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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饒夢語從公司到家的那條路,不夸張的說絕對是比紅軍十萬五千里長征還要艱辛的路程。
請問,紅軍有被一路圍堵追拍嗎?
請問,紅軍有被一路罵到祖宗十八代還不罷休的嗎?
請問,紅軍有被一路砸臭雞蛋嗎?
請問,紅軍有被一路潑大糞嗎?
沒有吧?!可是就是這些極品又奇葩的事全讓饒夢語給碰上了。
她不知道那些個扛著長槍大炮圍追堵截她的記者一個月有多少工資,為什么他們可以對一個跟他們毫不相關的人那么感興趣!!
她也不知道那些舉著牌子賣她是賤人,是小三的怨婦們一天到晚有多閑,閑到竟有心思去收集大糞和臭雞蛋,就為了譴責一個于她們毫無關系的女人!!
退一萬步講,她饒夢語就是小三,就是破壞別人感情的賤人,就是給有錢人當情婦的爛貨,那又關她們這些怨婦屁事啊,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了,真不知道這些瘋婦們在激動個什么勁!!
“都是群瘋子,瘋子!!”
饒夢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抑制不住的大吼,心里委屈極了。
她已經(jīng)待在浴室里整整三個小時了,洗了不下十次澡,搓了不下二十次頭發(fā),整瓶沐浴露都被她用光了,身上早已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還散發(fā)著幽香,可是一想到今天被那群瘋女人又是扔臭雞蛋又是潑糞,她就覺得好惡心,渾身臟兮兮的,搓層皮也洗不干凈了!
后來女人又里里外外的洗了三遍,饒夢語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套上浴袍,拿著浴巾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
她光著腳走在地毯上,想到那篇氣人的報道,她的腳就沉重得抬不起來。
“嘖,我明明沒那么說啊,為什么會曝出那么多東西,而且那些照片到底是誰給的?”
饒夢語一面歪著頭擦拭頭發(fā),一面回憶著訪談的細節(jié),她真的可以確信她半句上官煜的話也沒有提到。
不小心按開了電視遙控器,電視里如火如荼上演的節(jié)目正是這一出。
饒夢語覺得心里煩透了,她想不到不過就是一篇專訪怎么就帶來這么大的影響,早知道她一定避之不及。
女人煩躁的拿起遙控器準備轉(zhuǎn)換頻道,誰知畫面突然跳到上官煜那一方,她看到屏幕里的男人臉色鐵青,她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
“這次的桃色風波對‘煜集團’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沖擊,它不僅破壞了上官先生和藍小姐的訂婚宴,同時波羅維亞國王儲南森先生更是憤怒的直接中斷了和‘煜集團’的合作,上官先生這次可謂是愛情事業(yè)雙雙遭遇滑鐵盧,實在是可惜啊......”
饒夢語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視屏幕,耳朵張得老大,生怕漏掉一個字,播報員口中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顆小型核彈,在她心里爆炸成威力巨大的蘑菇云,那是她無法承受的!!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就因為她的那篇專訪,竟然給上官煜惹了這么大個麻煩?!
女人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能,她的能耐沒那么大,上官煜也不會坐以待斃,一切都是電視臺為了節(jié)目效果夸張的,一定是的!!
“叩叩,叩叩!!”
突然想起了清脆的敲門聲,一聲一聲的很有節(jié)奏,不急不緩的,可是卻特別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好像是魔鬼在敲響地獄之門。
‘啪’的一聲,遙控器掉到了地上,饒夢語嚇得渾身發(fā)抖。
她看了一眼房門,敲門聲還在持續(xù)不斷。
敲得如此詭異,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死定了,死定了!!”
饒夢語穿著浴袍,光著腳,披頭散發(fā)的在原地打轉(zhuǎn),不知道要不要去開門。
開吧,死路一條。
不開吧,也是死路一條,最多也就是死得晚一點而已。
“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
上官煜憤怒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饒夢語倒吸一口氣,瞪著雙眼將嘴巴死死捂住,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想要制造出一種‘沒人在家’的假象。
反正是死,晚死總比早死強吧!!
“該死,我叫你開門,別以為你躲得了!!”
上官煜僅有的一點耐力也被磨光了,他心里憋著一股火,揚起腳也不管會不會擾民就‘哐哐’的猛踹門,那聲音就更殺人狂要進來砍人一般,恐怖極了。
饒夢語死死捂住嘴巴,也不敢哭,嚇得眼眶里浸滿了淚水。
她實在太清楚男人憤怒的恐怖模樣了,也正是因為太過清楚,所以才會這么害怕。
以為可以跟他沒有瓜葛了,沒想到卻.....而且這次憑心而論真的是她連累了他,她已經(jīng)沒有再跟他抗衡的底氣了。
‘哐哐,哐哐!!”
男人猛烈的踢踹讓門儼然有些松動了,饒夢語身子抖得厲害,看著那顫動的門就如同看到自己的死亡。
可是,除了跳樓或自殺,她注定是逃不開他的,反抗只會死得更慘!!
“算了,死就死吧!!”
饒夢語屏住呼吸緩緩朝門邊靠近,當她拉開門的瞬間,上官煜因為慣性使然狠狠的一腳就踹到了女人的小腹上。
“呃......”
巨大的力道讓本就瘦弱的饒夢語跌掉在地,她手捂著小腹,臉上呈現(xiàn)出痛苦的表情。
那一腳并不是上官煜的本意,不過他卻反而因此舒暢很多,仿佛只要看到女人痛苦的樣子,他就覺得高興。
男人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形容痛苦的女人,輕蔑道。
“起來吧,裝什么裝,不要以為這樣我就可以放過你。”
饒夢語忍著劇痛,扶著墻壁搖搖晃晃的爬起來,女人故意忽略心里的那股寒冷,理了理有些凌亂的濕發(fā),說道。
“這次這件事,對.....對不起.....”
“對不起?!好一個對不起!!”