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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霜話落之后,等了一會兒見她們三人,沒有一個認罪,又繼續說道:“看來,非得等本宮親自揪出她來了。既然本宮給生路,不選,那就別怪本宮狠心!紫汐,泡一壺榆花茶!”
“是,娘娘?!?
“陰鬼族的十大奇毒之一——桃花霧,本宮昔日曾被人冤枉下過此毒,后來本宮就對這種奇毒有所了解!十二個時辰之內,只要碰過此毒的人,本宮自有辦法查出她!”
片刻,紫汐泡了一壺榆花茶走了進來,隨即又沏了三碗,分別送到她們三人的面前。
花月霜淡冷地看了一眼跪地的三人,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不都說自己是清白的嗎?本宮此刻就給你們一個洗刷清白的機會——凈手!”
卉兒領先凈了手,漣蕓也緊跟著凈起手,而細妮面有遲疑,遲遲不抬手凈洗。
花月霜淡聲問道:“細妮,為何你不凈手?”
細妮被問的一驚,抬頭看了眼花月霜,在花月霜以及紫汐等人的逼視下,硬著頭皮將顫抖的手往榆花茶中放,在手即將碰觸到茶水的時候,手停了下來,抬目直視道:“娘娘,奴婢有話要與娘娘單獨說,請娘娘恩準。”
花月霜沉默了會兒,向著紫汐使了個眼色。紫汐立馬帶著卉兒和漣蕓倒寢宮外的偏殿候著。
“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娘娘,你不能殺奴婢?!奔毮菡f完拿出了一張令牌,這張令牌她從紫汐哪里見過,只有得到尚書大人的肯定和信任的人,才有資格擁有這樣的令牌。此刻的細妮卻擁有了這塊令牌,而她又出現在她的面前,想必是怕她這顆棋子不聽話吧!
尚書大人,你真是思慮周到!
花月霜冷冷一笑,面無表情地問道:“這天底下沒有什么是本宮不能做的。說,為何要在本宮的粥中下毒?”
細妮知道事情躲不過去,所以,她這才要求花月霜單獨相談,為得是希望花月霜念在她是尚書大人安排的人,而放她一條生路。
花月霜如此篤定她是兇手的問話,讓她也不打算做那無謂的狡辯,因為她知道,即便她巧舌如簧也無法為她自己開脫:“娘娘,奴婢只是奉命辦事?!?
“誰的命令?”
“……”細妮猶豫了起來。她雖想活,可她真的有活路嗎?沾惹上花家的人,能有什么選擇嗎?此刻她不說,太子妃定然是不會讓她活;若是說出來,吩咐她下毒的人必不讓她生,此事,尚書大人知曉她泄露了身份,也定是讓她活了!
她到底該怎么辦?說?不說?
花月霜從細妮一臉猶豫的神情上,心里更加斷定了她先前的猜測。她發現粥里下了桃花霧,她就猜定三分。
漣蕓,卉兒,細妮,她們三人,她最不懷疑的人是漣蕓,因為漣蕓是賢妃娘娘宮中抽派過來的,她的主人應該不是皇后。關于卉兒,她有懷疑過,可當她看完關于她的資料后,她就打消了七成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