像太陽了,再在邊緣鑿一個小孔,串上纓絡或者流蘇等物,可不就高大上了?
她很滿意自己的現象力,小心地折好圖紙,外面天色晚了,明天再去找人打造。
翌日天一亮向晴就醒了,心里掛著她牌子的事情起得特別早,母子三人洗漱完畢,吃過早點,就前往京都最有名的那間玉器鋪子。
“是魅醫!”現在向晴紅遍京都,連小老百姓都認得她,更何況是大商鋪的掌柜?掌柜的姓何,見到向晴母子進來立即放下算盤,熱情地迎了上去。
向晴在京都是一副溫和良善的美好形象,因此微笑向前,開門見山:“何掌柜,這次有件事情請你幫忙!”
“魅醫請說!”這可是能殺人又能救命的神醫,能有幫得到她的事情,何掌柜覺得自己很有本事。
向晴拿出圖紙遞給他:“呶,幫我照著這個圖打個玉牌!”
“這是誰所繪?”何掌柜恭恭敬敬地接過去,仔仔細細地看過后,問道。
向晴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真是畫得鬼斧神工,出神入化,好,極好!”何掌柜把啟蒙時學的成語都搬出來夸向晴了,心里卻不是面上這般贊賞,說實話這牌子丑丑的,他打造玉器許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
向晴沒有讀心術,不知道這老頭表面夸贊內心鄙視她,哈哈一笑頗為得意,嘴上卻還是稟承著謙虛的作派:“何掌柜謬贊了……這牌子能打出來嗎?”
“能!絕對能!”何掌柜拍著胸口保證,生怕自己猶豫半分向晴會跑去別人那里一樣。
向晴很滿意:“那好,給我打上十個先,我明天來拿!”
“十個?明天?”何掌柜懵了。
向晴問:“時間太緊?那后天來!”
“魅醫啊,這個得玉牌得挑選材質……對了,您準備用什么材質?”何掌柜說到這想起來問道。
向晴問:“你這有上好的黃玉嗎?像太陽的顏色一般的黃玉?”她對玉器不是很在行,所以不知道有沒有她要的顏色。
“有,您想要什么樣的都有。”何掌柜笑瞇瞇地答道。
向晴點頭:“那就用黃玉,記得要上等的?!?
“沒問題?!焙握乒駪潞罄^續說:“您看啊,得挑選材質,接著打磨,雕刻,修飾……工序很繁瑣啊,兩天時間估計還沒有挑出上好的十塊黃玉來!”
向晴眨了眨黑亮的眼睛:“這么麻煩呀,那你需要多久?”
“至少半月。”何掌柜道。
半個月也太長了吧?讓柳云鶴等半個月能行嗎?
見向晴猶豫,何掌柜道:“師傅不停不休趕工也得十天!”
“十天就十天,我給雙倍價錢,讓師傅趕一趕!”向晴從袖中摸出一疊銀票來,豪氣道。
反正帶著宋喬他們去認臉也得要些時日,十天也不算太長。
何掌柜笑得更熱情,接下銀票后帶著向晴去挑選黃玉的顏色做樣品。
再從店里出來,已快到響午時分,大寶小寶捧著手中的小玉壺笑得格外開心,這是何掌柜送的,兩個小家伙捧著玩了一上午,也沒吵鬧,向晴這才明白何掌柜送玉壺給孩子的用意,暗嘆他老殲巨滑。
“兒子,餓不餓,我們去吃面如何?”向晴揉了揉脖子,看了一上午的玉,脖子發酸兩眼發黃。
大寶小寶舉雙手贊同:“好!”
母子三人正準備往面館而去,秋月白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向晴!”
“秋公子?”向晴小嚇了一跳,奇怪他怎么在這。
秋月白頗為委屈道:“我在客棧等了你們一上午!”
“等、等我們做甚?”向晴莫名。
秋月白見她把事情忘了個干凈,淡然的眸子里跳出一絲傷心:“昨天晚上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今天……”
“哦哦,我想起來了,是要去你府上看新房是吧?”向晴靈光一現,記起來了。
秋月白點頭,更加委屈。
向晴看了看他,不好意思說:“我給忘了,今日已是這個時候,不如改天再去?”
“無妨,正好回府里用午膳,我有驚喜給你!”秋月白笑得神秘。
向晴想了想,道:“好吧!”
兩人帶著孩子,并肩往護國公府而去,秋月白奇怪地看了大寶一眼,說:“大寶最近倒是很安靜!”
“哪里,剛剛還在鬧,這不剛得了個物件,正在興頭上!”向晴趕緊道,并緊了緊大寶的手。
大寶接受到娘親的暗示,甩開她的手就要讓秋月白抱。
秋月白抱起大寶,這才打消了狐疑。
到了秋家,先去見了秋棠,然后往新房去。
向晴看著整個府張燈結彩,大喜的燈籠,紅綢將府邸裝飾得一片喜慶,眉頭擰著,一言不發。
“怎么了?”到了新房門口,秋月白見她臉色不好,問:“是不滿意哪處嗎?”
向晴搖頭,微笑:“挺好的。”
秋月白露出笑容,推開門,很紳士地揚手:“請!”
向晴看他一眼,帶著大寶小寶走了進去,只見得滿室的大紅紗幔掛得飄飄渺渺,在微風中隨風而舞,如同仙境一般,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大紅的,很是浪漫喜慶,她有一瞬間的驚訝。
每個女人對嫁人都有一種特別的情結,向晴也一樣,看到這樣的屋子,想著能與心愛的人住在這里,恩恩愛愛,她的心有些小激動,可是馬上就恢復理智,她今天來并不是真的來看喜房,而是另有目的。
“哇!好美哦!”大寶小寶已經甩開娘親的手跑了進去,在紗幔后面躲起貓貓來。
秋月白望著孩子的小身影寵愛一笑,走到向晴身邊,柔聲問:“喜歡嗎?”
這樣的浪漫的屋子,這樣夸張的裝飾,這樣俊美風度翩然的男人,此情此景,要說不打動人心是假的。
向晴點點頭,望著他問:“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他一襲月白長袍被印襯成一片紅,蒙蒙朧朧,很是好看,特別是他的眼睛,狹長,有神,鳳凰一般誘人。
“嗯,我親自裝飾的,就等你嫁給我。”秋月白看著同樣泛著紅光的向晴的臉,雪白之上染上紅霞,更加美艷動人:“穿上嫁衣的你,一定很美。”
向晴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蕩漾,她最招架不住溫柔的男人,特別是在這樣的場景下,浪漫,曖昧,處處透著激情,再平靜的心也會泛起漣漪。
所以當秋月白湊到她耳邊,就快要吻上她白玉一般的耳垂時,她竟然都沒有發現,只是那絲急促的撩人氣息激了她一跳,她猛地從秋月白編織的美好憧憬中回過神來,退開兩步,提醒道:“明天才成親!”
“對不起,是我逾越了,我太想你……”秋月白這個歉倒得很有水準,神情也十分到位。
向晴覺得不原諒他都有錯,揮了揮手道:“算了,我一向對這些不甚在意,再說你也沒碰到我!”
以前她和柳云鶴親過幾次,也沒覺得有什么,不過,被柳云鶴親,或者是親柳云鶴她并不抵抗,對他卻十分反感。
秋月白似松了口氣,笑道:“你真通情達理。”
向晴不想與他單獨待著,喚來兩個玩得滿頭大汗的皮猴兒,道:“新房我很滿意,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飯菜已經備好,吃了飯我送你們回去?!鼻镌掳椎溃娤蚯缫芙^,他趕緊再說:“我和孩子也有多日不曾相處,別生分了才好?!?
向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猶豫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想去茅廁,你幫我照看一下孩子?!?
“娘親,小寶也要如廁。”小寶拉住娘親的手。
秋月白道:“你帶小寶去吧,我來照看大寶!”
向晴點點頭,看了大寶一眼,拉著小寶而去。
見母子消失在拐角,秋月白握住大寶的手腕,片刻后眸光一利,大寶體內的蠱毒竟然已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