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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劍英的高傲,讓八人均是臉色一變,但他們卻不敢發(fā)怒,玄靈派不是他們八個家族所能挑釁的,就算憋屈,也只能壓在心里。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翼林道人竟然是玄靈派的人,而且玄靈派的少宗主也在當場,事到如今,八人也只能無奈的對著諸劍英抱拳一禮。
張石機說道:“既然少宗主開口,看來我們真的誤會翼林道友了,還請少宗主莫怪!”
諸劍英冷哼一聲,道:“你們可以散去了!”
“告辭!”說著,八人又是抱拳一禮,才要轉(zhuǎn)身離去。
看到幾人就要離去,諸劍英的臉色才好看一些,但緊接著的一個聲音,卻讓他的臉色比之前更加難看。
“翼林小兒,你竟敢搶我徒兒的化嬰丹,是誰給你的膽子?”
眾人只見一個白發(fā)老人飄然而來,強橫的氣勢驚詫全場,老人一臉的正氣,但現(xiàn)在卻布滿了怒氣,在諸劍英那幫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后停在翼林道人的身上,道:“翼林小兒,趕緊把化嬰丹交出,否則就別怪老夫不客氣!”
沒等翼林道人開口,諸劍英卻驀然說道:“不知前輩是誰?為何向家仆討要化嬰丹?”不愧是玄靈派的少宗主,面對元嬰期的修士,還是面不改色。
沐風冷哼一聲,不屑道:“你是哪家的小子,竟敢和和老夫如此說話,難道你的長輩沒有教過你,對前輩說話時應有的禮數(shù)嗎?”沐風變了樣貌,就是想給諸劍英一個難看,說話當然帶滿了刺。
可諸劍英是什么人,身為玄靈派的少宗主,何曾有人這么和自己說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冷笑道:“我的長輩不是你能說道的,別以為你是元嬰修士,就可以在本少宗面前盛氣凌人,你還沒有這個資格!”還說別人是盛氣凌人,自己的話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沐風哈哈一笑,道:“小子你果然夠狂、夠傲,可惜你還沒有狂傲的資本,就讓老夫教教你,該如何和前輩說話!”說完,元嬰期的氣勢洶涌而出,直逼諸劍英而來。
真實實力只有金丹初期的沐風,經(jīng)過移形換影之術(shù)的幻化,和真實的元嬰初期修士一模一樣,雖然實際威力有所不如,但沒有真正碰到,誰也看不出來。
諸劍英臉色一變,身體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但就在這股強烈的氣勢即將臨身的時候,一個比之沐風毫不遜色的氣勢急速而出,迎向前去,瞬間將沐風的氣勢沖散,但這股氣勢并沒有繼續(xù)向前,停頓一下,也最終消散。
只見一道身影,從下面的府邸中沖天而起,在諸劍英的面前停下,正是一身錦衣的許家家主,漠然的看著沐風,冷聲道:“這位道友,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傷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元嬰初期!”沐風看了看錦衣中年人,雖然對他自動散去那股氣勢有些不解,但還是淡淡的說道:“老夫需要知道他是什么人嗎?老夫只知道他的家仆搶了老夫的徒弟,這些就足夠了?”
許家家主曬然一笑道:“你拿什么來證明他搶了你的徒弟?”
“老夫的話就是證明!”沐風正色道。
“哈哈哈……可笑,你說他搶了他就搶了,如果我說你搶了我的徒弟,那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呢?”錦衣中年人冷笑一聲,反問道。
沐風臉色一沉,冷聲道:“這么說來,你是有意和老夫過不去了?”
不等許家家主開口,諸劍英卻突然說道:“和你過不去又能怎樣,我玄靈派還不會放在心上!”
“玄靈派!”沐風臉色一變,陰沉的看著諸劍英,說道:“我道你小子怎么會如此張狂,原來是有你老子在背后為你撐腰!”
諸劍英傲然一笑,道:“是又怎樣?”
沐風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沉吟片刻,冷聲道:“諸劍英,老夫今天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馬,不過,今天之事,老夫也記下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會有期,只愿到那時你還能如此張狂!”說完,沐風身體一動,身化驚鴻急速離去。
諸劍英看著沐風離去的背影,譏嘲一笑道:“你記下又能如何,真是不自量力!”
看到沐風離去,那八位金丹后期的修士,也紛紛告辭,快速離去。
許家家主卻疑惑道:“剛才他的氣勢雖然是元嬰初期,但威力卻很弱,難道他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少宗主的身份?沒有全力出手?”
諸劍英冷笑一聲,道:“不管他之前知不知道,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想必也不敢再胡攪蠻纏了!”
可就在他的聲音剛落地,空中就傳來一聲大叫:“諸劍英,你仗著你老子在這里為非作歹,明槍暗奪,簡直把你們玄靈派的臉都丟盡了!”聲音很大,大到整個東臨城中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大到現(xiàn)在的東臨城,沒有人會不知道諸劍英這個名字。
聽到這個聲音,那還沒有走多遠的八人,身影瞬間加速,仿佛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而許家家主則是神情愕然,但隨即又恢復正常,但諸劍英卻臉色漲紅,仿佛可以滴出血來,自己是張狂,但也不是如此的張狂,張狂到盡人皆知的地步。
現(xiàn)在的諸劍英恨不得將沐風千刀萬剮,有這么廣而告之的誣陷人的嗎?但他這股氣卻只能憋在心頭,發(fā)作不得,如果他再大罵一句,那可真是洗也洗不清了。
而站在他們身后的幾人,同樣是一個個臉色古怪,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諸劍英寒聲道:“給我查出他到底是誰?此事決不能這樣算了!”說完,便將身體落進虛許府之中。
他想查,但他不知道剛才的那個老者,只是一個臨時演員,就算他翻遍整個東臨城,也絕不會查出什么來。
回到房間的沐風,重新恢復成冷漠青年的模樣,看了一眼許府的方向,輕笑道:“諸劍英啊諸劍英!我沐風能免費的為你宣傳一下,你要怎么感謝我呢?”
自從當晚事情過后,沐風一連三天都呆在房間里足不出戶,翼林道人再也沒有來過,也不知道是因為上次吃了個啞巴虧,在許府閉門思過,還是什么原因,總之他不來,沐風也樂得清閑,沒有人喜歡麻煩。
三天之后,沐風再次來到東臨酒樓,和上次一樣,點了幾個相同的小菜,坐在相同的位置,還是一個人獨自品嘗起來,這種沒有爭斗,沒有殺戮的生活,對沐風而言,真的很難得。
自從進入西南城開始,沐風就一直生活著危機四伏的殺戮之中,也就是在這種殺戮之中,才能讓他在短短的三年多的時間里,從一個煉氣中期的小修士,成長到現(xiàn)在名傳南域的沐風,盡管只是惡名。
善名也好,惡名也罷,對于這些,沐風根本不會在意,現(xiàn)在他最在意的,就是如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達到元嬰期,只有成就元嬰期,自己才能光明正大的返回西南域,去見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人——沐雪!
可惜沐風現(xiàn)在還不知道沐雪已經(jīng)不再在西南域了,不然,他也不會安心的坐在這里吃飯了,沐風暗嘆一聲,將心中的失落拋開,提升實力這事急不得,急也沒用。
“周兄!你還記得三天前那個晚上,傳遍整個東臨城的那句話吧?”在沐風鄰桌的三人,正旁若無人的談論著。
那名周姓中年人,毫不猶豫的說道:“這件事誰還會不知道,不就是玄靈派少宗主——諸劍英,搶奪別人的化嬰丹嗎?怎么了?”
之前那人接著說道:“可就在這件事后的第二天,無涯拍賣行就放出話來說,將在半月之后,在東臨城中舉辦一場大型拍賣會,在他們的拍賣之物中就有那十顆化嬰丹!”
周姓中年人接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我表哥的小舅子就在無涯拍賣行任職,我還是聽他無意中說起的!”
“這么說來。那諸劍英搶來的十顆化嬰丹,已經(jīng)委托無涯拍賣行進行拍賣了?”周姓中年人現(xiàn)在也被他勾起了興趣。
“那還用說!”說著,那人突然低聲說道:“據(jù)說,在這次的拍賣會上,還有一只陰冥獸的尸體,就這還不是壓軸之物呢!”
“什么?陰冥獸的尸體,難道是至少也是金丹期的陰冥獸嗎?”周姓中年人驚呼一聲,聽到他的驚呼,那人急忙對其作出一個噤聲的動作,低聲喝道:“小聲點!”
兩人隨即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注意到他們之后,二人才松了一口氣,隨后,如無其事的吃喝起來。
‘陰冥獸’沐風心中一動,陰冥獸雖不是什么珍惜之物,但還是很少見的,這種靈獸一般只生活在陰氣濃烈的地方,從不離開它們出生的地方,而且只要是成年的陰冥獸,就會自然而然的成為金丹期,但也僅此而已,沒有再次提升的可能,除非會遇到什么驚天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