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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抬頭看向他,瞪大著一雙眼睛,根本就顧不上剛才那要哭出來的沖動,問道:“真的?他們已經(jīng)決定要退出了?”
“我一回到家,爺爺就跟我說了。而且明達的老總也說了遇到你的事情,爺爺跟他們說,那是家里的孫媳婦??墒墙又??爺爺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是關(guān)機的。直到我回到家的時候,他們還在到處找你。南風(fēng)酒店這里,之前九奶的兒子也過來找過,只是沒看到你。你說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連忙掏出了手機,手機被雨水滴在了屏幕上,屏幕一下就**的了。但是亮屏的按鈕就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電關(guān)機了。昨晚上,我一直惦記著,要吃飽睡好,才有精力面對今天的這場沒有時間限制的等待。卻忘記了要給手機充電保持聯(lián)系了。
“還知道要看看手機???你說你昨晚和牛力帆那算怎么回事?裝鬼來嚇別人?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宗晟說的話,語氣越來越不好。
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他,收好手機,一直沉默著,感覺著秋雨一滴滴落在我的身上。涼意也越來越明顯了。
頭發(fā)已經(jīng)開始地下水來。宗晟穿著的是沖鋒衣,防水的,他自己一點不在乎這點雨,但是我在乎啊。在乎,我卻不敢在這個時候說話。甚至不敢抬頭看向他。
他抓住我的手臂,帶著我就往車子那邊走去。
我要一路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腳步。在他塞我上車子的時候,我還說道:“你停車在這里,又下車,沒有打雙閃,估計要被扣兩百塊了。”
“還不是為了你!那你就把那兩百塊的損失還給我?!?
“我,我沒錢!”我馬上說著。
他上了車子,開了車上的暖氣,伸過長手來,調(diào)整著出風(fēng)口對著我。然后才啟動車子,開車朝著家里的方向駛?cè)ァ?
車子越來越接近宗晟的房子,我才想著剛才宗晟說的那些話,他到家的時候,聽爺爺說了這些事情,才趕著出來找我的。而且從時間上看,他應(yīng)該是找了兩三個地方,才找到南風(fēng)酒店那去的。
我怯怯地問道:“爺爺奶奶是不是還在家里?。俊蔽已恃士谒?。昨天宗晟爺爺對我說的那些話,雖然不是什么很重的話,但是他平時就不怎么說話,突然說那么多話,語氣還那么不好。應(yīng)該是非常生我的氣的。要是他們現(xiàn)在在家里的話,那一會回去,我應(yīng)該怎么面對他們呢?奶奶會不會罵我,一直罵,一直罵,會不會說對我們家不利呢?
宗晟開著車說道:“對。他們接到明達的電話之后,就到家里去找你了。結(jié)果你在家,打電話又不接,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到處打電話找,還叫九奶的兒子到沙恩,玲玲大廈,南風(fēng)大廈去找你。九奶的兒子來找你,你就沒看到?”
我縮縮脖子,估計著就是我去吃飯的時間跟他錯過了吧。我低聲說著:“回去之后,奶奶肯定會罵我吧。昨天,今天,我好想一直在做錯事?!?
宗晟突然給車子轉(zhuǎn)了個大彎,朝著另一條路開去。我看著那條路應(yīng)該不是回家的路,急著問道:“去哪?不回家了嗎?那邊,那邊沒路燈,是去磚廠的路吧。”
在外面沒有路燈之后,我對環(huán)境的判斷就失去了白天的敏感了。很快就感覺到車子在上坡下坡,急轉(zhuǎn)可是就是看不到路。三十多分鐘之后,宗晟把車子停了下來,解開了安全帶,四周穩(wěn)定下來,我才看向四周。我們車子所在的位置,是一片郊外的荒坡了。外面還在下著雨,綿綿的,下得并不大,但是在車燈前還是能看到明顯的雨滴。
“宗晟,這里是。。?!?
“荒郊野外,還有幾座荒墳。”
“這里,來這里干嘛?爺爺奶奶在家還等著我們呢?”我知道宗晟是鬼胎,他對周圍的磁場跟正常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就好像我們喜歡呆在陽光灑進的房間,坐在躺椅上看著書這樣的愜意,對于他來說,那根本就不是愜意,他比較喜歡亂墳崗。他感覺亂墳崗比在這樣的房間里要舒服。這也是我對他的了解的總結(jié)。
“跟你說會話?!彼f著,拿出了煙,降下車窗,但是又升起來了,還把煙放下來了。
我額頭上出現(xiàn)了黑線。人家談戀愛,男朋友看到女友淋雨了,都是拿著傘擋雨,還把衣服脫下來幫擋雨的。他好,就這么陪著我淋雨。人家要浪漫氣氛去咖啡廳,去燭光晚餐,他想現(xiàn)在車子外面的荒坡對于他來說就是類似于溫馨氣氛的咖啡廳吧。我的媽呀!當(dāng)鬼胎的女朋友怎么就需要這么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呢?我閉上了眼睛,說道:“你說吧?!?
我還就給自己催眠了,就當(dāng)他是把我?guī)У搅丝Х葟d里了。
可是沒有想到等待我的,不是暖暖的咖啡,也不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說事,而是我身下的座椅,椅背突然就放倒了,這種突然的變化,讓我驚慌著睜開眼睛,叫出聲來。可是聲音還沒有叫出來,唇已經(jīng)被他堵上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從駕駛座那邊擠了過來,直接跪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扣在我的脖子上,讓我不敢拒絕他,只能承受他的瘋狂來襲。
只是我心里的苦悶誰知道。我還以為他是帶我來了一個,他覺得浪漫的,類似咖啡廳,或者山上看星星的地方。原來在他心里,這是來到了酒店了。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插到了我的屁股下,在那蹭蹭,我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看看我大姨媽離開了沒有呢。老天啊,大姨媽昨天剛送走,今天是逃不掉了的。
在他的唇離開我的唇的時候,我急著說道:“別,別撕衣服。”
可是還是晚了。那身衣服,在我身上,就算是吹著暖氣,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本來可以很容易脫下來的,他卻直接用指甲劃開了。
我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感覺。一會回家,還不知道他爺爺奶奶還在不在我們那呢。要是還在的話,我這樣子,怎么見人?
他的唇,再次堵上我的唇的時候,血腥的味道立刻彌漫了我的整個身體。他喜歡的刺激,卻從來沒有問我是不是也喜歡這樣。他咬破了手指,帶著血的,我是不是該慶幸,他愿意為這樣的時候,用自己的血做興奮劑,而沒有讓我受傷呢?車子的內(nèi)飾估計又要換了,血腥味好濃。
我是躺在座椅上的,自然能看到的視線要比他寬。而是當(dāng)看到車子玻璃外,那個撐著一把破爛得根本就遮不住雨的老太婆的話,是驚慌著,猛然掙扎,揮舞著手,踢著腿,想讓他離開我?!巴饷?,外面,外面有鬼!”
他的大手扣住了我的骨盆,不讓我亂動,可是這幾秒種的不動,讓我們察覺到了車子的異常。
尼瑪?shù)?!車子在倒溜!在我發(fā)出驚叫的時候,他直接伸手拉上了手剎,讓車子重新穩(wěn)住了,然后說道:“閉嘴!不是你亂動的話,也打不到手剎!”
車子是穩(wěn)住了,但是我的擔(dān)憂還是存在的?!巴饷?,外面有鬼?!?
宗晟說道:“他們什么也看不到。”
我不敢質(zhì)疑他說的話,而且經(jīng)歷了這兩次的驚險,他竟然還是沒有放棄,我的身體卻開始不再配合。緊張害怕之下,就算我腦子想配合,身體也跟不上了。
宗晟再次吻上我的唇,我的耳朵,在我耳邊說道:“放松點,沒事的。好好感受我。你不知道,在我一回來,就聽說你找不到了,我有多著急。我聽爺爺說,你去嚇了明達的老總,我就知道你是為了我。優(yōu)璇,優(yōu)璇,優(yōu)璇,謝謝你。謝謝你。優(yōu)璇,這輩子,我只有你了,別背叛我。我只要你一個人。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老天啊,他是在對我說情話嗎?他瘋狂的讓我跟不上,卻也讓我沉淪。直到,丟臉的昏倒在座位上。
迷糊中,我知道車子開車了。又停車了,也知道有人抱著我上了床,終于能舒服的睡了。好暖,好軟的床。還有,很舒服的懷抱。
昏倒的時間里,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反正就跟睡著了又醒來的是一樣的。再睡醒的時候,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
看看在床頭插著插頭充電的手機,已經(jīng)是早上的十一點了。這個時候,宗晟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忙著玲玲大廈的事情了吧。捶捶頭,想著昨晚的事情,夠無恥的!不過好像宗晟跟我說了什么話,什么一個人,這輩子的。估計那是宗晟說情話的最高境界了吧。
拖著就跟被人拆了重裝一樣的身體下了床,身上什么也沒穿。宗晟大人啊,就算我睡著了,給我套條干凈內(nèi)褲總行吧。再看看那床上剛鋪沒幾天的床單,又要洗了。
站在浴室中,看著大鏡子中的自己,還有身上那地方干掉的血跡。感覺那不是我的血,我身上沒什么痛的地方??吭谠∈业膲ι?,敲敲自己的頭,輕聲說道:“宗優(yōu)璇啊宗優(yōu)璇!你是跟著鬼胎一起變態(tài)了嗎?昨晚。。。夠變態(tài)的!”我記得的部分就這么變態(tài)了,我沒記住的那部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