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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漸漸亮了,陽光布滿了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沉睡之中的魔者們相繼蘇醒,如同古世紀(jì)生靈誕生的傳說。可惜的是,他們之中,卻鮮有人知湘王的名號,實(shí)為不該,在太阿的有生之年,未向自己的子民好好講講自己那位賢德的父王以及溫順的母妃。
天榮依舊置身于夢境中,他不愿醒來,害怕如果一睜開眼,發(fā)現(xiàn)那所謂的約定居然是烏龍,那可就糟糕了。可是,不是挺可笑的一件事情嘛,是非早已定下,就算是假的,假裝看不見,不也毫無所濟(jì)嗎?
臨近半醒半睡之際,光云偶然察覺到天榮氣息居然消失,他的使命尚未完成,這一發(fā)現(xiàn)無疑將他硬是從夢中強(qiáng)拉出來,他答應(yīng)過慕楓伯母,要將光英尋回,而在此之前,他早就暗中猜測天榮的身份。試問,若是純正炎血統(tǒng)的少主,又怎么可能出現(xiàn)光系能力?炎與海彼此相互依靠與克制,火黎的幾個孩子,都只繼承了父親的炎力,這無話可說,除了火奕得到了母親的海慈能,以至于無法發(fā)動,只好改修幻體魔虛。著實(shí)可疑啊,從未聽過有這種情況,除非,天榮并非是炎之后人,而是光族的王種,光博殿王¥◎,遺失的次子光英·迪耐瑟。
“薛峰,別睡了!天榮不見了,快點(diǎn)幫我找找。”
“真是的,云,別搞我,我困得很呢,話說你怎么這么不淡定啊,按理說你平常不是挺冷靜的嗎?”
“你要是不去找,那我就自己去。”
“真是服了你了,早上沒吃錯藥吧?不就是天榮丟了嗎?等等,你說什么!”薛峰突然大驚,這才從迷糊中醒悟過來,天榮丟了?什么概念,自己的好友難不成半夜被劫走了?該不會又是霍恩校長的什么考驗(yàn)吧,他連忙換衣,跟上正準(zhǔn)備出門的光云。
光明學(xué)院寬闊無比,面積高達(dá)兩千萬平方米,雖然創(chuàng)辦時間不長,但前身的奇能學(xué)院卻是創(chuàng)世界鼎鼎有名的第一學(xué)府。校區(qū)浩大,找個人簡直就是在大海里撈針,光云和薛峰接連地碰了一鼻子灰。兩人哭喪著臉,像是被欺負(fù)了的小孩,緩緩步向風(fēng)景區(qū)。
挺拔威武的相思樹,隨風(fēng)發(fā)出玲玲響聲,那上面系著的風(fēng)鈴乃是校園內(nèi)癡男怨女的愛情標(biāo)志,不知天榮與言兒是否也有加入其中,不過,天榮此刻卻是正酣睡在那蒼勁而略顯黝黑的枝頭上。
薛峰忽然眼睛一亮,敏銳地鎖定了樹梢上的一個黑影,喊道:“云,你快看,天榮不久在那里嗎?”
光云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就像是審問罪犯似的:“峰,雖說天榮睡相不好,你也沒必要讓他在這里睡吧。是不是你昨晚說了什么?”
他知道薛峰總是容易無心說些傷人的話,好在自己跟他處的時間久了,也就習(xí)慣了,換了別人,還不得被氣死不可。
薛峰冤枉至極地回答道:“才沒有哩!是他自己昨晚看月亮不睡覺,我還讓他早點(diǎn)休息,天知道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可能是夢游啊。算了,先叫醒他吧。”
薛峰見搖晃戰(zhàn)術(shù)失敗,只好出此下策:“天榮,醒醒,天亮了,快點(diǎn)給我醒醒,是你逼我的,呀,這不是言兒嗎?這么早要去哪兒啊?”
天榮睡得迷迷糊糊的,伸著懶腰,不禁打了個哈欠,問道:“言兒來了嗎?咦,人去哪兒了?嗨,峰,云,真早啊。現(xiàn)在是幾點(diǎn)了?這里是哪啊。我怎么跑這里睡覺了呢?”
薛峰責(zé)問道:“嗨你個大頭鬼啊,媽咪莫,好好的床不睡,沒事跑這里鬼混干嘛啊?天榮·凱奇特,你給我老實(shí)交代,你昨晚都去做了些什么,怎么不回宿舍?”
忽然天榮的臉紅得像是熟蘋果,嘴巴像是一把生了銹的機(jī)關(guān)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昨晚,額,那個,昨晚……”
薛峰那敏銳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他,令天榮頓時慌得不知所措,他仍不肯罷休,逼問道:“咦,不對勁,快點(diǎn)說,你到哪里去了……”
天榮只好苦笑著:“沒有,才沒有呢?開什么玩笑,不可能的,嗯,那個。對了,我只是夢游,呵呵,對,只是夢游!”
薛峰頓時像是個偵探一樣,說道:“緊張兮兮的,有古怪。”
沐靈和辛兒她們也正巧走了過來,沐靈甜甜地喚了聲:“堂哥,早上好!峰哥,云哥早上好。”
天榮懶懶地應(yīng)了句:“早。”
沐靈不解地問道:“咦,你們都站在這里干嘛呢?”
薛峰一臉沒好氣地解釋著:“誰知道你堂哥他昨晚又哪根筋搭錯位置了,大晚上的不睡覺,說是要看月亮,反倒被月亮給召喚到這里來了。我們剛把他從樹上拽下來的。”
沐靈順藤摸瓜地說道:“月亮?你這么一說,我倒想起辛兒姐昨晚好像也看著月亮,而且后來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靜靜地思考著,似乎發(fā)覺什么,用一種滿是八卦又好奇的眼光看著辛兒和天榮堂哥。
薛峰突然喊道:“我知道了!”
這一喊,嚇得天榮竟急忙喊道:“沒有,沒有,真的只是誤會,只是巧合而已。”
薛峰故意壓低了聲線,在話里把坑埋好,他顯然已經(jīng)發(fā)覺了天榮昨晚必定是來這里跟言辛兒幽會,卻反語道:“天榮,你緊張什么?我只不過是想問,你們是不是睡不著,都跑到這里來賞月而已。”
辛兒看穿了話中有話,便像是接過接力棒一般自然地走近,并清晰地問道:“小榮,你緊張什么啊,難道昨晚跟我說的話都不算數(shù)了嗎?”
天榮的臉越來越通紅:“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辛兒繼續(xù)湊近,用手撫摸著他的臉,輕語:“小榮,你是不是發(fā)燒了,臉怎么這么燙啊。”
沐靈和薛峰都被辛兒的舉止震驚到了:“誒!這!這,這是怎么回事啊——”
“不會吧,難不成是死灰復(fù)燃了?好不容易才拆散的,怎么又走到一起了,真是討厭。哼,臭堂哥,一臉幸福樣,我真恨不得撕了他的臉。哼!”沐靈心中默默流下了淚水,流到了最辛酸的痛處。
天榮感受到了她的不悅與哀傷,用手輕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安慰道:“靈,你怎么哭了呀?”
可他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越是溫柔,沐靈就越是生氣與難過。
“堂哥,你這個笨蛋!”沐靈氣憤地用羅網(wǎng)將他牢牢綁在了樹上,喊道,“你就做著你的美夢去吧!”說完,就離開了。
薛峰轉(zhuǎn)溜著烏黑的眼珠子,說道:“那妮子是怎么了,跟吃了火藥桶似的?哦,我可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我們家文少主追不到,原來跟你小子有關(guān)啊?”
天榮連忙解釋:“你想多了吧,我們是堂兄妹,法律都規(guī)定了,是不可能戀愛的。”
薛峰輕聲笑道:“呵,誰用會知道呢?這個情報,反正我是一定要跟文少主講就是了。”
光云在心中思索著,他已經(jīng)意識到,使命或許即將到來:“十大圣者,除我外,現(xiàn)在仍了無云信,還有,伯母交給我的重任,何時才能完成啊。天榮,究竟是不是光英啊?如果他真的是黎叔的兒子,那為什么會顯露出光能,哥哥提供的線索似乎有些不精確啊,算了,我還是繼續(xù)觀察吧。不過,為了以防不測,看來必須加大防范力度,不然,哪天晚上,他真的被暗勢力盯上,那可就完蛋了。”
薛峰見光云想事情而兩眼無神,不禁催促道:“云,你怎么了?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做什么?快點(diǎn)兒幫忙啊,沐靈也真是的,生氣就生氣嘛,沒事瞎用什么藤鏈,我可不會解,你會的解咒術(shù)比較多,就交給你解除了。快點(diǎn)兒啊!”
光云提醒道:“居然是三等束縛魔法?唉,靈妹妹看樣子是真生氣了,隨意解除可能只會讓天榮皮開肉綻,越來越緊。這樣吧,我先用陽環(huán)將綁縛手的木藤升溫?zé)M,天榮你再自己用魔能沖破束縛吧。”
光云的手里瞬間多出了一個炙熱的紅色光環(huán),慢慢靠近天榮的手,只見綠油油的藤蔓漸漸消融,滾燙的汁水讓天榮臉頰上不斷地落汗,就算是炎之子,也會有所感覺的吧。
“嘶——”出現(xiàn)了一個小口。
天榮手可以稍微運(yùn)轉(zhuǎn)了,便見機(jī)行事將藤蔓焚燒而盡。但是,他卻沒有意識到,不遠(yuǎn)處的沐靈正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捂住嘴輕聲抽泣,看到那般景象,心中更加覺得辛酸,就悄然離去了。
辛兒經(jīng)過剛才那一鬧,似乎也很擔(dān)心天榮會不會只是隨便說說,她急切想知道答案,輕擺著烏黑齊順的長發(fā),在天榮耳邊輕語問道:“小榮,你昨天晚上跟我說的那些話到底還能不能作數(shù)啊?”
天榮輕輕地舉起她白皙的纖手,用雙唇往上面深深地留下了一痕,說道:“這就是我的回答。”
隨后,他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或是多留一秒鐘,就此離去。
薛峰都傻眼了,那兩個冤家和好了?他不禁撓了撓頭發(fā):“辛兒不是在跟文少主談戀愛嗎?怎么又換回天榮了?奇了怪了,這態(tài)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是弄哪樣啊?”
光云喃喃地嘀咕著:“你就別操心少主的事了,看得出來,辛兒喜歡的是天榮那小子,而我們少主也是對沐靈一心一意。”
薛峰無趣地嘆了口氣,隨后又像是瞬間恢復(fù)活力的問道:“那你跟那位羽同學(xué)呢?”
光云圓滑地避開了話鋒,說道:“哦?雨同學(xué)?你是說邱思雨,還是林雨,再或者說,是在講馨雨呢?”
“班上有那么多個有雨字的嗎?誒,不對啊,我說的當(dāng)然是蘇羽,你小子忽悠我呢?咦,人呢?”
薛峰正準(zhǔn)備追問,卻發(fā)覺光云早就用位遁逃走了。
(天神殿中,凌小文與韓冰正準(zhǔn)備互相較量魔法。雷與冰,無論是在魔史或是其他記載中,似乎還未有過沖突,所以哪一方更強(qiáng),還未能知曉。)
凌小文公然挑戰(zhàn)說道:“韓冰,我聽杰叔叔說,你如今的冰幻之能大有作為,不如同我的雷系天辰能比試比試。要知道,能讓我主動愿意競爭的對手,可是少之又少。”
凌小文伸出右手,放出了冥界血靈(那是光悠送給小文的見面禮,以感謝他對弟弟的照顧)。只見,血靈無情,韓冰冷酷,搏斗中,韓冰瞬間陷入了逆境,難以致勝。再加上凌小文施用祭奠之術(shù),咬了下手指,讓血珠變成能源,注入血靈。韓冰不敢再繼續(xù)保持防御,擔(dān)心出什么差錯,把性命丟給了凌小文,就劃不來了。
韓冰提議道:“我想,公主他們可能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場測驗(yàn)的眉目。這里并不寬闊,難施幻術(shù)。不如,換個賽場,到五行分院一決高低。”他只想盡快將試驗(yàn)之謎告訴給言辛兒。
凌小文笑道:“這也好,不過,我這血靈可就不收了。你們先玩吧,我先走了。”
他自己一人前往五行分院,留下血靈與韓冰一番決斗。
韓冰氣得直瞪眼,罵道:“可惡,他奶奶的!居然陰我?”
“破!”
只見金黃色的龍紋蓋住了血靈,兩只健壯霸道的能源體被瞬間摧毀,韓冰驚訝地望向那金龍在半空中騰起,猛地又化作云霧消散,居然也是能源體?而它的發(fā)動者,便是受萬眾敬仰的王者,宇文杰。
韓冰感激地說道:“吾王?”
宇文杰用手勢讓他住口,頗具威嚴(yán)地說道:“行了,奉承話少說為妙,你老爸他也不大喜歡說這種,所以都免了吧。”
他可不想讓時間過度拖延,那對即將到來的暗谷戰(zhàn)事也不利,就在韓冰身上施展捷印,讓他極快趕上了凌小文,并且還通過玄冰晶領(lǐng)悟道玄冰秘術(shù)的新奧妙。那塊價值連城的玄冰晶是過去極匠拜托宇文杰的,現(xiàn)在就算是物歸原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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