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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種異象的漸漸形成,這大殿內的氣憤,卻是前所未有的靜,只見另外三人的身子在不知不覺中站了起來,臉龐上由于太過震驚,而變得越發精彩,即便是朱家這位活了萬年之久的老祖也是,再難掩分毫。
“這個是?”朱筱然驚訝的同時,遞出一道詢問的目光看向季澤爵與朱翎雨。
“該不會是你們的孩子吧?”朱應辰此刻臉上的神色,要多復雜有多復雜,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心里更是在想,孩子都有了?就這樣我有孫子了?這未免也太突然了吧?女子和女子也可以生子了?太不可思議了吧?
兩個小家伙在看到這三人后,紛紛掠上季澤爵與朱翎雨的肩頭,極為警惕的看著那震驚的三人“嗚嗚嗚嗚”的叫了起來,似是在抗議的問著“為何他們要這般看著我們啊?”
朱家老祖渾厚的嗓子響起,震驚夾雜著些許不平靜的顫抖,問道“這…這是…源嬰?!”
“什么!?源嬰?”朱筱然和朱應辰在聞言老祖這話后,聲音吊八倍的叫道。
“不會錯,就是源嬰,是源體與雷火進行熔煉的頂級變異,源嬰。”朱家老祖肯定的說道。
“雷火?你們…你們得到了雷火?”朱應辰極為驚訝的問道。
兩人聞言紛紛點頭,選后異口同聲的道“正是。”
“是何雷火?”
這是朱家老祖用著他那微微發顫的聲音問的,要知道雷火熔煉的可怕程度,他當年可是親身經歷過的,當初為了凝煉雷火,他可是差點殉落在那雷火之中,如果不是他的愛妻,用盡全力將他推出,只恐怕,今日的朱家老祖,便是另有他人了。
這段往事,也是他一直以來,無法釋懷的事情,如若當初不是他為了追求那之高無上的武道巔峰,又豈會叫他永遠承受失去愛妻之痛,從此心魔纏繞,抱憾終生,每日都在思念與后悔中渡過……
“紫藤雷火。”季澤爵淡淡的道。
“雷火榜第一的紫藤雷火?”朱筱然極其震驚的失聲問道,此刻的她,顯得極為不淡定,甚至有些不可思議的將兩個小家伙盯著。
“正是。”
在得到她二人的肯定回答后,另外三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此刻他們心中的震驚已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
半晌后,朱家老祖漸漸緩過勁來,方才開口問道“細細說來。”
聞言,季澤爵從天殿之中遇到雷火,再到凝煉,最后破繭而出形成了如今這般模樣,詳細的同朱家老祖說了一遍,當然兩人其中發生的纏綿,卻是被她略了去。
“事情大概是這樣,我與翎雨醒來時,也是極為震驚,這次回來也是將這消息帶回。”
“目前有多少人知道此事?”朱家老祖激動的問道。
“除了我們二人之外,就是與我們一同進去的九人知道些許。”朱翎雨回道。
“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高層也不知道嗎?”朱家老祖蹙眉問道。
“回老祖,學院并沒有問及此事。我想應該還是不知道吧?”季澤爵回答道。
“你說對一半,她們肯定知道你二人將這雷火煉化,也知道你們得到的是紫藤雷火,但卻不知道你們二人在熔煉過后,竟是發生了如此的異變。”朱家老祖緩緩道來,微做停頓繼續說道“這件事情雖然是武道者必經之路,但像你們這般年紀便熔煉而成功者,這世間罕見!故此,你們在未達到有自保的實力時,切記不可暴漏這件事情,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被人認出,必須將其抹殺,否則將會給你們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會是什么樣的麻煩?”季澤爵出聲問道,她除了對方不想讓她成長外,便再也想不出任何的麻煩。
“奪取本源,作為己用。”朱家老祖將目光飄向遠處,神色凝重淡淡的道。
朱家老祖這樣一句淡淡的話說出,卻是使得其他四人均是一震,臉上被一層凝重之色籠罩,季澤爵眉頭輕蹙,抿了抿嘴說道“老祖盡管放心,我們會注意行事。”
“恩,好了。你們也盡早趕回學院吧!傳送法陣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去吧!”
朱家老祖揮了揮手示意季澤爵與朱翎雨離去,二人向他們微微行禮后,也不多做停留,轉身便是掠出了大殿內。
待得看不見她二人的蹤跡,朱家老祖方才開口吩咐道“筱然,你在暗中多拍些人保護她們。光曲崖一個人恐怕有些勢單力薄。”
“是……”
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當朱翎雨和季澤爵再次出現在這里時,已是將近傍晚,此時的阿斯特拉艾亞學院依然是寂靜無比,偶爾有些破風飛馳之聲,但卻只是一瞬。
“我們也回去吧?”朱翎雨看著季澤爵輕語道。
而季澤爵卻是沖她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那眸子中盡顯愛意,伸手攬上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向另一個方位掠去,朱翎附在季澤爵的懷中,伸出一只手捏住那人的耳朵,與那人對視著,旋即略帶嚴厲的問道“有事瞞我?”
“還記得臨走時與你說的驚喜嗎?這就帶你去。”季澤爵笑著輕語道。
聞言朱翎雨倒是將另一只手也附上季澤爵的耳朵上,拉下那人的頭顱,面帶羞澀的吻上,那柔軟如棉花般的唇,雙手從那人耳畔上緩緩移下,最后緊緊摟住脖頸,與之交織在一塊,而此刻的季澤爵哪里經得住朱翎雨這般主動,停下正在飛掠的身子,摟緊懷里的人兒,生怕稍微松懈,便會弄丟了般。
輕輕觸碰后的美妙,令得兩人身子均是一顫,雖說親吻對于她們來說并不陌生,但每次的觸碰,都如初次那般小心翼翼,卻又緊張萬分,在唇與唇接觸的剎那,兩人的身子猶如過電般僅在這一碰中,將彼此之間的愛意送入對方心底。
朱翎雨見這般下的季澤爵,眼眸中滿滿的愛意盡數涌出,自從二人有了*接觸后,初識禁果的她們,更是難以克制著親密的舉動,而就在朱翎雨在輕碰了一下準備離開之際,卻是被季澤爵再次拉回,加深了那淺顯且略帶挑逗的一吻。
許久過后,兩人方才分開些許,但仍是相互擁抱的曖昧姿勢,此時的朱翎雨雙頰紅潤,絕美的容顏上,更是多了些許嫵媚至極的韻味,白了一眼那正看著自己發呆的家伙,伸手搓了搓那人的腦袋,微嗔的道“不分場合?剛剛那一吻,是獎勵你的。”
“為何獎勵我?”季澤爵壞壞的笑問道。
“明知故問,討打?”朱翎雨被她這樣一問,原本便是紅霞滿面的她,如今更是被對方露骨的問話,惹得雙頰火熱。
見朱翎雨這般,季澤爵強壓下再次吻上懷中人兒的沖動,滴滴的笑著說道“以后我的心,我的人都是翎雨你的,是打還是罵都隨你,只是下手輕點,打壞了你可是要養著我的。”
“去!誰養你!還不離開這里?你想被人發現嗎?”朱翎雨被季澤爵露骨的情話說得有些招架不住,于是,忙轉移話題的問道。
“看到又如何?你已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們這樣是犯了法了,還是礙著別人的事了?”季澤爵瞪著眼睛,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朱翎雨見這人如此倒是被她那副模樣逗得撲哧一笑,輕語道“好啦!不是要給我驚喜嗎?還不帶我去?”
這話倒是提醒了正一臉亢奮的季澤爵,只見她寵溺的刮了下,朱翎雨那翹挺挺的鼻梁,笑著道“好,這就帶你去。”
說罷,便是摟著朱翎雨急速向遠處掠去,然而就在她們離去后,這片空間悄然響起一道極為幽怨的聲音響起“我看我們阿斯特拉艾亞學院,還真得好好管管這些驕傲的丫頭們了呢?都可以這樣公然親密的互動了嗎?”
“哎,你怎么不說,是你看了不該看的呢?”
閣老的聲音在此刻極為無奈的響起,就在方才季澤爵和朱翎雨通過傳送法陣回來之際,閣老與司空蘭若便是掠了出來,卻不曾想,撞見那二人如此親密的舉動。故此兩人也沒好意思跳出來將人打斷,直到那兩人離開,她們也沒好意思出來。
“哼!跟你沒看一樣?你怎么不說你自己?就知道說我?我還就愛看了怎么樣?她們不是走了嗎?我還跟過去接著看,看她們到底能在我這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弄出什么驚喜來?你去不去?算了問了也是白問,就你這悶葫蘆,什么時候會人家這般?”司空蘭若賭氣的道,旋即便是向季澤爵兩人離開的方向追了去。
“哎…不過,這兩人回來也不知先通知學院,害得我好生擔心…”閣老無奈的嘆息道,旋即也是追向司空蘭若。
待季澤爵與朱翎雨再次出現時,則是來到一片極為遼闊的森林處,這里是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戈彼亞森林,被學院弟子喻為神圣的凈土,相傳凡是在這里許下愛的諾言的兩個人,往往最終都會幸福的走在一起,共度此生。而自從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占據了這里,這里便成為了學院弟子專用的許愿之地。
然而,當季澤爵帶著朱翎雨來到戈彼亞森林外圍時,看到的卻是此刻那條每日看似極為普通的石板小路,如今卻是被鋪上了一層花瓣,兩側掛上了兩排香薰燈,幽暗的小路在燈光照耀之下,被染成一片淡淡的紫色,極具夢幻。
季澤爵極為滿意的點點頭,看著身旁人兒那極為不平靜的側臉,輕輕喚道“翎雨。”隨即她伸出手來。
朱翎雨雖然外表看似淡定,但她眼眸中那流轉的情愫,卻是將她出賣的徹徹底底,應聲回過頭來,迎上的是那人充滿笑意的眼眸,和那只等待自己的手。朱翎雨緩緩伸出手來,將纖細細膩的小手放入那人手中。
只見季澤爵在等到朱翎雨的冰涼入手后,笑容瞬間放大,握緊與朱翎雨一起走入那看不到盡頭的小路中,她們走得不快,漫步的速度緩緩向深處前行,如此景象,如此的一對碧玉佳人,怎能不令人羨慕?
就在兩人進入這小路中時,司空蘭若出現在兩人先前的位置,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切時,先是微微一愣,旋即眼眸中流露出莫名的情愫,叫人看不清,看清的人卻又不敢說明。微做停頓后,便是直徑走入這小路之中,是的,此時的她也是用走的。
而閣老卻是悄無聲息的跟在她的身后,什么都沒有說,卻是滿眼的復雜,滿心的酸澀,眼中透出淡淡的憂傷。
這一路上,季澤爵與朱翎雨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路兩旁,傾瀉下來的光幕中有著季澤爵寫給朱翎雨的每一句話,其中有一段話是這樣寫的“翎雨,如果這世界上只剩下你跟我,那該有多好……這樣我們便可以不必那般累了……”
“如果說愛上你是個錯誤,我希望將錯就錯;如果說愛上你是個意外,我希望這個意外伴隨我永遠……”
“翎雨,當你再次出現在我的生命里,那一刻,我便知道沒有人可以再分開我們。”
“輪回之意中,一次次失去你,又一次次承受你的離開,我也一次次沉淪在那有你的世界……”
“書上說,相愛的兩個人,每逢情人節一起看日落,便說明他們的愛會永恒!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但要每日和你一起看日落,還要和你一起見證日出的美好!”
“去往虛無界的那天,其實我走得并不輕松,心中唯一的牽掛便是,我還沒有告訴你一聲。”
“……”這樣溫馨的話語,一直到兩人來到林子中心的空地處,方才中斷,取而代之的卻是中心空地處的景象,和那些正看著她們微笑的眾人。
此刻戈彼亞森林中心空地處,傾瀉出一副巨大的光幕,光幕之中播放著第一次季澤爵向世界宣告的景象,而在光幕的下方,擺放著由萬支紅玫瑰組合成兩顆巨大的心形花海。花海的外圍,被一排排燭光勾勒出心形的模樣將其圍繞。
而此時朱翎雨卻是被季澤爵猛然帶著掠上,那由萬支紅玫瑰組合成的心形花海之上,然而,就在她們輕踏于紅玫瑰花海時,下方不知為何緩緩升起無數只螢火蟲來,在這般紫色幽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好看,朱翎雨伸出玉手,輕輕拖著三顆螢火蟲在其手中,然后在看著它們從手指間緩緩升入空中,如此美景再配上朱翎雨那張絕美的容顏,更是令得周圍的一切失去了光彩。
季澤爵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一大捧紅玫瑰送到朱翎雨的眼前,微笑著輕語道“翎雨,送給你!”
朱翎雨伸出手緩緩接過季澤爵手中的大捧玫瑰花,雖然她知道季澤爵正在做著什么,但以她這么多年的心境,都沒能把持住,竟是在此刻劇烈的泛起漣漪,期待著下一刻的到來……
季澤爵在朱翎雨接過花后,緩緩單膝跪下,右手不知何時多出一枚紅寶石鉆戒,舉到朱翎雨的面前,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極為認真的說道“我季澤爵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之所以會跪在這里向你求婚,僅僅憑借我對你的愛,我知道我季澤爵從認識你那一刻開始,便沒有去為你做過什么?都是你在默默的陪著我,等待我,我甚至會有很多次受傷,都是你一直守在我身邊,翎雨,你拯救了一個孤獨的季澤爵,你令我眼中有了色彩,所以,你知道的,我很小氣,也很霸道,遇到我算你倒霉,我季澤爵認定你了,我季澤爵愛你,沒有什么可以讓我放開你,除非我魂飛魄散,無法轉世!否則,我會一直纏著你朱翎雨,絕不放開!翎雨,嫁給我吧!”
這時的朱翎雨,在聽著那人對自己如此深情的求婚后,濕了眼眶,她再一次做到了給自己驚喜,也做到了她想要的那種求婚儀式,那人總是能在不經意間記住她每一次說過的話,然后再在不經意間給予她,實現她想要的一切!
一滴晶瑩滑落,堅定的點點頭,玉手被那人激動的握入手中,將戒指戴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欣喜的將朱翎雨攬入懷中,而后轉起了圈圈,高興的像個孩子般,嘴中不停的喊著“朱翎雨終于是我季澤爵的老婆啦!我太高興了……哈哈……”
而此刻圍在周圍的眾人,也紛紛圍了上來向兩人七嘴八舌的起哄,只聽牛烈興奮而又激動的喊道“爵,親一個!”
“對!親一個!快!”權苒苒極為配合的嚷嚷道。
“哇!你們…你們居然…這么猛?竟然讓她們現場表演?”紫衣一臉欽佩的沖兩人說道,極有相見很晚的感覺。
“真的要親親嗎?不是應該沒人的時候才會做的事情嗎?我和輕凝都是……”
遲晴雪眉頭緊蹙,極為不解的問道,還沒說完,卻是被一旁的洛輕凝猛地捂住了嘴巴,旋即微嗔的白了她一眼,示意她閉嘴,遲晴雪在收到愛人的提示后,忙住了口,狂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才使得洛輕凝的玉手緩緩放下,但雙頰卻是隱隱有些發燙,如不是在這幽暗的燈光下看不出來,恐怕此刻早被周圍的那些人看了去。
此刻停下來的兩個人,卻是顯得頗為有些不好意思,季澤爵慣性的將朱翎雨護在身后,然后拿著賽過城墻的俊美臉頰對著眾人。可即便如此,她們依然逃不過被眾人拿來取笑的命運!
只聽凌晨雪笑道“瞧這兩人,剛剛將我們視為擺設,如今卻又這般的不好意思,真是不知此刻的她們,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如此。”
“哈哈哈,我看是裝出來的,方才那番深情露骨的話都說得出來,此刻卻又這般害羞,這未免轉變的有些太快了吧?”路易十三豪放的大笑道。
“就是,就是,肯定是裝出來的。”安迪此刻也是極為毒蛇的附和著。
弄得兩個當事人陣陣暴汗,時才真的是太過投入,才會被她們如今這般取笑,然而此刻這些人也是太過可惡,季澤爵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對著幾人說道“此次多謝諸位的幫忙,特別是輕凝師姐,如今我與翎雨已經正式訂了親,待選定日子后,還望諸位前來啊!”
“呦!這就要大婚了啊?什么時候?我們可是要去鬧洞房的呀!”紫衣興高采烈的問道。
季澤爵聞言嘴角抽了抽,甚是痛恨自己這張嘴,方才真是不該多嘴,現在可好,竟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了。于是,尷尬一笑道“這個嘛,這個嘛,等日子定下來,你們便會知道。”
“哦?是這樣的嗎?爵,你方才給翎雨戴的那個是什么?還挺好看的。”遲晴雪一臉興趣的問道。
季澤爵聞言忙抬起朱翎雨那只玉手,問道“這個嘛?”
“對對,就是這個,這叫什么?你能告訴我嗎?回頭我給輕凝也弄個去。“遲晴雪兩眼發光的說道。
“這叫做戒指,是我們地球的求婚習俗,所有人結婚必帶的東西,它象征著彼此相愛的兩個人,從此便是一家人了。”季澤爵如此的解釋道。
“那為什么要戴在這只手的這根手指上?”遲晴雪極為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