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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局長手槍對準(zhǔn)辦公室主任,面色猙獰:“麻痹的信不信,在這里阻礙老子執(zhí)法,老子斃了你!”
幾個人見吳局長樣子嚇得趕緊松開按住歐海成的手,辦公室主任更是三魂少二魂:“吳局長,你不要亂來,你不要亂來!”
吳局長發(fā)狂道:“麻痹的帶著你的人滾!”
辦公室主任被槍指著知道不好玩,爬起身就跑,跟他的幾個人也跑沒了影,剩下陳書記躺在地上成了實實在在的光桿司令!
歐海成從地上爬起身提著箱子就往教學(xué)大樓跑,“怦!”子彈射在歐海成的面前,歐海成忽的停住身體。
文大貴喝道:“你他麻跑什么跑,不要命啦!”
歐海成愣下神:“你他不是要錢嗎,老子給你送錢來了!”
文大貴喝道:“把箱子雙手舉過頭,一步一步走過來!”
歐海成剛要罵人,看到齊昊被控制在毒梟手里,感覺心痛如刀絞,想到惹火了毒梟后果不堪設(shè)想,只[ 得雙手把箱子舉過頭,一步一步接近教學(xué)大樓,走近大門,爬上二樓,走過走廊,距離文大貴、齊昊五、六米地方,綁匪叫站住,歐海成停住身體。
“放下箱子!”文大貴命令。
歐海成把箱子慢慢放下,目光盯著文大貴手里的槍,內(nèi)心像超強(qiáng)臺風(fēng)在大海生成般激蕩起來。
“打開箱子!”文大貴手槍指著歐海成頭顱冷冷道。
歐海成打開箱子,滿滿一箱子簇新的票子。一疊一萬元,色澤鮮艷光亮扎眼。
“箱子往前推!”文大貴手槍指著歐海成頭顱命令。
歐老板把地上的箱子往前推了約兩米,目光緊緊盯著文大貴手里的槍。眼眶充血,神色猙獰,做好了隨時撲向文大貴的準(zhǔn)備。
文大貴看到歐海成樣子害怕了,回手把槍口頂住齊昊頭顱,惡狠狠喝道:“告訴他,不準(zhǔn)亂來!”
齊昊看出了歐海成在尋找機(jī)會救自己,岳父大人關(guān)建時刻為救女婿會不要命。但這樣要壞事,很可能造成無謂的犧牲,他平靜道:“我沒事。他們想活命,不敢傷害我!”
歐海成內(nèi)心冷靜下來,女婿的話有道理,對兇狠殘暴的毒梟。不能強(qiáng)攻。只能智取,他慢慢站起身,面對文大貴:“看到了吧,一百萬,一分不少!”
文大貴在歐海成打開箱子一刻就確信這些錢是真的,真錢的色彩、香味與假錢的色彩、香味大不相同,走南闖北真錢、假錢瞞不過自己的視覺和嗅覺,他把槍口對準(zhǔn)歐海成。喝道:“車呢?”
歐海成說:“車在學(xué)校大門前,越野車。油裝得滿滿的!”
說話間,歐海成不知不覺向前挪動身體,他內(nèi)心有了解救齊昊的辦法。
文大貴見了忙把槍口抵住齊昊的頭顱,喝道:“麻痹的,想搞襲擊,老子先要他的命,再要你的命!”
歐海成突然說:“我換他,再給你兩百萬,怎么樣!”
文大貴愣怔下:“退回去,他麻退回去!”
歐海成反到往前挪了挪身體,試探文大貴有什么反應(yīng)。
文大貴手槍突然指著歐海成:“退回去!再不退回去老子開槍打死你!”
歐海成見文大貴的槍口離開齊昊頭顱,像只已經(jīng)發(fā)怒的雄獅就要向三米距離外的文大貴撲去!
齊昊見狀知道要壞事,歐海成救他心切,白白丟命不說,付原野手里的人質(zhì)也跟著丟命,他大聲喝道:“歐海成,給我回去!”
歐海成愣了下,也感覺到自己太魯莽,他退回一步,對文大貴說:“給我兩個小時,我回去準(zhǔn)備兩百萬元,我替換齊縣長,不信你去問付原野,看老子拿不拿得出兩百萬元!”
這個歐海成,竟然在生死面前也忘不了表現(xiàn)下新生爆發(fā)戶的嘴臉。
“滾!你他麻給我滾!”文大貴意識到歐海成站在自己面前很危險,事態(tài)將會怎么發(fā)展很難控制,他要的是命、不是錢,不能在這里拖延時間,他狂喝道,“老子不要錢,老子不想困在這里!你他麻回去,把車開到大樓前!快,要快,慢了老子殺人質(zhì)!”
齊昊對歐海成說:“趕快回去,我給吳局長他們講了的,只要他們不傷害人質(zhì),放他們一條活命!”
歐海成看懂了齊昊的眼神,事前齊昊肯定有交待,他對文大貴說:“只要你不傷害齊縣長,我回頭給你一百萬,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二十年內(nèi)找到我,我都認(rèn)!”
文大貴大聲喝道:“你他麻再羅嗦,老子一槍要你的命!”
“要老子的命?”歐海成呵呵一笑,“一百萬元找誰去!”
文大貴怒喝道:“滾!”
歐海成走幾步回轉(zhuǎn)身,高聲罵道:“怎么沒有看到付原野!麻痹的付原野,老子一直把你當(dāng)著好兄弟,沒想到是這份角色!你他麻有什么臉面見人,包括你他麻父母兄弟姐姐妹妹有什么臉面見人,你他麻不堂堂正正做人,丟了你付家八輩子人!”
付原野在教室里聽到歐海成罵,佝僂著頭,悔恨的心在滴血,他知道已經(jīng)沒有辦法回到過去,如果可以重生,他一定要做個老老實實的好人!
歐海成如此不怕死,文大貴走南闖北刀口喋血,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原來也色厲內(nèi)荏,背心不覺透過一絲寒氣。
歐海成走在回去的路上背心透著陣陣寒氣,是人在槍口面前就怕死,其實他也是色厲內(nèi)荏。他深深感覺到自己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內(nèi)衣被冷汗?jié)裢福郎衩媲埃瑳]有人不心存恐懼!
歐海成回到劉縣長、顧瓊、吳局長蹲的地方,見陳書記臉上還有血跡,看得出傷已經(jīng)經(jīng)過醫(yī)生處理。
陳書記看歐海成,目光怨毒,堂堂家和縣一哥,歐海成當(dāng)著眾多縣領(lǐng)導(dǎo)、公安干警、武警戰(zhàn)士一拳沖去,他的臉丟大了。關(guān)鍵還在于,自己挨打說不出一二三四,也沒有人站出來對行兇者哪怕是一聲指責(zé)。陳書記處在尷尬境地,可他不敢擅自離開,常務(wù)副縣長成為人質(zhì),一哥得親臨一線指揮營救,他擅自離去,一旦齊昊有所閃失,他得承擔(dān)不輕的責(zé)任。
劉縣長、吳局長、顧瓊忙迎上前,幾乎同時問歐海成:“情況怎么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