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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a twenty three.』
『Ah Ah 說不定會被我迷住』
『I'm a twenty three .twenty three.』
『你不要錯過我』
『Ah Ah 稍等片刻』
『I'm a twenty three .twenty three.』
『我在你懷里綻放綻放』
『把加熱器開得紅紅的點(diǎn)燃紅蠟燭吧』
……
金燦燦的明媚陽光透過寬大透亮的落地窗,灑進(jìn)了這家寬敞通亮、裝潢高檔的咖啡廳里。
一道仿佛在耳邊輕聲細(xì)語的妖嬈女聲正悠揚(yáng)在空中,與空氣中一縷縷隱約的濃郁香氣纏綿在一起,營造著一種舒心而又雅靜的氛圍。
客人們各自坐在位子上,手里抱著屬于自己的那杯熱飲,再看一眼窗外的街景,心里都享受著這份難得的閑適。
「世界上最美的皇冠,名字叫作Joséphine<約瑟芬>。
一個被稱為法國戰(zhàn)神的男人將它打造,以自己最愛的女人的名字為其命名,并將它送到了它宿命的主人手上。
約瑟芬,她是法國的第一皇后,它也是第一皇后頭上的那頂?shù)谝换使凇?
而對于韓國人而言,也許,江南便是那個“約瑟芬”,至于清潭洞,則是“約瑟芬”頭上那頂更為璀璨奪目的“約瑟芬”……」
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完了這一段結(jié)尾的最后一個字符,他停了下來,稍稍舒活了一下雙手,接著就習(xí)慣性地伸出手,往桌上屬于自己的那杯牙買加藍(lán)山咖啡里加了兩塊方糖。
用左手拿起杯子,一陣帶著熱力的香氣在鼻間縈繞了一下。
他微微呷了一口,感受著在口腔里回蕩的香醇以及那種苦澀中略帶著點(diǎn)甜蜜的滋味,搭在桌上的右手開始無意識地用食指輕輕叩著實(shí)心木制成的桌面。
耳邊那首魅惑而悅耳的背景音樂還沒結(jié)束,讓他的眉梢揚(yáng)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
嗯,雖然內(nèi)容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但歌聲還算清亮,也算是給早晨剛剛醒來的耳朵喚醒了一點(diǎn)活力。
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他又轉(zhuǎn)頭看向了窗外,嘴角就往上翹了翹,臉上倒是也不由地露出了一個有些愜意的微笑。
時間剛過七點(diǎn),清潭洞的街道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的行人。
早上初醒的陽光灑滿了街道的地面,也灑在了行人的身上,仿佛給一切都染上了一層醒目而不刺目的色彩。
新鮮中帶點(diǎn)冰冷的空氣、仿佛象征著蓬勃生機(jī)的陽光、即使是行色匆匆、準(zhǔn)備去上班的白領(lǐng)們。
感受著這清晨活力滿滿的一切,人們的嘴角都不自覺露出一抹怡然的微笑,從心底感到了一種神清氣爽的舒適感。
嗯,不錯啊~好久不見的首爾。
他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似乎又大了一些,漆黑的眼眸里折射著點(diǎn)點(diǎn)光芒,倒映著目光所及的一切美好。
“好了好了,快點(diǎn)聯(lián)系上中國那邊,嗯!我們這次一定要聯(lián)合起來……”
只是——
盡管耳邊依然在響著不錯的歌曲,面前還有一杯升騰著縷縷熱氣的咖啡,目光透過店里的落地窗,便可以看見外面清晨燦爛的陽光。
可奈何,自己面前有一個極其煞風(fēng)景的家伙。
將看向店外的目光收了回來,他低頭看了看還安好地?cái)[放在自己腳邊的行李箱,嘴里到底還是無奈地發(fā)出一聲嘆息。
“呀……徐宰元,你打算講到什么時候?”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這個一進(jìn)店就把自己晾在一邊、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在打電話的家伙,他十分沒好氣地就問了一句。
“啊?啊啊,抱歉,抱……哎,不是和你說話,好了,就這樣安排下去吧,我還有事。”
連忙掛了電話,徐宰元看著坐在自己對面、臉色似乎隱隱有些不善的他,下意識整了整身上的西裝外套,陽光帥氣的臉上露出了點(diǎn)相當(dāng)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個,哥,抱歉,這兩天俱樂部那邊有大事情,所以……”
“所以就忘了我嗎?”
他拿起杯子又呷了一口,轉(zhuǎn)頭看向了窗外,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異常,不咸不淡的,好像很平靜的樣子,不過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要發(fā)飆的前兆。
“哎哎,哥,不是,我真的是有原因,真的!”
一看到他這副樣子,徐宰元頓時嘴角一抽,一種久違的感覺從心里油然而生,頭發(fā)甚至有點(diǎn)發(fā)麻的感覺,趕緊忙不迭地解釋了一句。
“原因?哇,宰元吶,我記得,以前你不是說過,你們大韓民國的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道義,可是,現(xiàn)在,你把剛下飛機(jī)的親故拉到這里來,卻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這算是符合道義嗎?”
徐宰元的嘴角又抽了抽,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似乎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他,心里面那種久違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哎,哥,我不是……我真的是有……”
“有原因。”
他打斷地接了一句,看著窗外的目光終于轉(zhuǎn)了回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在自己面前開始變得像以前一樣的徐宰元,嘴里很輕描淡寫地說道:“可是,宰元吶,自己做錯了事情,卻還找所謂的理由當(dāng)借口,這樣,應(yīng)該更不符合道義吧?”
“哎,哥!”
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他,徐宰元終于是有些無奈地叫了一聲,然后把自己剛剛放到桌上的手機(jī)又拿了起來,指尖在上面劃動了幾下,將屏幕展示給了他看,“就是這個,不然的話……我怎么可能忘記哥,所以說,都怪……哎西,我真是!”
他看了看眼前突然莫名變得臉色相當(dāng)憤懣的徐宰元,臉上露出了一絲訝然。
別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能讓這個平時連說出的話的每一個字的發(fā)音都很注重的小子連平時基本不會使用的口頭話都用上了,看來這次的事情還真的不小啊。
心里這么想著,他將目光看向了徐宰元舉給他看的手機(jī)屏幕,不一會兒,臉上的訝然漸漸變得越發(fā)明顯了,不過相應(yīng)的,他的嘴角卻也詭異地露出了一絲莫名的微笑。
“哎西!哎西!該死的李東健!啊~我真的是!我們智妍啊!!不是,為什么?!為什么?!這個姓李的是巫女嗎?!嗯?!巫女嗎?!不然我們智妍怎么會……哎西!席巴!”
看著他臉上那絲若有所無的微笑,徐宰元微微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就知道這位大哥看到這個會是這個反應(yīng)。
不過要讓徐宰元對他發(fā)火,這家伙也實(shí)在不敢,于是乎,全部的怒火就全傾倒在了導(dǎo)致自己這樣的那個混蛋身上了,咬牙切齒地罵到最后,徐宰元甚至連平時根本不會用的臟話也給罵出來了。
他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明顯又要進(jìn)入瘋狂Anti狀態(tài)的徐宰元,目光中帶著點(diǎn)恍然地又地掃了掃手機(jī)屏幕上那條新聞配圖里的一男一女,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嘴角那絲莫名的笑意越發(fā)濃郁了,似乎還帶著一點(diǎn)感興趣的神色。
李東健和樸智妍嗎?
“所以說,哥,我真的不是故意……哎!不是,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談上戀愛了?!嗯?!拍電影也才拍了幾個月而已……哎,所以說,我們都猜測這又是MBK的一次炒作!我們女皇侍衛(wèi)還有其他五家Queen’s俱樂部已經(jīng)決定聯(lián)合起來了!堅(jiān)決抵制這次這個叫什么邂逅的電影!讓我們樸可愛當(dāng)……當(dāng)一次票房毒藥吧!還有,我們還聯(lián)系了中國那邊……”
“Stop,原因我已經(jīng)充分了解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眼看著徐宰元這個家伙老毛病又要犯了,他當(dāng)機(jī)立斷地打斷了這家伙即將滔滔不絕呈泛濫之勢的話語。
其他事情也許還好,但是一碰到那個由六個女生組成的叫作T-ara的組合的事情,這家伙沒有一兩個小時肯定是消停不下來的。
關(guān)于這點(diǎn)他可是深有體會,12年那會兒簡直就是噩夢,如果不是這混小子和自己是多年的摯友,他保不齊真的會給這個老是大半夜就打電話找他訴苦、而且訴的還是六個他完全不認(rèn)識的女生的苦的家伙一點(diǎn)顏色看看。
“啊?啊……哦,哦,抱歉,哥,一激動就……呵呵……”
他的話還是比較有效的,徐宰元立馬就意識到自己又一不小心偏題了,臉上再次露出點(diǎn)不好意思的表情對他笑了笑。
他拿起杯子呷了一口,目光在自己面前似乎這么多年一直沒變的徐宰元身上流轉(zhuǎn)了一下,口中忽然微不可察地輕輕嘆了口氣,開口有些沒頭沒尾地說道:“去談下戀愛吧,小子,人們都在歌頌繁星的璀璨奪目,可是……”
說著,他的那雙漆黑的雙眸對上了徐宰元雙眼,嘴里幾乎是一字一頓地接著說道:“可是,等到人真的把星星從天上摘下來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也許那不過就是一塊坑坑洼洼的破石頭。”
徐宰元怔了怔,看著眼前又把目光投向窗外的他,眼神深處突然倏地顫了顫,放在桌上的雙手甚至下意識一下子握緊了,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很快的,那種一霎那的異樣就一閃而過了,徐宰元的臉上再次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并沒有接著他的話頭,仿佛沒聽到他剛剛的那句話一樣,而是轉(zhuǎn)移了一個話題說道:“別說這些其他的了,我們親近地聊聊吧,哥。哎一古,真的,哎,哥,你這幾年待在中國都做了什么啊?不是,人怎么可以變化這么大,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剛剛在機(jī)場要不是你找到我,我都完全認(rèn)不出來你了,哎一古,真是大發(fā)……”
說著,徐宰元這小子甚至微微撐起了身體,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地看著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好像真的驚訝于自己變化的徐宰元,眼神深處似乎閃過了一種似是無奈又似是其他什么的情緒,接著臉上卻也露出了點(diǎn)燦爛的笑容,身體往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座位上,用一種貌似很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認(rèn)真說道:“當(dāng)然了,你哥我吧,本來就是一個帥哥胚子。嗯。”
“誒~”
這話一說出口,徐宰元立刻嫌棄地撇了撇嘴。
“呀,小子,你有意見嗎?”
“絕對沒有!沒有!嗯!”
“哼!”
“嘿嘿……”
一番簡單的對話之后,之前似乎有些奇怪的氣氛總算變得輕松了起來,徐宰元也拿起自己那杯咖啡喝了一口,緊接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目光略帶期盼地看著對面又開始打字的他,“哎,哥,這次回來……應(yīng)該是定居了吧?應(yīng)該不會再回去了吧?對吧?對吧?”
說著,徐宰元的目光在放在對面地上的那個行李箱上掃了掃,當(dāng)即好像受到什么鼓舞一樣,話說到后面,甚至都帶上了點(diǎn)激動的喜悅。
“嗯……”
他的目光淡淡注視著筆記本電腦屏幕,指尖在鍵盤上不緊不慢地敲擊著,嘴里不咸不淡地應(yīng)道:“這些年老是讓尹宥他們來回跑,都跟我投訴好幾次了,前幾天已經(jīng)把中國的事情整理好了,以后……應(yīng)該就在這定居了。”
“哇哦!Yep!哎,哥,這種大喜事我們得慶祝一下啊,我馬上打電話叫恩淑那個丫頭!我們開個派對怎么樣?嗯?”
一聽到他的確切回答,徐宰元立刻甩開了剛剛還因?yàn)槟莻€煩心的緋聞而有些煩躁的情緒,整個人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樣,一臉的興奮和喜悅,差點(diǎn)沒從座位上蹦起來,引得周圍不少的側(cè)目。
“啪。”
“算了吧你啊,我先走了。”
不過,徐宰元的興奮顯然沒有影響到坐在對面的他,筆記本電腦被毫無征兆地合了起來,然后低頭就把電腦包提了上來,直接收拾了起來,動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哎哎,哥,怎么這就要走了?”
“你還敢問我?呀,小子,我一下飛機(jī)你就把我拉到這里來,你打算留我吃午飯嗎?拜托,我拜托你了,我還要去住宿先把行李放好呢。”
看了一眼這個多大歲數(shù)了還毛頭毛腦的小子,他微微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笑了笑。
“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